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你能不能帮嫂子个忙」那声音几乎是哭腔,我问什么忙,「你先答应我我再告诉你」,嫂嫂的泪流了下来,「好,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嫂嫂此刻也是情意荡漾,柔声道:「阴道不曾缘客骚,处女膜今始为君开。我为你宽衣吧。」我站了起来道:「不,不,嫂嫂你且歇着,我自己来。」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根粗大的阴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嫂嫂面前。嫂嫂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叔子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阳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
我大呼一声「我尻」把嫂嫂按倒在床,从背后环抱着嫂嫂,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嫂嫂耳根耳珠,呢喃着道:「嫂嫂你是我的,只有我才配拥有你……」嫂嫂被我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自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我。我见嫂嫂已然动了情,慾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嫂嫂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我相对。我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嚐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
嫂嫂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那阿伟非但不解温柔,而且粗鲁,平日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妻的感受。嫂嫂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我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我在嫂嫂身上大耍风流手段,却并不知道嫂嫂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嫂嫂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我的魔手。我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嫂嫂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嫂嫂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我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嫂嫂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嫂嫂几近迷失了方向,拚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小叔子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我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嫂嫂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小叔子……小叔子….我要……」
我此刻也被嫂嫂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却强压着下了床,道:「你也起来吧。」嫂嫂对我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我令嫂嫂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肉棒,从后A嫂桃源洞口。两手轻轻的拍打嫂嫂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嫂嫂,我要从后面弄。」说着,腰一挺,龟头功陷嫂嫂要塞。
嫂嫂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小叔子……啊……痛死我了……」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阿伟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我巨大的阴茎。我也觉得自己的大龟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嫂嫂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我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嫂嫂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嫂嫂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嫂嫂耳根,柔声道:「嫂嫂且放轻松。我自有主张。」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覆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嫂嫂在我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我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嫂嫂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嫂嫂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嫂嫂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我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嫂嫂的呻吟声令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叔嫂两个都沉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慾当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嫂嫂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小叔子,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嫂嫂的求饶声让我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我的好嫂嫂,好滋味还在后头呢。」嫂嫂扭动着屁股,娇喘着:「小叔子,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饶了我吧。」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在嫂嫂不断的求饶声中,我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嫂嫂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嫂嫂身上泄了出来。浓热的阳精把嫂嫂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我拥着嫂嫂躺在床上,轻怜蜜爱。嫂嫂既惊讶于我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嫂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嫂嫂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嫂嫂忽然说话了。
「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顺便唱首自编的淫歌给你听」我辩解着。
「什么淫歌,快唱来听听」。嫂嫂调皮的说。于是我便唱:难以忘记如此奸你,一个美丽的大阴唇,在我脑海里,你的呻吟挥散不去,握着我的阴茎对着你的阴户,真想一下子插进去。呕….呕….,怕我插不爽你,务必次次着底,把我的精液留给你,滋润得你更加骚屄…….
