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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做ai让他们也体会下luanlun的滋味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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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爸¨现在去一吵,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明天再说吧。」媳妇

说。

「你还帮他们顾面子。」我气愤的说,只是我这时虽然理直,可是这中气却

难免不够壮了。

「不是帮他们顾面子,阿爸,这是给我妈知道,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妈妈一

直吩咐我要照顾妹妹,谁知道¨¨」媳妇边哭边说道理给我这公公听,「而且这

种事传出去,大家都没面子,他们不要脸,我还要脸,阿爸你这里长伯也还要脸。」

「对啊,难得你这么会想。」我叹了口气,媳妇的明理让我更是心疼,「我

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找人想办法录这个东西,给我儿子看,劝他要知道分寸,有

你这么一个好老婆,怎么还可以乱来呢。」

哪知媳妇听了这话,哭得更加厉害,连气都有点不顺了,我心疼的给她拍拍

肩膀,说:「不哭、不哭、我儿子乱搞,我这个爸爸可只认你这个媳妇,不要哭,

乖。」

这时媳妇一转身,竟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温热的眼泪渗过她的指缝,流

到我的肩膀上,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怜惜。我活了这几十年,可也从来没有一个

女人趴在我的肩膀上哭过,不免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我老伴是凭媒妁之言结婚的,虽说婚後感情不错,可我们从不做兴这套,

我不知要如何应对,眼见媳妇儿哭得难过,便揽着她的肩头,由着她的眼泪流过

我的肩头,这时我突然觉得一阵心乱,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很让媳妇好过一点,

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一点力也使不上。

媳妇儿哭了一会,渐渐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推开我,然後说:「爸,我今天

先暂时住旅馆,明天再回来。」

「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去住旅馆方便吗。」我问着。

「没什么不方便的。」媳妇说,她抬起头,把头发拨了拨,说:「有钱到处

都有得住,怕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红通通的,粉颊上满是泪痕,

只看得我心里一阵阵抽痛,我很想叫她不要去住旅馆,我这层楼还有两间空房间,

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正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我媳妇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一双杏眼直

望向我身後,我回头一看,那还在实况转播的画面正照着楼上那对正在床上亲热

的狗男女,他们正在搞69式。

「怎么了?」我问媳妇,她的表情有点可怕,神色变换不定,一双柳眉时而

竖起,时而纠结,我推了推她,她却像木头人一样。我想一定是电视没关惹的祸,

於是起身找遥控器。

我才站起来,却马上被媳妇从背後抱住,「抱我。」媳妇说。

「你做什么,我是你公公,别这样。」我回头说,媳妇的身体贴着我的背後,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压力,她温暖的双手在我的胸前缓缓滑落,温热的

唇在我的耳际吐出芬芳的气息。妈的,这样下去我可是会发神经的。

「你做什么,我是你公公,别这样。」我回头说,媳妇的身体贴着我的背後,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压力,她温暖的双手在我的胸前缓缓滑落,温热的

唇在我的耳际吐出芬芳的气息。妈的,这样下去我可是会发神经的。

媳妇没有回答我,她慢慢的摩擦着我的身体,一双手从我的内裤头伸进去,

摸着我的老鸟,年轻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老鸟好像触电一样的跳起来。

「不行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我无力的说,可是媳妇儿一点也不理我,

她火热的舌尖沿着我的後背龙骨缓缓滑下,在我的尾椎骨上砥弄着,同时两手就

把我那件松垮垮的四角裤给褪到了脚踝。

「唔¨¨好媳妇,快住手啊。」我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我低头下望,媳妇

一双如白玉般的素手,正握住我那支黑肉棒,肉棒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

光下我的龟头闪着亮光。而媳妇那白皙的手,一边套弄着我的大肉棒,一边按抚

着我的肉袋,搞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一颗心好像要蹦出来似的狂跳不已。

「干!我叫你停下来,噢¨」媳妇的舌头扫过我的屁股,然後慢慢的转到我

的身前,我见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上头似乎还闪着刚才的泪光,她抬起眼来看

着我,那眼神里却没有我想见到的欲望,我看着她的瞳孔,反而被她瞪得有些畏

惧,那瞳孔里有着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媳妇把头

发拨开,然後张开她红润的嘴唇,一口就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噢¨噢¨」我呻吟着,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媳妇蹲在我的身前,帮

