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老公。」紫熙非常歉意的说道:「我那个来了,不能陪你,你得自己到卫生间去解决。」
说完话的紫熙指了指脚下的地面,说道:「看在你的头踩着很舒服的份上,来,跪到这里来,让我用脚来践踏你的尊严。」
婆面前的感觉。」
我这话一出口,紫熙随即加快了脚下的力度和你速度,舒服的感觉更胜从前,她又问道:「你心里其实很想给我磕头,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对不对?」
「对对对。」我立刻点头。
舒服的感觉再次减弱,紫熙笑着问道:「对什么?」
「其实我早就想给老婆磕头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出来……。哦……」在我说话的时候,紫熙的脚再次夹紧了我的JJ,她接着问道:「被我踩在脚下的时候,你的JJ一直很兴奋,你很渴望被我继续踩下去,对吗?」
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紫熙想听我说什么,便装模作样的说道:「老婆,对不起,我惹你生气其实是希望被你惩罚,你一定要原谅我。」
紫熙把整个脚底贴在我的JJ上,不停的上下搓动着,我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天堂的门口。
紫熙再问道:「你想要什么惩罚?」
我说道:「我想匍匐在老婆脚下,我渴望被老婆踩着脑袋。」
紫熙问道:「还有呢?」
我的声音分外激动的说道:「只要是老婆给我的惩罚,我都渴望得到。」
「呵呵呵……」紫熙笑着问道:「如果我让你舔我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呢?」
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愿意。」
「如果我让你舔我的鞋底呢?」紫熙问道。
当时的我以为紫熙是在戏弄我,便满口答应道:「我愿意。」
紫熙问道:「江洲愿意什么?」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江洲愿意舔老婆的鞋底。」
「到关键时刻了哦。」紫熙问道:「你老婆是谁,你想求她,求她允许你为她舔鞋底,对不对?」
真的到关键时刻了,我已经推开了天堂的门,天啊,为了下一刻的飞升,我什么都愿意啊。我说道:「江洲祈求叶紫熙女神,请允许江洲舔她那高贵的鞋底。」
「看你这么可怜,本女神就答应你这一次吧。」说话间,紫熙便把刚才放在电脑桌上的高跟鞋拿了起来,她将尖桃形红色鞋底对着我的嘴,说道:「舔干净点哦。」
「老婆,你玩真的?」我一直以为她是说着玩的。
「嗯,你想让女神的脚停下来吗?」紫熙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伸出舌头,舔我的鞋底!」
不能停啊,我马上就要爽上天了,在性欲的驱使下,我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在了紫熙的鞋底上,就在这个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射了,我的JJ在紫熙脚下疯狂颤抖的同时,白色液体也在四处乱溅,记忆中,这是我有生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
「呸呸呸!」高潮刚过,我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向外吐口水,紫熙的鞋底并不脏,味道也不算太难尝,但那感觉恶心啊。
「行了,别吐了,舔我的鞋底都舔射精了你还装?」紫熙翻过鞋底看了看,点头说道:「嗯,舔过的鞋底就是比没舔过的鞋底干净。」
接着,紫熙将高跟鞋的鞋底转向我,说道:「你看这里,有口水印记的地方是不是很干净?」
我有些不满的说道:「老婆你趁人之危。」
「什么趁人之危啊。」紫熙说道:「也不知道是谁一口一个叶紫熙女神,跪着哭着求着要舔我高贵的鞋底。」
听完这话,我才想起自己还跪在地上,连忙起身之后,我说道:「我去洗手间。」
「记得戴上贞操锁。」紫熙说道:「要不然的话,我就把这鞋拿给我妈看,她就不会担心你欺负我了,哼哼。」
挣脱了性欲的束缚,我立刻恢复了神采,我说道:「喂,我给你下跪磕头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跟外面的人说啊。」
「你给舔我鞋底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跟外面的人说呢?」紫熙笑着问道。
「好了,我听你的,戴上贞操锁行了吧。」说完话的我走出了书房,嘿嘿,还有九十天,我忍。
我走之后,紫熙再次打开了对话窗口,弹窗过后,另一端的杨雅发问道:怎么这么久,你让他射了几次啊?
