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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般的yin秽动作舔舐着我和若兰的密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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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还没睡啊?」我道,「爸爸┅┅」若兰困窘道,「你和姊姊弄的

这麽大声┅┅我睡不着┅┅所以┅┅」她扭捏的将双手摆在背後,大腿不安的摩

擦着,窗外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若兰睡衣短裙下的两根大腿微微发出耀眼的

反光。

「来,若兰。」美保温柔的伸手,将若兰拉上床铺,三人将美保狭小的床铺

挤的水泄不通。

「刚刚你一直在上面忍耐着,真是辛苦你了。」美保柔声安慰,「嗯┅嗯┅」

若兰羞窘道,「我刚刚在上面,听到爸爸和姊姊的声音,就好想要下来,可是今

天是姊姊的生日┅┅」

原来若兰为了不要打扰我和美保的结合,特意的在上面忍耐着。可怜的孩子,

看那样子,大概已经不知道用手指插入了自己多少次了,我如此想着,心中不禁

感动无比。

「姊姊┅┅爸爸已经让你怀孕了吗?」若兰问道,「还不确定,就算有,也

得过一阵子才能知道。」美保道,这个十七岁的若兰是我第二个女儿,也是我的

第二个孩子。「不过┅┅」美保笑道,「爹爹说以後每天都会用精液射入姊姊的

子宫里面,直到姊姊怀孕为止。」

「真的吗?好好喔┅┅」若兰羡慕的道,手指在两腿之间蠢动着。

「若兰也想要怀爸爸的孩子吗?」美保问道。

只见若兰羞怯的低头,连耳根都红了,「┅┅嗯」她道,声若细蚊。

「真是的,这个坏孩子┅┅」我不禁把若兰抱入怀中,深深的亲吻她,那细

小的火热舌头在我闯入她的口中之後,立刻奋力的和我纠缠起来。

「啊啊┅┅我的爸爸┅┅爹爹┅┅」若兰用鼻音呐喊着。良久,我才和我的

小女儿分开。若兰恍惚的看着我,眼中充满难耐的情欲,下体的汁液更是无法遏

止的顺着两腿流至膝盖。

我抓起若兰纤细修长的小腿,准备插入我可爱的女儿。

「等一下,爸爸。」美保却道,「你先休养一下,我和若兰有礼物要给你。」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美保的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神色,她的眼睛缓缓的从上往下的

