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半天体温稍稍降下来了,冬儿脸上痛苦的表情也得到缓解,穆克心里暗吁口气。
桑不停的给冬儿酒精降温,用小滴管给冬儿喂水,穆克手里提着冰袋,不让冰袋整个压在冬儿头上,两人都不敢闲着,也没有叫医生,全联邦最天才的医生就在这里。
渐渐舒服下来的冬儿开始说胡话,嘴里小小声的喊着“不要走...我好害怕...”
穆克心里小小刺痛了下,心里想着:小东西想到了什么?是以前的回忆吗?穆克握住冬儿的小手,期望以此告诉他,他在他身边。
目光划过穆克与冬儿紧握的手,桑从容的做着医护工作,只是如果忽略掉他望着冬儿超出医生对病人的关怀的眼神,他会像个普通医护人员。
冬儿偶尔醒转过来也是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然后又会陷入沉睡,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天夜,桑最终还是给冬儿用了最小剂量的退烧药,凌晨时烧明显退下来。
这期间桑和穆克轮流看护冬儿,其实将冬儿送去医院他们两也不会这么累,但两人都没说过这话。
第二天上午冬儿再次迷迷糊糊醒过来,桑将流质营养餐端过来,穆克扶起冬儿靠在他的胸口,冬儿软绵绵地任由穆克抱着,他知道自己生病了,生病了要乖,要吃药,要听话,这样才不会挨骂。
“来,吃点东西。”桑坐在床边执起勺子舀了勺营养餐送到冬儿嘴边,冬儿很乖的张开嘴口吃下。
这是粥吗?冬儿咽下嘴里的糊状物,比粥难吃,点味道没有不说味道还怪怪的。
桑见冬儿并没有因为难吃而吐出来,于是又舀了第二勺递到冬儿嘴边,冬儿依旧张嘴咽下。
看见冬儿依旧乖乖吃营养餐,桑不禁哄着:“冬儿真乖,吃了东西病才会好的快。”
虽然脑子里面仍旧不大清醒,但是冬儿心里却很高兴,第次生病有人夸他乖,而且还有人喂他吃饭,冬儿鼻子里发出小小声的愉悦的哼哼,第次觉得生病真好。
桑听见冬儿小声哼哼以为他难受,于是放下勺子摸摸冬儿的额头,还有点烧,应该再喂顿最小剂量的退烧药就好了。
冬儿被抚上额头时闭上眼睛,心里想:好温暖的手,好温暖的怀抱,这就是爸爸妈妈的感觉吗?永远也不想醒来啊。
滴幸福的眼泪顺着冬儿眼角滑落,小脑袋轻蹭了下穆克的胸膛,嘴角微微翘起,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桑放下才吃了两口的营养餐,叹口气,“他睡着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哭又笑。”
穆克歪着头打量怀里的冬儿,发现他真的睡着了,而且眼角带泪,却睡颜安详。
穆克的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柔软,冬儿如同刚出生的奶猫,依偎在他的怀里,脆弱,安详,就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让他睡会儿吧,睡眠是人体在自我修复的表现。”
“冬儿刚刚睡着,这时候搬动又会把他弄醒,就这样让他睡吧。”
桑没有挑明穆克的真实用意,看冬儿睡的安详收起碗出去了。
冬儿在温暖的怀抱里睡得安详,期间被桑叫醒,迷迷糊糊吃下退烧药,喝了大杯水,得到桑顿温柔的夸奖,冬儿美得冒泡地继续枕着幸福睡过去。
这场病来势汹汹,病去的却拖拖拉拉,烧完全退后冬儿倒是没有迷迷糊糊的了,可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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