我吹喇叭,她先用舌头舔了舔肉冠的部分,然後从肉袋一路舔上来,舌尖在我马

眼下扫来扫去,爽得我直打哆嗦,她重复了几次这种动作,然後猛的一口将我的

肉棒含了进去,我的龟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

「呃!」媳妇立刻将我的肉棒吐出来,咳了起来。

「怎么了,不要勉强。」我说,我那只大鸡巴她竟然想一口吞下一整根,难

怪会呛到。

「不、不要紧。」媳妇抬起眼来看着我说,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深沉。「好大。」

她说着。不过说完她就又缓缓的将我的肉棒吞下去,这次只吞了三分之一,

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则是用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套弄着,她一面动着嘴,一面动着手,

迅速提高我的快感。

「好舒服,噢¨噢¨」这种感觉真棒,我闭上眼,享受着媳妇手口并用的刺

激。

爽得简直站不住,只好靠着八脚床的床柱。

过了一会,媳妇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吐出,我红铜色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她抬头望着我,照理讲这是很挑逗的动作,可是我在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

丝挑逗的媚意,媳妇慢慢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看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将衬

衫的钮扣解开,一颗、一颗、又一颗,米色的衬衫掉落在她的脚边了,媳妇的上

身只剩下浅黄色的胸罩了,天、那雪白光滑的肤色几乎照得我张不开眼。

她脱了上衣,又看了我一眼,我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只听见媳妇一声极轻

的叹息,然後是她的长裙落地的声音。我忍不住用眼角瞄过去,虽然那双匀称的

长腿我不是没看过,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不过此时除了一件同系列的小内裤外,

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吞了吞口水,肉棒已经涨到极限,还随着我狂跳的心脏抖啊

抖啊。

「看着我。」媳妇命令似的说,我只好把头又转回去,刚好看见她妩媚的嘴

角扬了一下,然後她走向我,拉起我的手,放¨放到她那双D罩杯的乳房边缘,

我突然觉得浑身如受电击,她的身体温暖,柔软的乳房富於弹性。我的手就停在

那半露的酥胸上,动也不能动。

我看着媳妇,她也看着我,天,那带着伤心,又带着决心的眼神让我无法再

克制自己,我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念头,我要她,我要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可是我一定要这个女人,我不管她是我的媳妇还是谁,我

