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眼眶泪水滚落而下,湿润眼眸目光灼灼直逼焱昀,“你说的失望是什么?”
“是你听信她人之言就妄下定论?”
“就算是断案,也要双方询问,断没有听了一方之词就下定论!”
“你怎能偏信偏听?”
“师父!”
“你明明是我的师父!我不求你护短,只愿你公平些!”
安然哽咽出声,视线朦胧。
一番话惊的满堂寂静。
众人余光微扫,回忆此事的确如此。
焱昀长老只听了一人的话对下了定论,未询问安然究竟何事。
焱昀瞳仁深黑,声音沉沉,“询问?”
“有什么好询问。”
“谁能闯进凌天城,闯入凌天学堂?”
“就算有,又怎么会刺杀你这无名小卒?”
“你能对谁构成危险?凌天学堂内人人都高于你。”
这意思间接说安然实力太弱,根本没有人会来刺杀她。
也不值得刺杀。
这一切自然是自导自演。
安然湿润眼眸一顿,万万没想到自己师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怔愣着迟迟未回神。
良久,她干笑一声,泪水滚滚而下。
屋内所有人视线聚焦安然身上,或疑惑,或鼻翼,或看热闹。
满堂诸人竟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屋内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安然站在中央承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对啊,她修为低位,对什么人都够不成威胁。
谁会来刺杀她?
寂静万分时,一道森寒锐冷的声音响起,“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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