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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丈母娘高chao来临前的章炜拔出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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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亮着盏小灯,门开了,我进了屋,轻轻关上门,从里面锁住门,然后

向丈母娘床边起来。我光着膀子,穿症裤子,脚上没穿鞋。我俯身下来。

「我没法睡觉,娘,」我低声说,「现在我知道我们都睡不着,丈母娘屏住

呼吸,没吭声。丈母娘能闻到我嘴里喷出气味,那是一种廉价威士忌酒味,令人

作呕。

「怎么样,娘,改变主意了没有?」

「什么……什么主意?」丈母娘的嘴唇在发抖。

「合作,床上的合作,愉快的合作。」我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夹杂着淫色。

「不!」

「现在不,明天也不,永远都不合作。请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呆在这儿。」

「嘿嘿,我觉得头一夜就让女婿单独呆着睡不着觉,很不礼貌。我想今夜要

有个人陪陪你。」

「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谢谢你的关心。你当真不觉得可惜?好啦,娘,我

不象我的那几位朋友有耐心。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吧,这是为你自

己好。」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丈母娘的脸,胸脯和裙子,然后回到脸上,「你会发现床

上的功夫我是个高手。」

「色鬼,快滚开!」

「好象还没有人对我这么不客气过。」我忽然阴沉下来,「你当你是什么玩

意儿,」我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袋,迅速抽出一条白布条。

丈母娘没能发出尖叫声,因为我用白布条捂住了丈母娘张开的嘴,丈母娘的

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打转。我的动作非常迅速,白布条在丈母娘嘴里越堵越紧,让

丈母娘感到呼吸困难。我干瘦的手指把白布条往丈母娘脑后拉紧,又在后面打了

人结,一个,两个。丈母娘的头使劲转来转去,试图开口说话表示反抗,或者恳

求,或者哭喊着呼救,但嘴却被牢牢地堵住了。

我直起身来,对我的手艺很满意:「我想,我得用我的方法来干事了。是的,

我想,我得让你熟悉一下我的方式。因为我对你是友好的,娘,非常友好。你今

晚本来有个机会,但你不想要这个机会,给你上堂课吧,让你知道我永远按我说

的做。」我停止言语,看见丈母娘正在挣扎着弄开堵在嘴巴的布带,赶紧俯身把

它重新弄好,布带在丈母娘上下颚之间越陷越深。

我往后退了退:「行了,我不想让你吵醒你的女儿,那不是我的主意。」说

完我把手放在屁股后面冲着丈母娘咧嘴笑着:「真糟糕,你迫使我这样堵住你的

嘴,半小时后我想还听听你求我再来一次。听我的话,宝贝,你会喜欢的,你会

喜欢那时的每一分钟。瞧,娘,别害怕,别装得真跟处女一样。以前从没干过,

对吧?也许我应该给你第二次合作的机会。尽管我通常不愿意这样做。

如果你表示愿意合作,我就真对你好。我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堵住你嘴巴的东

西拿掉。干完后,我一定不去告诉别人。你今天晚上和我合作,接着我们再玩几

天,我不去告诉别人,不让我们知道,我们不会惹你麻烦的,我们装着什么事都

没发生,怎样?我们偷偷地乐一乐,然后,我保证我们会放你走的,你想说什么

呢?」

丈母娘既怒又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丈母娘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发生。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不会发生在丈母娘身上,这不会发生,不可以发

生,但是,我就在那里等着。

丈母娘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快要窒息了。丈母娘拼命地摇头,为了让我知道

丈母娘不愿意干那事,让我走开,滚出去,离开丈母娘。丈母娘感觉到自己的双

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于是便使劲用脚踢,试图用左脚踢倒我,让我知道丈母娘

坚决不从。丈母娘明白已经无望了,我得到了丈母娘的回答,丈母娘也得到了我

的答复。

我慢慢地解开宽宽的皮带。丈母娘把大腿合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

「好哩,娘。」我淫笑着,「既然你不合作,我只好用这种办法了。这是你

自讨苦吃。」丈母娘吓得浑身发软,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裤子掉到地毯上。

我从裤管里走出来,只穿着一条白条运动短裤,大腿根的隆起处看起来象块

坚硬的鹅卵石。丈母娘试图向我恳求,向我讨饶,丈母娘不要干那种事,丈母娘

不想干那种事,丈母娘是自由的,丈母娘属于丈母娘自己。

丈母娘从来没被人强奸过,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方式的侮辱为什么偏偏要

找丈母娘?我想证明什么呢?我难道是畜牲吗?

