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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一口气说完,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他通过墓园查到墓主姓氏、生卒年,又通过白七墨查到18年前的一场车祸,最后还通过胖子查到陈太太定期会给一对吕姓老夫妻汇款,而两位老人唯一的女儿18年前死于一场车祸,那位曾经在陈父公司任职的吕小姐和现在的陈太太长相酷似。至于主观上嘛,主观上夏念就不好说了,弄不好这事还涉及谋杀,这已经不归他管了。

陈父陈母没有反驳,低着头不说话,默认了这个晴天霹雳。

“你只查到这些?”陈子和似乎对这说法不满意,接口道,“我妈出车祸死的,她跟踪丈夫捉奸才会发生车祸,而那天呢,是7月20号,她丈夫知道后面发生车祸,却回头看一下都不肯,一心只想赶去妇产科医院。”

夏念点头,“这样的话,你能告他们盗用他人身份信息、伪造证件,甚至重婚,至于小三什么的,你可以选择去电视台曝光,他们会受到道德谴责。但你不该和「马尔斯」合作。”夏念再次看手机,“好了时间差不多了。”

“「马尔斯」告诉了我真相,并且为我觉醒能力,我为什么不帮「马尔斯」?难道继续回那个家装乖宝宝才是对的?”陈子和冷笑。

夏念很想抽这丫的,没好气道:“托你们的福,给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笃笃”,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人站在病房门口,礼貌性地敲了两下大开的门,脸上挂着和蔼笑容。

“方院长?”陈父表情木然看来人。

方院长点头笑笑。这位方院长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是陈子睦的主治医生,同时还是「萤光」后勤部成员。夏念最后的保底计划就是把陈子睦弄进医院,争取能把“马尔斯”的人引出来,正巧陈子睦意外被车撞,因此顺理成章成了现在这情况。

夏念一记手刀劈在陈子和后颈,被绑住的人想躲也躲不掉,瞬间晕倒。夏念松绑,搜身,找到一部手机,一把车钥匙,夏念打开手机后壳,在电池下找到追踪器,取下,再将电池和后壳复位。扯了窗帘再把人捆结实,夏念正拖了人想走,陈子睦这时石化完毕,发了疯似的冲上来,“放开他!我不信!”

“涯,给他来一下。”夏念继续拖了人往外走。

涯抓住不停挣扎的陈子睦,看看自己的手,学夏念的样子在他脖颈处拍了下,姿势很不标准,但效果很不错。涯很善良,没有随地乱丢昏迷人士什么的,将陈子睦小心交给慌忙冲过来想阻止暴行的陈父。陈父战战兢兢捡回一个儿子,至于另一个,目前他不用惦记了。

夏念与方院长擦肩而过,招呼道:“谢啦!”

方院长笑呵呵:“不客气。账单我改天寄给你。”

“什么账单?”夏念停下脚步,顺方院长手指方向,只见原本整洁的vip病房一片狼藉,从窗帘到呼吸器、心电图仪均有损坏。夏念汗,抓陈子和挡在面前,“都是这小子打坏的,你找他老子要去。”

方院长像是没听到,说完自顾自踱步走了。

夏念泪奔,他不怀疑账单上会出现可怕的数字,医院向来是比较黑的。可是,这真不是他破坏的啊!干嘛认定自己,难道他长得很像破坏狂吗?太冤枉人了!

好吧好吧,那窗帘除外。

夜深人静,一辆救护车驶进某居民区。四名医护人员把人送入电梯后离开。电梯一直往上,最终停在14楼。夏念打开门,几天没回来,屋子里空气不是很新鲜。

“这人怎么办?”涯把挺尸状的陈子和扛进屋。这人被蓝色窗帘捆得像个粽子,没办法,窗帘布太不结实了,必须多捆几圈。最搞笑是这人穿了一身护士装,戴了个女士假发。

夏念看了眼这没脸的人,很疑惑怎么还不醒?呃,至于为什么说没脸,那不是把假发反过来戴前面了吗?

“扔到楼上去。”夏念指指楼梯,自己则跑进厨房找出两碗杯面,问涯,“要什么口味的?”