紫熙回道:就一次啊。
杨雅回道:想不到江洲在这方面还挺强。
「嘿嘿,对了。」紫熙一边笑一边回道:我刚才让他舔我的鞋底了。
「他舔了……」杨雅随即回道。
紫熙回道:那是当然,我让他舔他敢不舔?
「没道理啊。」杨雅回讯息道:江洲怎么可能轻易为你做这种事?
紫熙回道:你不是说,只要完全控制他的性欲,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也没事的吗?
「哦,我明白了。」杨雅回道:你趁他快射的时候提出的过分要求,对吗?
我的大小姐,不要再破坏计划了,行不行?
「好吧。」紫熙回道:对了,江洲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要横下心来坚持九十天,我该怎么办呢?
杨雅回道:放心吧,他的性欲越强就越难逃脱性欲的束缚。
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一屡长发绕在上面。
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
我按动邑器放松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于是我按动邑器,她猛地一下子又被拉紧在床上。
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真好啊,滑腻而充满弹性。她嘴一瘪,「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
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然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哭出声来。
我松开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
很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乳头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油准确地落在她的一只乳头上。
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肌肉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
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不要不要」,我还是把烛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阴唇间。
她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发声。
等了快三分钟,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求饶,再度扒开她的阴唇,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屋里弥漫。
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乳头上方。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抬起上身。毫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按动邑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为支着上身为我口交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我。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jj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个相连的小囊。中间则是几十根细铜丝编织起来的粗粗的铜线,有一定的弹性,那一头连着一个铜球,裸露在硅胶外面。
我在菊棒外面涂了点润滑剂,然后一手搂住女孩的小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把菊棒向她的肛门内插去。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被我压住,同时狠狠地喝到:「不许动。」
她果然不敢再动,只大声地啜泣起来,一边「啊、啊」地呻吟着,扭动着头和屁股,一边带着哭腔不停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啊!」
我对你够好的了,没有把菊棒弄大再插。我心理嘀咕着,没有理会她,一直把菊棒顶到头,女孩的头向上一仰,「啊」长长地一声呻吟,腰在我手下颤抖起来。我知道,菊棒隔着直肠壁顶到子宫了。这是她的子宫第一次受到攻击。
后面有得你受的,早着呢。我心里说。一边把反扣塞进她的肛门然后再扭紧在菊棒上,象一个小伞状的反扣从里顶住了女孩子肛门的扩约肌,现在除非别人为她动手,这根菊棒她自己是取不下来的。我再顺手把菊棒接在一根细长的软管上。然后松开了女孩。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我再点上一支烟。打开了开关。压缩机嗡的一声启动了。
在连接菊棒的软管中,有一根细细的电线,连在了菊棒中的铜线上。另外有一进一出两根油管,向菊棒中间注入热油,流动的热油使这根菊棒变粗,变热,并且流动的热油推动它缓缓旋转和蠕动。说白了,这就是一根带电的人造大JJ,当然我还没有通电。
了下来。其实,这个结果,在她深夜独自走在街头而被我挟持上车时,就应该明白了。
我看着她精美无仑的脸庞——真是太象了,这个想让我不由地更为兴奋,猛地一下攻了进去。
耳边只听一声凄历地惨叫,但是我已无暇注意其它。只感到大半个龟头被处女湿软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紧张和疼痛带来的阴道抽搐更是美妙无比。
稍停,我再往力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惨叫。这时龟头顶到了一张软膜上。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小心地在上面蹭着,进进退退。女孩大哭起来,浑身发抖。我在在耳边轻轻说:「记住吧,这是你处女时代的最后一刻。」然后我抱紧她,下面慢慢地加力,直到那层膜被压破。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在我怀里蹭着,抖着,脸色苍白,泣不成声。
我根本懒得理会,用力,再用力,所有的野性都爆发出来吧。直到jj顶到了一堵温软的墙,我才吁了一口气,身下的女孩早已支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微张着汹,却几乎叫不出声来,浑身因为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还没有消退,仍然在我怀里弹动。
我一动,她就叫,更多地泪水滚滚而出。指甲在被单上抓断了。
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退出来,然后再猛地向前冲,然后在那堵墙上辗压。隔着阴道壁,我能感到热油棒的按摩。
