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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鬼画

作者:九画

文案:zero专案组 h市警局暗中开设专门负责一些超自然案件的小组,

简述为,灵异事件调查组。

柳慕言的体质是见鬼!一旦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会陷入离魂状态。于是家里长辈给他找了个师傅。师傅教导他一种方法,能把看见的东西驱离脑海不受影响,这种方法,就是画画,画鬼。

柳慕言迷糊的揉眼睛:师兄,你在哪里?

顾离辰无奈的抱住小孩:乖,我在。

= =+总之就是胡思乱想加上各种打听到的灵异小故事。

通篇胡说八道+伪科学

请勿较真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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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簪01

“各位观众,记者现在位于一周前发生袭击案件的物馆门前,据了解,这一周之内发生了几起袭击事件,受伤人员现还处于重度昏迷当中,知情人员透露,被袭击的皆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先前网络上被曝说这间博物馆或多或少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博物馆人员对此缄口不言,且封馆不再开放,具体情况我们还要等警方进一步的调查……”

柳幕言看着电视里呈现的博物馆之前展出的几幅画微微皱起眉头,方才他似乎在镜头里看见了什么。随即淡笑一声摇了摇头,心道:算了。一组接了的案子他们三组的人如果问了只怕不太好。想着便拿起外套出了门。

没错,柳慕言是个警察,说好听点是个人民保姆民族英雄的警察同志,说明白点就是混吃等死的文职小警察,虽然身在重案组,还是走后门进去的。

此时春节刚过,恰逢元宵;天气还是很冷的,冷风从□的脖颈灌进去冻得柳慕言一个激灵。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看了看满大街的花灯,不由感叹:过节还要上班真是作死啊。

整个警局都知道重案一组和重案三组的两个组长互相看不上,各个方面都要死磕一番。自从一组接了博物馆的案子之后一组组长就愁啊,为啥呢?因为调查显示,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是人做的啊,但关键是,你能板着张脸对上头说,这案子不是人干的,解决不了么?这话要一说,首先被解决的就是自己啊!

这几天三组组长走过一组门口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差没高歌一曲以示庆祝了。那样子就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小样,来求我啊!

于是,整个一组成员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低落。因为三组组长得瑟是有原因的,他们组的一个成员对于这方面有经验,简单说,就是能见鬼。所以,三组接到的案子如果有非自然行为那也不是难题。毕竟听说之前这些个鬼怪案子都没死人,但这次的案子简直是没法入手,重伤两个,闹得鸡飞狗跳的,上头一直给压力不说,舆论压力也挨不住啊。何况,闹出人命可不好!

内心无比纠结的一组组长烦恼到了午饭时间才下定决心去三组借人。到了三组门口的这一段路程比他曾经追着逃犯跑了几个城市的时间还要长,定了定心,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三组组长拽了出去,还没张嘴呢,就听三组长气定神闲的说:“借人是吧?”

“啊……是啊,借人,小柳呢?”说着还不忘往门里瞧。

三组长似笑非笑的拍了他肩膀,“如果你昨天或者早一点来或许还能借到,现在嘛,呵……悬咯!”

“啥意思?”

“意思就是,小柳早上来的时候被陆局喊去办公室到现在还没出来,真遗憾。”嘴里说着遗憾可脸上完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一组长一向粗神经,一听这事,当即就忘了来的目的和三组长八卦起来:“哎,之前就听说局里要开什么灵异小组,还有个名字叫什么‘zero’的,英文名,还挺洋气。”

“哟,知道的还挺多。”

“难道是小柳要自立门户你要失去一员大将了?!强颜欢笑可不好啊。”

“去去去,你那案子够你烦一阵子了还有时间来这大放厥词,哼!我看你怎么办。”说着就要走。一组长喜笑颜开的追上去:“你不懂,如果这是真的,那我那案子就要转交到那边,到时我还烦啥呀,无事一身轻咯。”

三组长回头给了个眼刀‘砰’的一声给一组长吃了个闭门羹。

虽然开放专门调查灵异案件的小组简直就是不可能,一句话,不科学!但h市警局这开创历史先河的决定在各个小组炸开。

zero零,谐音灵,灵异的灵。组长柳慕言,组员是陆局专门从各组挑出的“能人异士”,一共五个人。

当然,这个小组也只是在警局内部公开,并不宣扬。总不好带头搞迷信蛊惑人心。但这事你信不信,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柳慕言到警局的时候刚好是组里最后一个到的,同事们见了纷纷问好,像是过年怎么样啊,热不热闹之类的……

