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不想搭理他毫不正经的话,看向他被吊起来的腿,说正经的,腿怎么回事。
被石头压了下,后来磕到骨头了,不是什么大事,看着比较严重而已。夏犹清说,脑袋疼不疼,不好好养伤,跑我这来跟我挤病床干嘛,我又不是不会去找你。
谢秋节木着脸说:怕你跟相机跑了,不要我。
夏犹清知道他生气,轻声哄:我错了,以后不让你一个人了,照片而已,以后还能拍,没有你重要。真的,下次我不会纠结几张照片了,照片再重要也不如你好好的。
再也不会带谢秋节去危险的地方了,谢秋节说遗言能吓死他。
谢秋节看着他。
你说你,说好下山等我,自己去找相机干嘛,要是你被山洪卷走了,相机没了你也没了,我到时候上哪哭去。夏犹清看着他脑袋的伤就忍不住唠叨,先发制人,就这么不相信我?我说了安全出现在你面前肯定会完好回去的,那么大一个林子,山体也不稳定,你跑去找相机,不要命了?
谢秋节:
谢秋节,我再一次告诉你,如果你有事,我不会忘记你,会一辈子记得你,会记得你在我心里留下了伤口,会记得这是我一辈子也跨不过去的坎,所以你不能有事。
还有,我也不喜欢听遗言,我只喜欢你健康地站在我眼前
谢秋节打断他,我和你一样。
他轻抿唇,然后继续说:夏犹清,我们可以同甘也能共苦,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摄影对于你的意义,这份意义里,我要占一半。
他们两个,谢秋节占有欲强,夏犹清控制欲极强,还真是天生一对。
夏犹清又无奈又好笑。
谢秋节对他的意义又何止一半。
两人年轻身体好,在医院住了几天院好得差不多,便打算出院。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夏犹清的腿短时间好不了,出院那天,谢秋节推着轮椅带他回家。
推着轮椅带夏犹清走出医院的时候,谢秋节显得很高兴。
夏犹清以为他是高兴出院,毕竟谢秋节不喜欢医院,直到回了家,他每去一个地方都是谢秋节推着他走,他终于明白了谢秋节心里那点奇怪的占有欲。
跟喜欢摸他喉结一个道理。
夏犹清有点好笑,宝贝,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坐轮椅啊,早就想这样了吧,不想我到处跑。
谢秋节面不改色:没有。
我坐轮椅你这么开心,还说没有。夏犹清拽了他一下,谢秋节被迫撑在他轮椅两边,像把夏犹清圈在轮椅里。
夏犹清挑眉,宝贝,你现在这个姿势好拽,我好爱。
谢秋节:
夏犹清说:我现在腿不方便,晚上洗澡你会帮我的,对吧,我是你的人,只有你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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