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都没有在意的话。
夏犹清却都当真了,甚至将所有的注意事项一一写在了本子上,他总是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细节方面注意着这些,却从来没跟谢秋节提起。
谢秋节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好像忽然在所有的日常细节中看见了夏犹清没有说出口的情深。
不是情书,更胜情书。
夏犹清提着行李箱从隔壁回来,一开门,就被谢秋节抱了个满怀。
夏犹清不由得好笑,偏头亲了亲谢秋节耳尖,这么离不开我,我提了个行李过来,你就投怀送抱。
热气钻入耳中,谢秋节耳朵不自觉地漫上血色,他没想什么,就是单纯想抱他。
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谢秋节还是淡淡应了一声。
听见他应了一声,夏犹清呼吸一顿,搂他的力度忽然大了些。
他一边抱着谢秋节,一边拉着行李箱进门,反锁,然后将谢秋节抵在门上,语气危险,知道我说了什么吗,你就嗯。
谢秋节看他,你说什么我都应。
是吗。
夏犹清手落在谢秋节纤细的腰间,指尖勾勒着他的腰线缓缓磨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秋节的唇,唇色水润漂亮,让人看了就很想欺负。
他眉尾微挑,嘴角挂着坏笑,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谢秋节腰带起一阵痒意,那只手还在不断地描摹着他的腰线,就是不带脑子也知道夏犹清什么意思了。
谢秋节看着他,慌乱到无意识结巴,我、我你、那个
夏犹清轻笑一声,放过他敏感的腰,不逗你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了,我过去拿。
谢秋节觉得自己脸热到可以烤饼了,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那点奇怪的痒意才终于消失。
内心觉得要完。
他对夏犹清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谢秋节检查夏犹清拿过来的东西,没有落下的。
那行,把睡衣换了就出门随便逛逛,外面风大,多穿点。夏犹清想起什么,去自己行李箱翻找,拿出几个暖宝贴,这儿有暖宝宝,等会儿顺便贴几个。
谢秋节找出衣服要去厕所换。
夏犹清拉住他,谢秋节差点以为他又要说什么骚话,抢先说:我不当你面换。
谁让你当我面换了,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以我还受不住了呢。夏犹清好笑,我是想说,把秋裤拿上,你昨天就没穿秋裤。
谢秋节:
草。
丢脸。
知道自己什么身体素质还不多穿点,一发烧就来我怀里哼哼唧唧,就我惯着你,再有下次就直接打包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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