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孩子,嵇雪眠第一次有所顾忌。
他没有拼死挣扎,而是保持冷静。
这匣子里好东西可不少吧?你挑一样,我让他们轮番伺候你!
嵇雪眠只是撇了一眼,极速移开目光。
各种型号大小的玉.势,一圈刺手绒毛的羊眼圈,还有皮质发亮的鞭子
嵇雪眠闭目:拿走。
赵禹却不听:怎么?你只愿意被姓段的肏,给他生孩子是不是?要权势要财力,哪怕是身世,咱家哪里不如他?不都是半斤八两?都是没人要的狗东西!不就是他多了个那玩意,咱家照样能取悦你!
嵇雪眠的脑袋轰隆几声,冷漠地呵气,你再敢说一遍?
赵禹话音一转,似乎是被彻底激怒了:你就不想知道,姓段的怎么天天往军营跑?你生辰宴之前,他待在军营那么长时间,愣是一次都没进宫。咱家不妨告诉你,摄政王的部队已经被拉去均州集训了,他留在军营里,不过是不想被你看见。
嵇雪眠对他的吊人胃口的态度毫无兴趣,却对话中内容不由得上心:被我看见什么?
停顿片刻,嵇雪眠皱紧眉头:我不需要从你嘴里知道他的事,我会亲自问他。
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会告诉你?赵禹龇牙咧嘴地捏着他的脸蛋。
嵇雪眠偏过头:你说的没错,我不确定。
但我要他亲口解释。
嵇雪眠对摄政王展现出的信任让赵禹迟疑了一下,你就不怕,京城里倒卖阿芙蓉的人是他?
嵇雪眠冷冷淡淡,语气决绝:如果是他,我决不轻饶。
但如果是你造谣,我会让你死的非常痛苦,赵禹,你记住。
赵禹正想说句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招呼少男少女们:把他衣裳扒了,拿这几样东西肏他,让他欲.生.欲.死!
嵇雪眠眉头一凛,只能冒险拽住铁锁链,往后一抻,赵禹差点被躺着的少男绊倒,嵇雪眠豁出去了一样和他打在一起,虽然不至于落于下风,却也没占到便宜。
赵禹却是阴狠之极,对准了嵇雪眠的肚子出手,嵇雪眠被他逼到墙角,几乎是退无可退。
他的手和腿疼的要命,血流个不停,赵禹趁机得手,按住了嵇雪眠的肚子。
嵇雪眠看着他烧红的眼睛,不让分寸:松开。
赵禹正得意地笑起来,却听见窗户一声爆破的声音,炸开无数木头碎屑,精美的轩窗破了个大洞,段栖迟从外面钻进来,见此情形,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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