不管以後会下地狱还是怎样,妈的,我是要定这个女人了。只是虽然我的心里转

了多少遍想要她的呼喊,可是我就是不敢动。

突然之间,媳妇温热的娇躯扑向我的怀中,我俩倒在那张古床上,她狂乱的

的将胸罩和内裤脱掉,我的龟头在她手指的导引下,瞄准了那粉红色柔弱的肉花,

感受到她花唇的温度,可是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媳妇咬了咬牙,一口气将抬

起的俏臀直沉到底,在她身体的重量和方才唾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一口气刺穿

她乾燥的肉穴,直接挺入她的子宫。

「咿¨」媳妇伏在我的身上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一下想必很痛苦。她秀美的

双眉绞在一起,紧抿着的嘴唇下是咬着的银牙。

「你¨不要太勉强。」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的东西很大,你这样会痛的。」

「就是要痛才好。」媳妇勉强笑着说,她一扭纤腰将身体抬起来,同时甩了

甩头发,

「这样你不舒服。」我说,「你不要动。」

「管我。」媳妇略带怒气的说,她咬着牙,满脸倔强的扶着我的身体开始上

下套弄起来,紧窄乾燥的肉壁摩擦着我粗大的肉棒,那肉穴紧窄的感觉好像我几

十年前跟我老婆的初夜一样。

「你这样不行。」我伸手紧紧抱住她,不让她继续动下去,她在我的怀中挣

扎了好一会才停止。

「很痛,对不对?」我轻声问着她。她撇过脸去,泪光闪动。

「不哭,不哭,乖,又不是你的错,哭什么。」我拥着自己的媳妇,轻轻摸

着她光滑的背,涨痛的肉棒停留在她乾燥却暖热的体内。

我趁着她哭泣的时候把我们的身体分开,我可不喜欢女人用乾涩的肉洞和我

做爱,而那抽出的感觉就像从沙堆里抽出木棒一样。

媳妇察觉了这样的动作,她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中,已经不见刚才那般神

秘的深邃与决心,她的眼泪仍流个不停,鼻子也红通通的抽噎着,我们对看了一

会,她慢慢的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看着那黑发散落在我的面前。

「爸,谢谢。」媳妇说。

「什么话,我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我很自豪的说,只是我自己心里

也亮着许多问号,我的退缩究竟是因为她是我媳妇?还是我不愿意成为她自伤自

残的帮凶?或是我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下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我一点也不了解,我

也不想了解,这里面有太多的禁忌。

过了许久,我发现媳妇的身体越来越重,我推了她一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了,我轻轻的把他移到身旁的枕头上,她的脸上还挂着一道道的泪痕,美丽无暇

的身躯更让我的肉棒立正站好。

我用手拄着头,躺在床上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媳妇的裸体,她丰满的

乳房,没有赘肉的柳腰,紧实的臀部,修长的小腿还有夹在雪白大腿缝中的黑森

林,那是我刚刚曾经深深插入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慢慢下了床,电视上的画面还是我儿子那张床,床上是凌乱的

寝具和两个交缠而眠的裸体,那应该在画面中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去,我回头

看了看媳妇美丽的裸体,低头看了看我硬梆梆的肉棒,又叹了口气,披了件短衫

走出房门到客厅去抽烟。

客厅的茶几上正是那个我刚刚一直想找的遥控器,干伊娘,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抽着烟,脑袋里却尽是媳妇雪白的裸体,和刚刚我深入其中的感觉,妈的,我

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到手的东西却自己把她推出去。管那么多干嘛,应该干她,

像我儿子干她妹妹一样的干她,我捻熄了烟,再次打起手枪来,脑海中尽是我和

儿媳妇翻云覆雨的景象,她身体的温度,她温热湿滑的肉穴,从红唇中吐出的热

气,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的感觉。

「噢¨¨」我倒在沙发上,龟头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弄得我的手上、

大腿上和沙发上黏糊糊的一片。虽然如此,脑中飞来飞去的影像,却仍旧盘旋不

去。我又抽了根烟,清理了一下,回到房间,悄悄的躺回媳妇身边,媳妇没睁开

眼,却移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中。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媳妇儿已经从我的臂弯中消失,我起床在二

楼转了一圈,并没有媳妇的倩影,我走回房间,呆呆的望着我那张清朝古床,伊

人已杳,昨晚彷佛是一场春梦。我躺回床上,枕边还留着佳人幽兰般的体香,我

一抖被子,一丝长长的黑发缓缓飞落,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那丝黑发好像天使

的羽毛一样闪闪发亮,我呆呆的望着那根黑发,直到它停在我的被上为止。

两张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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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叙事者换成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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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一直梦想有张属於自己的床,可以让我伸展四肢,滚来滚去的那种

大床。也许这有点奇怪,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有些女人喜欢名牌皮包,有些女人

喜欢出国旅行,有些女人喜欢大厨房,我呢,喜欢大床。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到读

大学以前,都没有自己的床的缘故。

我小时候父亲就过世了,他是一个公务员,在我七岁那年,他笑着跟我和妹

妹说再见,然后出门上班,结果他骑的机车被一台货车撞倒,我的生活里从此没

有父亲。母亲一个人将我和妹妹带大,由於经济状况不是很好,我和妹妹从小就

睡在同一个房间,用一张上下铺的床,我睡上铺,妹妹睡下铺。一直到我离家念

读大学的时候,我才拥有一张自己的床。

而现在,我的家里有两张很大的只人床,而两张都是我的床,一张是我跟我

老公的床,一张是我跟我公公的床,前面那张床曾经令我伤心欲绝,后面那张床

却让我重新出发。两张床虽然年代不同,做工也不同,不过相同的是,我和男人

在上面的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你要说我是个淫荡的乱伦女,我会承认我乱伦,不过我不承认我淫荡,如果

