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冥寒手握紧少年的腰肢,根本不让少年适应,凶狠的撞击就随之厮杀起来,狂啸著巨龙直杀得天昏地暗,地撼山摇。大床在剧烈地摇晃,在“咯吱咯吱”地大声抗议,在摇摇欲碎。
依蓝痛得眼前发黑,几乎眩晕过去,许久才慢慢找回眼瞳的焦距,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正正是符合了那幅情色画面里的动作。两条腿都被那淫魔军官抗到了他的肩头上,悬空的腰肢被那凶猛的力道撞得仿佛要折断了般,痛不堪言。
“小美人,本统帅猛不猛?”冥寒一边狠狠地干著少年那个紧致的肉穴,一边挑著狭长的桃花眼糜邪地看著身下痛得五官扭曲的少年,他就是要他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其乐无穷。
依蓝干脆把眼睛一闭,张开的小嘴,任由“嗯嗯啊啊”的淫靡呻吟声从嘴里溢出,用不著去掩饰,既然这淫叫声能让自己好过一点,能让自己更快积攥回力量,他为什麽不这样做?而且还可以迷惑著这色欲熏心的军官。
“哦,本统帅倒是忘了,你吸了那麽多的迷迭香,可是连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喔……不过,即使是只有这淫荡的呻吟声就已经叫得本统帅欲罢不能了,小美人,等本统帅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後,肯定会让你有机会放开喉咙,尽情地淫叫的……”
依蓝不屑地冷笑,就让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吧,待会有得你受……
“要去了喔……”依蓝耳边听著那军官满含著的情欲的话语,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突然感觉到那双抓著自己腰肢的大手在收紧,蓦地醒悟,但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粘稠的浓液已经射进自己的肠道深处,水漫金山……
依蓝浑身一个哆嗦,耳膜里回荡著男人暗沈的兽欲释放时的吼叫。
冥寒後仰著头,闭著眼睛在粗喘著,这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畅爽和刺激。
射精後的高潮还没完全褪去,冥寒突然就感觉到脖颈一痛,很轻微的痛,但因为那里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之一,这一痛也让他颈部动脉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
冥寒赶忙睁眼,惊愕地见到少年正要侧身从床上爬起来,他不是中了迷迭香这种没有解药绝不能动弹分毫的迷药吗?为什麽他会那麽快就没事的?
在冥寒一愣之下,依蓝的第二脚已经横扫到了他的脖子,冥寒不敢再呆愣,头部往旁侧一偏移,躲过了少年的这一脚,但很快,少年的另一脚又紧接著踢到,但明显是没有什麽力气的一脚,被撕裂了的後庭秘穴让他纤长的玉腿直打著颤,要不,这一脚绝对能结束了这淫魔军官的狗命。
冥寒手撑著床垫,躯体就势在床上一个打滚,还半硬著的巨物横生生地从少年的肉穴扯出,“噗”的一声淫荡的响声,白液四溅,冥寒觉得自己的脸颊一湿,恐怕是被飞溅出的精液粘到了脸上。正要伸手去擦拭,突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少年离了自己的肩头的脚丫竟然趁势蹿了自己的宝贝一脚,虽然只是脚尖扫到自己的睾丸,但这已经足够他痛得入心入肺了。想毁了自己的宝贝?
