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蝶挣扎着要转身,腰肢被他一只手掐死,腿儿又被另外一只手掰得更开。“夫君……”她不安的回头望他。
少女的阴阜鼓鼓的,只有顶端有些许毛发,两瓣洁白的大阴唇含羞的闭合着,被两根同样润白的手指恶意的分开,露出小小的花唇和湿涔涔的穴口。几个时辰的修养,使本该被玩成小黑洞的穴口恢复如初,没有再露出里面的媚肉。
却见他的头隐没在自己的下身,他在观察她的私密处。她并不知道初夜就已经被他吃光抹净了,还以为他第一次这么孟浪。
丈夫的物事,像是烧热了的铁条,一手握不满。太大太长了,她根本承受不了,可是也太迟了。
聆言看得口干舌燥,甚至想跟她接吻一样,用唇舌去抚弄这么娇嫩的部位。
他留意着裸露出来的,微微显露的一处小肉核,拇指摁上去,弄蝶会高声呻吟,为了惩罚她的胆大妄为,他偏是一直
下一刻就被翻身的聆言压下去,那根从未会面的硕物卡在她的肉缝里顶撞了几下。她睁大鹿般圆亮的大眼,紧张的缩着身子,有些后悔惹火上身。
“小蝶呀……”
从遇到他的时候,早就不知不觉中了情爱的蛊,而他剩下来的时间,就用来修这情爱的道吧。
覆盖在身上的棉被突然被扯开,身子被他翻过去,被迫跪着。腰被压低,上半身不得不低下去,手肘支撑着,臀部被抬得更高,这是她第一次被摆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媾一样。
弹拨那处脆小,就算她怎么求饶都不放过。直把肉芽儿玩得红润如小珠子突起,弄蝶泄了两次身,乖乖巧巧的软在那里,任由他后面的为所欲为。
“唔……”弄蝶不知道丈夫这么了解自己的身体,在男性的粗大茎体深入体内时,她的脚趾都无助的蜷缩着,咬牙承受。
要是他愿意,这样的欲物能撕裂她的身体。
“夫君……我要休息一下……”
那“啪啪”的响声慢了下来,弄蝶看不到聆言眼中的漠然,只听到他低沉略沙哑的,对她而言陌生的嗓音,在她身上问:“下次还敢吗?”
“呜……”弄蝶有些意乱情迷,根本没领悟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问敢不敢招惹他的欲火,还是敢不敢看他的命根子?她不知道,她只能摇头,求他的动作轻上一些,慢上一些。
可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伸手往自己的下身探,想拔出那根在体内肆意冲撞,让她又疼又爽的坏东西。手却被他抓住,她变成了挺起上半身靠着他的怀里,跳动的丰盈被他另一只手抓得那么用力,乳尖从指缝流出又压入掌心。
身下的小穴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液,酸软得很,承欢到了极限,可身后的丈夫还在不知疲倦的索取。
她这时是真的悔了,但是无碍她日后还是敢这么干。
两人天未亮就在床上缠绵,最后还是聆言用玄火术烧了热水供她洗浴,结束了极其黏腻的一整日。
弄蝶在洗浴的时候小歇了一会,聆言也没有进来打扰她。等她穿好衣物出去,看到的是丈夫端正的坐在长板凳上,依然波澜不惊的俊秀脸容,除了对她微微露出的笑容。
弄蝶今天换上了赋有苗族特色的艳丽花衣,青丝绕在了一顶挂着银饰的彩色帽子里,令聆言眼前一亮。“小蝶,身子还好吗?”
这番话要是让父亲听到就羞死人了,弄蝶左右张望,却不见那道身影,听到他说他起床时也不在,这才放心了下来。
可是仔细一想,是不是昨夜和今早父亲都听到她房间里黏腻的床事了。她满脸都是红云,半晌还是杵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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