涯想了想,“红烧牛肉。”

两人解决完杯面,到楼上一看,很好,还一动不动躺着呢。夏念蹲下,用小刀将“粽子”上半身的束缚割断,抓起对方脱臼的手腕,两头握住,“咔嗒”,骨头归位的脆响伴随一声惨叫一同降临,“啊!”陈子和噌一下坐起来,前后都是头发的无脸造型配合这声效相当有视觉冲击力。夏念笑,不管是真晕还是装晕,这下都醒了。夏念没急着去接另一只手,把那女鬼似的长发摘下,露出陈子和那张干净斯文的脸。

“我不想和你嗦,说出「马尔斯」的目的,不然你全家都要陪你倒霉。”夏念说道。

“你恐吓我?”

“这回你终于真相了。”夏念点头,看白痴状,“我一直都在恐吓你好不好?”

陈子和咬牙沉默。

“顺便提醒你一句。”夏念指着陈子和另一只脱臼的手腕,“我的接骨水平不咋样,时间久了你这只手可能就废了。”这话不完全是吓唬人,长时间脱臼不接好,以后真的可能变成习惯性关节脱位。

陈子和纠结片刻,“好吧。你先把绳子解开。”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夏念摸下巴,想要好好交涉的话,似乎没理由拒绝这个要求呢。于是,小军刀再次上阵……

陈子和一头黑线,他从没想到松个绑也能弄得跟案发现场似的。

“说吧,「马尔斯」为什么死咬我们不放?”

“你是「萤光」的人?”陈子和惊问。

“装傻有意思么?”夏念反问,

“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陈子和摇头,见明晃晃的刀子在眼前转啊转,随即补充说道,“我一直在上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有需要时才会和我联系。”

夏念很想吐槽,别把自己说得跟应召男一样啊喂!

“能给我喝点水吗?”陈子和惨兮兮请求道。

“嗯,好吧!涯,给他倒杯水。”夏念本着优待俘虏的思想答应下。

涯下楼。陈子和拖着脱臼的手爬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夏念并未阻拦。

“说说你知道什么吧?”

陈子和哀叹一声,“我知道联系人的名字,也知道在中国的联络点,但是他们也用我家人威胁我。”陈子和慢慢走到落地窗前,“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不是真的恨他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

夏念对这种家庭伦理剧没兴趣,撇撇嘴道:“说关键。”

“和我联系的是个意大利人,听说在黑手党和国际刑警中都很有名,叫沙勒……尼……”

“什么?”夏念没听清,走近两步。

落地窗玻璃映出他靠近的身形,陈子和勾起嘴角,刚接好的手腕暗暗蓄力,“那人叫……杀了你!”陈子和突然转身,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圈打向夏念下颚……但是,拳头还没打到,人还没完全转过来,陈子和突然身形一矮,半跪在地。

夏念淡定收回脚,踢膝盖后这招虽然损了点,但百试百灵。“你是白痴吗?背对着还想搞偷袭?”夏念鄙视,“早猜到你这冒牌货不会这么老实。”

涯拿了瓶矿泉水上楼,饮水机没水了,这瓶矿泉水是他好不容易在厨房角落找到的,还没过期。

“没招了吧?还想玩角色扮演吗?”涯一来就见自家代导人一脚踩在某人型生物背上,模样相当凶残。说人型生物,那是因为那人脸被打得肿起一大块,却诡异的没有出现任何淤青伤痕,扭曲的面容上似乎融合了两张脸,已经不是陈子和的长相。

“他是?”涯不确定问。

“冒牌货,这人会易容。”夏念脚下不放松,“说,陈子和在哪里?”

“呵呵,你猜……”人型生物嘴里发出怪笑,试图抬头,立刻被暴力压制,脸被迫与地板亲密接触。

“靠!最讨厌就是这句!”这句好像是汤川那货的经典台词吧?被戳中怒点,夏念招呼涯过来换手,指节捏得咯咯响,“非逼我用压箱货对付你!”

夏念跑回自己房间,在床底下的柜子里一通乱找,最后在角落里翻出一件灰扑扑的古怪衣服,衣服的心口处有一根电线拖出,连着一个同样灰扑扑的装置。夏念擦去灰尘,有点担心:“不会坏掉吧?”

