去哪都跟着。
夏犹清手里拿着很轻的一袋不知什么东西,好笑,你不是喜欢年纪小的,小学生够不够。
谢秋节:
倒也不至于如此,他没有奇怪的癖好。
把快递丢茶几上,谢秋节没空理他,一个一个拆快递,拿出一件雾霾蓝的厚卫衣对着夏犹清比了比。
感觉差不多,你应该能穿。
夏犹清看着卫衣,错愕道:给我买的?
嗯,就天气冷了,顺便也给你买了件,你以前卫衣好像也是这个牌子,版型和颜色就我觉得你可能喜欢才买的。
谢秋节以前穿过夏犹清的衣服,夏犹清通常都穿得很宽松休闲,他是自己估计着这个尺码应该差不多。
谢秋节向来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好意,抿唇,低声说:你要不要试一试,不合适还能换,颜色也可以换。
夏犹清看向谢秋节那几件衣服,估计谢秋节那些加起来都没这一件贵,内心复杂,笑道:四位数的卫衣给我买,谢老板中彩票了?
谢秋节顿了一下,我穿什么都可以。
他没那么在意品牌,但是送夏犹清的东西肯定不能跟他一样随便。
夏犹清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秋节说:你试一试?
好。
夏犹清当着他的面脱外套,谢秋节装作低头看自己的快递,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其实他也没买什么东西。
尺码非常合适,谢秋节眼睛在夏犹清身上转几圈。
夏犹清走过来,笑得蛊惑人,我帅不帅?
帅。
接下来好几天,夏犹清一直穿着那件卫衣在谢秋节眼前晃,谢秋节装瞎似的木着脸看他。
他当初肯定是被鬼上身才说他帅,搞得夏犹清得寸进尺。
公园里的银杏都染成了金黄色,饱满而纯粹的金黄,好像可以温暖整个秋天,连寒冷都变得有意境起来。
每次风吹起,金黄的银杏叶纷纷落下,如同一阵金黄的人间雨。
天气太冷,谢秋节休息一天不摆摊,被夏犹清拉出来赏银杏。
谢秋节就看着他拿着相机不断找角度拍这个金黄色的温暖,然后手上闲着,开始捡银杏。
他正在蹲着在挑银杏叶,忽然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好奇地蹲在他旁边,问他,同学,你在干嘛?
算了,谢秋节都快习惯了,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