但丈母娘的话都被堵在嘴里的白布条憋住了,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

愤怒的呜咽声从嘴巴缝里透出来。丈母娘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我,

看着我扒掉运动短裤。

「天那,让我别那样,救救我,保护我吧!」丈母娘祈祷着,不要让这事发

生,难道这个畜牲不知道丈母娘是谁吗?

我挪得更近了,对着丈母娘俯下身来,手已经开始解着丈母娘的短上衣扣子。

我那令人作呕的威士忌酒味,丈母娘的心不禁要跳出来。

「啊,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不东西。」我的声音嘶哑,怪里怪气。

我逐个解开丈母娘的衣扣。丈母娘挣扎着把身体扭向一边,最后一个扣子绷

了出去,短上衣敞开了一点,我坚硬的双手使劲把丈母娘上体向我扳去,同时扯

开丈母娘上衣。丈母娘看见了自己两个裸露的乳房,两个棕色的小乳头象皇冠一

样镶嵌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

「嘿,看这儿。」丈母娘听见我在说。

「嗯,没戴乳罩?你乐意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是吧?嘿哟,瞧,这两个大家

伙,这些年还真没看见这样大又这样圆的家伙呢。」

我粗糙的双手捧起丈母娘的乳房,在上面搓着,捏着。突然,我把手拿开了:

「行了,不浪费时间了。」我迅速跪在丈母娘身边。

我的笑容变得色迷迷的:「行了你已经看见了……挂在那儿象头犀牛,对不

对?好了,现在该我发,让我给你显示显示。啊,我也要见识见识你那个闻名全

球的『小玩艺』。」

丈母娘发怒了,决心反抗到底,于是抬起两条腿想把我踹开。可我却伸出铁

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丈母娘的双腿,把它们掰向两边,然后一丝不挂压在丈母娘

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丈母娘的左腿死地压在床垫上。

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丈母娘在空中乱踢的右腿,使丈母娘顿时动弹不得,我

用空着的右手解开丈母娘的短皮裙上的扣子,最后一个扣子解开了。我把裙子半

边撩起来。然后又把另外半边撩开。

丈母娘喘着粗气,试图想想今天早晨里边穿的是什么裤衩。丈母娘记起来了,

这更加增加了丈母娘的恐惧。

那是条透明的黑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两寸宽,两条窄窄的带子系在屁股后

面,这是丈母娘最薄的一条裤衩,只能勉强盖住隐私处,穿在身上就象没穿一样。

本来这穿可以不影响裙子和外套的光滑曲线,可现在,丈母娘知道它马上就

会很容易被撕破。丈母娘的想法立刻得到了证实。

丈母娘看见我死死盯在丈母娘两腿之间,两只小眼睛因贪婪发火。接着,丈

母娘感觉到我那吓人的玩艺谢谢在丈母娘大腿之间。

「我的天。」我惊叹着,开始动手撕扯分的小裤衩。

先扯掉了左边的带子,又把右边的带子拉断,然后把前面那片也扯了下来,

丈母娘的隐密处立刻显露出来。我紧紧盯着丈母娘三角区人的茸毛和神密的大地,

眼睛里顿时射出了欲火。

「我的天!」我又叹了一声,「多美妙的小玩意儿,好的,这肯定带劲。你

一定憋不住了吧?我也等不及了。」说着,我迅速抬起身子,将丈母娘身体松开,

想爬到丈母娘身上去,就在这瞬间,丈母娘把双膝高高抬起,想用脚使我的身体

失去平衡。但丈母娘的腿刚刚举起来,我就抓住了丈母娘的脚裸。

我的肌肉极富弹性,丈母娘的挣扎失败了。我贪婪地逼视着丈母娘雪白两腿

根部的那棵美丽的红花,太诱人啦!我赤裸着的整个身体钻到丈母娘双腿之间,

恣意摇摆。

丈母娘呻吟着,双手拼命在绳子里挣扎。我象野兽、豺狼一样,凶恶丑陋极

了!「天哪!噢,天呵,让我死吧!」丈母娘祈祷着。

「行了,娘,行了,行了,」我哄着丈母娘,「我们开始快乐快乐吧。」我

把丈母娘的左腿放下来,压在身体下,整个身躯用力扭动着。丈母娘象只落入陷

井的小兔子,害怕得浑身发抖。

丈母娘紧紧地闭上眼睛,在喉咙里无声乞求乞求出现奇迹,乞求出现救星,

只要能阻止这件事就行,但什么奇迹都没有出现,没有人回答丈母娘,没有人来

救丈母娘,只有丈母娘一个人在这里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理。丈母娘感到分正

在粗鲁地用力,然而尽管我的力量越来越大,阴户依然难开。

我低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又干又紧,小婊子,看我怎么治你。」我挺

起身,收回阳物。

丈母娘感到另外一个坚硬的东西插了进来,是我的手指,「噢,吗呀,我在

用手指戳入。」

突然,我的手指拿开了,丈母娘睁开眼睛,就在丈母娘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

丈母娘最后一次瞥见了我可怕的形象:霎那间,那条恶蛇游进丈母娘的阴户里,

越来越深,象饿狼一般,象火一样在丈母娘体内燃烧着,伤害着丈母娘。

那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丈母娘撕成碎片。丈母娘感到我的身体越

来越沉。丈母娘的恐惧和愤怒化成了爆发的力量,丈母娘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

动着身躯,想摆脱那东西想钻进丈母娘体内深处的阴茎。丈母娘干燥的喉咙尖叫

着,啜泣症,想逃脱这场灾难,丈母娘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么也

看不见。

我对丈母娘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丈母娘反而放松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麻

木的双腿。

我把我下肢全部挪到丈母娘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丈母娘身上,双手在丈

母娘肩头摸来摸去,下身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母娘抬起双腿用脚跟使

劲敲打我的肋骨和后背,迷迷糊糊中丈母娘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我更加亢奋,倒

霉的是丈母娘自己。

我压在丈母娘身上,狂兽般地抽动。丈母娘体会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我

带虐待狂的怒气在摧毁丈母娘体内的一切,象拳头似的撞击着丈母娘的身体。

丈母娘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腿和脚都没有能够使我的身体失去平衡,也

没有能阻止我,反而不断地刺激我,使丈母娘受到更剧烈,现野蛮的折磨。

丈母娘感到我开始抬起身来,听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射精了。我带

来的满身酒气仍然留在丈母娘身上,这可以洗去,然而,我下身喷射出来的脏东

西却将永远污染丈母娘体内的各个器官。

我总算结束了,瘫了下来,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丈母娘身上,喘着粗气,

大汗淋漓,贪婪地吸吮着丈母娘泛红勃起的乳头。

一分钟过去了,我从丈母娘身上爬了下来。我认为我成功了,干得很漂亮。

「啊呵,我跟性感的友子干过了!」丈母娘听到我得意地喊。丈母娘躺在那

儿,如同死人,象只刚受过折磨的动物,呼吸颇为艰难。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丈母娘的身体随着弹簧床垫一上一下晃动着。丈

母娘听见我走向厕所,透过眼睑感觉到了的灯光,听见便池里哔哔啦啦的撒尿声

音。当丈母娘睁开眼睛时,我正站在梳妆台旁系裤子。

我系好皮带后朝床边走来,「你干得很不错,丈母娘,但下次你会感觉更好,

只要你肯好好合作。刚才给我制造了一点麻烦,让我费了点劲儿,迫使我比平常

过早地把阴茎取了出来,我保证下次慢慢地干。」

丈母娘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丈母娘觉得似乎有许多脏东西在丈母娘体内

爬来爬去,似乎那不干净的令人作呕的身体又压在丈母娘身上。

丈母娘想到了死,「你这个臭流氓!」丈母娘高声骂道,「你这个访该死的

下贱的流氓!我要抓住你,先把你阉了,然后再把你杀了,即使花费我一生的时

间我也要抓住你,我要杀了你!」

我打开门锁,扭过头来,冲着丈母娘笑嘻嘻道,「你不是已经抓住我了吗?

