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缪杨闻言看去,只见一个满身臃肿,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过来。
他冷冷地瞥了林水清一眼。
林水清浑身一抖,立刻低眉顺眼地站到了老人的身边。
老人大笑着,声如洪钟:“冯家族长好久不见。”
冯族长说道:“原来是司徒长老。”
司徒长老说道:“我家姑娘第一次出门,害羞着呢。麻烦冯大少照看了。”
这司徒长老在说这话的时候,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完,他不等众人回话,就说:“水清,跟我来。”
林水清嗫嚅道:“是。”
缪杨正好待着无聊,再加上他也好奇林水清和这长老的关系,于是等他们走了一段距离,就远远地跟了上去。
司徒长老将林水清拉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狠狠地扇了林水清一巴掌。
林水清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司徒长老骂道:“溅人!爬上冯大少的床了,恩?”
林水清只是哭。
司徒长老拽住林水清的长发就将她拖了起来。
接着又是一巴掌。
林水清倒在地上,呜咽着说:“水清不敢,只是按照长老的吩咐,打听冯家消息。不得不出此下策。”
司徒长老揪住林水清的长发,把她拉跪在地上。
一把掀起林水清的裙子。
缪杨的眼睛瞬间被闪了。
这女人居然裙底什么都没穿。
恐怖的是,她的臀部居然布满了细长的鞭痕。
这些鞭痕大小不一,长短不同。
而且时间也不一样。
有些鞭痕已经结痂,但是有的却只是表面的皮肤微微向内收起。
作者有话要说:
34、错综复杂
长老抽出腰带,对着林水清浑圆的臀部猛力地抽。
很快,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印了上去。
林水清尖叫一声,接着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司徒长老用尽全力抡起膀子。
林水清浑身颤抖着。
很快,司徒族长就开始呼吸加重,开始不断喘息。
他满脸的兴奋,脸上出现潮红。
直到林水清的臀部没有一块完好,他才放下腰带。
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他用力吞下一口吐沫,才说:“既然冯家那小子看得上你,你就继续跟他交往。记住你的任务。每个月,来我这里汇报一次。”
林水清泣声称是。
缪杨无语地看着这两人。
司徒家的长老,是要林水清顶着一屁股的伤去勾搭冯大少?
追悼会结束后,缪杨跟着陈锐回家。
他心里觉得冯家是非太多,而且他也不喜欢跟那大少爷打交道。
于是,下一批食物,他就送去了黄埔家卖。
黄埔家的态度就顺眼多了。
拍卖场的负责人一脸严肃地验货,之后也没有废话,爽快地给了缪杨一百万的定金。
缪杨走过街道,身影消失不见。
负责人严肃的表情瞬间破碎。
他捧住袋子里的变异臭虫腿,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眼睛里擎满了泪。
他自言自语:“我出头的日子,来啦。”
他将袋子捧到黄埔族长面前。
黄埔族长浑身一震。
激动地问:“我上次交代你的事,你可招办了?”
拍卖场负责人说:“都按族长吩咐,绝对没有一句废话,绝对没有任何窥探他隐私的行为。”
黄埔族长点头,“做得好。这位药师,我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人。那人不喜欢被打扰。哼,冯家果然自断财路。”
拍卖场负责人说:“族长,我们明天就开拍卖会,我去把消息放出去。看他冯家得意。”
族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了,他不喜欢被打扰。你耳聋了吗。”
接着,族长吩咐:“你去给暗城几大家族,还有那几个异能者发请帖,让要买的人来商量价格。”
负责人立刻称是。
黄埔家卖神药的消息,很快就在暗城上层传了开来。
冯家大少站在族长面前。
他的腿肚子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冷汗不断地渗出来,顺着脸颊滴进衣领里。
冯家族长冷冷地盯着他。
他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那股锐利的目光,使他锋芒在背。
半晌,冯家族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德帆,你是时候历练一番了。”
这话一说完,冯德帆脚下踉跄了几下,说道:“爷爷,再给德帆一次机会吧……”
声音里都是哀求。
蜂家族长手一挥,说道:“去吧。”
冯德帆不敢再说,脸色惨白地走了出去。
冯德帆走进自己的屋里,看到里面坐在窗口的佳人,悲伤的心情立刻好了一些。
他走过去拥过林水清。
林水清问:“怎么了?”
