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觉得应该给爱冬断奶了,问联邦派过来的育儿团队也说一到两岁断奶都没关系,于是冬儿开始着手给爱冬断奶。
自古以来小孩断奶就没有不哭的,爱冬自然也是各种撒泼打滚,冬儿没有办法只能在断奶那几天天天带爱冬出门玩一次转移他的注意力,晚上也让桑带着他分房睡免得这个臭小子自己爬过来吃奶。
桑幽怨地望着爱冬,心里腹诽因为这个臭小子连他都被挤出来了。
一个星期后冬儿回奶了,爱冬却还在闹,冬儿想着都一周了怎么爱冬还没戒掉奶,见爱冬正餐一顿没落下,可是见了他却依然吵着要吃奶,那肯定是习惯还没改过来,暗自发愁这孩子怎么那么大记性。
桑也被折腾得很是无奈,只要爱冬吵着要吃奶晚上他还得继续陪着他睡,桑揉揉眉心觉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爱冬的依赖性太强了。
于是一天晚上桑严肃地和爱冬说道:“如果你还这样我就把你送到你父亲那里去,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爱冬噘着嘴咬着手指一脸愤愤地指着桑大喊:“坏爸爸。”
桑依然一脸严肃,“你要是不听话我可真揍你了,冬儿下不去手我可下得去手。”说着桑从床底下抽出跟木棍,咔吧一声掰断。
爱冬磨了磨牙,看向那根有他手臂粗的木棍,再看向桑的时候就有些害怕,大大的眼珠子怯怯地望着桑。
爱冬长得和冬儿非常像,遗传自穆克的地方很少,看着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桑眯起眼,觉得有种在欺负冬儿的感觉。
“睡吧,明天不许再吵着吃奶了。”桑狠下心将掰断的木棍放到爱冬枕头边。
其实一岁大的孩子已经懂得趋利避害了,有些话也能挺动,更何况未来人的基因就算不经过优化,即使进化那么长时间也该是越来越聪明了。
第二天冬儿发现爱冬突然就不吵着要吃奶了,心里即疑惑又高兴,没有爱冬整天吵闹冬儿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桑也从新回到主卧和冬儿睡了,对于这个结果除了爱冬一家人都很满意。
爱冬毕竟还小,受到桑威胁后也就害怕了几天,在桑一如既往的态度下又开始无法无天地玩耍起来,现在他能自己走了,家里就没爱冬不去祸害的地方,只要够得着小家伙成天翻箱倒柜,每天家里乱得像鸡窝。
这天祁连石来了,冬儿高兴地合不拢嘴,桑对于祁连石的到来依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对待祁连石的态度还是淡淡的,和对待穆克的态度没两样。
这一年以来穆克和祁连石和冬儿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两只手都数的清楚,可是冬儿对此已经非常满足。
爱冬见家里来了人大方地站在冬儿身边,“冬儿这是谁?”爱冬虽然能完整的说话了,可是却依旧咬不清字,只有长时间相处的冬儿和桑能听明白全部意思。
爱冬上次见到祁连石时还只能爬,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是祁叔叔,你以前见过的,来打个招呼。”
爱冬仰着头望着巨人般的祁连石,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祁叔叔好。”
祁连石蹲下身,可是依旧高出爱冬一截,祁连石也不会和小孩子打交道,望着爱冬酷似冬儿的脸,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神情,“爱冬都会走了,长的越来越像冬儿了。”
冬儿微笑着说道:“先坐下吧,祁大哥这次能呆多久?”
“明天上午和押送物资的飞船一起走。”祁连石穿着一身军装笔挺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军人的气质从言行中透出。
桑和祁连石打过招呼也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冬儿抱起爱冬犹豫了下还是坐到了祁连石身边,祁连石很自然地伸手搂住冬儿的腰。
爱冬坐在冬儿怀里见祁连石搂住冬儿的腰眼中闪过疑惑,望向一脸平静的桑,又抬头看向祁连石,小身子仿佛泥鳅般从冬儿身上溜下去,然后一扭一扭地扑向桑。
“爸爸。”爱冬扶着桑的膝头,见桑低头看向他,然后回头只想冬儿,“爸爸抱冬儿。”
祁连石听见爱冬叫桑爸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恢复平静。
桑望向冬儿,见冬儿脸上闪过尴尬神情,“爱冬为什么不去抱冬儿?”
