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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瀚宇举起的酒瓶顿在了空中,酒怎么都喝不下去了,他放下了酒瓶,很认真凝视辰良的脸道:“辰良,你所谓的赏识是指什么?嘴上说你做得很好,夸你不错,然后呢?”

然后?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辰良不解:“没有。”

“这就是赏识?哈,开玩笑吧,”邱瀚宇噙起嘲讽的笑容,“我告诉你,真正的赏识,是给你创造充分发挥才能的舞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他指着辰良,大声地道,“是最好的!”

辰良刹那失了声,他完全想不到能反驳的话。

“如果你是我的员工,确实有才能的话,我一定将你培养成最顶尖、最优秀的人,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们公司的骄傲,公司没了你就不行。”邱瀚宇指尖重重地点在桌上,条理清晰地分析道,“我给你几个建议,第一,离开你现在的岗位,这不适合你发展,原因有三个,首先,你说过这不是你擅长的领域,虽然我不反对在不擅长的领域培养兴趣,多方面发展,但竞争的环境不会等到你发展成熟了就会给你好处,你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其次,你所谓的赏识你的人,只是欣赏你,并不打算重用你,你跟着他没前途;最后,我猜测,有人故意针对你,而且应该不止一次,并且这人可能联合了很多人,一起针对你,这从完全不对等的分数就可以看得出来了。第二,与其等待别人发现你的才能,不如创造机会发挥才能。找个适合你发展的地方,比在抛弃你的环境里发展重要。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举起了酒瓶,深深地望入辰良复杂的眼神,“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只要你需要,我就在。我做不了你的亲人,但我能做你最亲的朋友。”

辰良刹那失了言语。

如果说杨子维的安慰是在受了伤的心上注入一滴温暖的药剂,那么邱瀚宇的建议就是往心上射入一枝暖心箭,让暖意深深地穿透整颗跳动的心脏,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谢谢。”辰良高举酒瓶,笑意盎然,“干杯。”

三巡过后,空酒瓶滚了一地,酒香在桌边弥漫,辰良微醉地趴在台上,邱瀚宇还很清醒,付了款就把辰良叫了起来,看了下时间,居然凌晨一点了:“这么晚了。诶,还醒着吗?我家就在附近,你今晚就到我家睡吧,我不嫌弃你一身酒气。”其实他主要是不放心那么晚送辰良回家,那条路太黑太窄,还有小混混出没,实在太不安全,还不如到他家睡,明天再一起上班,反正又不是孤男寡女,没什么忌讳。

不料辰良反应特别激烈,酒登时就醒了:“不行!”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邱瀚宇被吓了一下,“明天一起去上班,我还专车接送呢,这种待遇你以为别人能享受么”

“不行,我自己打的回家。”辰良扶着桌子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摔到地上,情急之下,邱瀚宇抓住了他的手,扶正他后立刻避讳地收回了手。

“你都站不稳了,还打什么车。”邱瀚宇走到车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威胁道,“再不上车,我就把你扛上车了。”

哪有这样无赖的人,辰良真是败了,老实地扶着车门上了车,跟着邱瀚宇到了他家。

江边别墅群的风景实在怡人,各种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巍峨耸立,争先恐后地在路边迎宾,风中捎带着清新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氧吧中畅游。进入邱瀚宇的别墅,宽广的花园大得不像话,花园里还有一个小型游泳池,池水干净透彻,碧波荡漾。

辰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别墅,走进门内,一派欧式气息扑面而来,金黄的色调充满了贵气,他仿佛置身于欧式宫廷之中。

“父母喜欢欧洲文化,就装修成这样了。放心,家里就我一人,父母出国去了。”邱瀚宇开了暖气,上楼拿了一套睡袍丢给辰良,“没怎么穿过,将就一下吧,洗手间在那里,快去洗澡。”

辰良被邱瀚宇的雷厉风行堵得不知要说什么,愣愣地抱着充满熟悉气息的睡袍走进了洗手间。他也不知是酒喝多了没醒还是什么原因,上一次还知道遮蔽地穿着长袖长裤走出洗手间,今天却卸了心房,穿着睡袍就走了出来。

然后,露出了大片的白皙肌肤、修长的双腿……

“……”邱瀚宇整个人都不好了!

☆、21第二十一章

漫漫长夜并没有结束。起因是邱瀚宇的客房因为长久无人居住,床垫都没铺,还放着一张凉到骨子都发冷的凉席,这时已经凌晨两点,实在不适合折腾,于是经过友好协商,两人“同床共枕”了。

邱瀚宇的床很大,容纳两位成年男性不成问题,为了避免自己触碰到辰良,邱瀚宇用软被叠成了一座横亘两人之间的“被子山”。但在邱瀚宇为杰作得意的同时,也为自己窄得可怜的睡眠空间犯起了苦――这可是相当于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啊。

辰良怪不好意思,他背向邱瀚宇,卷着被子低声喃喃:“你可睡进来点。”

“我喜欢睡边上,你管我。”邱瀚宇说着违心的大话,身体却如蒙大赦地往床里挪了挪。离辰良近了,某些能刺激荷尔蒙的景致就看得清晰了。

裸露在被外的后颈弧线非常优美,因为晒不到太阳,肤色理所当然地白,洁净得几乎看不到毛发,就像一块鲜嫩的水豆腐,光滑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邱瀚宇呼吸不由自主地变沉了,视线顺着后颈游走,白而圆润的耳垂像葱白的翡翠,抹着一层光亮莹润的光,好想轻轻触碰一下,看看手感是软是柔。

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腹部快速趟过一股热流,顺着腹部往下流淌……他猛然惊醒,他到底在干什么,真是疯了,居然又对着辰良产生了生理反应。他慌张地掀起被子盖住头,翻身背对辰良,嘴里喃着佛经,催眠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好似中毒一样,越是不想越是记忆深刻,连沉在记忆深处的辰良全身图都浮现出来,肆无忌惮地在脑海里晃悠。

他都不知道自己喃了多久的经,困意都被喃了出来,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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