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着他喉结。
夏犹清好笑,亲他额头,宝贝,你睡觉总摸我喉结干嘛。
谢秋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癖好,但他就特别喜欢摸夏犹清喉结,他又凑上去亲了一下。
我喜欢。
看见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谢秋节心里有种隐秘的满足感,夏犹清只让他摸,而且每次他亲夏犹清喉结,夏犹清反应就特别明显。
单人床很窄,距离很近。
夏犹清眸色幽深,晦暗不明地盯着谢秋节水润漂亮的唇瓣,拇指在他唇角轻轻磨挲。
最终,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宝贝,大晚上的,别瞎撩。
谢秋节张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大腿内侧,弯着膝盖蹭了蹭,不由笑一声,我可以帮你。
夏犹清:
别闹,你感冒呢。夏犹清想要起身去厕所解决。
谢秋节拽着他衣角不让走,手还得寸进尺伸进衣服里摸夏犹清腹肌,你前天也帮我了。
夏犹清腹肌的手感也很棒。
夏犹清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快着了,点火的手还顺着他的人鱼线勾到了裤腰。
谢秋节,不是要睡觉。
谢秋节面色平静道:帮你解决完就睡。
谢秋节手好酸。
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低估夏犹清的能力。
然后脑子昏昏沉沉地埋进被子里自闭,夏犹清替他擦了擦手,看他鸵鸟样有些好笑,明明是他点火说帮忙的,最后又冷冰冰地抱怨手酸。
谢秋节的高烧来得猝不及防。
凌晨六点,烧得不省人事,只是本能般一个劲往夏犹清怀里钻,烫得吓人,整个身子细细颤抖,明明很难受,却忍着什么也不说。
夏犹清着急忙慌从床上爬起来,帮谢秋节穿衣服,宝贝,手,穿衣服,我们去医院,这次没得商量,必须去医院。
谢秋节整个仿佛没骨头般往夏犹清身上蹭,压根听不见他说什么,眼睛连睁开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他声音弱弱道:对不起。
还是没熬到他们顺路去县城的时候。
宝贝,别说话了,我们去医院,先忍一忍。夏犹清亲他额头安抚,揽着他细瘦的腰,快速又有条不紊地给他穿戴整齐,然后穿鞋子。
将谢秋节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然后打横抱着谢秋节就往门外走,没有多余的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