冯德帆叹了一口气,颓废地说:“爷爷让我出去历练。”
说完,他无助地抱紧林水清,说道:“水清,水清,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水清说道:“事情还没有无法挽救。德帆你还有我司徒家的支持。现在只能先按照你爷爷的吩咐,出去历练……”
冯德帆吼道:“我上次就听你的,没去找冯德林麻烦。这次难道还要忍?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林水清焦急地说:“德帆你听我说……”
冯德帆说:“水清,我是爱你的。但是这事到此为止吧。”
冯德帆抱着林水清,很快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一把将林水清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林水清立刻挣扎着说:“德帆,你放我下来。”
冯德帆急促地说:“水清,我的好水清。今天不要拒绝我,就当安慰安慰我。”
林水清说道:“我堂堂司徒家小姐,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再不放手,我要生气了!”
冯德帆被唬住,悻悻地放手。
他失去了族长的喜爱,可不想惹怒林水清,再失去司徒家的支持。
这天,缪杨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有人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缪杨吓了一跳。
睁开眼,就见一个浑身黑衣,就连脸上套着黑色的布,只露出两个眼睛的男人。
这个人一手捂住缪杨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刀,抵在缪杨的脖子上。
来人是个男人,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要发出声音,否则……”
说完,他将低在缪杨脖子上的刀动了动。
缪杨立刻点头。
这个男人将缪杨拖起来,压着他想前走。
缪杨凝神看向这人拿着刀的手,很快就发现了黑色小颗粒。
接着,他将黑色小颗粒朝这人的手中融合。
这时,一个声音从屋外传来,“阿缪,我听见有动静,你没事……”
陈锐一进门,声音戛然而止。
黑衣人用力握住刀子,叫到:“你给我出去!”
那人似乎知道陈锐的底细,他几乎被吓死。
缪杨感觉到他的双手不住地颤抖。
缪杨估计陈锐很纠结。
他打死这人也就一秒钟的事情,但是却被这人威胁着不敢动手。
但是接着,缪杨就看到了不可置信地一幕。
陈锐站着没动,在离黑衣人五米远的地方,一拳朝这里挥了过来。
空气立刻产生肉眼可见的弧形折迭。
弧形折迭飞快地向他们这里射过来。
眨眼之间,黑衣人的脑袋碎裂。
缪杨淋了一脸黄黄红红的液体。
他来不及震惊,首先就恶心坏了。再次讨厌陈锐的打架方式。
由于脑神经瞬间被破坏,没头的尸体倒了下去。
这时,尸体的身上突然飞出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是透明的,但是却如同一个小型荧幕,不断地放着刚在一幕的视频。
很快,这个东西消失了。
缪杨心里一凉。
他脸色难看了起来。
陈锐走过来,说道:“不要怕事。谁敢来报仇,来一个我杀一个。”
缪杨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过来。
他缓缓出了一口气,然后去洗漱了。
从头到家洗了三遍之后,缪杨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他发现陈锐居然黑没走。正坐在床边,看见他进来,就看向他。
缪杨擦着头发,随口问:“你怎么不去睡?”
陈锐接过缪杨手里的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说:“我怕你害怕。”
缪杨开始考虑要不要嘲笑着说陈锐杞人忧天,就发现陈锐的身|体一下子贴过来。
陈锐贴过来的身|体很烫,缪杨几乎跳了起来。
陈锐一把将他摁住,说道:“坐好。头发没擦完。”
缪杨心想,你找什么借口,你想干什么谁不知道啊。
陈锐将一条腿放在床上,弯折。
然后他开始下沉,直到整个人都贴住缪杨的后背。
他将腿动了动,缪杨立刻整个人都跟坐在他怀里似的。
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给缪杨擦头发,另一只手松松地环过缪杨的腰,搭在缪杨的腿上。
缪杨觉得浑身燥热,很是难受。
他不由地动了动。
他一动,将陈锐放在他腿上的手也带动了一下。
陈锐的手方向一转,从缪杨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陈锐火热的手一触到缪杨的皮肤,缪杨似乎被电打了一下。
他抖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挣扎。
陈锐的依旧是一只胳膊环住缪杨,手在缪杨衣服里滑动。
但是缪杨一点都挣不开。
陈锐突然说:“别动。”
出口的声音居然低地不成样子。
缪杨心想,我不动?你当我傻啊。
于是继续挣动。
缪杨听到耳边陈锐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缪杨更加着急了,他一把抓住床头,朝前挪动。
陈锐说道:“阿缪,你都答应过我了。”
缪杨回:“这不一样。”
他答应陈锐的是跟他在一起,又不是这事。
缪杨的内心在咆哮,我们又没结婚,这不是我的义务。现在,我不愿意被压。
陈锐说:“阿缪,你再动后果自负。”
缪杨心想我不动才后果自负,到时你就会说是我答应的。
不得不说,缪杨跟陈锐还是有默契的。
他猜中了陈锐的心理。
自从缪杨答应他后,他就一直想对缪杨下手。
但是一直没得逞。
他这次终于豁出去了。
准备先吓住缪杨不动。然后再近一步来。
缪杨年龄小,经不住诱|惑。
第一次不久差点成了?
