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嘴角微挑,故意的也没关系。
他巴不得谢秋节故意往他怀里撞。
谢秋节不说话。
夏犹清收起那点不正经,看他抱着枕头,怎么了,膝盖疼,还是哪儿不舒服?
谢秋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他膝盖疼,他老寒腿一般都是冬天太冷才犯,夏犹清又不知道这事。
谢秋节摇头,都没有,就是睡不着,想跟你说会儿话。
夏犹清懒散靠着墙打量他,露出点不怀好意的坏笑,大半夜来我房里找我说话?很危险的,万一我兽性大发,不怕我把你睡了?
谢秋节:
谢秋节冷静道:我是个男的。
巧了吗不是,我就喜欢男的。
小心骚断腿。谢秋节冷漠无情道,觉得自己疯了才大半夜来找夏犹清说话,他抱着枕头想走。
夏犹清好笑拉住他,关门反锁,进了我的门还想走,来吧,聊天。
谢秋节被他轻轻丢到柔软的被窝里,被窝里全是夏犹清的气味,他有些不习惯,心尖发痒。
他坐直身子,要不,你还是睡觉吧,打扰了。
你都在我床上了,跟我讲这话?
谢秋节默了默,觉得把人叫醒,然后什么事也不说又走掉不太道德,只好继续呆在他房间里。
这个房间的床比主卧小,两个大男人坐一起胳膊碰着胳膊,良久,谢秋节低声道:对不起。
嗯?夏犹清头顶问号,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给我戴绿帽了?
其他的都可以原谅,这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我头上不能绿。
谢秋节:
破坏气氛真有一手。
谢秋节咬牙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夏犹清语带笑意地哄他,好好,说正经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谢秋节好好酝酿的心情被破坏了,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不想跟夏犹清说话了,枕头一放躺下拉过被子,就单纯来找你睡觉,你兽性大发,把我睡了就睡了吧。
反正他也值不了几个钱,谢秋节懒得动弹,一副任夏犹清鱼肉的样子。
夏犹清无奈又好笑,扯他被子,你跟自己生什么气。
他躺在谢秋节身边,把谢秋节扳成面对他的姿势,快说,不是找我聊天,聊完就睡觉了,现在不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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