女孩在我怀里抖得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冲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么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疼痛。
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菊棒的用意之一。子宫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阴道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口微微张开。女孩,现在我对准它了。
一次短卒而猛烈的冲击,我将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入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为太紧了。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
我把jj退到阴道里慢慢动着,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阴道有些短,我粗长的jj几乎把她幼嫩的子宫撑满。
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
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jj攻入她的子宫。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诱惑,伸手拿过了邑器,电压一直是36V,我把电流定在3安,想想了,又定在2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周。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把开关按了下去。
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子宫。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她的子宫开始每秒1。5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jj。一股无比美妙的快感冲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jj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全身还在每秒1。5次地抽搐,包括她的子宫。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
我把jj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
这个周末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
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区小镇遇上的。
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头,眼角有点泪痕,但没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不能老是哭。看到我进来,她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我把汤、一杯橙汁、两个煎蛋、一片猪排、一盘沙拉摆在他面前,为她调开芥末,再拿起一片面包慢慢抹上厚厚的鱼子酱递过去,简单地说:「吃。」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里。我忽然令自己也奇怪,顺口对她说「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那天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一年里是不是都象……那天晚上那样?」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孩子也会舒服的。」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么疼,我……」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抬抬下巴:「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么反抗,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为我口交。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我开始进攻她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把她弄伤或者甚至弄死,那就没得玩了。我叹口气拿过阴道扩张器,没好气的跟她说:「张开腿别动,我要看看你里面是不是有伤——有伤的话今天就不做了。」
她羞红了脸,连胸脯都红了,闭上眼转过头去,但还是打开了双腿。
扩张器的进入使她哼出声来,我把扩张器小心张开,打开手电往里看。
她的阴道十分光洁,我仔细寻找也只有几个小小的伤口。哪怕那天晚上撕裂了她的阴道,三天时间也差不多恢复了。这让我比较满意。虽然阴道里的伤口会加强她性交时的疼痛,但是也会形成炎症,要加强她的痛苦我有更多的办法。
我又找来窥阴镜,向她子宫里捅去,不顾她的挣扎呼疼,细细的窥阴镜很快进入宫颈口。我一边看一边向里推。
她的子宫确实还是没有好,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复能力不够强。在宫颈内壁上仍然有很多的出血点,在子宫内则更糟,有一大片粘膜几乎完全损伤了,大概这就是她子宫在电击下反复收缩时我硕大的龟头留下的。
她很紧张,绷紧了全身,任何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足以让她咬紧嘴唇哼叫起来。身上又已经是细细的一层汗珠,加上全身羞地粉红,真是艳光致致。
这让我无法自抑,拉过灌肠器把她翻过来,在她没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已经把胶管插入了她的肛门,把水温调到50度开始注入。
她大叫起来,然后不停地求饶:「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我在耳边慢慢的说:「那你是想让我干你前面了?你子宫的伤还没有好,可是你看我已经忍不住了——别紧张,其实我只是给你洗一洗里面。」
「里面?」她不大明白。
「是啊,其实灌肠也是为你好,这样一会干你后面……就是你的肛门,你没那么疼。」
「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女孩第一次明白了「走后门」总是魂飞魄散。「我,我,我帮你用嘴。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把小弟弟竖在她的嘴边笑得很奸。「好,那我们定个协议哦。你让我射出来时我就停止。这两天给你的碟希望你已经好好学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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