陈锐计谋被发现,但是他依旧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这次放过你。”
然后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等待缪杨感激涕零的样子。
缪杨连瞄都不瞄他,翻了个身,又躺下准备睡觉了。
陈锐觉得颜面扫地,又想扑过去。
缪杨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出去记得关门。”
陈锐……
第二天,他们家大门被敲响。
缪杨打开门。
只见林水清站在门口。
缪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林水清满脸焦急地说:“我有话对陈先生说。”
缪杨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他对着女人印象极差。
这时,陈锐出来了问:“怎么了?”
林水清立刻大声说:“陈先生,我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陈锐也没多想,走了过去问:“什么事?”
林水清立刻小声开始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35、林水清
林水清压低了声音,不断地说着什么。
陈锐的反应缪杨不知道,反正缪杨没听到他发出声音。
此刻,缪杨已经走到房门口了。
他实在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瞥着他们。
只见林水清神情满是焦急和哀求。她不停地说着什么。
陈锐背对着缪杨,缪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一直在默不作声地听。
缪杨的好奇心简直爆棚。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陈锐把门打开,林水清走了进来。
陈锐对缪杨说:“阿缪,司徒小姐在我们家住段时间。”
这是个陈述句,根本就不是疑问句。
缪杨不想给陈锐没脸,于是就没有强硬反对。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林水清就特别厌恶。
在知道她要住进来后,更加厌恶了。
缪杨只是厌恶一下,然后就安排她住到偏远的房间里,眼不见为净。
之后,他就没怎么在意这女人。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问题了。
他发现林水清隔三差五过来找陈锐。
有一次经过缪杨身边时,这个女人朝缪杨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得意地笑了笑。
缪杨瞬间脑子里一炸。内心深处,不知怎么升起一股恐慌。
缪杨心跳得很快,心里很慌。
于是他去找陈锐。
他找到陈锐时,陈锐在练拳。缪杨说:“陈锐,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锐仍然在挥拳,空挡里随意地说:“没什么。”
缪杨被一堵,接着又问:“那位林……司徒小姐,为什么住在这里?”
陈锐心不在焉地说:“她出了点事,来避一避。”
缪杨!!!
陈锐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
缪杨又说:“那她什么时候走?”
陈锐答:“还没定。先住一段时间。”
缪杨傻了,陈锐从来没有这么敷衍过他。
缪杨急了。他一急,就开始刷智商下限,他说:“陈锐,我讨厌他。”
这时,陈锐似乎才集中一下精神。他停止打拳,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缪杨。
缪杨再次秀智商,他说道:“让她走,就算是为了我,行吗?”
陈锐快速说:“阿缪,别闹。”说完又开始挥拳。
缪杨觉得里面充满了不耐烦。
缪杨无趣地离开。
缪杨没想到林水清会一直住在他们家。
几个月后,林水清还没离开。
但是情况却更加严重了。
陈锐开始时不时去找林水清。
更重要的是,陈锐几乎不再去骚扰缪杨。
他偶尔会出门。
除此以外,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打拳和找林水清。
缪杨越来越憋屈。
他出门溜达,到街上就听见几个女人在谈论:“我家小子以前一向上进,从来没有女人。这次遇到个女支女,居然就晕了头栽进去了。死活要带回家来。”
另一个女人说:“男孩子嘛,第一次总是喜欢成熟的。我家那小子也陷进去过……”
缪杨飞速离开。
他的心情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他记得陈锐说过他没有过女人。
那他会不会陷进去……
他和陈锐也没有更深的关系,就是暧昧地处着。
陈锐要是栽林水清那里去,对自己都没什么好抱歉的。
缪杨又一次刷新了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