冥寒双手捂著自己的男根,痛得直抽气,身体再往外连续翻滚了好几下,确认自己完全退到了少年不可能立刻发动袭击的安全范围外,这才敢停下。被蹿到的男物传来钻心的剧痛,原先还有的那蓬蓬勃勃的欲望全烟飞云散得干干净净。
依蓝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虽然一招偷袭得手,但那亦耗尽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更严重的是,因为这猛烈的几下动作,扯得他那被捅得血肉模糊的肛道阵阵皮开肉绽的巨痛。
他双手抓著床单,深呼吸了几口气,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的力气,手抓到自己的长裤,急急地穿上,憋足了劲,从床上一跃坐起。下了床,先是找到自己的那两条落在地上的长鞭。
冥寒胯间的那阵剧痛在慢慢消退,但余痛尚存,他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怕一个闪失,自己的雄性骄傲就此废了。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少年,他竟然在中了迷迭香的情况下还能对自己发动偷袭?是药失效了吗?冥寒岂会想到依蓝这种抗药性的特殊体质,自小就在药罐中泡大的少年,他的血既然能解毒,又怎会被区区的迷香给迷住?如果不是他咬破了手指,暴露了伤口,估计那迷迭香对他来说,连最初的那丁点效果也不会有。
冥寒正在疑惑不解,依蓝那边的鞭子已经杀到,由於力气的不足,没有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但也一样厉害得让人致命。
冥寒一边急忙忙地闪躲著,一边赶紧伸手拿过床单将自己整个人都罩得严严实实的,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冥寒是绝不能让自己任何一寸赤裸的肌肤触到这浸了剧毒的长鞭了,一次的教训足以让他心有余悸,铭刻终生了。
裹著床单的身体滚下了床,和依蓝隔了一张大床,对峙著。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依蓝知道自己的体力支撑不了多久,眼下最明智的就是速速离开,但一想到自己刚才所遭受到的种种屈辱,只觉得气血翻涌,心中憋著的那口恶气无论如何都吞不下去,非得给这淫棍军官来上几鞭才能稍稍泄恨。
然而甩了几鞭後,依蓝渐渐觉得心闷气短,却没有一鞭能击中床对面的那个淫魔。
依蓝双手撑著床沿,不住地喘气,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铃声响了起来。
依蓝一惊,抬眼便见到那军官靠著墙壁,手指按在一个红色的按铃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太大意了,依蓝暗暗懊恼,这下自己非走不可,就让这淫棍军官再逍遥几天吧。
依蓝一转身,急急地向窗户奔去,人还没到,鞭子已经甩了过去,缠著窗户的开关用力一拉一扯,窗户立时被打了开来,他的人也已经落到了窗棂上,纵身往下一跃,在跃下的同时,鞭子还不忘朝著挨近窗户的那堵墙壁击去,在墙壁上的那幅春宫图一扫而过,画顿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长痕。
冥寒盯著画中那条显眼的裂痕,裂痕正好横亘在画中少年那白花花的臀瓣上,看到自己的杰作被毁,冥寒是一点都不觉得心痛,反而慢慢地笑了起来,所有的感官还沈溺在刚才进入到少年体内那一刻的销魂里,不愿出来,也出不来。
“客人,客人,请问您拉响警报,有什麽急事吗?”房门被大力地敲响,门外传来几声焦急的男声。
这是一间高级的情色会所,消费额度自然是高到吓人,能到这里来的每一位客人都是尊贵无比的,收到警报信号後,会所里的几个安保人员不敢怠慢,匆匆地赶了来。
“没事,都离开,立刻。”冥寒不耐烦地大声喝道。
“是,先生,希望没有打扰您的雅兴。”几个安保人员悻悻地退了开去。
“你们知道里面的那个是谁吗?”等离开那间房有一段距离後,其中一个安保人员压低声音向其他的同伴神秘兮兮地说道。
“是谁呀?那麽神秘?无非就是那些显贵名流?这有什麽值得好奇的?每一间房里面的不都是这样的人物吗?”另一个不屑地说道。
“是显贵名流没错,但他还有一个显赫的军衔,他是冥统帅……仅次於将军的男人啊,听说他长得也是俊美无比,床上功夫绝妙到让人惊叹……”第一个说话的安保人员继续说道,脸上不自觉露出向往陶醉的神色。
“你就收起你那春心吧,瞧你那熊样,冥统帅会看上你吗?我听说他喜欢的都是那些白皙干净的美少年,而且,他特爱玩sm,刚才,你们说,那麽大的动静,会不会……”没有接著说下去,但暧昧的笑声早已说明了一切,其他的几人都心照不宣地附和著暧昧低笑几声。
此时的冥寒总算是把他胯间的那阵剧痛缓了过去,慢慢挪到床上坐下,眼睛瞄著那开著的窗户,笑得阴邪邪的,高深莫测。
小美人,以为这样就能逃离我的手掌心里了吗?本统帅的黑衣亲卫队正布置著天罗地网等著你呢?你逃不掉的!
奸情无处不在,春宫到处上演……尤其是在这种纵情声色的场所里。
两条赤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就在透明的玻璃窗前,抵死缠绵,正干得热火朝天之时,突然一个黑影从窗边掠过,吓得两人俱是一惊,交合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不由自主地蓦地一下分了开。
“刚才的那黑影是什麽?好像是人……”
“人?人会在天上飞的吗?!”
