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守娆争也未曾见过这大殿下朝一面,平常频频光临的大殿突然变得非常陌生,失去众文武百官后显得如此空旷阔深;失去争辩吵闹、此起彼落的人声后,光说一个字都会有巨大回音。
没有点灯的大殿很是阴暗,但从门扇透进来的晨光则让他俩足以视物,尘埃在光柱中飞舞着。
娆罗f不置可否,只是背光的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喀――
娆罗f负在背后的两手把门栓给卡上了。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了。倒是,我的争,可能你得忍着不叫了。」
「嗯……」
娆罗f的双颊飞上两道红晕,后脑勺在门扇上磨蹭,优美的颈线拉直了。
仿佛伸懒腰般舒适懒惰的快感,让他自鼻头哼出甜美的哼唧。
他的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袍子却大开着,其中挺立着的正是勃发的阴茎。
「争,别像小猫喝水般,舔用力一点。」
娆罗f伸出舌头舔了上唇一圈,一手往下伸,将争仍戴着的帽子往后拨。
柔软布料顺着争的发下滑,下一刻,赤发就在光柱下闪耀、蒙上毛茸茸的光边。
守娆争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收回来,同时拉出了一条银丝。
一想到会吞进沾上娆罗f的……那里的口水,便教他立即用手背将银丝擦走。
他抬头往上看去,像看着他的信仰与唯一主宰。
从纸门中透进来的晨光照亮了娆罗f半边身体,沐浴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像圣洁的神仙、像最妖魅的妖邪,性感得致命,就是不像人类。娆罗f一手拨开阻碍视野的衣摆、另一手像抚摸宠物般插进他的发间。
守娆争明明有看过与少年交媾的娆罗f,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眼神跟脸蛋溢满赤裸情欲的男人却……邪恶性感得让他有点脸热、惊人美丽得让他不敢直视。
为什么?十多岁至二十岁的关口是他陪着娆罗f度过的,亲眼见证他从青年变作男人,虽然他跟娆罗f的年岁相差不远、但明明算得上看着他长大……为什么娆罗f好像在不知不觉间、他没留意的时分成长为另一种陌生的生物?
明明拥有那么一张纤细阴柔的脸蛋,但跟这竖立在他脸前的器官却完全……搭不上。
娆罗f那根阳物未经爱抚就已经勃得很整齐,蕈状顶端的开口张开了,而茎身上混杂紫红的青筋暴胀得似快要绷裂……他刚刚不过依令舔了一下,那阳物竟然像呼应般弹动了。
他……没有跟女人好过,而即使自己在净身的时候有解决一下,也是不大敢向下望……
首次如此近距离、巨细无遗地望着自己也拥有的东西,跟他的一样、又好像有点分别的部位。
上次娆罗f绑起他的双眼、硬把这东西塞进他嘴巴中时,他在男人射精之后呕吐了。
他怕会重蹈覆辙,而且他真的、真的不懂得要怎样做……
他倍感羞耻地放弃了、将双手按在地砖上摆出标准跪姿。「我……我不懂……」
娆罗f似是埋怨又似宠溺般叹了一口气。
然后摸着他的头的那只手、转用手背从上而下抚摸他的脸……「争啊争……你知道吗?若你又吐在我身上,我发誓给你穿上刻有我名字的耳环乳环手镣脚镣,把你养在地库不吃不喝三四天,只让你吸食我的精华维生,直到胃里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直到你能服侍好我这玩意为止。」
男人的语气异常轻柔,好像跟一个老做错的小孩在循循善诱,但话中的内容却让他心惊胆跳。
他几乎可以从娆罗f的字里行间嗅出他有多期待。
守娆争知道自己的指尖正窝囊地微微颤抖,难道娆罗f不知道这样警告更易害他呕吐吗?
他真怕若娆罗f一意孤行,那被困于地底的自己可能会饿狂渴疯、真的神智不清地追着娆罗f那根来吸吮、好索取唯一的养分好继续活下去……
娆罗f下一个命令唤回他的思绪,「唏,你让我那玩意儿都等到哭了,快舔干净吧……」
虽然是如此羞耻淫秽的命令,但至少他知道只要舔干净就可以了,守娆争依言照办。
他力求全身都不要碰到那阳物,于是尽量把舌头伸至最长,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他舔得那么地不确定、像蜻蜒点水那么轻,连舌头都在颤抖了。
男人最原始腥臊的味道侵入他的口腔,他只能用大量唾液稀释。
只因为娆罗f没有叫停,所以他只能一舔、再舔,从下而上舔食那从小孔冒出来的液珠……究竟……这男人想他重复到何时?水珠一直冒出新的……
蓦地,娆罗f抓紧了他的红发,极低沉的喘气洒下来,「争,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他光想到争将会含啜他,下面那根已经胀到快爆裂了,争竟然还……
他这么一个不晓情事的争竟然还跪在他跟前,用那样单纯又困扰的脸去轻轻舔?他明明舔得那么不着痕迹、完全构不着痛处,若他只因为争像小猫喝水般舔了几下而喷射的话……
老天爷啊,他们究竟是谁在调教谁?
