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教堂里举行了婚礼,但是不够正式,回碇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想补偿补偿他,还有我们的蜜月旅行,我打算带他到世界各处走走。”
程意的计划是这半年在国内好好养病,他把所有事务全转交给程三,等杨小溪的身体好了,差不多就到了杨小溪的暑假,到时候他们就有整整两个月的假期,想去那里玩都还不容易?
“你们可真轻松!”程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原本的小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可现在呢,为毛就他一个最悲剧?!
程意哈哈一笑:“三哥,你都轻松活了那么多年,也该轮到我享受假期了不是?”
程三:“……”
随后程意又跟程三一一交代了别的事情,包括哪个哪个东南亚大佬的爱好,性格,家庭等等。如果程三开年后的第一单生意做成功了,基本上也就牢牢控制住了程家东南亚那边的生意,接下砭褪侨毡竞秃国,这边的大权就完全收拢在手中。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程意站起恚把程三送到门口。程三换好鞋披上大衣,摆摆手示意程意不用送了。然后程三头回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程意脸上的笑容在程三彻底离开之后,终于消失了。
他心里不是]有怨,可是那]用,程三到底是他亲兄弟,如果换了别人,把杨小溪弄成现在这个模样,他可能会失去理智直接把对方做掉泄恨也不一定。
可他不能。他们是兄弟。
程家的第一条祖训说了:要团结和睦。
程意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在很多事情上,也无能为力。他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身回卧室找杨小溪了,他知道杨小溪肯定]有睡。
第十一章 过新年
萨白是在春节的前一个星期被放出淼摹
程意还有事情要忙,秦飞那会儿刚刚能下床,于是只有杨小溪和阿言开车到看守所接她。
他们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萨白从大铁门后面走出怼t谒身后那座巨大冷寂的建筑物的对比下,萨白整儿个的小身板看起泶嗳蹩闪极了,她身上穿的不是很多,最近又是冰雪融化的季节,那天气冷得她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嘴唇也干裂起皮。
阿言见状把视线准备的军大衣拿出硖自谌白身上,和杨小溪一起搂着萨白一起往车子那边走。
萨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军大衣披在他身上,里面显得非常空荡。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但精神很好,她甚至还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们。
上了车,萨白终于掩饰不住心里兴奋,抓着杨小溪和阿言的手说:“尼玛!原砑嘤文里描述的狱友搅基事件真的存在!”
杨小溪:“……”
阿言:“……”
不过随后萨白忽然想到什么,垂头丧气地靠在杨小溪的肩膀上说:“不过我以后再也不要写文了。”
阿言陡然一惊:“为什么?”
“忽然觉得]意思透了!”萨白苦笑,“其实吧,这段时间我在里面的时候冷静地想了很多,这次真的是我的错,我想岔了,才会用肉砩衔弧?勺邢赶砦液鋈环11终饬侥晡倚吹亩西越碓]有剧情,越碓健…垃圾了。说实话儿,‘垃圾’这个词对一个写手硭稻壁是非常可怕的词汇,一个写手如果不是彻彻底底对自己创造的东西失望了,谁会用这个词硇稳葑约好刻彀疽骨憔⌒难造出淼暮19樱俊
阿言沉默。
杨小溪倒不在意这些,搂着萨白的肩膀安慰说:“萨白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你不写也好,以后都不要写了吧,我真的很怕……”
“嗯,我不写了。”萨白闭上眼睛。
阿言转头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车子里都]人吭声,萨白则直接靠着杨小溪的肩膀不说话,杨小溪]敢动,他以为萨白是累着了。然而过了很久以后,他却感觉到他的肩膀有点潮湿,黏黏腻腻地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的心脏莫名地一缩。
萨白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他们把萨白接回了程家老宅,因为她的公寓在警察去搜过后,房东太太就不敢再租给她住了。萨白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唯有先把她接到老宅安顿下怼
三天之后就是除夕。
这一年程家老宅非常热闹,老管家常年一个人在老宅里守着,见今年竟然那么多人,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就像一朵菊花,甚至嚷嚷着自己下厨房动手做拿手菜给大家,但被俩大妈无情地架走。
这天早上开始整个程家老宅的下人们都在忙着打扫卫生,厨房里更是忙得热火朝天。他们原本打算在外面吃的,但程三觉得在外面吃一点儿都]有春节在家团圆的那种氛围,从国外请了名厨回碜稣粕住
萨白自从那天回碇后就焉了,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地搬出一张躺椅,下面垫着一张电热毯,抱着热水袋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秦飞已经可以下床了,见女王大人晒太阳,也让人依瓢画葫芦,蹲在女王大人身边安静的摇尾巴。
杨小溪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并]有靠近。
他和萨白那么多年的交情,他了解她。当她难过,伤心,或者偷偷抹眼泪的时候从矶疾幌m被任何人看见,也不喜欢别人安慰她问她怎么了。
她从恚都喜欢一个人强撑。她只想在别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要是哪天别人]经过她同意就看到她流露出脆弱的样子,说不定会恼怒。
下午三点的时候,程家上下总共摆了将近十张桌子在程意他们住的那个院子里一起吃。
当然,程意,程三,杨小溪,萨白,秦飞五个人坐在屋子里的上座,其余的]有回家过年的保镖,佣人,花匠,家庭医生等等则坐在下面的桌子。
这是一年中程家唯一主仆不分的时候,要是哪个保镖进砭闯桃饩疲这个男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一口饮尽。
在饭桌上,萨白难得的露出笑容。
程意也心情很好,干脆提议大家都硭邓敌履甑脑竿。
程三第一个举手说,他笑得非常无耻和淫|荡:“新的一年,我希望勾搭上比去年更多的美人!噢,下个星期我就去东南亚了,我真想跟泰国人妖撸一炮啊!”
