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他的手腕被紧紧地掳着。
他吃痛,撞进娆罗f炽热的眼眸里,「你想去见谁?燕端望吗?」
眼前只得一片黑暗。
双手以绢布捆绑在床柱上,银发磨擦着手腕内侧。
娆罗f把他剥个精光,然后把他绑在床上,连他的眼睛都被蒙上了。
守娆争将双腿紧紧地靠拢于一起,即使他知道这样做作用根本不大。
沉寂持续得过分地久,然后嘴唇被什么触碰一下,他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退后。
那东西锲而不舍地缠绕上来,他才感觉得出是男人的手指……
他闭紧嘴唇,不让男人将手指伸进他嘴内。
被摆弄成这样的自己反而有松一口气的感觉,真是荒谬。
因为这也代表娆罗f决定对付的是他,而不是燕端望,至少暂时是这样。
娆罗f没有强行将手指塞进他嘴巴,只是在唇瓣上来回磨蹭着。
他感觉到床铺的下陷,娆罗f坐在他身前,「争,你知道吗?本来我打算放过你的。」
他不吭声。
男人继续说下去,以拇指轻轻磨擦他的嘴角,带来痒痒麻麻的感受。
「当我知道你漠视我的警告去找那个黑军后,我很生气……太生气了,不知道怎向你形容我的愤怒。」
难以忍受这种虚假的、恶心的温柔,他将脸侧过一边。
果然,没法接受抵抗的七皇子立即握着他的下巴,硬将他的脸转过来,拇指用力按压他的下唇,「嘘、嘘……先听我说完。你知道不听话的宠物总是令主人生气,我整个下午都在想着你,我本来打算给予你机会的,如果你早点回来向我解释一切、又或是愿意伸伸舌头哄哄我的话……」
但我不是都做了吗?
这娆罗f并没有因为他的卑微而把衣服还给他,反而将他赤裸绑在床上,这就是他所谓的机会吗?
「呵,表情怎么这样委屈?」男人以三指细细骚抚他的下巴,哄着一头小宠物般,「你都做了。争,你都做了,做得比我想像中还好。我知道若在这样生气的时候抱你很有可能把你弄坏,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来,很有可能会废掉你……我并不想这样,所以想缓和一下心情再……」
「但你却想从我身边溜走呢。」
说这句的同时,娆罗f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把抓住他虚软的阳具!
那手劲大得要把他整根碎了!
「嗄――」他脸色苍白地倒抽一口凉气,唇瓣密密地颤抖着。
为了迁就那种手劲,他弓起了腰,大腿内侧频频痉挛。娆罗f仿佛不知道这样有多苦痛般,慢条斯理地摸着他抖个不停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摸得越轻、抓得却越用力,「你究竟想我如何呢?争,你可不能太得寸进尺、得一想二,你想保住自己还是那个黑军?总得给我个想法,不然……我不知道是要敲碎你的脚踝还是他的啊。」
守娆争像风中残烛般浑身抖个不停,娆罗f抓得越用劲,他的背便弓得越高。
他整个人被摆弄成可笑的姿态,脸上血色全失,唇瓣变得苍白……痛、太痛了……要、要废掉了!
就是他不看也知道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已被握成青紫。
「你……要敲就快敲……」他滑动喉头,双手剧烈磨动,恨不得可以脱出来然后拉走男人的手!