这是他到警局上班的第一个新年,他比较特别,从年三十到元宵节前,局里都给他批了假,让同事羡慕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刚来的时候因为是空降,所以特不招人待见,但因为某些事上聪明果决以及那特殊的体质,再加上长得好啊,一米七八的个子不算高大但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跟个猫似的,惊讶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特别可爱,让某些上了年纪的母爱泛滥,年纪轻的女警都爱逗他,当然,男的也不例外。于是,渐渐的受欢迎了起来。还有些刚来的小警员纷纷跑去问他天道运势之类的,他一概笑着回:“我不是半仙,不会算命啊。”

所以,在确定他离开三组去带另外一组的时候,三组成员都十分的不舍,嘴里嚷着要去和陆局拼命,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的吉祥物走,还有说要去给陆局泼狗血看是不是陆局被什么缠上了非要和他们三组过不去,拆散别人会被驴踢,越说越离谱……

三组长捧着杯热奶茶眯着眼睛凉凉的说了一句:“你们在唱戏啊,我录下来给陆局听听如何?”

众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奶茶升起的袅袅白烟也堵不住三组长那张泼冷水的嘴,只听他继续说,“而且,小柳带组没什么不好,虽说不是公开的,但这是变相的升职啊,能加薪的知道么人类们!再加上那边能发挥他的特长不是挺好。”片刻后冷哼:“离得又不远,就在一个局里,你们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么,还拼命?工资都堵不住你们那张乱说的嘴。”

柳慕言哭笑不得的说:“组长,不要这么说啊。”

三组长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个啥德行,扭头看了众人一眼,说出的话冰渣子似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们掂量着来,小柳带的组不是能大肆宣扬的,大声嚷嚷像什么样子!该干啥干啥去。”说着走进办公室,临到门口又道,“以后有什么难言之隐还可以近水楼台不是挺好。”关门的时候戴着眼镜的眼波澜不惊的环视众人,点点头,关门。

众人垂着脑袋沮丧的和失恋没两样。组长说的没错,他们三组就是嘴欠。俗话说的好么,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组长的嘴号称三寸不烂之舌,警局就没人能说的过他的。艾玛,组长好可怕。

柳慕言安慰了众人一番,最后答应第二天请组里人吃饭才平息“众怒”。当然爱好八卦以及脸皮子厚的和城墙无异的一组长也不请自来,一组成员们也自来熟的都来了,要说熟识,一组和三组是当仁不让的,虽然两组不对付,久而久之也有那么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饭桌上,一组长凑到三组长耳边,“哎,博物馆那个案子,后来撤案了。”

“撤案?为什么?”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旁边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于是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一组长。一组长摆摆手,说道:“你们可别出去乱说,博物馆里的东西不都是墓里出的么,总有些鬼鬼怪怪的,那地方本就是放这些的,那边来电话说是他们的人晚上不知道看到什么自己吓自己,毕竟进医院的人都没受伤,只是昏迷。这几天也陆陆续续的看到些怪东西,比如什么会自己走的铜像院里的影子什么的,这些哪个博物馆没有?而且人都撤案了咱也不好查,陆局也说别管了。”

“难怪新闻说是意外,而且受伤人也醒了,说是看见一棵树什么的,神叨叨的。”

“人醒啦?”三组长有些惊讶。

一组长点头,“可不是,我去看了,问了半天也没问出啥线索,总之人没事就行。”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挥手告别。柳慕言没有同行的人,只好自己走。晚风凉飕飕的吹在脸上有些生疼,也吹醒了微醺的脑袋,四下看了看,确实是回家的路,就在新闻报道的那个博物馆的不远处。

在站牌看了看,很快就来了辆公交车,看来他们还是很按时的好警察,出来腐败吃个饭都能赶上末班车回家,不乱花钱。咧嘴笑了笑,小虎牙尖尖的,煞是可爱。上了车,人不多,柳慕言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

车驶过博物馆的时候,柳慕言鬼使神差的偏头看过去,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下一秒,他惊讶的盯着看,连眼睛都没眨,只见他瞳孔里倒映着一片桃粉色,脑海里立刻呈现出一幅画像,桃花漫天,白衣翩迁,手里的骨扇不自觉落到地上,那人转过身,精致的面容有些悲伤,张嘴想要说什么,就在他想要进一步仔细听的时候,猛的清醒了过来。只听司机喊道:小伙子,终点站到了下车呀。他慌忙道歉后下了车。