浏览着若兰方熟的肉体,眼神穿过她清秀的脸庞,纤细的颈项,白玉般的乳房,

滑嫩平坦的小腹,娇丽的耻丘,茂密的阴毛,进入了她粉红色的小巧花瓣。美保

轻轻的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发出淫秽的喘息声。

若兰被美保看的全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着亮丽的晕红。

「姊姊┅┅」若兰轻声叹道。「别怕,让爹爹好好欣赏我们平常都怎麽彼此

喜欢的。」美保柔声道,缓缓将若兰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

「啊啊┅┅」若兰呻吟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缓缓的插入了她的小穴,

指尖刮弄着湿热的肉,令若兰的身体难耐的抽搐起来。那单薄的睡衣被褪到了她

的脚边。

我专心的看着我的女儿们玩弄着彼此的身体,阴茎硬的生疼。

美保似乎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似的,淫秽的眼神不断的盯着我,她伸出那长长

的火红芳舌,在若兰的嘴前舔弄,在她的嘴唇上制造出许多唾液的丝线,若兰受

不住姊姊的诱惑,伸出舌头来,和美保在空中交缠着,两条舌头,一条火红一条

樱红,贪婪的彼此缠绕、纠结在一起。美保让若兰面对我,背对着她张开双腿,

一手玩弄她的乳房,一手抚摸着若兰的花蕊。拧着若兰的两根指头上都抹着鲜红

的指甲油,和那淡粉红色的坚挺乳头成强烈对比,插入若兰的手指不断的旋转进

出,大量的淫蜜喷溅到吸满了我们体液的床单上。

「啊啊┅┅姊姊┅┅我的好姊姊┅┅」若兰纤细的腰臀已经无法克制的摇晃

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使得她陷入美妙的性快感中,失去焦点的浅棕色眼珠

凌乱的飘移,「啊啊┅┅姊姊┅┅姊┅┅」又哭又像笑的呻吟从若兰的口中传出,

一道道细小的喷泉从若兰的花瓣之间泄出,她涨大的鲜红花瓣欢喜的颤抖个不停。

若兰一边陷入了高潮,一边本能的将自己的三根手指也插入了美丽姊姊的花瓣之

中。「对┅┅若兰,就是这样┅┅」美保呻吟着,中的精液被若兰挖弄出来,

「用你的手弄姊姊┅┅用指尖淫姊姊的穴┅┅」

「啊啊┅┅爸爸┅┅」若兰迷乱的看着我,我看见她贪婪的淫性正逐渐从眼

眸深处浮出,「姊姊┅┅我被姊姊弄到高潮了┅┅」她像是想要领赏的小孩一般

看着我。美保舔舐着若兰的颈子,道:「爸爸┅┅你可以用若兰了,她的肉穴已

经湿透,用起来一定非常快活。」

我看着这两个身材差了一号的黑发美女,美保丰满的乳房和若兰娇小的酥胸

重叠着,坚挺的两对乳头彼此摩擦,手指互相插入,一个已经被我用精液填满,

另一个正期待着我能粗暴的强奸她。心中顿时涌起无比的欲望,直想将阴茎捣入

她们流着蜜泪的花心。

「我的小女儿,」我兴奋道,「爸爸会好好的奸淫你的,爸爸要让你快活的

昏死过去。」

「啊┅┅爸爸┅┅」若兰高兴的喘息着,「奸死我吧,搞死我吧,我的好爹

爹,若兰好喜欢爹爹。」

「爸爸┅┅」美保缓缓的张开若兰的双腿,「请慢慢享用吧,女儿每天都帮

爹爹调教这具娇嫩的美穴,一定会让爹爹用得很快活的。」「啊啊┅┅」若兰欢

喜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快点让我的阴茎插入,「爹爹┅┅快┅┅爹爹┅┅」

我抓住若兰柔嫩如脂的玉腿,她雪白的双腿更加显映出那乌黑的蜜处,我把

腰一挺,无比坚硬的阴茎噗的一声没入至根,龟头硬狠狠的压上了若兰的花心。

「啊啊啊啊!!」若兰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口中流泄出美妙的淫语,「爹┅┅爹

┅我的爹啊┅┅你肏死女儿吧,干死女儿吧!」

美保看着快活至极的若兰,脸上又浮出和她母亲相同的淫乱神气,「爹爹┅

┅」美保在我耳边呢喃,「若兰的肉穴儿舒服吗?」我用沈重的喘息回答她,

「爹爹┅┅你要不要让若兰也怀孕呢?」美保又低喃道,「这样我们两姊妹可以

一块生下爹爹的孩子┅┅」

「不行,若兰太年轻了┅┅」我踌躇道,「爹┅┅爹┅┅」若兰充满肉欲的

喘息着,「我不怕,爹爹┅┅让我给爹爹怀孕吧。」若兰的乳房因为兴奋而红通

通的一片,「我想和姊姊一样,给爹爹生孩子┅┅」

「可是┅┅」我还是犹豫着,「爹爹┅┅」美保柔声道,「您奸了若兰吧,

在她里面下种吧,我们和妈妈讨论过了,妈妈也赞同我们的想法。」「什麽?你

们和信美说过了?」我吃惊的看着我心爱的女儿们,「妈妈┅┅」若兰呻吟着,

「妈妈很喜欢这个想法,她想要让我们母女三人都一起怀爹爹的孩子。」

「爹爹┅┅」美保道,「我们可以休学一年,专心为爹爹生孩子,你不用担

心我们的。」「若兰只要有爹爹就好了┅┅」若兰呻吟道,「学校一点都不在乎!」

我感动的看着两个深情的女儿,不惜一切只想为我怀孕生子,不禁无比欣慰。

「而且,爸爸┅┅」美保说道,「你能想像三个孕妇一起服侍您的样子吗?三个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张开她们的双腿,哀求着爹爹您凶猛的奸淫┅┅」美保脸上

