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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妃额上青筋隐隐冒出,据说贺爷忙的要死,这个闲的要死是怎么个情况?

“真没看出来啊,隐藏的真好。”柳慕言难得的调楷贺鸣。

贺鸣赶忙做了个封嘴的手势,“别告诉子昕。”那家伙知道了还不得和自己死磕。

众人点头。

贺鸣挠了挠脑袋,“小柳你赶紧进去劝劝,我担心那边的会被子昕气死。”

柳慕言本就想了解情况,把顾墨放顾离辰怀里就推门进去了。进门一看,果然热火朝天,那边也只来了两个人。

游子昕拿着一叠资料刷的拍在桌上,“这些案子十年来都是你们西区在管,你说说,有哪一件是破了的?没有吧?全都是悬案封档,丢在档案室积灰,真本事啊包队,你一个警务人员和我说这案子不是人为?你眼睛是灯泡么装饰用啊?那么明显的凶杀案你叫我撤队?好,你不管我管,麻烦你把这学校十年来你们作为悬案的资料给我。”

被称为包队的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板寸头,看着确实是一脸正气,那人被游子昕气的话都不想说,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反正我也是为你们好,何必趟这趟浑水,这案子说实话真不是人干的,这地方邪性的很,听我一句劝,回去吧。”

“这水混不混得趟过才知道,我就一句话,我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就死了,有疑点不去查那以后谁杀人都可以说不是人干的,包队,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边的猫腻,真查出来和西区有关系,那可就不是小问题,大换血是没跑的。”

“你……”包队被游子昕的几句话戳中了恼羞成怒点,“游子昕,虽然你东区前头带着个‘总’字,但好歹我的职权和你是一样的,在这劝你半天你没听就算了还得听你教训我,你们东区盛气凌人的恶习不但没改反而更变本加厉了。”

游子昕坐在桌子上斜睨他一眼,眼神森冷,“包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儿参加个比赛弹的那首曲子现在是你们全家的恶梦。”

“你……你别太过分!”包群有些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包群旁边的小警员有些惊讶,他慌张的脱口而出,“你们怎么知道?”被包群大喝“闭嘴”后瑟缩的站到一边。

贺鸣见包群情绪激动,暗暗站到游子昕身后,皱着眉头。

曲妃抱着笔电摊到游子昕面前,“游队,你让我查的东西查到了,包小姐最近的确在接受心理辅导,每天都和心理医生面谈,一接触钢琴就会情绪激动,并且十分抗拒到学校。”

“你们……调查我。”包群喘着气,呼吸急促,眼睛里血丝肉眼可见。

曲妃面无表情的回答,“我们在调查任何与案件有关的嫌疑人。”

包群一身冷汗跌坐在地上,旁边的小警员想扶又不敢扶,只能呆在原地。

“包队。”游子昕一脸严肃,“你干这行多少年了,救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已经记不清了吧?都是人都是命,你家的女儿是宝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了么?别怪我说话难听,咱们做事,要对得起令自己骄傲的那身警服。”

“你们想怎样?”

游子昕见对方松动,嘴角微微勾起,“案件的详细资料。”

“我可以给你们,但是这学校的校长背后的人可不简单,我就和他买了首曲子,不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只希望那姑娘能走好,别再闹腾了。”包群身心疲惫,颓废的瘫坐在地上。转过头示意小警员,小警员点点头,接过曲妃的笔电进入西区资料库,提取下载了案底,做好一切就退到一边。

游子昕拍了拍包群的肩膀,“老包,谢了。”

“呵呵……东区游队的一句道谢,真难得。”

曲妃听了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以为西区的资料库很难进去啊?游队是在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好吧别不识好歹,这破资料库老娘都不知道进去几回了。”

“……”包群心脏有点痛,东区的人嘴都这么利索的?

贺鸣看着游子昕的侧脸想了想,晃悠着出去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和电话那边约定了什么事请,苦着脸回来了,游子昕看他一脸苦相,满脑袋问号。

“便秘?”

贺鸣恨不得咬碎游子昕的嘴,你说这人的嘴这么老说些不中听的话呢,为什么呢!

“你媳妇被抢了?”游子昕又问。

贺鸣不理会他,没好气的小声嘀咕,“哪个敢抢啊……”

“你说什么呢大声点。”游子昕按着笔电看的认真,也没察觉一边的贺鸣有什么不对。

零组成员和顾离辰目睹了整个过程,柳慕言想,自己好像派不上用场了,游队一个人搞定了。

游子昕正看到关键处手机响了,接电话后面色一脸铁青,“你说什么?”