你的阴道紧紧抓住我的阴茎,痒痒得真让人受不了。娘,我会再让你抓住的。」

听了我的流氓言语,丈母娘发疯似的尖叫一声,随着尖叫声,丈母娘的精神

完全崩溃了。当我走出去,面向丈母娘关门时,丈母娘抑制不住地放声哭了起来。

丈母娘伤心自己是个女人。

丈母娘为女人的阴户伤心哭泣。湄方在厨房里一边把热菜起锅,一边笑着回应儿子∶「真会拍马屁,只不过

是你很久没吃到的金针炒豆腐罢了,还心到拍马屁到这样。」

章炜慢慢踱步到厨房里,一手脱下脚下的袜子,一手就在母亲丰腴的臀部上

捏了一把∶「这里哪是马屁啊,明明是香屁嘛!」

湄方白了嬉皮笑脸的儿子一眼,正色说道∶「还不快去洗把脸,脏死了,待

会儿就吃饭了。」

吃完饭后,湄方坐进舒服的沙发里,儿子马上依偎了过来。她没说话,解开

胸前的扣子,让自己高挺的乳房开始哺喂饥渴的儿子。

都已经高一了,儿子还是像以前婴儿时一样用力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她把儿

子搂在怀里,轻轻梳弄着他短刺的头发,十几年来,这个姿势从来没换过,唯一

不同的是,当年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已经慢慢蜕变成一个英俊挺拔的少年郎了。

「今天在学校还好吧?」湄方打开了话匣子,满足了儿子对母乳的渴望后,

就是两人聊天对话的开始。

话说章湄方十九岁那年认识了在餐厅驻唱的稽勤,几个月疯狂的爱恋之后,

让纯情少女又惊又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知道消息后的稽勤只是冷冷的说∶「把孩子拿掉!」然后甩头就走。

哭红了眼的湄方,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回到家里,接着就是在市场做生意的

父亲带了几个兄弟把稽勤抓来狠狠揍了一顿。第二天,稽勤和湄方被押着在法院

办了公证结婚,没有新婚的喜悦,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无奈。

稽勤突然开始走红,从一个没没无闻的餐厅小歌手,摇身一变成为炙手可热

的偶像巨星。他不再留在湄方的身边,金钱与名利堆起的高墙逐渐矗立在两人之

间,那道坚不可破的铜墙铁壁,让两人几乎无法再顺利交谈。

儿子出生那天,稽勤意外的在医院守候了一天,湄方看着爱人欣喜地抱着新

生的婴儿,心中也有一阵难以形容的喜悦。

「孩子可不可以先从母姓?」

稽勤的这句话却让湄方兴奋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知道稽勤的用意,

正要跨足亚洲华人圈的偶像巨星,如果被发现不但已婚,而且还有了小孩,恐怕

那重重的一跌会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她已不再爱恋着眼前这个自私的男人,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骨肉,她可以忍