「什么?我听不见。」
男人变本加厉地手腕一扭,他的阳具被硬生生扭去右。
「嗯――」守娆争张开了嘴巴却只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声,沙哑得吓人,「我说……我叫你要敲就快敲!」
在他豁出去地大喊之后,蓦地,娆罗f的手松开了。
守娆争感到双腿间那根东西已不是自己般软软倒下,贴在小腹上,饱经蹂躏地抖着。
他真希望现在娆罗f就敲碎他的脚踝,快来快去也比这种看不见尽头的折磨好多了。
经此折腾,他已浑身发热、满额大汗……
吱呀一声,床铺下陷,男人凑到他身边,他反射性地以背部紧贴着床柱。男人只是轻吻了他的额。
这种看不见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恐怖像毒素般慢慢嚼食他的心灵、把恐惧的洞咬大……
「争,很有骨气喔……」娆罗f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像饿坏的人看着眼前的盛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才最完美,即使,无论如何他都会吃干抹净的,「太有骨气了,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般只要听到绊马脚三字就哭哭啼啼地求饶呢?嗯?难道你不知道正正因为你的骨气,所以我才更想看见你哭吗?」
这样变态的事谁会知道。
守娆争紧咬下唇,吱也没吱一声。他只知道不接受娆罗f一开始「好心」的建议,接下来的惩罚只有更重、没有更轻的。把他逼到「只要伤害我、不要伤害其他人都好」这个地步的,就是他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子。
「你现在不吭声也好,等下叫都没声就减少很多乐趣了。」娆罗f自得其乐地用两指掐起他萎软的阳物,守娆争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死心地绷紧了身躯。但始料未及地,男人以拇指食指圈着欲望开始上下套弄,光是摩擦第一下就足以令他的脚趾头全蜷缩起来了……「嗯……」
「真可爱,痛不叫,舒服了反而没法忍耐吗?果然要归功于本皇子的调教呢。」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把腿夹紧,他不许,将身躯硬是挤进双腿之中,把争的大腿掰开,「你真的那么期望本皇子废了你的脚?伤脑筋呢,争,我还没想好究竟是直接阉了你还是敲碎你脚踝,你觉得……那一样比较能阻止你跟燕端望见面?思?你这淫荡的宠物。」
「我……」他想反驳,突地,男人的拇指擦过渐渐张开的铃口,他激灵一下才能再继续。「我没有去见他。」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着,手下没停顿地、熟练地摩擦着他逐渐硬挺的欲望。
守娆争知道娆罗f丝毫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因为他说的话就是事实、就是判决。
曾经被折磨过的欲望慢慢抬头了,男人像在进行一场低调无味的调教般,沉默而专注地动手在他的欲望根源弹奏,激烈的磨弄着、掐揉着、指尖打着圈磨着铃口的边缘……
房间内突然变得空旷寂静,他只能用耳朵去感受这刻。
娆罗f特意不吱一声,要他听到自己情难自禁的呻吟声,他没有让男人如愿。
他含着下唇,令他痛恨的、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尾刚捞上水面的鱼般,承欢地颤动着、臀部也微微离开了床铺,随着男人每次向上的套弄而向上摆……他不用看也知道,欲望已经胀成深红,亢奋地用最有感觉的龟头想去磨擦男人的掌心、湿湿的感觉传来……
他漏了。
爱液一点点地涌出来,漏出张开的铃口然后累积成水滴,蓦地,滑下根部。
那种微妙的湿润感让身体更亢奋了,一开始漏了便止不住了。
他没叫,只是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而摆腰而已。
娆罗f看着他,自己的宠物已经毫不挣扎跟羞涩地主动承欢了。
争知道反抗无用,只会换来更残酷的对待。因为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争也知道最好就是在他还能温柔地对待时就乖一点,不然,等下他气了狂了癫了,连自己也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看,他调教的成果倒是出来了呢……
「争,你看你这腰是怎摆的?哪还像个男人?……喔对不起,我都忘了你看不到了呢。」
争的脸蛋上染上激情的红晕,即使含着下唇,那拉扯着唇瓣的齿缘也那么性感。
不发出声音,但呼吸却重了起来,小巧的鼻翼皱了皱。一切都是无声的。
那向上摆了一下又一下的细腰哪还像个男人?这守娆争天生就是要给男人上的。
他握着的欲根胀大了、硬了,拇指在离开铃口时拉出又黏又热的丝线,让他知道差不多了……
「争,你的玩意儿好烫,有那么舒服吗?都高兴都哭了呢……」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一直不让争射、一直挑逗他却不让他得到真正的欢愉解脱,直到那里湿到整根都湿淋淋地、直到他的爱液像大哭般洒落在小腹上、直到爱液流过他后头的小穴……争试过不少次了。
柔软得仿佛无骨的身体、光滑白皙的肌肤、敏感到一被插入就勃起的阴茎。
白蛇般的腰肢乖巧地、灵动地扭动着,守娆争被快感掳获,双腿无意识地完全打开了……他可以看见那沉睡的穴洞,连其上粉红皱褶也看得一清二楚,它们此刻正紧紧缩着,他知道撑大到完全平滑时的模样,他看过,也逼争亲眼证实过了。
哑了的淫兽吗?
