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两人,在数名穿蓝白相间制服军官的簇拥下,显得更是军姿飒爽。
前面不远处,停著两辆亮银色的座驾以及几辆蓝白色交杂的同类型座驾。身後跟著的那几个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齐整地向穿银色制服的两长官敬了一个军礼,才纷纷转身离去。
“银副统,数日不见,你越发的美w了……”冥副统眯起狭长的桃花眼,勾著的手指就要伸到银绝的银色长发上,却突地生生顿住,因为一把短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银色的短枪被握在银色的手套里,银副统冷冷地看著冥副统,修长的手指扣著扳机,只要他轻轻一按……
“收起你那些龌蹉肮脏的心思,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银绝也是你冥寒能够轻薄的吗?”银副统冷声低喝道,枪口往前探了探,擢得冥副统额际隐隐生痛。
冥副统讪笑一声,原本想去挑逗银绝长发的手马上顺势做投降状地举起,“银副统说的是什麽话?就算给了我吃了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做出任何轻薄银大统帅的动作来!是银副统太过秀色可餐,让我控制不住产生倾慕……”还没说完,就听到扳机扣动的声音,一颗子弹直接擦著冥副统的头皮从他的发梢间穿过,“!!”,冥副统身後的墙壁被击出了一个小洞,冒著烟的子弹还镶嵌在墙壁里,打著转。
真枪实弹!
冥副统挑了挑眉,脸上还是挂著他那抹典型的蛊惑万千少男少女的邪笑,好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颗子弹差点就要贯穿了他的头颅一样。
“银副统,别介意,别介意,玩笑,只是玩笑而已。”
“哼……”银绝一把抽回枪,转身就走。
“银副统,请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个小忙,需要银副统稍微协助一下才能完成。”冥副统喊住了他。
银绝停住了脚步,也不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脸上像结了一层霜般冰冷,握著银枪的手还保持著扣紧扳机的姿势。
冥副统心里在笑,知道自己惹恼了这个冰山美人,恐怕接下来的协议会比较难啃。
向前走了几步,冥副统压低声,故作神秘地说道,而实际上他说出的话也确实很隐秘,“我想借你身边那个紫瞳的感族少年……”刚说到这里,银绝就突地转头,一记狠戾的眼神直射向他。冥副统更加邪魅地一笑,“只借用一个晚上,保证按时归还,就不知道,银副统是否给我这个面子?”
“冥寒,如果你想发疯,就请去疯人院,我银绝没有兴趣听你的胡说八道。”银副统一甩手,转身就向自己的银色座驾走去。没走上几步,又被从後面追上来的冥副统给拦住了,冥寒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忽悠到的。
“银副统,如果将军知道了你在堡垒里藏娇,还是一个通缉中的异族少年,你说,将军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银绝冷眼看著挡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也不反驳,等著他继续说下去。银绝向来看不惯冥副统这副痞邪的嘴脸,完全没有一点军人应有的严肃模样。後来发现他不仅酷爱男色到毫无节操的地步,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想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银绝对他的芥蒂是更深了,厌恶也随之变得更甚。如果没有将军的命令,银绝甚至懒得多看他这副恶心的嘴脸一眼,免得污染了自己的视线。
“银副统,我对你是够仗义的,宁愿挨将军训斥,也不愿将你包庇那感族少年的事情捅出来。银,难道你真的那麽狠心,连这样的小忙,都不愿意帮我一下吗?”冥副统说得可怜兮兮,最後竟然改口喊了银绝的昵称,听得银绝恶寒到全身发!。
“请称呼我的军衔或者全名,我不希望再听到什麽恶心的词语。”没有任何感情的警告。
冥副统看著这个冷w的男人,见他说完了那句警语後,又有想离开的举动,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冥副统深知,银绝手段的狠绝程度不在自己之下,现在,关於他的机密信息已经从自己的口中泄露了出来,如果不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阵线上,那麽给自己留下的後患必定难以预料。於是,冥副统从银色军服的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摊开,是一个追踪器反馈显示屏。
“真不凑巧,”冥副统扬了扬手中的金属仪器,“击中那少年的子弹正是从我的短枪里射出的,里面带著微型的追踪器,只要用我手中的这个追踪器显示屏,就能追踪到他的下落。原本我设了一个陷阱,想将那少年连同他所有的同夥一网打尽,怎知,最後全被银副统英雄救美的壮举给搞砸了。”冥副统边说著,边观察著银绝的神色,见他冷冰的脸色没有一点的松动,就知道自己的这番说辞完全没有起到效果。
伸手撩了撩额前帅气的刘海,冥副统笑了起来,“怎麽?我的话就那麽不值得你信任?”
