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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我说的那个游戏是扑克和麻将,应用市场搜斗地主,然后会出现一个“单机斗地主”,只知道是途游游戏,当然,肯定不是单人斗地主(啊,说来其实也有单机的),反正超级打发时间。
一开始我只会玩斗地主和麻将,后面就会的多了一点,个人比较喜欢红黑大战,就是押大小,觉得很上瘾2333。
里面游戏包括:斗地主,□□,娱乐厅(小狗快跑就是赌狗、大丰收、百人牛牛、中发白等等……反正我没玩),三张牌,斗牛,金三顺,升级,麻将,保皇。
保皇、麻将这些里面有分地区。有些会介绍打法,但还是要上手玩个一两次才能摸索出来_(:3f∠)_
好了,晚安~
☆、第73章
晚上, 陶然就被某只发脾气的人狠狠按在床上吃了个通透。
陶然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翻看手机, 树其琛则是给某人做清洁。陶然犯懒不想动, 树其琛也乐得给他擦身体, 但在擦身体时,也不忘了调侃他:“瘫痪儿子,哥哥不离不弃。讲道理, 我们也该上回电视了。”
陶然瞥他一眼,眼角那里还有些发红, 树其琛伸手在他眼角的位置轻轻磨蹭了下, 手拍在陶然的身体上,轻轻按摩揉捏起来:“怎么了?不想跟你哥哥说说话?刚刚被弄疼了?”
树其琛十分喜欢听陶然叫他哥哥, 每次这样叫他时,最后一个字都是轻音,像是床上动情的呢喃,光是这样听着, 他就按捺不住心里的骚动。
“如果真的上电视,估计也是你网上骗炮, 然后我当了个恶心人的同性恋,明知道你有对象的情况下,也愿意两人侍一夫。”陶然的声音带着事后的独特沙哑声音,说到后面, 他总觉得很奇怪,再加上嗓子不舒服,也就闭了嘴。
树其琛手指一顿, 接着带着流连在光滑的肌肤上磨蹭,他看向陶然,略带着无奈道:“她们又在网上说什么了?”
陶然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表情,说起来就话长了,干脆把手机递给树其琛:“你自己看吧。”声音还带着那么一丝丝不容易察觉的心虚。
树其琛接过手机,这两个女生在陶然发出声明后,终于坐不住了。因为感受到被欺骗的网友们一股脑地涌入她们的微博,要求给一个说法,以及指责两人太心机,恶毒的想要毁掉两个人之类的话。
现在想想也是挺好笑的,两个“受害人”只是想要俩女生给出一个说法,网友们却像是自己就是受害人一样。不过,陶然和树其琛想要解释清楚,还真得靠网友帮忙发声。
因为事情反转,这次网友们没有再急切地下定论,而是反复推敲两方的发言,越回忆越觉得,自己当时怎么会相信两个女生说的话呢?仅凭对方说认识树其琛的一面之词,以及听到“骗炮”以后的兴奋感。
到最后,大家已然开始相信了陶然早上发的那条声明了,并且有人表示要去人肉两个女生,最后甚至还有所谓的校友出现,两个女生当然就坐不住了,不过这次发声倒不是说承认错误道歉,帮忙澄清,而是给出了新的证据――这也是陶然心虚的原因。
对方给出的证据是:经常给树其琛写广播剧长评的人就是织苒本人,因为树其琛回老家跟陶然在一起了,她知道这件事后,才停止了给树其琛写长评。
网友们没有轻易相信,他们不想再当个傻瓜被骗了,直接要求织苒给出证据,然后织苒就登陆上那个长评账号,并留了一条言证明自己。
大家相信了,因为时间对得上,但对于对方合着自己室友想要搞别人这件事,还是让人不能接受。
织苒就开始在微博上大打同情牌,表示自己只是被甩了以后,心里面真的很难过,再加上聚会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一下子受了刺激,所以想要报复,然后还诚恳道歉不该拉着室友一起搞事情。
那天去聚会的人还挺多的,有几个人还站出来,说当天织苒情绪的确是很不对头,看着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们也不知道,但那天聚会的时候,陶然和树其琛也是明显不认识两个人的样子。
网友们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觉得这下应该是真相了,于是又开始让树其琛和陶然给出“真相”。
树其琛看完后,不禁莞尔,那个经常给树其琛写长评的到底是谁,他和陶然都心知肚明。他看向陶然,玩笑道:“你当时给我写长评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这一茬。”
陶然苦笑:“我刚刚试着登陆,发现被盗号了。刚去申诉账号,发现申诉次数也被使用了,存心不想让我登上去。”
当时陶然写长评其实是一种类似于迷弟的心态,所以账号当然是个人资料能少的就少一点,最主要的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也会经历被盗号这种事。
现在想来,织苒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陶然顿时对这个女生很讨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她给招惹上了。”
现在也只能守着零点的时候去申诉了,现在也不好在微博上说什么了,想了想,他又说:“你今天就别在微博上蹦q了。”
树其琛挑眉,不满道:“不蹦q的话,他们又会说我心虚。”反正不管蹦不蹦q,道理全是那两女生给占了。
陶然翻身平躺,结果屁股刚挨着床,他就长长地“嘶”了一声。
树其琛:“还很疼?”
陶然摇摇头,内涵道:“使用过度。其实也就刚刚挨着有点不舒服,也还好。”
树其琛也稍微放心了些,接着又开始想着微博上的事情,伸手抓了抓头发:“难道要咱爸咱妈帮着澄清?”那也太张扬了吧?
陶然这次都是很冷静:“先等我明天申诉吧。”说实在的,他其实对申诉一点信心都没有,没有绑定任何邮箱手机号,密保也给忘记了,账号上面的好友也几乎没有,申诉也是白申,估计还真不好说。
树其琛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越拖越麻烦,最后干脆道:“我们报警吧。”
陶然诧异地睁大眼睛看向树其琛,想说你是来真的吗?
树其琛像是读懂他眼睛里的信息,他分析道:“现在账号能不能申诉回来还是个问题,至少我基本上都没看到你上这个号了,还不如去报警,她们这已经是诽谤了。网上攻击警察都能被查水表,她们已经算是相当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