男人以舌尖磨擦着上腔,压抑着狠狠埋进这身体内的兴奋。
一直不让争发出呻吟声很有趣、要他叫到失声也很好,但最后,他总会让争明白――
这副身躯连同骨头跟血液都是他的、他的!为了他而出生的。
如果争欲求不满到要去找别的男人,可以,但得先把肉块、骨头、毛发一样一样割下来还他。
「争,你好像快射了呢?」
守娆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浑身发烫,表情苦闷地轻轻晃动着银发。
「如果你现在说,我想射,求你让我射的话。我就立即让你出来喔?」
娆罗f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绑在争眼前的黑布上缘被汗浸湿了。争置若罔闻,仍是没哼半声,只有平坦的小腹不时抽搐一下,显示他快到极限了。他知道争不会说的,他早就知道争从不求饶。
连阉都可以让他阉的人,怎会因为没得喷发而向他求饶?
他笑,指甲戳入铃口之内,挤出了些许湿液。
「嗯……」身下的也忍不住发出甜蜜又痛苦的泣音,腰肢大幅度地摆了一下。
「不说也可以啊,争。你这样乖巧贴心,我怎舍得让你难受?」
说完这言不由衷的话之后,男人离开了床铺。
床铺再度弹起的轻晃,守娆争的身体一同轻摇。守娆争如同受审的犯人般焦急难耐地等待他的判决。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间离开?他去哪里了?他这样是放过我了吗?若不,他去拿绊马脚的工具了吗?
挺立在冰凉空气中的硬物自有意识地弹动了两下,守娆争从没一刻意识自己的赤裸裸。
很快,他又想到,娆罗f把他套弄到完全勃起是因为要阉掉他……
没有让他猜测太久,娆罗f就好像拿着什么回来了。他全神贯注地仔细听,有东西碰撞的声音。
咯、咯、咯,像有什么在滑动着,然后轻撞着。
很熟悉,非常熟悉,他偏偏却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男人将拿回来的物件放在床铺上,气温好像轻微地改变了。他赤条条的肌肤感受到湿气,难道会是……!?
「光用手把你挤出来好像太无趣了,你可是被调教到现在一被插入就勃起呢……」
一阵更大的咯咯声浪传来,他更确定男人握着的是什么东西了,然而,没有让他准备或退缩的时间跟空间……「我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什么东西插入去,你都会立即射?」
「等……」
下一刻,男人把手掌中已融化成可进入大小的冰块硬塞进他后穴!
他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凄惨大叫。
冰块黏住了干涩的肠壁,只要他一动必定痛不欲生。
即使如此,他还是疯狂地扭动着腰喷射了。他跳舞般狂摆着腰,白液溅得四处都是,「啊――啊――!」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意识,只能叫。
娆罗f没有碰他,只是残酷地欣赏着他的挣扎。
之后男人的手伸来了,但却不是替他取出冰块,而是插进他大张的嘴巴中,将他湿滑的舌抓住、玩弄,「嗯――!嗯、嗯……嗯嗯……」
没法吞咽的唾液滑下脖子,他几乎没法呼吸。
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吗?只因为他刚刚没有张开嘴巴、没有叫、没求饶?
「舔。」他被折腾到快要窒息了,却听到男人这样说,「给我舔湿点、舔热点,不然我怎么替你把冰块取出来?还是说你还想这玩意儿在你体内多待一会儿?你都兴奋到射了呢。」
不!
他不想屈服,却没得选择地用舌头去追逐男人的手指,吃力地将手指舔湿、舔热。
娆罗f状甚享受地哼了声,「很好,你的嘴巴内像滚浆般烫呢……」
男人故意将手指拉离他的唇,但他已然没法思考,只能像听命行事的小猫般伸出舌头追逐。
他看不见也够不着,舌尖在冷冰空气中却徒劳无功。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可笑!
他没法自控地狂扭腰,将舌头伸出来、像要舔什么东西般卷动……
冰水从他抬高的臀缝中一直滴下来,床单湿了一片,有些溅在脚踝跟大腿。
他觉得自己像在娆罗f面前失禁,是场另类的表演。
这男人只想玩弄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
他不甘受辱,再紧咬了牙关。冰……冰块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融化了,他只要……只要再忍耐……
即使在这之前,他可能要扭断了腰。他无暇去留意男人的位置。
突然,两根铁钳般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毫无预警地,男人将阳具塞进他口中!
「不!不、嗯――嗯、嗯……呜嗯!」人渣!娆罗f你这个人渣!
「都怪你的姿态太淫荡诱人了,给我吞,吞到底。」带着腥浓气息的男物塞满他的口腔,让他恶心得想吐!他明知双手不能脱出,仍然疯狂死命地挣动着!「嗯――嗯――」
……他……他吃进了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