的淫秽气息无比的浓厚,「我只要想像,下面就要泄了。」

我想像着信美和美保、若兰三人怀孕的样子,她们因为怀孕而涨大发黑的乳

头流着甜美的汁液,深色的花瓣充血肿大,流溢着浓浓的蜜汁,贪婪的哀求着我

的插入。只要一想及此,若兰体内的阴茎立刻涨大了许多。

「啊啊┅┅爹爹┅┅爹爹的阴茎┅┅」若兰惊喜的喊道,「变的好大┅┅变

的好硬啊!」

美保见状,又道:「还有,爹爹┅┅」她兴奋的摇动着下体,让若兰的手指

激烈的刮弄着她的花蕊,「如果我们都怀孕了,几年之後,您说不定就有新鲜的

小孙女可以玩了!」

我一听,大惊,心中登时涌出无限淫欲,我想像着把自己的小孙女开苞的样

子,「啊啊┅┅爹爹┅┅我的好爹爹┅┅您轻点啊┅┅」我抓着孙女幼嫩的双腿,

猛力的插入她狭小无毛的阴道之中。

我立刻决定要让若兰怀孕。「好,我的小若兰,爸爸要让你怀孕了!」我兴

奋道,「好爹爹┅┅若兰好高兴┅┅若兰要给爹爹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若兰欢喜的呻吟着。

我快速的挺送着,噗滋噗滋的声音从我们密合的地方传来,美保骑上若兰的

身体,若兰贪婪的吸吮着从姊姊的穴中流泄的温热精液,每一滴都有着自己深爱

父亲的味道。

「爹爹┅┅啊啊┅┅」美保呻吟着,臀部在若兰脸上前後擦弄,「我们姊妹

都是爹爹的┅┅都要给爹爹生孩子┅┅让爹爹在我们体内发射精液┅┅」

「美保┅┅若兰┅┅」我呻吟着,「你们是我的小淫奴,要一辈子给我生孩

子,要永远用子宫承接我的精液!」我大喊,同时大量的在若兰体内放出浓浓精

液。

「爹爹!爹爹!」若兰欣喜若狂的喊叫着,「我要生您的孩子,我要一辈子

给爹爹奸淫,给爹爹射精!」

「啊啊┅┅」美保欢喜的呻吟着,花蜜从花瓣内喷出,流遍了若兰赤裸的胸

部,「爹爹┅┅我们是你的淫奴,是你的肉穴女儿┅┅要给爹爹一辈子奸淫┅┅」

我不知疲劳的抽出兀自射精的阴茎,将滚滚精液浇在我可爱女儿的脸上,她

们欢喜的张着嘴,贪婪的吞咽着雪白的蜜浆。

「姊姊┅┅」若兰欢喜道,「以後我们就是爹爹的淫奴了。」

「是啊,若兰,」美保道,「我们以後要给爹爹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喜悦的看着两个沾满了精液的女儿,美保爬上了若兰的身子,两人将舌头

交缠,吸吮着对方口中的精液,下体互相摩擦着。

姊妹俩齐声道:「爹爹,您奸我们吧!我们是爹爹的淫荡妓女,生来要给爹

爹插穴,要给爹爹下种,要给爹爹生许多的孩子!」

我体内燃烧的淫欲无法止息,我握住阴茎,再度插入了若兰,美保的舌尖以

妓女般的淫秽动作舔舐着我和若兰的密合处,那鲜红外翻的花瓣不断颤抖着流泄

出欢喜的蜜汁。

我贪婪的摆动着腰肢,在女儿体内播下千亿的种子。相信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醋意,当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时!但我同时也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有操别人妻子的幻想,这种幻想事实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翻版。每个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别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会导致这样的结论:一是这个男人性无能;二是这个男人无能;三是太无能!所以,每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个男人都希望别人的妻子偷人!

当我写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着笔,但我知道一点就是--我是男人!假如在现实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车一样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上,只要缴交极低的费用,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大多数男人都只是这样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得淫荡点性感一点,人一直用自己的社会性压制兽性,很多人换妻以强化性刺激,很多人幻想以扩大性刺激,都是性压抑的表现。

为什么对象总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观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非凡是性器,将本来最隐秘最私有的东西公开,是对自己也是对道德的挑战,人就是在不断的挑战中生存的--这也是刺激的来源。很多人无法真实地挑战社会、挑战道德、挑战自己,所以喜欢幻想,武侠小说是,科幻小说是,色情文学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战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选择,你会选择什么呢?娶妻为妓还是娶妓为妻?我总是自问,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话,我会怎么样?很性奋?很愤怒?很痛苦?目前我说不上来,可是强烈的淫妻幻想让我难以自拔,我喜欢淫妻!

我喜欢别人淫我妻!

