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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让开!滚、滚!」李道月着急地推开围住守娆争的人,要看清楚他是死是活!

他看见守娆争瘫在地上像已被强暴过般狼狈,衣衫成了破布,全身上下还布满了娆罗f的吻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夜夜缠绵得多激狂。守娆争的眼睛和唇都紧紧闭着,沉寂如水,像等待食客开动品尝的味美佳肴。他步到守娆争身边,「怎么?尝到甜头所以不反抗了?」

他忍不住伸出拇指摩擦那柔软的唇瓣,不知是如何销魂的甜呀?

「你还没给过我抱,舍得死吗?」他的床上功夫可比娆罗f那青涩小子纯熟高超多了。

守娆争在他的指头触到他的唇时,狠狠地咬下。

李道月吃痛又震撼的缩回手,在他脸上用劲掴了一巴。「敢咬我!?」

守娆争被掴得头都撇过一边,他吐出口中的血,「想不到宰相大人年近五十还如此血气方刚。要不然我上你吧?」

李道月气得全身发着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从喉头滚出不知是咒骂还是什么的古怪声音。

他霍地站起身,看到旁边的人交换着眼神、想笑又忍住不笑出声音,更是火大。他终于明白到跟守娆争在语言上斗争只会屈居于下风。

「脱光他的衣服,打开他的双腿!」

四周的人不敢怠慢,立即将守娆争的双手钳制在头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得不能再开。

围观的众人皆衣衫整齐,只有他是赤裸裸地被包围其中。

浅粉的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无法自控的收缩着……

看到眼前的守娆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睁着一双眸瞪他,李道月就感到无比优越,他眼前的景观是最好的。「不这样做,你就永远学不乖!哼,想咬舌自尽也得看你有没有力气!」

他宣布着,解下了裤头……

夜,还很长。

《待续》

文案

原来由始至终都不是娆罗f需要他,是他需要娆罗f。

不是他不放他走,而是自己连一步离不开他。

他多么想留在娆罗f的身边……

可,只要是能让娆罗f顺利登上皇位,

就是要他付出再大的代价,

他心甘情愿。

见到争受到如此巨大的创伤,

娆罗f就算心痛欲死,也不能停止继续伤害对方。

他要维持无动于衷,把愚忠的争彻彻底底地伤个体无完肤,

赶出他的生命。

因为他娆罗f,配不起这样一个守娆争。

第十四章

夜,很凉。

很冷……娆罗辑意识到这一点时,习惯性的双手向前一揽,温度没有如常到来。

他不满地皱紧了眉,双唇隐隐蠕动着,吃力想吐出什么句子。他蛮横的向前扑去感受暖意,反被那肃杀冰冷给吓醒了。霍然睁大双眼,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争……」

他吐出这个人的名字。

娆罗辑有些茫然的望向空空如也的床位。凉风吹醒了他的思绪,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怎么会忘了呢?争已不在他身旁了,那体温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相依的床上。

很冷,真的很冷。他蜷缩到被子下,尽量把脸深埋进双臂间。

他不知道初春的夜有凉到这个地步,他的冷得像心底中钻出来再扩散到四肢百脉。

必须睡,他必须沉睡。他不断告诉自己。

如果睡不下的话,寂寞会一窝蜂的侵袭他。他实在太明了这种感受,他从懂事开始便知道有个叫做守娆争的人在等待着他,因此,他也期待着、默默等待着……结果争来了,他们也曾以永远为依据一起度过了四个春夏秋冬。即使他曾以为争会伴他更多个四年,但现在怨什么呢?

他只不过是回到了争没来的那段日子,有那么可怕吗?