“游队,西区这边的局长说上面来电话不让拿那几宗悬案的证物,这可咋整?”由于室内很安静,电话内容倒听了个一清二楚。

“上边?哪个上边?”

“哎呀,总之很难搞,反正咱们是拿不到了。”

贺鸣不动声色的拿过游子昕的电话,游子昕瞪了他一眼,贺鸣只是按着游子昕的肩膀示意他别动,“喂,我是贺鸣,让西区局长接电话,和他说,我姓贺。”

“贺队啊,好嘞。”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姓贺?那位爷?”

“呵……让您失望了,我不是,就是和您说一声,我和那位爷不同,从不会放虎归山。”贺鸣的声音里是众人没有听过的刺骨寒意,游子昕被吓了一跳,明明对自己笑的那么傻,怎么就能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来,对象还是一区的局长。

挂了电话没多久,那边又来了电话说可以取了,西区局长好像接了个大人物的电话,点头哈腰的蠢样简直不忍直视。

得到资料,众人都忙碌了起来。出会议室门的时候贺鸣特意晚走,只剩下包群和贺鸣,包群看贺鸣越看越眼熟,但总想不起在哪见过。贺鸣低下头去凑近包群的耳朵,说的话很轻,“你干过的事你自己清楚,还记得几年前我说过的那句话么,看在老爷子的份上我放过你一次,要再犯,我亲自崩了你。”

包群瞪大了眼,“你是……贺……”

“对,我是贺鸣。”贺鸣看了包群几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h大怪谈07

一大伙人忙碌到下午两点才有空填肚子,游子昕嫌弃柳慕言因为讲座的关系被太多人认识所以不让他参与调查,让他安心的和顾离辰除灵。此时零组的成员正在学生会办公室疯狂的,吃东西。季林已经第三次到食堂去外带了,这群人是去工作了还是打群架了饿成这样?这吃法比宋宇还夸张。

法医早早就现场取证把尸体拉了回去,同时也联系了死者的家属,听留守在警局的同事说人哭的肝肠寸断,死者父亲愣是亲眼见着尸体才哽咽着坐在椅子上,夫妻俩十分配合警局的问询工作。

这期间顾离辰一个人不知道晃悠到什么地方去,柳慕言抱着一直黏着自己的顾墨在医科院调查时,差点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给砸个正着,当时正好顾墨调皮的把鞋子蹭掉了柳慕言倒回去捡才幸免于难。

“头,你真不打算告诉顾少啊?很危险哟。”曲妃正在啃第四个鸡腿,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拿着筷子和陆追抢盘子里的菜。

柳慕言用纸巾给顾墨擦嘴,小家伙闻言也点点头,“嗯,看情况吧,我上去看过,什么都没有。”

陆追拍掉曲妃的筷子,快速的把菜扫进自己碗里,再夹了几筷子放进越阳的碗里,嘴里鼓鼓囊囊的,“唔……那钟楼我和阳阳去看了,啧啧……真有东西,越靠近味道越大,按这学校里的说法,本来是个镇邪的,里头的东西现在可难办。”

曲妃吃完自己的鸡腿,抢不过陆追只能去夹唐宋碗里的鸡腿,“里头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厉鬼说的王,那家伙估摸着吃了不少的魂魄,最好小心点,说不定从古代那时候的坟场就吃到现在,那得多厉害啊……”

越阳咬着筷子有些犹豫,“可我总觉得,那东西不是以往我们抓的厉鬼这么简单。”

“怎么说?”柳慕言问道。

“一般吃了那么多冤魂厉鬼的鬼,周身不管是杀气还是煞气应该都很浓烈,这种东西我们称之为修罗,而修罗呢,以杀人为乐,是不见血不罢休的个性,有道行的天师还能勉强封住它逃跑,否则下场就是被杀死后魂魄被吃掉,平白给它涨力量。”

柳慕言皱着眉头敲桌子,“师兄从没有给我讲过这些,还有,学校有这东西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才说奇怪的,钟楼的存在本就是镇邪,后来有人改了他的布局,变成了聚阴之地,里边的东西本来是无害的,现在……我就说不准了,如果里头的东西是修罗,顾少的深浅我们都有目睹,但是,如果我们都在,就都是拖累。”越阳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每次收个鬼渡个魂都弄的像打仗,像顾离辰那种淡定自若的攻击方式他们一辈子都学不会,顾二少那种虽然野蛮了一点,但好歹人姿势优雅古剑一挥帅趴下若干天师啊。

