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沈归断然反驳,说:上辈子你死了,我在奈何桥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你一千多年,但都没等到!
他握着王彦的肩头,眼睛有变红的趋势,随后咬牙:是你求着我,说下辈子要和我成亲,甚至亲自合算八字,把这辈子的生辰八字都算了出来。
怎么,要反悔吗?
沈归脸侧伤口的阴气在不断外涌,王彦有点慌,他找不到话反驳,见到阴气之后,伸手去给他捂了一下。
你一直漏气,不会瘪吗?
会不会瘪不知道,反正沈归的气,是一瞬间就消了。
他跟王彦面面相觑,王彦睁着眼睛茫然,下一秒沈归整个人就消失在原地。
撂下一句威胁:解除婚约?休想!那两个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跟着你,但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他跟一阵烟雾似的散了,这里也不是祁飞星的主场,他并没有伸手阻止。
而是转头走过去,拿过王彦手里的木盒子,翻看那些损毁了大半的来信。
根据信上的字迹来看,的确是两个人的交往。
祁飞星扫过去一遍,大半的繁体字都不认识,不过他认识后边的落款。
一个是虚昙,一个是严淮景。
根据名字来看,祁飞星指着端正干净一点的字迹说:这个虚昙应该就是王彦的上一世。
他又指着另外一个狂放一点的,说:严淮景就是那个嚣张的沈归。
奇怪。祁飞星说,我怎么看着这字迹很眼熟。
他说完,解颐就道:那些往生咒的刻文,应该就是出自虚昙。
我去。祁飞星盯着王彦,说:你就是那个住豪宅的和尚?
我去。王彦也震惊:我就是那个住豪宅的和尚?
说完他又摆手:不是不是,那都是上辈子了。
这些信实在是残缺不全,祁飞星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彦说:刚才沈归说,这些都是他和我前世传情的信。
祁飞星古怪:和尚能谈恋爱吗?
在古代又是断袖,又是和尚的,你们玩的挺野啊。
解颐看了他一眼,顿了顿,然后拿过那些信,分辨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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