“漏洞百出!”简单的回答,不带感情,直指要点。
冥副统稍稍一愣,看来自己在这个冰冷男人面前耍心机,适得其反了。
“好吧,那我就再说详细一点,把所有的细节都交代到,保证能让银大统帅信得彻底。在那感族少年中弹的那夜,追踪器显示屏受到了一股来历不明的电波干扰,并没有追踪到少年所在的位置。但我知道他受了那麽严重的伤,肯定逃得不远,却偏偏经过大范围的搜索都没能将他,这说明了什麽?只有一点,有人救走了他。开始我还以为将他救走的是他的同伴,直到昨天晚上,这追踪器显示屏突然又恢复了追踪功能,而显示的地方正正是你银副统的‘银素花园’……你可以说我是在胡扯,不过,既然是胡扯的无稽之谈,相信银副统也不会介意我将这些信息传达给我们尊敬的将军大人吧……”已经留意到银绝的脸色有细微的变化,冥副统正暗喜,以为已经达到了目的,不料,银绝手中的那把银枪又瞬间抵住了自己,这次枪口顶著的是心窝。
“是,你又能把我怎样?人,你借不到;信息,你也没有机会传到到将军那里。”
“想灭口?以为死人真的不会说话吗?银副统,你我共事了那麽多年,我的为人,你怎麽一点都不了解呢?”冥副统说得痛心疾首,似乎在怨怼银绝的“天真”,“更何况,帝国的一名副统帅被谋杀,这样重大的事情,你说,将军会不会调查?你真的能保证瞒天过海,永远不被发现?”
冥副统是丝毫不显得慌乱,慢慢抬起那条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臂,手掌慢慢地握上那枪口,抓著那枪口,眼睛盯著银副统的眼睛,慢慢地将那短枪推开。
银绝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麽,竟也不阻止冥副统的动作。
“银副统,坦白和你说吧,要你帮的那个忙也和一个感族少年有关,说不定他还是你身边那个少年的同伴呢。我这条僵硬如石头的手臂,就是拜他所赐,我必须从他身上拿到解药。”冥副统侧转身,把他那条石化的手臂摆到银绝的眼前,表明他说的并不是假话。
银绝把短枪别回腰间,虽然没有点头,但他的动作已经明确了他的选择。其实,银绝如果真的要杀冥副统,一开始就开枪了,用不著浪费时间和将死之人磨蹭。不是不想杀,而是不敢也不能,正如冥副统所说的,像他这样在帝国身居要职的人员,突然的毙命必定会引起帝国社会的轩然大波。
什麽也不说,银副统错开站在他前面的冥副统,径直往前走到自己的座驾前,坐上了座驾。
冥副统看著那辆银色座驾冉冉升起,升高,然後冲开一团白色的气流,往前方的蓝色天宇疾驰而去。
这样的凝视像极了目送挚爱离开时的情景,但是冥副统嘴边那抹阴邪的笑,却怎麽看都像是对著敌手而不是对著挚爱时露出的。
☆、(13鲜币)第71章 浴室的温存(军服/强攻美受)
银绝是压抑著一腔的怒气,驾著他的银色座驾飞回他的宅邸“银素花园”,一路上,他惊觉自己竟心绪难宁,在他常年习惯了冰冷的一颗心里,竟然出现了烦乱的感觉?
银绝身体向座椅的後背靠了靠,眼睛注视著前面挡板玻璃中的那张脸,寒霜一样凝固了表情的脸,那两道眉却很不相称地微微皱起。慢慢地,无声无息地,他似乎看到了那张脸的旁边冒出了另一张脸──眉眼弯弯,水润的紫眸脉脉含情,浅笑著,脸颊上显著两个浅浅的梨涡。
紫影!