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算淫荡的话,那世界上比我淫荡的人太多了。其实我认

为我只是在结婚之后,爱上我老公的爸爸而已,而这件事情,应该由我老公负起

完全责任,谁叫他先搞上我的妹妹。

那天我睁开只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床上面,四支床柱雕着繁复的花纹,

床顶是工笔画的古代仕女,这是在作梦吗?我想。我转头想叫醒我老公问问,这

时候才发现我拿来当枕头的手臂居然是我公公的,我不但贴着他睡,身上还一件

衣服也没有。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昨晚的事情全部涌上了心头,我连忙起床,

把衣服穿好,回头看了沉睡的公公一眼,公公睡得很香,那张床是他为了纪念死

去的婆婆买的,可是婆婆没睡过,我却是第一个陪我公公睡在上面的女人。

我打开公公房间的电视,画面上是我老公跟我妹妹拥抱着睡在一起的模样,

早上的晨曦从我选得窗帘中透进来,照在我的床上,整张床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

阳光下,男人和女人相拥而眠,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只是那个男人是我老公,

而女人竟然是我的妹妹,我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把电视关掉,到楼下去开了

车离开这个地方。

一边开车,我的眼泪就一直流,他们怎么可以看起来这么幸福的样子,那是

我的床,我的房间,我的男人和我‥我的妹妹。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的认

为把我挂在床头上的结婚照拆下来,我的房间就变成了他们的新房?

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妹妹跟我说的话︰「姊姊,你的男朋友好帅哦,我以后有

这么一个男朋友就好了。」那时妹妹才读高一,当时还是我男友的老公到我家来

玩。

「你放心,你长这么漂亮,以后的男朋友一定更棒。」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

回答的。

「不要,我喜欢姊姊,我要是嫁给别人,以后我跟姊姊就不容易见面了,所

以我们一起嫁给姐夫好了。」妹妹当时眨着眼对我说。由於爸爸死的早,家中只

有母亲负责家计,小我六岁的妹妹一直是我在照顾的,所以从小就很黏我,我当

时以为她只是在说笑话,现在想起来,妹妹是不是故意考到离我家很近的大学,

然后故意诱拐我丈夫的呢?

我不知道,脑里一片晕眩,我的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一个人开着车,

可是却又不知应该到哪里去,要回家,那个地方还是我的家吗?还有我立足之地

吗?想回娘家,怎么对母亲说,说妹妹跟我抢老公?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车子一路往海边开,直到海边为止,我停在防风林边的公路上,看着那片大海,

突然很想喝酒,於是我又去买了几罐伏特加,把车停在防风林里,然后自顾自的

灌起酒来,伏特加很辣,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想喝醉了好忘记这些事情,我

大口的灌着火辣的伏特加,在我的猛灌之下,我如愿醉倒在方向盘上。

在梦中,我梦见我和我老公在作爱,我们作得很激烈,那张很大的旧床发出

巨大的嘎吱声响而且还上下震动着,我大声的呼喊着我从未说过的淫声浪语,老

公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的抽刺着,撞击着我的花心,直到最后他火热的精液灌

满了我的子宫,我浑身抽搐着,小妹妹也夹着他粗大的阳具,想搾乾他的精液,

当我们分开时,我全身都还是高潮过后的满足感。

过了一会,我转过头去,想缩在我老公的臂弯中,可是这时候我突然发现,

躺在我隔壁的男人竟然是我公公,我吓得大叫,人也完全清醒过来。

「叩叩叩」一阵敲车窗的声音。

我转头看了一下,是个年轻的警察,警用的机车停在旁边。我摇下车窗来,

可是一吹到海风,我马上吐了出来,这一吐不可收拾,把我的衣服和车子弄得都

是一片酸臭的胃液和酒精,我吐了一阵子,才倒在座椅上喘着气。

那警察皱起了眉头,说道︰「小姐,你醉得也太厉害了,这样不能开车哦。」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头痛欲裂,别说开车了,恐怕连走路也有问题。