“太高,抢不过。”爱冬望了祁连石一眼奶声奶气地说道。
祁连石将爱冬说的模糊不清的话在心里转上两遍明白过来,这小东西是看冬儿被别的男人抱住心里吃醋了,可是又知道自己人小力微要桑帮他抢回来。
说完爱冬还拉起桑的裤腿,撅着嘴要桑起来,桑顺势站起身,任由爱冬拉着他走到冬儿面前,身边有桑撑腰爱冬的气势也足了起来,仰着小下巴指着冬儿说:“爸爸抢。”
冬儿身上有些僵硬,心里暗骂一句熊孩崽子,想要起身去抓爱冬,可是腰上的手臂一紧,冬儿被紧紧揽在祁连石怀里。
桑做到冬儿另一边,伸手搂住冬儿的肩头,在冬儿脸上轻轻一吻,爱冬振奋地小眼睛一亮,望向祁连石的目光带着得以。
看着这张冬儿缩小版的脸做出嚣张的样子,祁连石心里顿觉柔软,这是冬儿的孩子。
“过来祁叔叔抱你。”祁连石想爱冬招手。
爱冬一扭头扑向桑,桑将爱冬抱起来放到腿上,“爸爸,咔吧。”
爱冬向桑做出一个用力掰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声音模仿。
冬儿一头雾水,桑目光闪了闪,心想这小子的性格看来是遗传了穆克,好强又暴力,他这是要桑像那晚上掰断木棍那样去对付祁连石。
桑用手指轻轻一弹爱冬的额头,轻声训斥道:“好了,小心冬儿骂你。”
爱冬见桑不帮他了,顿时蔫蔫的。
爱冬粘了冬儿一下午,似乎很是防备祁连石,每次一见祁连石抱住冬儿就会跑去将桑拉过来要桑抢。
吃完晚饭后冬儿陪着爱冬玩到睡觉时间,顿觉为难起来,祁连石来的几次都没在这里过过夜,今晚怎么办?让祁连石单睡?可是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总不能让祁连石睡沙发吧,和爱冬睡也不大可能,那小子似乎对祁连石不感冒。
最后还是桑说他带着爱冬睡,这才解了冬儿的难题,可是冬儿心里却十分愧疚,他和桑才是合法伴侣,如今却公然和“小三”出轨,这叫他情何以堪,但是却有实在不忍心将祁连石拒之门外,他是真的真的很想祁连石。
桑抱着爱冬进了爱冬的房间,祁连石却不客气地将冬儿一把抱起进了主卧,他也很想冬儿,可没时间让冬儿抚平心中的内疚。
冬儿被祁连石火急火燎地压在穿上,两人正亲得火热的时候房门响了,祁连石皱起眉去开门,房门移开爱冬气冲两肋地冲进房间,嘴里大叫:“冬儿是爸爸的,爱冬的。”
然后尖声冲门口大叫:“爸爸,爸爸。”
桑进来将爱冬抱出去,可是进了次卧又不依不挠地尖叫着要爸爸抢冬儿,对于爱冬的霸道祁连石和桑都很头疼,孕育者不可能属于一个人,所以他们这些成年人虽然情感上不愿意可是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这种事。
桑严厉地训斥爱冬也没用,爱冬在地上直接撒泼打滚起来,冬儿想说祁连石和桑睡,他陪爱冬睡,可是看见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又实在说不出口,冬儿顿时头疼起来。
“爸爸和冬儿睡。”爱冬一个劲儿的喊着这句话,一边还在地上打滚。
看着这么驴的爱冬冬儿心里顿时生出无力感来,怎么办?