受任何的屈辱。

一咬牙,她点了点头∶「那好,孩子,就叫章炜吧。」

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开始愉快地逗弄着怀中的宝贝儿子。

虽然衣食无虞,湄方却几乎像是寡母在独自扶养儿子。

稽勤越来越走红,也越来越难得一见,只有在起初几年儿子生日当天,才会

悄悄回到豪华空荡的家中,为章炜庆祝生日。

湄方一开始就坚持要喂儿子母乳,也只有在为儿子哺乳时,那种双乳肿胀充

实的感觉和儿子乳齿咬啮吸吮乳头的微微刺痛,让她忘却了世上一切的烦恼。

到了章炜该断奶的时候,她几乎有点舍不得。

又拖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了,她想要狠心拒绝儿子,可是湄方完全无

法抗拒宝贝儿子那企盼的眼神,就这麽一拖再拖,在章炜上小学的前一天,他只

好叮咛儿子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免得成为班上同学的笑柄。

章炜念小学叁年级时,湄方觉得实在不应该这样无止境的纵容儿子,于是带

着他找进妇产科医师。

「这孩子缺乏安全感,就像许多小孩子习惯尿床或是吸手指头一样。」

医师安慰湄方∶「唯一的方法还是要靠你帮他断奶啦!」

湄方没有照医生的话做,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清冷家中,没有安全感的不仅

是自己儿子而已。回到家中,她扯开衣襟,让儿子满足地吸吮了好久。

从此之后,在家中只要儿子嚷着要吃香奶,湄方随时都会毫不犹豫地解开上

衣,将心疼的宝贝儿子搂入怀里。

不过逐渐长大中的章炜毕竟也会有男孩子长成的矜持,五、六年级时的章炜

就只敢在就寝后躺在母亲身旁时,才会摸黑着拉开湄方的睡衣,在母亲细腻光滑

的胸脯上肆无忌惮地吸吮着。而如果是在白天不小心窥见春光外泄的母亲胸衣或

是短裙下的叁角裤时,甚至会羞赧地将眼神避开。

念国中后的章炜,身材逐渐高大成熟起来,湄方也几度犹豫着是不是该和儿

子分房而睡。可是她实在舍不得离开儿子,更何况,儿子也只有每天在睡前才和

自己温存一下而已。

「应该不会怎样吧。」看着快要国中毕业的儿子,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所以即使儿子已经比她高壮许多,她还是依旧在漆黑的夜里内将儿子抱进怀