「家里电话有没有,我叫你家人来接。」警察好心的问我。

於是我把家中的电话跟警察说,那警察帮我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公公的声

音。

「喂,你在哪里,我到处找不到人,打了好几通手机你都没接,怎么是警察

打来的,怎么啦?」公公关心的问。听到他关心的声音,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继

而是一阵酸楚,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我喝醉了,现在在‥‥」我望了望那个警察,我现在在哪边,可还真

不知道。

警察把电话接了过去,跟公公说明状况︰「喂,我是XX派出所的警察啦,

你们家小姐喝醉了,吐得满车都是,你要不要过来接她。你沿着XX路一路开‥

‥」

警察又把位置跟公公说清楚。然后把电话又递过来。

「没事,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你先暂时开去警察局,就在警察局等我,我马

上到。」电话那头的公公好像安慰女儿一样的安慰着我,於是我就先跟警察回到

派出所去。

「唉唷唉唷,怎么弄成这样子啦。」公公见到我一身都是酒味和胃酸的臭味,

心疼的说,「赶快回家洗个澡,给你换个衣服。」

「哦。」我应了声,才要站起来,就又觉头晕,公公也不嫌脏,连忙扶住我。

「谢谢哦,谢谢。」公公把带来的两盒茶叶送给管区,一面扶着我走,还一

路跟警察说谢谢。

我坐在公公的车内,一路昏昏沉沉的到了家中,要爬楼梯的时候,公公索性

把我背在背上上楼。

「快去洗澡吧。」公公把我背到二楼的浴室门口,把我放下来,「洗个澡清

醒一点,我上去帮你拿衣服。」

我进了浴室,扭开莲澎头,试了一下水温,我冲着水,试图忘记一些事情,

这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先是发现我老公和妹妹偷情,然后是我昨晚在公公

房里的事情,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唉,我的生活是怎么了,在这种状

况下,居然只有我公公陪着我,人生真的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门外传来公公敲门的声音,「我帮你把衣服拿来了。」

我打开门,探头出去,公公见到我的时候,脸红了起来,呆呆的站在那边,

手上就拿着我的衣服。

「爸,衣服。」我说,公公的脸更红了,连忙把手上的衣服递给我。我清楚

的看见他跨下的运动裤高高耸起。公公显然也察觉了,他连忙转身离开。

公公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很好玩,洗完澡,关掉水龙头,听见外头传来音乐的

声音,公公正在那里唱卡拉OK,听到公公的歌声,我心里的郁闷也稍稍解开了

一些,公公酷爱唱卡拉OK,歌声还不错。他正在唱江惠的新歌,那是首男女对

唱的歌

「梦中的情话啊~是真亦是假呒管风雨怎样底吹阮犹原呒甘清醒

梦中叮咛的话虽然只有几句话乎我温暖在心底真想要来用心交陪」

这时我想到昨晚睡在公公怀里的那一夜,又想到公公刚才脸红的那一幕,想

到这点我不禁微笑了起来,这公公虽说是五十好几的人了,刚才那表情简直就像

刚谈恋爱的小鬼一样。可是他那根肉棒,却是非常大号,一点也不比我老公的小,

这父子倒还真是有遗传。

我擦乾身体,穿上公公给我带的浅蓝色成套的内衣,公公也挺会挑的,这套

内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因为穿上之后,不但可以把我的胸型整个支撑起来,而

且很舒服。那套套装也是我喜欢的一套,七分袖的米白色深V领针织衫配上合身

的及膝黑色A字裙,A字裙侧边开杈开到大腿,这套衣服不是很贵,不过穿起来

好看、行动也方便。

我走到客厅,公公还在那边唱歌,而且是捏了声音唱女声的部分,我笑了起

来,那个场面实在很爆笑,你可以想像一个五十几岁的欧吉桑对着电视,捏细了

声音学江惠唱歌的模样,公公可不只是学声音而已哦,还学表情,该怎么形容呢,

这样讲好了,如果你想像一只老土狗学猫叫的样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笑什么?」公公一张脸红通通的说。

「没有、你唱得很好听。」我笑弯了腰,半蹲在地上。

「胡说八道。」公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接下去唱着男声的部分。

我看着认真唱歌的公公,公公唱阿杜那段男声还挺好听的,男声唱完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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