「你坏」嫂嫂听过我唱的歌后娇羞的说,然后她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嫂嫂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慾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经过一阵不太坚持的挣扎,嫂嫂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嫂嫂的娇躯,压在嫂嫂的身上;嫂嫂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缠在一起,慾火熊熊地点燃了,嫂嫂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鸡巴已齐根到底。嫂嫂子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龟头,弄得大鸡巴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嗯…你慢慢地来,嫂嫂会让你满足的。」嫂嫂柔声说道。于是,我把阳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嫂嫂的要求。
「哦…哦……好小叔……嫂嫂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嫂嫂……你的屄真好……小叔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肏得嫂嫂美死了…嫂嫂的屄好舒服……」
「嫂嫂…谢谢你…我的美屄嫂嫂…小叔的鸡巴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小叔……嫂嫂的大鸡巴小叔……弄得你的嫂嫂美死了……啊…啊…哦……嫂嫂要泄了…哦~~」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嫂嫂,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也更迅猛了……嫂嫂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慾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嫂嫂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嫂嫂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阳具一下说:「好小叔,好大鸡巴,真能干,弄得嫂嫂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嫂嫂来弄你。」
嫂嫂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阳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龟头直肏入子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嫂嫂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阳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嫂嫂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小叔,美不美?……摸我的奶……小叔啊……好爽……」
「好嫂嫂……好舒服……浪嫂嫂……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小叔……等等你的嫂嫂……」
嫂嫂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阳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嫂嫂的子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嫂嫂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磅礡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打击』,终于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我带着倦意,翻身从嫂嫂的肉体上滑下来。她拿过纸巾,体贴地为我抹乾净阴茎上的爱液,然后才摀住被我搅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走进洗手间。一会儿之后,嫂嫂走了出来,我也起身穿上衣服。
这种事情是最难一发而可收拾的,从此,只要能找到机会,我俩就会在一起。每次都是嫂嫂主动要,她现在正处于性慾求的高峰,总是有强烈的慾望,每次我脱下她的内裤,下体总是已经湿淋淋的。嫂嫂告诉我说,只要一想起我,就会变得很湿,从来没有人让她这么兴奋。
有些时候,我们像是疯了,只要慾望一起,立刻便择地交合。有一次,当其他人都还在家,我看见嫂嫂走进厕所,便悄悄跟上去。嫂嫂没有锁门,一打开门,当她看见我时还正在小便,我也不管她的抗议,迳自把嫂嫂抱起,也来不及用卫生纸擦乾,直接把她按在浴池边上,雪白圆臀高高翘起,从后边干她。
「小叔子,有人会进来的。」嫂嫂小声说,可我没理会,一直干到叔嫂俩共同达到高潮。离开时,我把嫂嫂的内裤拉上去,不让她擦拭。虽然我们的偷情没被发现,可是在这天接下来的时间,只要看着嫂嫂不住按着小腹,皱起眉头的窘迫样子,我就很亢奋,知道自己的精液正从嫂嫂的阴道流出来,淌到她的内裤里去。
与嫂嫂在一起真是太性富了!年底嫂嫂如原以偿,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一家人乐的合不上嘴。
?男人对着成熟的果实;克制想一举突破的慾望,用龟头在洞口轻轻来回摩擦。
不要::.,:不要那样:.
那么,你要怎么样呢?
男人是想让这个有高雅气质的美绘子亲口记出淫靡的话。
饶了我吧………快要死了…….啊…………
真的那样好吗?
不是的热的快要昏过去让找出去….离开这里
对她的回答就是肉棒的贯穿。男人粗大冒出青筋的肉棒,已经进入不断收
缩的阴道里。
月是气质高尚有知识的女性越反对野兽的姿势。但那是交媾以前的事,一旦
结合后,从这个姿势产生被虐待的感觉;反会使女人急急的享受这样的快感,
这个男人就了解这一点。
从后面伸手到胸前用力抓往乳房揉搓。美绘子明知没有用还是拚命的反抗。
插入后拔出去,又插入,再拔出。这样的交媾还是第一次。
美绘子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意志和体力,无法忍耐下去,感到一阵目
眩;对这样昏迷的徵候,美绘子觉得是一种解脱。
你放松一点吧,不用给我倒酒o
刚才在浴室里受到热气的闷热;可是在走廊上坐在藤椅里休息不到十分钟,。
美绘子有了饿感。
没有用手拷也没有用绳索捆绑,但有看不见的锁链把美绘子的身心都捆绑。
到我旁边来。
把犹豫不决的美绘子连坐垫一起拉过去,好像用命令的口吻说。
把腰带解开吧那样才舒服一些。
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吧。
残忍的事………你不是那样喜欢吗?.