他能用四年时间把争的气息样貌像服毒般刻入骨骼,他同样可以用四天把他的温度嗓音忘得一干二净。他知道自己会挂念他,但不是这个地步……不是这不能自控的地步,不是夜不能成眠、茶饭不思的地步。这晚,在争离开后第四晚,他仍不能安稳睡眠。

回忆如潮水般浸满侵占他的脑海,他想起了好多好多,有些零碎到他以为自己不会记得的事却在回忆翻箱倒柜的瞬间把他填得满满的。

他为了成皇可以毫不留情的把阻碍去路的人全毁掉,何况一个小小的侍卫?他高傲又不会讨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他、逃离他。把他送出去当基石,令登基之路更稳健是最合理的事,反正争又不会被玩死。即使他第无数次地说服自己,这样孤枕难眠的夜却依旧教他难受。

最不合理的,是对争的思念。

他在天空呈现鱼肚白的时候便起床了,反正又是一夜无眠。

以往,争都比他早起,以便他睡前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现在门板后已失去了一道修长剪影。

他坐到镜前梳理纠缠不清的长发,却在抬起头之时看到镜子里掩饰不来的愁绪,他怔住了。

他伸出手抚摸镜面,看到折腾得再无余力去掩饰什么的自己、赤裸裸展示着脆弱的自己。

多么狼狈。

不用想,不用想也知道。想他。很想他。

他不想再费力去强调自己的坚强,也不想再提醒自己争置于他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就算他真的如此努力过,在过去的四天他也做得够多了。

他把衣柜子往两边大开,将绫罗绸缎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拉出来。

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是他特地差人为争做的。他还没告诉争,他为他做了不止一套衣服。

他直到现在才发现,那根本不够,四年给他的回忆根本一点也不够。太少了,少得令他不满足;也太多了,多得令他害怕,争的足迹在他身边无处不在,任何一件小事、一件物品、一个地方、少至一缕气味,都触动了他心中那条弦,但那些碎纸一样的片段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他找来火折子,燃亮,把为争而新做的衣全堆在一起焚掉。他把唯一肯待他真、待他好的人赶走了,这些衣服也失去了唯一的主人、再也不复需要。

他在焚他的思念。

直到漫天烟雾布满整个房间,他还呆呆的站在火堆面前。

他把争和他可能有的未来全都烧掉了,被那贪欲权力之火毁于一旦了。如果娶解语令争快乐的话,他却妒嫉地把他送了给李道月,他选了一个令两人都痛苦的方法。

吸入肺部的浓烟令他难受得直咳嗽,但他却是如此欢迎这种痛苦。

他的双眸被熏得好痛、好模糊,仿佛下一刻泪水会自动跑出来……但也许,他鼻酸的原因不只因为浓烟。娆罗辑动也不动的站在越焚越旺的火堆前,连火舌就要沾上他的衣角子也不觉。

空洞的双眼直盯舞动的火焰,好美、好艳、好鲜活,如他的赤色堇一样美……他看着快挥洒而出的灼热,心里想的是同样霸道的红发。

猛地,他被一股力道扯离火堆旁,他几乎立即脱口而出,「争!」

他当然知道不是,他只是觉得在他有危难时,争一定会第一个赶来。

他只是希望来的人会是争……他像被硬生生剖开两半一样疼痛不堪。

争,他好痛,浑身都痛……他痛得受不了、痛得要放声大吼!争,他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他以为痛只是持续一两天的事,因为他丢掉了很钟爱很钟爱的玩偶。

但他没有争,仍可以把自己料理得很好。

为了梳理纠结成一团糟的发丝,他可以一大早起床,只是他无法模仿那温柔指触,原来他还想多看一次镜中相依的人影。他可以把自己打扮得端庄得体,不用别人侍奉,只是他无法忽视满柜子为争而留的空位。原来强烈想为别人做些什么、送些什么的心情是如此令他心酸。

他可以随便找个女人拥抱,只是他并不想这满满养着回忆的身子给谁沾碰,原来不止争是他的,他也是争的。他可以把整个下午花在政事上,只是当他疲累的时候再找不到谁来慰问。原来这四年来,他一直靠着争的力量才没有被娆罗飒逼疯。

他以为疯狂的想念会将争驱逐出身体,最后却发现这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思念即使不狂暴,也没有结束的一天。他是多么的不安,他连眼神要定在哪都不知道,他将要过的是孤独寂寞的年月。

别了。我的皇上陛下。

想他,疯了一般想他。爱他,疯了一般爱他。

有些什么陌生的液体滑下他的脸庞。

「七皇子、皇子殿下!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起火了!快拿水来,快啊!」

「皇子殿下,清醒一点!皇子!」

侍卫们以为皇子殿下失常了,竟在自己的房间纵火焚衣,而且还差点成焦尸也不自知!