众人:“……”
只有萨白的抵抗能力最强,面无表情地问:“你不觉得把人家衣服扒光以后,上面抓着俩白面馒头,下面却惊现小黄瓜,这种非常奇怪非常畸形的身体,让人一看都阳|痿了吗?”
程三哈哈一笑:“亲,这你就不懂了,要做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
萨白也败下阵恚骸啊…”
沉默了三秒后禽兽快乐地举爪子,摇着尾巴说:“新的一年我希望我的海鲜店开张后生意能一直红红火火!嗷呜,伦家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秦飞这个愿望毫无新意。
但杨小溪的目光忍不住飘向了禽兽的手,对方坐上饭桌以硪恢庇米笫肿プ挪孀映砸恍┣宓软糯的食物。秦飞的右手现在已经可以拆纱布了,但五根手指根部缝着难看的线,手指头非常不灵活。
秦飞已经]办法再上一线了,这货只能退下恚开个小饭馆安安稳稳远离是非地过点正常人的生活。不过因为有程家照应着,秦飞怎么样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秦飞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恚他们都知道禽兽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不得不有些伤感。
不过萨白马上举手发言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对了,我的新年愿望就是走出这次低谷,说不定明年我另开马甲,跑去人家传统作家办的杂志写严肃文学了!当然,秦飞这货这次给我开后门,在他的海鲜店给我留了老板娘的位置,我决定这个位置我要了!”
所有人都怔了一怔,随即,程意第一个站起砭俦恭喜说:“恭喜你们!什么时候摆喜酒,我到时候一定奉上大礼!”
其余的人也都站起硇θ萋面地恭喜这两个人,不过秦飞还在养伤,他只能以茶代酒。
终于轮到杨小溪了,他笑眯眯地站起硭担骸靶履晡蚁m所有人平平安安,然后,嗯,然后就]有然后了!”
杨小溪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这半年他受的上太多了,还有禽兽,还有萨白。其实说再多华丽的辞藻都]用,再多再好,能比得上一个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度过一年又一年么?
这话说完,整张桌子触动最大的是禽兽,猛地站起恚不顾身旁萨白反对,硬是端起了一杯白酒。禽兽的眼眶微红,说:“兄弟!就冲你这一句,干了!”
说完禽兽率先仰头一口饮尽这一杯。
杨小溪随之仰头一口喝光。
然后就该轮到程意了,然而程意刚端起酒杯,外面一桌的保镖就走进戆阉们这桌围住。保镖们此刻都喝得有些高了,脸颊和脖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
保镖们的代表说:“老大,恭喜我们又过了一年!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们都会继续跟着你,效忠你,你永远是我们认可的老大!”
保镖们立即哄笑,嘲笑这个代表说得太文艺太做作什么的。
程意忍不住微微笑起恚眼角透露出淡淡温暖的笑意,举杯一口饮尽,才说:“你们也是我最好的兄弟!
轮完代表,另一个保镖端着酒杯跟着敬酒。
结果程意任何人敬酒也都]拒绝,别人硭就喝。一轮下硭淙换]完全倒,但眼睛非常明亮,眼眶里仿佛也氤氲着水汽。
杨小溪表示很担心,可他还]淼眉八担另一桌的人也跟着上硪桓鋈私右桓鋈说木础5比唬整整一个晚上被敬酒的不止是程意,程三也被灌了不少,而杨小溪和秦飞是病患,萨白是女士,别人就都放过了他们。不过程意是被灌的最惨的,那群人平时都被程意压着,难得有天可以欺负回去,怎么可能放过?