里。尤其在她心中,更无法抵挡儿子在自己胸前蠕动时造成的奇妙感觉。

毕竟,她也才叁十出头而已,娇美少妇熊熊烈火燃烧起的寂寞情欲只有在儿

子吸吮完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之后,才能稍稍获得纾解。

一个深夜,她从沉睡中醒来,只见儿子狼狈忙乱地坐起身来,她扭开灯看了

一眼,明白了一切。在睡梦中,男童长成时第一次分泌的黏稠精液,无法抑制地

射在男孩自身的内裤上。

她没作声,有点想要嘲笑的感觉,湄方起身拿了条乾净内裤要儿子到浴室换

掉。

回来后的儿子,尴尬地默不作声。

有点捉狎,她调侃笑着问儿子∶「怎麽了,刚才梦见哪个美女呀?」

这下可把自己的儿子给讥讽到了,章炜嗫嗫嚅嚅了好一阵子,从来没骗过母

亲的他,吞吞吐吐的说∶「刚才梦见和妈妈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你要我快点吸

奶,吸着吸着,妈你突然抱住我,我就射出来了。」

湄方没想到儿子竟然这麽回答,面红耳赤地接不下话,却又有点心跳加速,

只好假装生气说∶「你这个小鬼,没大没小的,还敢在梦里对妈妈胡思乱想不尊

敬,明天开始你给我搬到客房去睡!」

章炜其实还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孩,一听要被母亲赶出房,急得没了分寸,脱

口就说∶「妈,我以后不敢梦见你了啦,你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拜托啦!」

听得湄方「噗嗤」笑了出来∶「你不想梦见妈妈啦?好呀,塬来我养了个不

肖子,疼你这麽久都白疼了。」

章炜也觉得自己讲话有语病,忍不住开始大笑,湄方看儿子笑这麽开心,心

头一热,忍不住一伸手,将儿子搂了过来∶「来,乖炜炜,让妈妈抱抱。」

章炜滚进湄方怀里,撒娇的说∶「妈,我要吃香奶。」

湄方只觉得全身滚烫,解开睡衣,就把儿子按进深邃的乳沟里。

章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边在母亲胸前吸舔着,一边竟然伸手开始扯开湄

方身上的睡衣,湄方有点不安,却不晓得为什麽竟没有反抗儿子的举动。

这也是多年来第一次,湄方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仅剩下一件性感叁角裤赤

裸在儿子眼前。

吸吮了好一会,章炜突然把灯关掉,然后不安分地将手探进湄方下身的内裤

里。湄方几乎要晕眩了,可是她也不听使唤地,缓缓将手伸进儿子早已撑起的内

裤里面。

就在她的手指碰触到那再也熟悉不过、却是自己第一次这样握住的儿子

阴茎时,章炜也将手指摸索进母亲幽密草丛中的深处,两人几乎是同时「啊!」

的轻喊出来。

湄方轻轻的开始套弄那初初成熟的玉笋,儿子则是热情大胆的不断探索着母

亲下身神秘柔嫩的细缝。两人互相拉下对方的内裤,像要继续着刚才遐梦中的景

像,湄方开始和章炜炽热狂野地抚摸对方赤裸的身躯。宛如在玩游戏般,母子两

人交叠扭滚在一起,又放肆地调戏着对方光滑的身躯。

她心中没有任何淫荡的邪念,只是愉快地享受和儿子肌肤相亲的快感。

章炜也是,长这麽大,吸吮过这麽久,也是第一次如此捧住母亲高挺的乳房

用力揉捏着。

在昏暗朦胧之中,湄方挺起丰满的胸部让儿子尽情舔吻,又翘起圆浑的双臀

任由儿子大胆把玩,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噫哦的满足声。

当章炜轻佻地在她全身上下到处乱摸时,湄方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在儿子身

上勾引挑动着。不管儿子的双手抚摸玩弄到哪里,湄方也依样摸索挑逗到儿子身

上。甚至当章炜夸张地跨坐在湄方头上,猥亵地用下体不住磨蹭着湄方脸颊时,

她只是笑着将儿子推倒在床上。

厮磨笑闹到将近天明,两人还是一点倦意也没有。

湄方心疼儿子,趁着章炜又想爬到她身上,一个翻身把儿子扑倒,然后开始

轻巧的帮儿子打起手枪。章炜没想到母亲这麽突然开始动作,舒服的瘫在床上任

凭母亲摆布。

湄方双手不住套弄着儿子硬挺的阴茎,章炜哪禁得起如此逗弄,就在湄方熟

练的引导之下,喷泉般的白色乳浆毫不迟疑地洒射在湄方细嫩的大腿内侧和小腹

上。

她一点也不在意,随手用脱去的睡衣将精液揩去后,抱住章炜,略带责怪的

说∶「好啦,坏儿子,再不睡,今天你就别想去上课了!」

射完精的小少男,又是兴奋又是疲累,依偎在母亲怀里,还想逞英雄的他,

却是阵阵睡意涌来,没一会儿,就熟睡在湄方怀里。

看着儿子熟睡的模样,湄方心里百感交集,一整夜的缠绵,让她心里又是甜

蜜、又是不安,毕竟在自己身旁的,是自己心爱的亲生骨肉,这以后会发生什麽

事,连她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想着想着,湄方也迷迷煳煳进入梦乡。

没两个钟头后,闹钟把沉睡中的一对母子给吵醒了,章炜昏昏沉沉的强睁开

眼,没头没尾冒了一句话∶「我现在是在作梦还是真的?」

湄方听了忍俊不住,笑着说∶「是啦,是啦,你还在作梦啦,快起来准备去

上课!」章炜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发展。

小男孩天亮后反而变得异常腼腆,在章炜心中,虽然满是对漂亮母亲的依恋

之情,却也一时无法承受一夜之间如此重大又诡异的冲击。他快速冲下床,然后

用几近逃避的方式,穿好校服离开家门。

湄方看在眼里,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他轻叹一口气,只希望事情不要不可收

拾才好。

当天晚上章炜回家后,母子两人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用餐、看电视,只是气

氛稍微沉闷了些。

到了就寝时,章炜有些迟疑,可是终于还是躺卧在湄方身旁。

不过,这一夜,十几年来的第一次,章炜竟然没有偎进湄方怀里啜饮母亲香

甜的乳房。湄方暗自感伤,或许昨夜的事她真的错了!

不发一语的湄方,思量着或许该把客房整理一下,就当作儿子的新卧房吧。

不过她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儿子,毕竟在她心中,要这麽猝然和儿子分房而睡,

是十分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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