“要我和冬儿睡那你就得自己睡了。”桑提起爱冬严肃地说。
爱冬一双大眼睛望向祁连石,“他不睡。”
“今晚我和他抢冬儿,你自己睡,好不好?”桑试着和爱冬打商量。
爱冬想了想点点头,随后兴奋地做出一个掰断的动作,桑的额角跳了一下,心里暗想果然是穆克的种。
桑将爱冬送进他的小房间,让爱冬躺好后说道:“我这就去抢冬儿了,你自己乖乖睡觉。”
爱冬瞪着大眼睛用力点头。
桑走进主卧,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冬儿的脸都充血了,“我我去睡沙发吧。”冬儿情急之下说道,现在这个窘境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祁连石却强硬的拉住冬儿,一把抱起冬儿放到床上,祁连石刚才就脱掉军装外套了,如今合身躺在冬儿一边,看向桑,意思是今晚他不会退让,看桑的意思。
“爱冬人小鬼大,只怕待会儿要起来看,就三个人挤挤吧。”说着桑在冬儿另一边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被夹在中间的冬儿浑身僵硬,这是什么情况?冬儿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桑抬手关了他那边的床头灯,侧身躺好。
祁连石随着也关掉床头灯,屋子里瞬间暗下来。
黑暗中一片安静,冬儿僵硬地一动不敢动,祁连石翻了个身,发出oo的声音,随后冬儿感觉到祁连石伸手将他搂住。
冬儿想挣扎,桑就在边上他哪里敢和祁连石亲密,可是又不敢太大动静,怕桑注意。
可是祁连石并不是抱着冬儿就完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衣服里贴着冬儿滑腻的肌肤来回抚摸,冬儿害怕又紧张,身体有些发抖。
祁连石开始亲吻冬儿脸颊,冬儿想说不要,可是又不敢出声,小手抓住祁连石不安分的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如螳臂当车,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渐渐地祁连石将冬儿剥光,冬儿从始至终都没敢出声,祁连石没听见冬儿拒绝的声音,以为冬儿不反对他的求欢,他已经兴奋得浑身犹如火烧。
将冬儿的腿架在腰间,祁连石挤进冬儿体内,冬儿一只手捂在唇上,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祁连石的肩膀,桑就在身边祁连石怎么可以这样?冬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极力忍着不出声音。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冬儿的身体被开发得很好,祁连石只是初步做了下前戏就忍不住进入,阻碍并不大。
啪嗒,床头灯被打开,冬儿惊恐地望向桑那边。
果然桑感觉到动静了,冬儿暗想完了,不会打起来吧?
可是桑却一只手支撑住身体目光幽暗地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祁连石完全不受影响,抱着冬儿用力冲刺。
冬儿被桑看得无地自容,抬起手臂遮住脸,眼泪忍不住滑下眼角。
“冬儿你太紧了。”祁连石被欲望烧红了眼,冬儿因为紧张和羞耻感下面缩得很紧,祁连石无法加快速度。
冬儿哪里敢回应祁连石,他都快羞死了,害怕紧张得身体直哆嗦。
祁连石拉开冬儿遮住脸的双臂,发现冬儿已经泪流满面,祁连石一下停住身体,“冬儿怎么了?不想和我做吗?”祁连石心疼地用手指擦掉冬儿的眼泪。
冬儿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不想让桑看着吗?那又置桑于何地?
冬儿脸上的神情慌张而又惊恐,更加不知所措。
“是害羞了吧。”桑凑过身来盯着冬儿的眼睛。
冬儿哪里敢和桑目光相对,神色躲闪脸上涨红。
桑微眯了下眼睛低头吻住冬儿的唇,舌头顶开冬儿有些打颤的牙齿,与冬儿缠绵深吻。
冬儿被这一变故弄得更加惊慌茫然,桑这是干什么?
☆、第 70 章
冬儿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曾经在光脑上看见那些孕育者3p的艳照心里还觉得震惊,可是自己昨晚就经历了那么一个y靡之夜,冬儿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做过比那更荒唐的事了,严重击溃了冬儿的道德底线,更没想到桑和祁连石居然毫无顾忌的一同抱他。
冬儿被折腾到天亮,如果不是如今身体确实比以前开发得好,估计菊花是要满地伤了。
一觉睡到下午,冬儿起身时双腿只打颤,腰也酸软无力,后面好像也肿起来了,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冬儿的脸一下子有些发青,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可是最里面还是要他自己才能弄干净,如今肚子里面叽里咕噜的响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可是他现在浑身都没劲儿,腹部一用力只觉后面一股热流涌出,冬儿立刻无力地趴倒床上,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经渐渐发红。
咔哒,卧室门开了,冬儿往被子里缩了缩,他没脸见任何人了。
“醒了吗?要上厕所吗?”桑低头亲吻冬儿通红的耳朵轻柔地问道。
冬儿缩在被子里哪敢回答,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我抱你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