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饭锅里是已经做好了的鸡腿,鸡腿紧致且饱满,酱汁裹在上面,看起来滑嫩又鲜美,锅盖掀开的一瞬间,鲜香滋味扑鼻。
陆川桓咽了下口水:夏老师你这也太贤惠了,我可以吃吗?
可以啊,我做的很多。夏杨有点小得意,你以后要是不加班,可以回来吃饭的,发个信息告诉我一下就行,我可以多做点菜。
陆川桓已经熟门熟路地拿出了碗筷,一边夹一边说:恭敬不如从命。
做这个鸡腿还挺简单的,电饭锅懒人快手菜,我在国外经常做。夏杨也走过来,有点期待地看他,好吃吗?
陆川桓吃东西风卷残云,连骨头都舔得很干净,他眼睛都亮了:夏老师,这也太好吃了,你可以出去开大排档了。
其实还挺简单的。夏杨有点腼腆地笑。
这种是天赋,你看我小时候也经常一个人,还不是什么家务都不会做。陆川桓无奈地一摊手,把碗放下了。
我再炒个菜,一会就吃饭了。夏杨很高兴看到陆川桓喜欢吃,他总觉得吃饭还是要多一点人一起才更有滋味。留学生活让他学会了独立,但也实在寂寞。
吃完晚饭两个人一起收拾了桌子,陆川桓把洗碗这件事揽下来了。
我还以为你一点家务都不会做诶。夏杨把剩下的鸡腿封上保鲜膜送进冰箱,明天可以用来下面吃。
洗碗肯定还是会的啦。陆川桓动作很熟练,如果什么也不做,也太不负责任了点。
这是陆哥承担家务的自觉吗?夏杨调侃了他一句。
我们重庆人嘛,都是很疼老婆的。陆川桓笑笑,他笑的时候总有点克制,眼角弯起的弧度不算明显,但看起来特别撩人,就是做饭我实在学不会,就没办法了。
陆川桓把厨房收拾妥当之后走出来,看见夏杨正在阳台摆弄那几个花盆,每个花盆里都有花苗。
这是什么?陆川桓问他。
这两盆都是无名的裘德。夏杨抬起头,回答他,月季的一种,开花很漂亮。
陆川桓看见那几个小小的花苞,透出一点点黄色。
开花是黄杏色,花比较圆的,像包子,味道很好闻,是果香,四季都能开花,以前在纽约我也有养一盆,闻着让人心情很好。夏杨一边说一边就干脆利落地把花苞剪了,他看到陆川桓诧异的表情,所以就解释道,剪了是为了养下苗,昨天才到的花,我今天给它们换了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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