“修罗啊……”柳慕言想起之前他看到的那个影子,有些恍惚。

曲妃吃饱喝足擦了擦手,“修罗,本是冤死的厉鬼,后因怨气过大导致本性迷失,他们的眼里只有能吃和不能吃两种选项,原本只需要吃死灵就能满足口腹之欲,但是逐渐发展成需要吃生魂才能满足,长相丑陋,凶狠好斗,到最后只有两个结局,修成万鬼或者被天师打散,最坏的就是修成万鬼,传说中的万鬼之王,接近神鬼,那种东西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当然,这只是我在古籍里看到的。至于真假,你们去和顾少求证就清楚了。”

唐宋也不知道上哪弄了套英国茶具,素白的底色相当高雅大方,沏好红茶人手一杯,那张平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色,端着茶杯的姿势很优雅,“前阵子进的祁门红茶,喝喝看。”

几个人忧心忡忡的,也没什么心情品茶,陆追干脆就当喝水似的牛饮,季林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专心品茶,不过见他们满脸严肃也深知事情严重性。

“这里没有修罗啦。”顾墨端着茶杯喝茶,抿一口茶就吐舌头,小脸皱成一团,“嘶……闻着香香的怎么这么苦啊,唔,不好喝。”

曲妃闻着红茶的香气问顾墨,“小可爱,你怎么知道这里没有修罗?顾少告诉你的?”

顾墨放下茶杯乖乖坐好,仰头看她,“不是哦,修罗那东西臭臭的。”说着摇了摇手皱鼻子,“我闻过啦,这里没有那种臭臭的味道,所以就没有。”

曲妃对顾墨这狗鼻子一般的作用一直感到深深的好奇,但是没敢问,问顾墨这孩子只会对着你卖萌;你说问顾离辰?开玩笑,会被杀掉的……看头那反应,大概也是不知道的主……

陆追一把夹住顾墨带到一边,顾墨被架着不舒服,难受的直蹬腿,陆追把他困在墙角,安抚般的摸摸他的脑袋,问道:“我一直很想问,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顾墨想,爹亲说陆追是野兽那句话真的不能再真,他睁大眼睛看陆追,声音虽然嫩但是慷锵有力,“我是顾墨。”

陆追扶额,“我知道你叫顾墨。”

曲妃和越阳看两人行为奇怪也凑过去偷听。

顾墨伸手戳了戳陆追的脸颊,凑近他,“追追,你只要知道我是顾墨,是爹爹的儿子就够了。”由于凑近的关系,顾墨看见陆追敞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吊坠形状,想都没想就扯出来看。

那坠子形若鳞片,有成人指甲盖那么大,青色的,看起来很古旧。

陆追急忙握住小顾墨的手,“小祖宗,这东西可别乱动,要是弄丢了我家老爷子非得弄死我不可。”

顾墨显得有些急,他攥着坠子不放,“你怎么会有这个?”

陆追一向大大咧咧,也没觉得顾墨有哪不对,“这个啊,从生出来就有了,很神奇对吧?老爷子说我生出来时嘴里就含着这坠子,然后就给我挂着不离身。这么多年挡灾挡难就靠它了。”

“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曲妃满脸好奇。

一边的越阳也点点头,他只知道这个坠子从认识陆追开始他就没离身,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护身之物,没想到来头还不小。

“含在嘴里出生……不可能啊……”顾墨像是被打击到了,脸色晴转阴转多云转雨,电闪雷鸣的,小顾墨扁着嘴跑到柳慕言那撒娇,“呜呜……怎么可能嘛,长的不一样,气味也不一样。”

曲妃和越阳一副“你死定了,把顾少儿子弄哭了”的表情,十分之幸灾乐祸。

柳慕言抱着儿子笑着看陆追,拍了拍顾墨的背哄他,“乖了,是不是师兄又和你说了什么?不能欺负人。”

顾墨抱着柳慕言的脖子,捧着他的脸盯着看,嘴里嘟嘟囔囔,“看嘛,爹爹明明就长得一样,难道是投胎的时候脸先进去的挤坏了?”

柳慕言被那酷似顾离辰专注的眼神看的耳根子有些红,“墨墨,别闹。”

顾墨左想不通右也想不通,只能归结于这是个美丽的意外。

“行啊陆追,人贾宝玉是衔着玉出生,你是衔着块鳞片啊!跟哪个禽兽有染?”曲妃给一个拇指,太带劲了这,难不成陆追上辈子其实来头挺大?

陆追头大,“你们够了别取笑我。”

“你之前说,挡灾挡难是怎么回事?”相比曲妃和越阳,唐宋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陆追摸下巴想了想,“那什么,你们知道我不容易生病吧?”

众人点头。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病的要死了,阳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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