第一章冷战,夫妻的矛盾

周松无聊地敲打着键盘,失业的压力一直困挠着他。总想在网络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着逛着,总会逛到色情站上去,他总是控制不住地要去这些网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欢夫妻交换类的文章,或者说他很喜欢淫妻类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游说,他甚至规定妻子天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才能睡觉,他觉得这是保持夫妻性兴奋的一个必要举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业在家,30岁的少妇,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后怎么的就不怎么样了--这是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后渐渐地让周松感到妻子似乎有点性冷感。

春暖花开性吧论坛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开色情文学区,期望着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淫妻文章。他喜欢幻想,喜欢将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换成自己的老婆,也许是性压抑的关系,他甚至计划着让妻子成为一个妓女,一方面可以满足他淫妻的爱好,另一方面又可以满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几乎所有的色情文学他都看过了,根本没有新的色情文章。于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几百遍的色情文章里他重新打开“娇妻中秋被奸记”,在回应栏里键入:

我也是喜欢看老婆被别人操,非凡是被很多民工论剑。

非凡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们的欢迎,可能是现实的她并不开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让她淫荡起来。收效甚微。

我妻子三十岁,身高163CM,体重48KG,三围不详,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属于那种能生孩子那一类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操比自己亲自操感觉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当妓女,哪怕免费的也行,只要让男人们在我眼前把她的淫洞灌满精液,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幸福。为此我用尽了各种方法对老婆进行洗脑调教,都是以群交、杂交或交换为主题的色情影片、小说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会主动吃我的鸡鸡,但拒绝吞精;她的阴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长且黑,阴唇呈灰黑色,兴奋时呈外翻状,刺激得当淫水非常之多。

愿与所有淫妻爱好者交友,也欢迎色色男仕与吾妻网交。

1、若能将吾妻改造成淫妻,使她在性爱上发挥潜能并享受其中乐趣者,将让吾妻为您提供一个月的性服务;

2、若能将吾妻改造成妓女,并使她思想上对性交形成依靠者,您可以在一年内支配她与任何人性交或卖淫,其所得皆为开发者所有。

并留下了联络邮箱。这是他第一次大胆地将自己的幻想说出来,也是第一次发布这种类似卖妻的信息。他在击键的时候已被自己的语言所刺激,下体迅速地膨胀起来,他很冲动,有一种想舔女人阴部的冲动。

时间过得很快,门外有点响动,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网关机,然后,金玲就进来了。

“没出去吗?”金玲问他。

周松回过脸,妻子已经走到他身边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淫淫地笑起来:“我能去哪里?”

“干什么?整天想着下流事!”金玲笑骂着。

“什么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会爽啊?”周松筵着脸把金玲揽了过来,“我刚刚看了些色情文章,现在涨得很,兴奋得要命,把裤子脱了,我要吃你的骚洞!”

“你真的很变态耶!现在是大白天的,就想这事了?”金玲伸手在周松的裤裆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过,我要做晚饭了,你想都别想!”

“迟一点再做吧,我现在就想吃你的骚水,我们有很久没做了吧?”周松说着,便要脱她的裤子。

金玲挣开他的手,便径自走向厨房。

周松看着金玲的丰臀摇摆着走出去,脑袋里浮起的是妻子两腿间的灰黑色的阴户正流着的淫水,透亮而又淫荡……

入夜。

金玲靠在床上,翻看着周松为她预备的色情小说<淫妇娜娜>,这是一篇乱交的小说,小说的女主角娜娜是个看起来清纯的淫妇,而她的老公跟周松一样喜欢妻子被别人论剑,但跟周松不同的是,金玲很保守,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电视里正上演着周松的珍藏VCD,一个黄色女人正被五个黑人论剑,这个女人的阴部跟周松的妻子金玲的阴部一样,都有丰密的阴毛和灰黑的阴阜,片中的女人阴道里正插着一根黑色的巨大的阳具,可以看得出那个女人正享受着极大的快感,她的嘴里也含着一根同样黑色的巨大的阳具,随着下体那根阳具的强力抽送,嘴里发出含糊的哼声,这哼声引发了金玲的性感……

“你会不会觉得鸡巴越大越舒适呢?”周松问。

“嗯”金玲含糊地回应。

“假如你是电视上这个人,会不会很爽?”周松靠着妻子,伸手往金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这么多了!”周松确实摸到湿乎乎的阴部,便把湿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扬了扬,“你看,这是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裤里握住胀起的旗杆,轻轻地抚弄起来。

周松再度把手抻进金玲的睡裙内,搓着她的外阴。

“痒吗?想要被操吗?”周松问。

“嗯!”金玲闭上眼睛享受着周松的调情。

“你什么时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样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内,眼睛盯着屏幕,不无羡慕地感叹道。

金玲听到这话,睁开双眼,盯着周松。

对于这种紧迫盯人,周松有点消受不起了:“我是说,象她那样富有激情,你不觉得这婚后这些年,我们的这种生活越来越没趣了吗?”

