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纽约的机票定在八月下旬。
有好几次,钟晴差点说出“我不去美国了”之类的话。她想留在贺麟身边,等他爸爸的事情搞定,再和他一起去。钟晴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哪怕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只要她开口跟贺麟说想去,就算没有学校的资助,贺麟也不会不管她。
可她不敢这样自轻自贱,如果选了这条路,她永远都不可能平等地站在贺麟身边。
出发前几天,贺麟几乎是疯了一样和她做爱,床上,沙发,浴室,地板,甚至阳台,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钟晴和贺麟都想向对方索取些什么,向自己证明些什么。
“再来一次。”这一次贺麟把钟晴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看,钟晴腰肢纤细,雪白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小缝被他的性器破开,再深深插入。后入的姿势让贺麟比平常更激动,心理上也更加满足。他不知疲倦地抽插,在她身体里征伐。
贺麟的手在钟晴美好紧致的身体上流连,从腰际滑向胸口,掌心托住她沉甸甸的乳房,用手指揉捏抚弄。灼热的胸膛紧紧覆盖住她的背,性器连根没入,顶到她小小的宫口。
“啊、太深了,慢点......”钟晴陷在快感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无意识地哀求贺麟的怜爱。
但性爱中的贺麟就像个暴君,他捏她雪白的身躯,嘴唇在背部留下痕迹,“不能慢,慢了你不舒服。”一条胳膊箍住钟晴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
淫液从钟晴腿心喷出,她颤抖着在贺麟身下达到高潮。
出发前一晚钟晴刚收拾好行李,贺麟又贴了上来,钟晴被他缠着缠着就躺到了床上。贺麟射了一次后,把安全套摘掉,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一会儿不戴套了,直接射你里面好不好?”
钟晴咬着下嘴唇,瞪大眼睛望着他,眼睛湿润,看起来有点可怜。贺麟心软了,摸了摸她的脸当做安慰,“逗你的,钟晴,我不会毁你。”
再来一次的时候,他们用面对面的姿势,钟晴紧紧搂住贺麟的背,她差点脱口而出:“你射进来吧,你毁我吧。”
可她不能,也不敢。
出发当天贺麟开车送她去机场。钟晴坐在副驾驶位,双手放在腿上,车内空调很足,她的手心却都是汗。
“东西都带全了吗,没落下吧?”贺麟双手握住方向盘,余光望着钟晴的侧脸。
“嗯,带齐了。”钟晴低着头,有些魂不守舍。
今早贺麟接到通知,贺总被检察院向法院提出公诉,情况很不好。
一路无话,他们到了机场,贺麟把车停到停车场,从后备箱里搬下钟晴的行李。
钟晴见状想接手,贺麟挡了一下,“别动,行李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