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死人妖,快点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什么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骗我钱的死宅男吗?」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来不出杀手锏不行了……)
「既然你说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经被调教过的性奴,那你应该不介意暴
露身体给我看吧?」
「请问……这算是主人下达的命令吗?」
(哇咧!他还真玩上瘾了。)
「嗯……想不到你的奴性这么强……好吧,那你先用你的胸部,跟主人打招
呼吧。不过我先说好,如果胸部不够大,就不必拿出来现丑了。」
「欣奴的胸围有35E,主人觉得够大吗?」
看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把刚含在嘴里的绿茶,全都喷在电脑萤幕上。
噗!咳咳!
「真的假的?」
「欣奴是个乖巧听话的性奴,绝对不会对主人说谎。」
「你那边有视讯吗,快连上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请问主人,需不需要顺便检查欣奴淫荡的贱穴?」
干!
不用戴猪头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欢吗?」
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而她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车
头灯』,则随着她身体不停晃动而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波涛,一时间晃得我头昏眼
花,根本看不清萤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经开始酸涩的眼珠,然后把视讯画面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对方的脖颈
及骨架……嗯……脖颈细长没有喉结及手术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细,应该
是女的没错。
从她展露的身体部位推测出这个定论后,我马上要求看她的脸及包覆在内裤
里的美鲍。
没想到,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对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发病
了,所以才会不自觉又把自己当成了淫荡的性奴。安迪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请
你帮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吗?」
靠!玩我呀!
「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像发病的患者呀,我觉得你刚才似乎乐在其中耶。」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个人在路上逛
街时,会突然忍不住脱光衣服,然后跪在大马路上请经过的路人尽情玩弄、蹂躏
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那我干脆现在就死了算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呀!)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寻死,我不就罪大恶极了?!
「那……那你先关掉视讯后把衣服穿上吧,不然……你胸前那两颗刺眼的
『车头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当视讯画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对话框时,只见对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
你真是个好人。」
靠!现在是怎样?还没约出来见面,就先发我一张好人卡?!
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甫起,对话框里又跳出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键,等到萤幕再次出现对方的影像时,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
白。
因为视讯框里,依然是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
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带的稀疏黑色软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等我回过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后,才输入了「呃……小姐,你不要跟我说
你又发病了?」的字句。
「没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刚才虽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发觉我只要戴
着面具跟你聊天的话,说话会比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后可以这样跟你聊天
吗?」
靠!一个女孩全身脱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
就是变态?
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请大家警惕裸聊骗子广告!让你欣
赏她那窕窈曼妙的胴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
视讯美眉,玩情色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
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感,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
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
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性较高的性
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经验。
这种视讯裸聊虽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
实质接触。
这个想法,随着更了解彼此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
烈。
于是,当我和她密切交流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
「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
床呐。」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
法就叫做──童颜巨乳。
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
──我的亲妹妹。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
爱的可爱娃娃。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
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挺拔的地方,
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精虫上脑,想一亲
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春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
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
比较胆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
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
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缠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
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
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
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腰,而她也大
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腰,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
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怎么
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
亲情地异样感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禁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
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
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
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压抑对妹妹的邪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
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
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
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
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
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满怀希望,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
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
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
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
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
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腰动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人间胸器』,以及
粉嫩迷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骚浪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
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
激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
地熟悉……尽管和她视讯裸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
全裸胴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
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
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
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
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
潮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
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
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
带,紧接着脱下了这件超暴露连身迷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
磕头边说:「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
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熟……「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
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
于想起了她是谁!
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拿起打火
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
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我整个身体蜷缩在
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
还是哥哥对淫贱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贱货、弃奴、烂婊……不管
怎么说,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你这样的贱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
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妹妹今
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妹妹而感到可耻,那我
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
我这副已经淫荡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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