怎么会喜欢…….好吧,反正我是像奴隶一样的人。
奴隶吗…….是奴隶就要完全服从。
男人一面说一面解开腰带,美绘子没有再反抗。浴衣的前面分开,露出乳房
和下腹部。
你也解开腰带吧。
好吧,你就给找解开吧。
美绘子多少用粗暴的动作解开男人腰带。
大概有八十公斤吧,是很结实的身体。从说话的态度看,正如恬夫说的,好
像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往盘腿坐的中间位置,刚才那样兕暴的肉棒,老老实实
的待在那里。
你一定很喜欢男人吧。
拿冰块放在杯子里;用似笑不笑的表情说。
是…….喜欢。
一定是…….不然,没有生活困穷的女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美绘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能理解她的立场,也肯帮忙。
怎么样?不妨说出来说出来给找听吧。
你是用来解闷吗?
哈哈哈,不要这样闹别扭,如果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说到这里话就接不下去了。
对了,有没有色情狂调戏你。摸你的屁股,或把手指插进那里,听说最近
的色情狂是相当大胆………
露骨的询问;美绘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你是把男人变成色情狂的女人。
我………………
是啊,是你那柔软的身体,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男人说箸就突然搂抱美绘子,喝过酒的身体已经没有力量,手指立刻摸到阴
核,而且滑入洞口里。
下面的嘴也不要客气,想吃就吃吧。
因为有这样的企图,才要美绘子解开腰带。遇到这种狡猾的男人,美绘子就
像幼儿一样,不论做什么都彼对方抢先。
美绘子拒绝时,男人收回手放在嘴里舔一下。使美绘子产生舔到自己阴部的
感觉。
不要这样!
当手指伸入肉洞里时;美绘子已经无法忍受。可是这个男人搂住她不放。
这个年龄的男人们究竟把女人看成什么,就是丈夫武藤,也经常用奇妙的器
具玩弄她。嘴巴上说的很好听,实际上想和用钱买来的女人一样玩弄。
这次是烤小鱼,把一块长五公分的小鱼,从鱼头的方向插入女人的肉洞里。
美绘子惊讶的倒吸了一口气,可是愈紧张的愈缩紧肉洞,愈像活的鱼一样咬
子宫口。
味道好不好?很好吃吧。
不要!快拿出去!太过份了吧
何必哭呢,只是好玩而已。
男人一面说一面继续玩弄,让小鱼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发出光泽的雪白肉体,双手绑往背后倒在那里。在那男人整理很厚一叠资料
的时候,一直这样倒在那里叹氧。男人把上面有机密分类字样的资料放进皮包里,
又仔细的上锁后转过来面对美绘子。露出摇摆的肉棒,开始抚摸美绘子圆滑的屁
股。
求求你,我不会逃走,解开这个带子吧。
你说的真可爱,没有彼绑起来性交的经验吗?
不要问了,还是快一点解开吧。
其实,这样很适合你。看到你被捆绑的样子,我的内棒就硬起来了。
一面说一面在美绘子的面前摇动肉棒。实际上,这个男人很少像今天晚上这
样有强烈的性慾。
他是就当做受骗,为消磨一个晚上买了这个女人。可是看到来的女人,是比
那个男人宣传的更好。
你准备了怎么样呢?
什么怎么样……我是买了你的。
而且你自己也说过是奴隶。既然是奴隶,找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男人从她的后背舔到屁股。美绘子产生骚痒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低沈的哼声,
滑溜溜的舌头舔到会阴部,然后到达肛门。
啊…….不要!求求你………
你这样抗拒的样子再好也没有了。
男人拉起美绘子,就把她捆绑在房柱上。地板是用玻璃做的,能看到下面的
河水以及游来来去的小鱼。
男人眯缝着眼睛欣赏美绘子的裸体,同时抚摸勃起的肉棒,想到这个男人准
备要玩的事情,美绘子就产生绝望感。
就在这时候电话钤响了。在电话里谈一阵后,想解开捆绑美绘子的带子,但
又放弃这个念头走出去。
美绘子想趁这个机会逃走拚命扭动身体,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外面好像开始
下雨,听到雨滴打在溪流上的声音。
这时候男人从走廊透过纸门的玻璃向里看,旁边有一个穿浴袍的女人蹲在那
里。
看到披捆绑的女人,连你也会感到兴奋吗?