两个人边说著,边打开窗户,浑然忘了他们还是赤条条的两具裸体,探出脑袋正要看过究竟,就在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天而降,从开著的窗户一下就跃了进来。
两人还不及惊呼,身上已经著著实实地挨了一鞭,痛得他们当场倒在地上,就地打滚,龇牙喊叫。
跃进来的正是依蓝,他人刚跃到地板上,手就立刻将窗户关紧。
“不准叫,都起来!”很清灵的声音,但气息有点紊乱,依蓝说著,鞭子虚空甩动了一下,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地上的两具身体又是一震,不敢不从,两人都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被鞭子触到的地方变得硬邦邦的,开始凝冰。
依蓝眼睛一直是盯著窗户外面,下面不断移动的黑衣人影想必是在搜捕著自己,好在自己反应够机灵,一从那淫魔军官的房间跃出马上就发现了楼下小巷里的异动。那军官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躲在他隔壁的某个房间里吧,想抓著我?就凭你的那些废物手下?依蓝在心里冷笑。
转头,依蓝终於看到那光裸著身体一身淫浊白液的两人,顿时一阵反胃,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回想到自己的惨痛经历,他厌恨一切与情色有关的人和事。
依蓝几步来到床边,抓过床单,往那两人的方向一扔,把那两具恶心的裸体都罩在床单里,再用自己的一条长鞭把他们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眼睛四下看了看,见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里有他们袜子,依蓝毫不犹豫,给他们每张嘴塞了一个袜子,把他们所有的呼叫都埋没在喉咙间。
水蓬头的热水很猛,依蓝脱了一身的衣服,任由自己的身躯被这流水冲刷,双手使劲都搓著身上的皮肤,那力道大到似要把自己的那层被那双肮脏的手触碰过的皮肤都搓掉,把自己灵魂里的那些屈辱都清洗掉般。脚边是淡红的血水混著不明晰的白色。
依蓝洗著洗著,心里的气在不断的上涌,手一把抓著金属蓬头,满腔的怒气又渐渐被压制了回去。
闭著眼睛,由得温度有点高的热水从自己的头顶滑下,万千的思绪纷至沓来,搅得他心乱成一团,但他最著急的还是现在该怎样才能躲过那淫棍军官的爪牙,成功逃离出去。
也许外面的那两个人可以好好地用一用……
☆、(22鲜币)第80章 狩猎人(军服/强攻美受)
萦绕著的雾霭遮住了视线,朦胧的视野内,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条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树林中行走。
只见他们每个人都手端著猎枪,时不时交头接耳一下,传来低低的窃窃私语声。
“胡三,你确定你的情报没错?这个鬼地方真的是感族人聚居的所在?” 一个高壮的男人仰头四处地看了看,将信将疑地问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怎麽连一个感族人的身影都没有碰到?”另一个同样长到膀大腰圆的男人不耐烦地接话道。
“他妈的,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开出的赏金那麽高的份上,老子才不会来这里遭这份罪……咳咳……这些白雾……真他妈的,让人难受……”另一个人粗暴地一脚蹿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发泄著他心中的不忿。
“老六,你就别在发你那劳什子闷骚了,这你情我愿的交易,又没有人拿枪逼著你来,不想干?你大可以现在就掉头走人,只是到时候咱们分赏金时,你别眼红就是了。”貌似首领的一个中年男人发了话,成功地让其他的几人都噤了声。
“先歇一会,等填饱了肚子才继续前进,你们都给我鼓足劲头来,如果能逮到十个八个感族人,我们下辈子不仅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还有醉天堂的那些美妞,还不任由我们左拥右抱?”为首的那男人又开声说道。
剩下的几个人都淫笑了起来,边“oo”从身上拿出干粮,大口大口地嚼著,粗野的吃相将他们的劣根性子泄露无疑,他们手中原先端著的长猎枪也随之放倒在了他们的身旁。
“那些个骚货算得了什麽,呸,出来卖还装什麽清高,我们哥们几个平时没少受他们的冷眼,这一回,就算他们(她们)倒贴过来,也别想老子多瞧两眼……妈的,一群贱货……”其中一人又忿忿不平地吵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