银绝嘴角微微上翘,跟随著记忆,冰冷的表情也渐渐带上了一层暖色。他的妻,他一生的至爱……
但突然,银绝难於置信地发现,那张并不是他前妻紫影的娇脸,而是那个同样有著一双美丽的紫瞳、同样笑起来唇边露出两个浅浅梨涡的属於那感族少年的脸。
什麽时候,前妻的笑容已经变得模糊,模糊到被那少年的笑容所取代了?银绝试著回想,幻听到的全是一串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他不能欺骗自己,那串串的笑声都是从少年那张淡粉淡粉的唇中溢出的,银绝脑海里,甚至还不可控制地一同浮现出少年烂漫地笑著向自己奔来的情景。
难道他真的对那少年动了情?他背叛了自己对紫影的誓言?不,紫影是他今生今世唯一的爱,那少年只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但为什麽当他听到冥寒要利用那少年作诱饵时,他的感觉会是这样的怒不可遏?愤怒到恨不得立刻要用银枪在冥寒身上射出几个大洞。如果不是动了情,那时的自己,心头涌起的那股怜惜又该作何解释?
银绝感觉自己是越想越乱,怎麽理也理不清的思绪,有些东西绝不是仅靠理论分析就能将纠结解开的,但银绝也决不让自己的心情被任何情感所牵制。一把扯开自己左手戴著的银色手套,赫然露出的是一只银色的手,金属铸成的手掌,这是衔接在自己肉体上的钢铁,这是他即使死去,亦难以磨灭的伤痕和耻辱。
银绝看著那只恐怖的银手,脸上的暖色又渐渐回归到阴冷,眉宇间的那丝困惑也随之慢慢褪去。
银绝推开浴室的门,在里面少年有点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大踏步走到少年的跟前。不知道是因为他在如此敏感的时刻突然的闯入唬住了少年,还是因为他此时身上散发著的较於平时更加强烈的寒绝气息震慑住了少年,银影站在蒸腾的水雾里愣愣地看著渐渐向他逼近的男人。
银绝显得有些急躁,压抑在心底的几种矛盾情绪在互相激荡互相冲撞,像暴走的猛兽在撕咬争斗。他看著赤身裸体的少年,全身粘著白色的泡沫,手里还拿著沐浴用的按摩球,一副反应不过来的呆愣模样,因著他的美而透著几分的可爱。
银绝一下把少年摁在墙壁上,动作有些粗暴,低头,急吼吼地擒住那两瓣粉嫩的唇,反复地吸吮揉搓,顶进去的舌头也是前所未有的狂躁,如失控的暴龙在翻搅在扫荡在风卷残云在肆意掠夺……
“嗯嗯嗯……”银影难耐地扭动身体,双手习惯性地去攀住银绝的脖子,他从来不排斥任何和银绝肢体间的亲密接触,在他简单而纯粹的世界里,吻著他的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全部。
银绝曲起一条腿,膝盖发力往上一顶,正正顶撞到少年的会阴处,把他的整个躯体顶得蓦地一跳。膝盖技巧性地往上挪移,顶著少年两腿间的那开始兴奋起来的小鸟,旋转著圈,大力研磨,耳边就听到少年愈发急促的喘息,环著自己脖子那双小手箍得更紧,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追逐著快乐的感觉下意识地和著银绝摩擦的节奏扭摆起来。
“呵……”一声绵长的呼吸,被吻得晕头晕脑的少年一脱离开银绝的束缚,发软的肢体马上倚著墙壁滑落,环扣在银绝脖子後的双手,颤颤地抖著。
银绝站直了身体,一手揽著少年的肩头将他定住。热水喷洒出来,斜著洒下的水流冲刷著少年的头发,水淌过他的脸颊、脖子、锁骨,在少年的前胸和後背形成了一道道的水痕,粘著他躯体上的白色泡沫也跟著慢慢往下溜走,少年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随著显露出来。
银绝身上的银色制服也被水弄湿,水渍不断扩大,热水透过紧贴皮肤的银色制服催动著男人潜伏的欲望,心中的烦躁渐渐发酵为越来越高涨的情欲,眼前的这具胴体散发著让自己无法抵挡的诱惑,有一瞬间,银绝竟产生了一种什麽都不管不顾的冲动,只紧紧地拥抱住这个清秀的少年,只沈溺在他醉人的气息里,直到……银绝甩了甩头,那念头刚刚冒出个尖角,就被他冷静到无情的理智给狠狠地捏毁了。
从少年光洁的额头一路亲吻下来,如蜻蜓点水般细碎却密集的吻,吻得很急,银绝是唇和舌并用,吻中带舔,舔中携吻,一直来到少年的一侧浅粉色的乳珠才留恋般的徘徊不去,含著轻咬乳晕,伸出舌头舔刮著中间的乳头,鼻息间闻到的是一股干净浓郁的肉香味,还带著淡淡的清香,引人垂涎。由於身高的悬差,此时的银绝不得不单膝跪地,但他的头顶仍然能和少年下巴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