下一个瞬间,男人伸手按下守娆争的下巴,把顶端塞进去。
当饱受折腾的顶端被无所不在的温热密密包围、推挤时,娆罗f忍不住呻吟,「嗯……」
这跟贯穿争的身体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守娆争没料到他会直接塞进来,发出嗯嗯呀呀的惊呼。他吃、又把那里给吃进……
娆罗f多想把阴茎直插到底、直到顶到争的喉头为止,但争已一手抵在他的小腹上,阻止他如此做。一手不够,另一手索性慌张地抓着他的根部,娆罗f都被他弄到快疯掉了。「嗯!好、好了……乖,我不会再插进去,嘘、乖点……」
若争不是被他给吓到了,那可能会主动伸手握着、拉扯他的昂扬?
娆罗f被他折腾得既惊喜又爽快,差点忍不住在他的「主动」之下直接一泻千里……好不容易才险险忍住,若他把精液一股脑全射进争的喉咙里,要争以后用嘴巴服侍他只怕难上加难。
「乖,含着。」娆罗f边轻轻摸着他的头、边把欲根逐点逐点地推进去……
此刻话不成话的守娆争只能抬眼瞪着他,压着他的小腹以免他故技重施直接撞进来,倒是没有把口中塞得满满、毫无空隙的东西吐出去,只是轻轻含着。
娆罗f压抑着用力摆腰的冲动,很有耐性地把阴茎逐点伸进去,直到某一位置,争的口腔蓦地紧缩、把他夹得很紧很紧;争发出欲吐的声音,虚圈着根部的手再度使上力道,他才停止。
「把牙齿收起来。」他吩咐着,以食指拭去争下眼睫凝着的小泪珠。
娆罗f边舔着上唇、上排牙关叫自己稍安勿躁、要自己给予争更多耐心……边以最小的幅度抽插着,把欲根密密来回送进争的口腔之中、以渗着爱液的顶端磨擦着舌面。
争向上凝视他的眼神那么地专注、又带点惶恐,好像把他视为世界中唯一神只;又烫又热的口腔密密推挤着他,好像被吓怕了般、就怕他某分某刻又突然顶到喉头然后让主人哭泣。
娆罗f只想把他立即推倒在地上,捂着他的嘴巴,掰开他的双腿狠狠贯穿他、不停抽插。
「嗯……」痛。
娆罗f意乱情迷地看着争被磨擦得红肿的唇瓣,冷不防,争的牙齿刮到阴茎。
他吃痛地缩了一下、下意识把腰肢往后拉。但争好像根本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些什么般茫然。
「争,你的牙齿。」他再度掰大争的嘴巴,然后把阴茎放进去、摆在舌面之上。
但他的警告对完全是青涩新手的争来说毫无作用,争没有任何技巧、根本不懂得如何控制。
在他极尽忍耐地抽插了十来下之后,再一次,争因为牙关太酸而垂下的齿缘刮到他――
还是刮到极敏感的铃口。
娆罗f双目一红,直怀疑与争对比起来,其实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唏,争。」
他将被含得亮晶晶阳具完全抽出,抬起争的下巴、以拇指细细抹着沾满唾液的下唇,「你再咬到我一次,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打断如何?」
显然争不认为他这个半认真的玩笑话有什么好笑的。
争的脸上立刻地涌上一阵红潮,他挥开他的手,撇开脸,狠命用手背擦着嘴唇。
娆罗f哭笑不得地跪了下来,哄哄他这个脸皮太薄、恼羞成怒的侍卫。
他靠近他、以膝盖碰到他的膝盖,然后往他侧脸上那晕粉红啾了一个,非常响亮。
轻吻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争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动作一顿。
「我怎舍得你的伶牙俐齿,就像你舍不得我一样。」
他像两个小孩子脑袋贴着脑袋在树洞里分享秘密般,在争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争的一道眉慢慢竖起来,以表情在问「我什么时候舍不得你了」。
但娆罗f没有好心到去回答他,他一臂环过争的腰、一手抱着争的后脑勺,毫无预警地将争推倒。他俩身下是坚硬而雪般冰冷的云石地砖,他可不想让争撞着痛着。
争未有绑扎起的赤发披散如瀑,七、八天过去了,长度已是越过胸口。不知道任这头赤发再霸道放任下去是否会长得跟他的发一样长?他是否将会拥有一个长发及跟的争?那可新鲜惊艳了。
被他推倒的争双目大瞪,但眼神却撞上美仑美奂的石天花,天花上巨细靡遗、匠心独运地刻满了一朵又一朵互相纠缠的赤色堇,这国家的国徵……光看争一瞬间紧了紧的表情,他就知道争现在满脑子涌上礼仪廉耻,突然醒悟他们躲在娆罗国最具代表性的建筑内交媾是背德之事。
「我们……等、等等!f!」
他把想要挣扎起身的争以自身的重量按下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拉下争的裤头――
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争的肉棒,含了进去。
「啊――」
争的这下惊叫与情欲无关,纯粹在震撼于他突然替他如此做。
娆罗f把争虚软的、毫无生气的肉棒吐出来,润了润上下唇瓣,再一次含进去。
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出双手捉着他的脑袋。
他堂堂一个皇储怎可能会去服侍上床的女人或少年?