夏念返回,涯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人带到露台改造成的小房间,这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玻璃,防爆破,原本是阳光房,但夏念临时发现把这儿当作审讯室也是不错的选择,真真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唯一可能听到点动静的邻居老白还是帮凶。

“把他衣服扒了。”夏念摊开手里的衣服,比划了下大小。

“你想干什么?”那人慌了。

在两人的合力下,俘虏被扒光光塞进那件古怪衣服。夏念插上电源,松口气,类似血压仪的小装置亮起绿灯。

“什么鬼东西!”俘虏坐在地板上,双手在胸前被交叉塞进连体衣,这衣服很古怪,任凭他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反而感觉越勒越紧。

夏念笑得特别阴险,“汤川牌拘束衣,还不错吧?”1

“我擦,你等着!”俘虏叫嚣,手脚消停了。

夏念不理会这种地痞流氓式的威胁,按下开关,小装置屏幕上出现几个选项。涯也好奇凑过来,他对机械有一定了解,看两眼就明白了,“测谎仪?”

“嗯。”夏念继续捣鼓,上面的英文拆开来他都认识,合起来就变成天书,“这是什么符号?”夏念问涯,手指戳了下屏幕,他忘了这是触屏控制的。“啊……哎哟!”有人开始在地上打滚,抽搐,哀嚎,由于拘束衣的效果,打滚都只能滚一半。

“这个,好像是最大电流。”涯不确定道。

注:1、拘束衣:特殊刑具,根据人体及力学原理制作,最早用于控制暴力犯行动,扣子在背后,穿上后无法自行挣脱,无法站立,无法行动。现在,医院对某些精神异常或粗暴的病患也会使用类似拘束衣的器具,但已经不算刑具。另外,某些改进过的拘束衣也被广泛应用到s/m,比如露臀束缚衣神马的,据说日本人和美国人对“绑缚”特别钟爱。文中当然是最cj的原始用途。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28号

昨天这文抽了,如果章节还有问题,请留言,谢谢大家!

☆、第二十章 交换人质

汤川出品,绝无次品。这是连装备部的疯子都望尘莫及的凶残玩意。衣服里层是特殊的传导材料,通电的同时,颗粒状的突起感应器能产生针刺的效果,而在人体几个敏感部位,特殊材质会不断刺激神经末梢。简单说就是电击加针刺加搔痒。

夏念汗,手忙脚乱按返回,“抱歉啊,好久没用了。”

“我来吧。”涯看不下去接手。

夏念关心:“喂,冒牌货,死了没?”

那人奄奄一息,直翻白眼,“我说,我说,我都说……”

夏念撇嘴,意志这么不坚定,纸老虎一只啊。

“我问你答。”

“好。”

“你叫什么?”

“没名字……”

拘束衣没反应,夏念看涯,涯表示各项数据没问题。

“你是「马尔斯」的成员?”夏念继续。

“不是。”

依然是有气无力的声音,依然没动静,夏念到涯身边问:“怎么回事?”

涯摇头,“不知道,应该是真话,各项生理参数都正常,设备也没问题。”

不会遇到说谎眼不眨心不跳的高手了吧?夏念暗忖,试探性问道:“你为什么假扮陈子和?”眼睛盯着那人的表情,但那是多诡异一张脸啊,哪里还看得出表情。

这次这人停顿了会儿才回答:“也没什么,出门习惯易容。”

代表“说谎”的红灯闪烁,拘束衣自动通电、针扎、挠痒……“哎哟……别,别,快停下!”那人表情扭曲,又想笑又想哭。有人说过,痒是比痛更可怕的存在。

夏念思索,这人对陈子和的情况很熟悉,却又声称不是“马尔斯”的成员。夏念换了个思路问:“你怎么会没名字?”

“我是孤儿。”那人回答。

“那天晚上夜访陈家的也是你吧?”

“没错。”那人愤愤,“那晚是我看走眼了。”

夏念扯了扯那人的脸皮,很真实的触感,不像一般硅胶面具。当然,这不是古装电视剧那种,一扯就能把整张脸撕下,当场玩大变活人。这人易装成护士还不忘在脸上做功夫,第一种可能是这人相当谨慎,但从具体情况看不像,第二种可能是此人对自己的技术相当自信,有炫耀的成分在内,就像有人戴了块好表,总喜欢不经意间挽袖子。至于第三第四种可能,夏念一时没想到。

“你的易容手法很专业。”夏念道。

“那当然。”刚说两句,那人又得瑟起来。

“可惜还是被我看穿了。”夏念笑,对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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