回到家之后,柳慕言在书房铺开纸,研了墨,拿起毛笔就画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白衣人在一片桃花中欲言又止的画像跃然纸上。

他默默的把画像悬挂起来,这种画像,有很多,不知什么时候起,画画成了他宣泄的方式,如果不画出来,脑海里看到的图像就像是要将他吞没,那种恐惧也在时间的推移中,渐渐的淡了下来,但是画画,却是改不了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r(s_t)q看了好多奇怪的东西就想写写,更新不定,话说有人看么……

☆、白玉簪02

柳慕言驾着自己刚拿到手还热乎乎的警局配车前往案发地点。虽说这车不是什么好车,但至少还是辆交通工具,而且,油费可以报销简直是很对他勤俭持家的性子【大雾】。

一早到警局又被陆局那老狐狸叫去谈话,没意外的话就是有事干了。还真没猜错,果然老狐狸拿着一沓封闭的资料递给他,说,去一趟这地方。

于是,还没知道小组成员的柳组长只好认命的独自前往案发现场――h市赫赫有名的富商李富贵家的一处豪宅。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有些意外,门口有警局的人,还挺熟识。来的时候他听了一些,说这富豪家里死了两人,死的还挺蹊跷,大师神婆之类的没少请,可没想到连警察都请来了,科学迷信一把抓啊。虽说死人报警这是必要的。

停了车,柳慕言和同僚们打了招呼,在房子外左转右转,毕竟来的是三组的人,也就没什么阻拦的。三组长狐疑的蹭上来问:“看出啥玩意了?”

柳慕言一笑:“还真没有,你们怎么来了?之前不是说这李富贵不让警察插手说是会冲撞邪神么?”

三组长冷哼一声,看向进进出出查找蛛丝马迹的三组成员,“现在报警估计没什么用,他上头有人,之前不让我们进来搜查现在过了那么久能查出个屁。”

“组长,你和一组长混久了说话和他一样痞了。”

“少来,别拿我和那缺心眼的比。”

柳慕言摸了摸鼻子继续问道:“怎么死的,那两人?”

“吓死的,苦胆都破了。这李富贵报警纯粹就是因为有位大师说警局煞气重,阳气充足可以挡掉他的晦气,我呸,老子真想给他一枪子。”

柳慕言扭头,真的不是他多想,刚才一瞬间组长有种一组长俯身的感觉。

三组长拍了拍柳慕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小柳,你以后要保重啊,队员大概很难带啊,自己进去看,一早上都把李富贵气的死去活来好几回了。”

柳慕言心思一动,他的队员来了?慌忙跑进去,只见李富贵坐在沙发上,脸和充血似的涨的通红。边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拿着笔记本咬着笔头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另一个酒红色短发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嚣张的翘着二郎腿,白色的衬衣扣子只扣到第三颗,古铜色的胸膛大喇喇的袒露出来,帅的很有个性。

“喂,胖子我问你话呢,刚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哑巴了?”说着转过身拍了拍身边的人,“阳阳,给他吃药吧我看他快不行了不就是要看他的古董收藏么,弄得和我要打劫似的,切,谁稀罕啊,那些破玩意。”

被喊作“阳阳”的人放下笔记本,皱着眉头冷静的推开他,“陆追,我治不了脑残,别为难我。”

旁边的警察被逗笑腰都直不起来。李富贵七窍生烟的已经快背过气去了。柳慕言赶紧走过去,他就听了那么一会就已经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陆局指派过来的,陆追和越阳。

“咦!”越阳见柳慕言走进回过头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老师好久不见。”

柳慕言笑眯眯的回道:“好久不见,越阳。”越阳几年前跟他学过半年的画,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没了联系。

陆追摸了摸下巴,“阳阳的老师?”

越阳点了点头,道:“几年前教我国画的老师。”

“那怎么成警察了?这年头公务员还可以随意调动的?这调动的也太变态了些吧?”陆追是直肠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直肠子。

越阳掐住陆追的腮帮子低声说道:“你丫别乱说,老师画画很厉害的。”

柳慕言笑眯眯的没说什么,转过脸温和的对三组组长口语了一句便站着不动了。三组长会意的挥手,除了柳慕言、越阳和陆追以及气的直喘气的李富贵其他人一个不剩。

“李富贵,请把你收藏的怪东西拿出来看看吧。”柳慕言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李富贵倒吸口气,急喘口气,“你怎么知道?”

柳慕言慢条斯理的研磨杯壁,不疾不徐道:“一个月前的古董拍卖会,我对那个釉白玉簪挺感兴趣的,可惜啊,去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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