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替别人如此做,但神奇的是,若对象是争的话就丝毫不感到突兀或恶心,光想像争被他欺负到不能自已、疯狂地啜泣摆腰的模样,他就兴奋得快要早泄了。
而且他有信心绝对会做得比零技巧的争更好。这正正是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
「不要……啊!不要!」
那穿梭在他发间的五指时紧时松,争咬着另一只手以免流出更羞耻的呻吟声。
伤脑筋的是,明明这根肉棒被他含没两下就精神奕奕,还可怜楚楚地大哭特哭,让整根沾满他唾液的阳物湿上加湿,惹怜地频频颤抖着……
争经他开发的身体敏感至极,只怕没三两下就要泄了。但争却还一直说着不要不要。
争说的不要是真不要。
这处子是经他手上开发调教的,他绝大部分时间知道争何时只是太过害羞所以嘴中说不要,但其实身体欲拒还迎。这会儿,争最具感觉的地方已经蓄势待发、像根通红的铁棒般胀痛着了,但争的双手一直不遗余力地推开他,从一开始的猛烈挣扎转为摇头低喃。
每次当他使劲吸吮的时候,争总会反应莫大地大大弓背。
娆罗f爬覆到他身上,拉开他一直咬着的手,惊见手背的半月齿痕都快出血了。
目睹那青青紫紫的咬痕,娆罗f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声音益发下沉,「我有准你咬伤自己吗?」
但争好像压根儿还没从委屈的情绪中脱出来,还轻轻摇首,眨着眼睛说不要了、不要。
娆罗f侧躺于他身边、轻握着他的手,把黏在眼角的红发丝给温柔拉开,「为什么不?」
争的腰肢还细细的打着颤、连带着与白皙肤色对比下红得诡异的阳物一同颤栗。
争似乎是被太过头的快感、难以承受的浪潮给冲刷得魂飞魄散,胸膛一抽一抽的,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像孩子撒娇般逐字说出来,「……好……恶心。」
娆罗f直勾勾地看着守娆争似乎承受莫大委屈,难过得不得了的脸。
争刚刚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时候就没想到自己在舔的是平常用以排泄的部位?
竟然在被他服侍、被他含弄吸吮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有多脏、排尿口怎样被玩弄?
已经被他这样那样过的争还会因为自己的欲根被生生舔弄而觉得很恶心、难以接受,冲击到他都快疯掉了。真的……要拿这个对他好到不能再好、可爱到极点的争怎办才好呢?
娆罗f看着他的侍卫泫然欲泣的脸,投诉般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刻更想狠狠欺负他、将他逼到走投无路,只能全心全意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
争所说的「恶心」七成因为快感太过难以负荷、太疯狂所以才以此推托的吧?
「好恶心……我讨厌……被舔……」
娆罗f一手潜下去,用力地握着争被冷待的阴茎。
争小小弓腰、腰肢因为这强力的挤弄而打着快乐的哆嗦。「嗯、嗯……」
他不再用嘴巴让争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争的一手下意识地爬上他身上,掐皱他的衣袍。
娆罗f边手势熟练地捋动那紫红的阴茎、边用鼻尖磨蹭他的耳壳,说着甜言蜜语,「你刚刚说若我死了,你会立即跟着我一起去死,那真的是守娆家训、皇室规章吗?」
「啊!……啊啊……嗯……」
守娆争小幅度地摇首,开始跟随他手动的节奏而乖乖摆腰,「不、不是……啊――」
「那是你想的?嗯?……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