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早已傍晚,路灯发出的光照亮了路。
两人牵着手回到温暖的灯火之中。
翌日。
简单吃了个早饭,撸会儿猫狗,谢秋节抱着猫,看猫蜷缩在他怀里。
猫咪舔了舔自己的毛,然后半眯着眼睛打了哈欠。
谢秋节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夏犹清给他揉着腰。
谢秋节半眯着眼睛点点头,没骨头似的靠上夏犹清的肩,本来睡得就晚,你还偏要把我拽起来吃早餐。
宝贝,你以前生活作息可健康了,现在学会了赖床,吃个早餐都得哄,夏犹清有点好笑,怎么在一起后,咱俩跟换了个人一样。
夏犹清以前工作经常熬夜习惯了,早餐经常是谢秋节去敲他的门,他才爬起来吃。
谢秋节有点幽怨地看他,那我以前晚上也不会睡这么迟,你非得折腾那么久。
谁让你那么缠人。夏犹清说。
谢秋节:
明明是他醋意大,他当时就和陈潮生聊了会儿物理,紧接着被支开了。
结果回家,夏犹清这狗男人还偏要说他盯着别人看。
狗男人精力充肺,谢秋节有点吃不消。
不想揪着这种无聊的话题了,谢秋节木着脸道:好困,睡个回笼觉吧。
夏犹清:嗯。
谢秋节把睡觉的猫咪放到床尾去,床尾还趴着一只胖橘猫打盹,毛茸茸的脑袋拱着被角。
床下的地毯趴着之前那条扑他的大灰狗。
一屋子的人和猫狗都被瞌睡传染似的。
夏犹清垫了垫枕头,谢秋节趴进他怀里手摸着他喉结,喉结附近有一个浅浅的吻痕。
谢秋节喊他,夏犹清。
嗯。
谢秋节轻声道:我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夏犹清应道,大手撸着谢秋节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宝贝,不是困了吗。
现在有点不太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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