金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你很变态!”

“我还没说让你当妓女呢!”周松斗胆。

金玲没说话,她转眼看起A片。

没有情节,就是不停地做活塞运动,或是不停地换人,竟觉得提不起兴致来。

周松以为金玲放松了,使出混身解数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点成效,金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起来。

为了达到更佳的效果,周松并没有腾身上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开她的双腿,把头伸进金玲的胯间。

金玲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呻吟之声也越来越大,而淫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周松不断地用舌头刺激她的阴核,一面在她的双乳上揉搓着。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脑袋,体味着暖湿舌头在阴户上掀起的阵阵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她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叮咬着,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空虚得快要虚脱了,她恨不得把这个在胯下的脑袋给塞到自己的阴户里去,她也正使劲地把周松的脑袋压向自己的阴户;然而,她又知道这个脑袋根本进不了自己狭小的阴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么,所以又使劲地扯着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离……

呻吟声越来越沉……

就周松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这回没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还没等他摆好姿势,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阳具,就要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只是还有一定的距离。

周松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着阳具,在金玲的外阴磨了起来。

金玲仍在忍着,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着,这让周松觉得很有成就感。不断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断把周松的屁股压向下的举动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样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机在金玲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吗?”金玲也反问。

“想,假如你更浪更骚一点,我会更想。”周松一边温柔地搓着金玲的胸,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挺进“中原”。

“啊……啊……”金玲从咽喉里发出愉快地声音。

“你的骚逼操起来很舒适,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别的男人操你时会是什么样子?”

“你说是什么样子?还不是一样!”金玲又挺起屁股,试图让已深入内地的阳具更深入一点,于是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舒适吗?”

“嗯,很舒适”

“想不想天天都这么爽?”周松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想”金玲娇羞地回答,同时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点了。

周松开始动起来,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着淫水渲泻的汩汩声,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于是……

“告诉我,你想当妓女。”

“我想当妓女!”金玲随着周松起伏着,下意识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吗?”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谁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个男人操?”

金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奋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气无力地道:“六个”

周松也异常地兴奋,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来的,不是为了应和自己才说的,上午两个、中午两个、晚上两个,他还知道金玲很轻易满足也很不轻易满足,要使她到达第一个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为止,九年来他只给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别提什么第三种水了,他希望这次会是第二次梅开二度,所以他卖力地抽送着,嘴里不停地说:

“说你是骚货,是妓女,你喜欢被人操……”

“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我的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啊……”金玲挺起上身,头用力地往后昴起,她到达了终点,死死地抓紧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一体。

平静一会儿,周松抽出仍然坚硬的阳具,又把脑袋埋进金玲被淫水糊得不象样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给她一个高潮。

周松仔细地看了看金玲的阴部,浓密的阴毛被淫水粘乎着贴在阴阜上,灰黑色的阴唇向外翻着,鲜红的阴道仍张开着,却可以看到淫水还不断地从道口流出,扑鼻而来的是淫水散发出的腥腥骚骚的味道。

他毫不迟疑,张嘴吸住阴户,就象在接吻一样,把舌头伸进阴道内,不断地吸吮着……

高潮的余波刚过,金玲喘息着看着周松的脑袋,心里腾起阵阵激情――那个洞是刚刚被他操过的,却仍是那么专心地“爱护”着……她不禁想起刚刚的对话,那些对话对于自己来说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异了……

电视上的节目仍然继续着,五个黑人男子仍用他们巨大的阳具(快有那黄皮肤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长)轮流操弄着那个亚洲女子,她的淫水却不象金玲这么多……

金玲看着影片,心里又升起了痒痒的感觉,这又一次让她想起了对话――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

金玲想着,假如她是影片中的那个女人――这一想,又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双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脑袋……

第二波的运动是在谈论金玲的肉金中展开的。

“你觉得你的逼可以卖多少钱呢?”周松仍然很轻地在金玲的耳边说。

“不知道。”金玲看着电视屏幕,心里想着在自己的阴道里的阳具是一个生疏男人的――嫖客的――也许是电视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操你一次要多少钱呢?”周松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鼻息极重。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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