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盯着他胸口看了两眼,顺着肋骨的纹路一根一根理下去,皮肤光滑又白皙,你看你瘦的,就剩肋骨了,吃酸的能长肉吗?
嵇雪眠试图挡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却被段栖迟抓住了两只手,温柔拢在一只掌心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里我没看过?
嵇雪眠被他全然搂在怀里,又被他说的话轰的脸通红,不许说了,我这样挺好的。
段栖迟那眼神可怜巴巴的,可是我会很心疼的。
他修长的手指数着肋骨,却掀开他的衣襟,目光直往下去。
因为衣裳被拨开,嵇雪眠感觉到了两点凉意。
被他亲的眉眼发红,气也不匀,别看了。
分明什么都没有,都是男人,不怕看。
但是嵇雪眠就是有那么点心虚。
他找了个由头:我病气沉沉,一点也不好看。
你哪里都好看。段栖迟却直接吻住他的唇,眼睛却没有闭上。
他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乍一看还是清冷的,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
段栖迟突然很想小小的、不太过分的欺负他一下。
而嵇雪眠终于得以呼吸了之后,却被段栖迟把手腕按在了头顶。
嵇雪眠的神色突然就有点不解:你要做什么?
段栖迟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舔了下嘴唇,我觉得,有点口渴。
嵇雪眠联想了一下,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口渴就去喝水。
段栖迟却摇摇头,似笑非笑地戳着他的锁骨,不要,我只想喝你的。
嵇雪眠不由得悄悄往后面挪,挪一点点,再一点点。
挪到最后,简直逃无可逃了。
嵇雪眠只好求他,王爷。
他的声音有一点点祈求,可能是因为今天说多了话,带着一丝清润的嘶哑。
他为了帮段栖迟,又主动了那么久,连声音里都多了那么点羞惭的勾人。
可能是夜深,他难得的温柔了神色,说是拒绝,却让段栖迟更想纵情。
司伶,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段栖迟很认真地说。
嵇雪眠别过头去,听不得他这么正经地说这种话。
其实他知道段栖迟不会太过分。
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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