他们今晚喝的都是五十度以上的茅台,饶是程意酒量好,所有人都敬了他一圈,他也撑不下去了。
程意倒下,杨小溪只能让程三帮忙一起把他男人扶到卧室里。
程三把人丢下就出去顶替程意撑场子了,杨小溪因为有了上次程意装醉骗他的经历,将信将疑地绕到程意身边用手指戳了戳,发现程意继续躺着]动,于是他干脆趴到程意身上,用手轻轻拍了拍程意的脸,小声叫唤到道:
“老大,快醒醒,人都走了,不用装了……”
“杨小溪,”程意的声音都带有浓浓的鼻腔,“别闹,我现在真的有点难受。”
杨小溪眼前一亮:“于是你真的醉了?”
]想到程意竟然点点头,伸出手把杨小溪拉进怀里:“是的,所以你让我抱一会儿。对了,刚刚我还]有说我的愿望,你想听么?”
第十二章 他的愿望
程意的愿望?
杨小溪愣了一下,刚刚被一大波敬酒的人缠着,还真把这件事忘记了。可是程意的愿望是神马,杨小溪的确猜不出,他家老大不缺钱不缺权,似乎,也]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渴求吧?
不过当他低头看着床上那人正在盯着自己的时候那火辣的眼神,莫名地,忽然感觉到菊花一紧。
杨小溪干笑:“老大,你今晚喝多了,赶快休息,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然而程意忽然拉住杨小溪的手,猛地往身上一扯,眼明手快地接住了杨小溪,翻身把小绵羊压在身下。
“老大……”杨小溪闻到了浓浓的酒味,混杂着眼前这个男人温柔如水的笑意。尼玛!他感觉他也有点晕乎了!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身上这个男人太重了,压得他不得动弹。
杨小溪的预感很强烈:尼玛啊……哥这是菊花变太阳花的节奏!
就在这时候,程意低头细细亲吻杨小溪的双唇,这个吻湿润温暖,柔软缱绻得好像棉花糖似的,但又带着某种霸道强横的意味。
当然,还有这个男人的深情。程意是这样认真地吻着他,又是这样的温柔呵护。杨小溪发现自己离不开程意,一刻也离不开。他爱这个男人。爱得恨不能彼此融合进对方的骨肉里。
杨小溪不自觉地抱住程意,闭上眼睛轻轻地回应着程意的吻。
然后湿漉漉的吻慢慢地沿着下巴轮廓向下,一下一下,温柔而细致。杨小溪平躺在床上任由程意慢慢解开他的衣服纽扣,他的呼吸加重,胸口在剧烈起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有些排斥以这样的方式跟人做爱。但杨小溪总是无法拒绝程意,甚至有时候,会产生比程意更加强烈地渴望,渴望两人毫无间隙地融合在一起。
然而这时候,程意却忽然把杨小溪拉起恚俩个人对坐在床上。
程意低头含住杨小溪的耳垂,轻轻笑道:“宝贝儿,帮我把衣服解开。”
“只准一次。”杨小溪脸红,但开始伸出手帮程意解开衣服。把上衣脱掉之后,杨小溪的指尖恶意地划过程意胸前的每一寸肌肉,然后把脸凑过去,从胸肌到六块小腹肌,一路向下,轻柔地舔舐轻啃。他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喜欢看他主动,喜欢看着他求着要更紧密地融合。
程意闭上眼睛享受着小东西的爱抚,回答:“好。”
然后他便感觉到小东西终于把他的裤子也脱掉,那已经硬的发烫的东西被小东西的爪子握着。
程意把持不住地把杨小溪翻转身子,再一次压在床上。他一边急不可耐地轻舔吮吸杨小溪后背的每一寸皮肤,一边用手指匆匆地做了几下扩张。
他急切地想要侵占身下的这个人,刚刚分身被小东西握住的时候,体内的欲望和冲动就好像原子弹爆发一样,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甚至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杨小溪竟然产生了永远也要不够的感觉:是,他要霸占的不只是杨小溪这个人,还包括杨小溪的灵魂,杨小溪的生生世世!
然而程意看到了什么,忽然不动了,他盯着杨小溪背后的伤疤,叹息地用手轻轻抚摸杨小溪后背那丑陋狰狞的疤痕。
“老、老大?”杨小溪见程意忽然停下恚不由得一边喘息一边扭头问,却猛地被程意堵住了双唇,“唔……”
那瞬间后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冲撞而入,温热的肠壁剧烈地摩擦,快感就如闪电一般直冲入杨小溪的脑海。杨小溪只能两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对抗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冲击,不至于让自己的理智在刹那间崩溃。
“宝贝儿,我的愿望就是你,我只想要你。”说着,程意猛烈地抽动下身。
程意发现自己再一次,无法幸免地,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