他们纷纷对这疯狂的主子投以不敢苟同的眼神。

自从守娆大人因色诱皇子之罪项被押到月宫后,皇子殿下就终日神不守舍,让他们看了也不知所措,现今皇子殿下的情绪终于全数爆发而出,他们却不知该愁还是该喜。

在灭火告一段落后,他们猛然发觉……

皇子殿下一言不发,赤足站在庭园的草坪上看着远方,一道泪痕默默滑下。

风来了,宽袍向前翻飞、泪珠滴滴洒落,洗刷了男人脸上的灰污。

男人半垂着眸,脸无表情,只有泪痕一道又一道滑落,他仿佛毫无知觉、只是望向天空那方。

如此凄绝、如此坚壮;如此脆弱、却又似无所不能,他看起来忽地……似长了很多岁。

就不知皇子殿下是因为被烟熏得流泪还是其他原因。他们做什么、说什么都不是的站在旁边。

皇子明明想要焚衣,手中却始终紧紧抓着一件衣。

那件衣的衣襟处被划了好几刀口子,已是破布一块,他还珍而重之的不舍得放。

好些眼利的宫女隐约认出那是守娆大人穿过的衣裳……因为他们曾在走廊看到惊世骇俗的一幕,至今仍无法忘怀。全皇宫上下的人都因为这大丑闻而沸腾着,七皇子殿下与守娆八座有染啊,两个同是男人,除了肉体的关系外还能有些什么?

即使宫中不乏娈童和男妓,但和皇子有染的可是守娆一族,那可和攀附权贵扯上莫大关系。

而且,守娆大人被带上肆堇大殿被李宰相审问时也什么都认下来了,承认自己利用职权之便干这荒谬事、承认自己色诱皇子以图日后颠覆朝野。既然守娆大人得到应有的惩治,事情不该告一段落了吗?看到皇子殿下现在这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们纵有万般不舍……

「怎么不打伞?」娆罗辑感到自己脸上一阵凉意,不明所以的看着护卫宫女们。

他们全都怔住了,气氛沉重得没有人答话。

他们不知要怎样告诉他,下雨的不是老天爷,是你的眼。

也许娆罗辑殿下和守娆大人这些年来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人非草木,谁也不可否定这个可能性。除了肉体上的关系外,为什么要否定一切?

终于有个小侍女看不过眼,打破了静默气氛。她急忙找来一柄油纸伞撑在娆罗辑头上,良久、良久。雅宫的大伙儿全沉浸在初春的悲凉中,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撑了伞子,雨还是没停,他一手掩眼,干涩地苦笑数声,才知道自己是哭了。

在他放开争的手的第一天,他早上起床的时候对着镜子发呆好久;在他习惯争离开的第二天,他在晚上惊醒,然后一夜无眠,只好到争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在他脱离争的第三天,他以争平常同一个姿态倚在房门板上,望着天空直到夜晚;在他已完全忘掉争的第四天,他独个儿漫游阑煦市集。在他彻头彻尾不再思念争的第五天――他发现自己爱上了他。

终于,飘雨了。

黄梅雨粉不缓不急地,从天上洒下淡淡的愁。

洗濯心灵的湖水味道飘浮、青草好闻的气息钻进鼻间,令他浑身窜过一阵舒畅。

说起来,他从以前开始就喜欢这味道。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幸好现在是躺着的姿态,要是站着的话相信早已难看的姿态倒在地上。

湖水的气息是微弱的,青草的味道也细不可闻,他在自己一呼一吸间嗅到了强烈的酒味。

他更醉了。

酒精持续在体内发挥作用,脸上的燥热则给微风拂凉了些,场景舒适得令他昏昏欲睡。

真不像话。他自嘲地弯唇一笑,绽出性感弧度,他不过是喝了两三口吧,竟已醉到这个地步,堂堂一个将军不怕被笑话吗?

刚刚那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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