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出去了,桑还细心的将卧室门带上,到了客厅桑的脸迅速沉下来,副努力压制怒气的样子,从医疗箱里拿出早准备好的治疗撕裂的外伤特效药和烫伤药,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照着说明用。”
说完桑收起医疗箱怒气冲冲地向大门口走去,临到要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回头对穆克说:“照顾好他。”也不等穆克回答就头也不会地走出去。
桑的怒气不是没来由的,冬儿本来就异常脆弱,这点他早就告诉过穆克,可是才天晚上不见冬儿就身的伤躺在床上,他本来今天早上还有台大型手术要做,临到进手术室匆匆赶过来,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东西还有那嘴的泡,桑真的很火大,这得烫才能弄成那样。
桑打开汽车的自动驾驶功能,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挤压眉骨,他现在必须调整好情绪,回到医院马上就要进手术室,桑在心里告诉自己先把冬儿的事放边,这台手术非常重要,如果成功那么就可以成为他先前发表的论文的有力佐证。
穆克被桑狠狠地甩了脸子,要放在以前穆克不可能这么不声不响的,可是这次确实是他自己理亏,粥是机器人煮的,汤碗又有很好的隔热功能,再加上他自己又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冬儿很倒霉的被越照顾越悲催,本来那里就有伤,现在是雪上加霜。
穆克懊恼的在厨房热牛奶,早上冬儿都没吃过东西,虽然冬儿摇头表示不饿,可是那么孱弱的身体如果再饮食不规律,只怕会越来越糟糕。
这次穆克吸取了教训,拿着牛奶喂冬儿的时候自己先喝了口,确定点都不烫后还特地给冬儿拿了吸管。
穆克不是个会给人道歉的人,虽然自己这次确实把冬儿弄得很糟糕,他信奉的是失败了下次就努力赢回来的理念,可是这只适用于训练和打仗,冬儿不是场比赛或者战役,冬儿是他的伴侣。
穆克郑重其事地坐在冬儿床边,拉住冬儿的只手,在冬儿脸迷茫中说道:“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让你受了这么的伤,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做到好的。”
穆克的声音就像在做次军事报告,刻板生硬,就像在向上级阐述这次任务失败下次会努力完成。
冬儿呆了下,在发现穆克原来在向自己道歉后有些受宠若惊地张张嘴,冬儿有些不适应被道歉这种事,在冬儿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接受过谁的道歉。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事故就在两人,个从不会道歉,个从不懂得接受道歉中就此揭过,穆克默默的记住得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学着去照顾冬儿,而冬儿还是老样子,好坏都口闷。
两人之间唯不统的事情估计就是给冬儿菊花上药了,冬儿坚持要自己上药,可是穆克却强硬地将冬儿直接翻过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无效。
喝完牛奶冬儿就开始和穆克抗争上药的事,不过对于穆克来说是冬儿单方面的抗争,他才没那个口舌学着桑去哄冬儿,直接把冬儿掀了被子按在身下,迅速地在手指上挤满药膏往冬儿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抹。
原本还像条小泥鳅在那里无谓扭来扭曲的冬儿,在感觉到菊花凉后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虽然昨晚两人是那啥啥了,可是那是关了灯好不好,现在青天白日的...冬儿小嘴撇,脸颊涨得通红地头埋进枕头里,他在心里哀嚎着彻底收回前不久才认为的穆克也有温柔面的想法。
冬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是鸵鸟,可是却感到穆克将手指挤进去了,冬儿紧咬嘴唇,心里默念没事,昨晚也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把脑袋捂权当黑灯瞎火看不见。
穆克上完药给冬儿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运了会儿气,就这么大会儿穆克就感觉自己又欲求不满了。
穆克俯下身在冬儿裸露的肩颈窝印下绵长的吻,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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