女人点点头,男人的手伸进浴袍里面抚摸女人的大腿。
没有用,我不是那种女人,真抱歉。
你说谎,三角裤已经湿淋淋了。
你说谎。
那么脱下来看吧。
你又要骗人了。
就在这时候大概是听到女人的声音,美绘子的头向这边转来,露出不安和忧
郁的表情。
觉得有人。确确实实有人在偷看,刚才男人在电话里说不用来拿餐具,绝不
可能是下女。不安和羞耻感,以及受到这种屈辱的悲愤变成眼泪流出来。
美绘子含着眼泪的眼睛;看到穿浴袍的女人低着头走过来。
待续……………………….
轮奸嫂子(下)
☆☆魔头☆☆强力推荐
你是谁::::
当初以为是走错房间的客人。这时候男人也走进来,把房间里的灯熄灭,只
打开小台灯,戴面具的女人把威士忌倒在杯子里;不声不响的送到美绘子嘴边。
强迫拉开美绘子的嘴,把酒倒进去。美绘子假装放弃抗拒含在嘴里,快要倒
满时向假面具喷过去。
假面具下的女人仰起眉头。男人用毛巾擦拭假面具,同时悄悄递给她蓝色的
乳膏瓶。戴假面具的女人蹲下来在美绘子的下体开始涂乳状的东西;美绘子感到
恐怖,从强烈的味道就能知道不是好东西。
戴假面具的女人继续涂抹;从鼠蹊部到会阴部涂上厚厚的一层,剩余的抹在
肉缝里。
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
戴假面具的女人还要涂抹时,男人制止她,把乳膏瓶拿走。虽然如此,那个
女人还把手指深深插入洞里活动。那种样子好像在查看美绘子的性器是好是坏,
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刺激肉洞里的肉壁,比美绘子手淫时更强烈。
让背捆绑不能拒绝和抗拒的女人演出彼虐待的戏剧;做夏天的下酒菜,享受
吗………?
大概是涂抹往下体的乳膏的作用,从局部到下腹部产生火热的感觉。美绘子
一下分开大腿一下又夹紧揉搓;拚命的和药物带来的骚痒感作战。
女人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指更残忍,故意的让手指发出阴液的摩擦声,偶尔还
把花瓣向左右分开。
不久后和旁边的男人换班,男人蹲下来把嘴里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胀的花瓣
中间的肉洞里。美绘子不由得放松下体的力量,头也无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交了?刚才涂上的乳膏是泰国制的春药,会不停的骚痒五个小
时,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一面用淫邪的声音说,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药的效果,还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心情,美绘子在自己也不确定的情
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到这时候也不说一句话,反而使美绘子觉得可怕,难道这
个女人怕我听到声音吗,于是仔细观察,修长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头发;好像在
那里看过。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绘子恨她专门找那种地方折磨,
因此哀求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本来就敏感的肉洞里涂上春药,产生难以抗拒
的骚痒感,不管什么都好,希望能插进来,这样不停的蠕动。
好像差不多发生效果了。
男人从房柱解放美绘子,把走路像梦游患者般摇摇摆摆的美绘子,拍打屁股
赶上床躺下。
你也脱光衣服吧。
听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摇头。男人立刻给女人一
个扫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压住,把身上的浴袍脱掉。
这时候女人好像认命似的自己脱下三角裤。
身体上留下泳装的痕迹,但那是灯光造成的;不是阳光照射。如此看来可能
是时装模特儿,看她的身体只有二十岁左右。
和这样年轻女人做比较,同时被男人玩弄,想到这里美绘子忘记自己的立场,
对男人的计划感到气愤。可是随便抗争,反而会引起男人的高兴,真是遇到可怕
的男人,觉得自己像落网的小鱼一样可怜。
这时候不知为何美绘子开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羽毛被盖往身上
才醒过来;在朦胧的眼睛上有什么湿的东西擦过去;觉得非常舒服。
发觉左右摩擦的是女人的舌头,是因为唾液弄湿她的脸,麻纪戴着假面具,
以残忍的心观察美绘子。
知道母亲歌乃设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卖美绘子的身体时,麻纪对母亲
的执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披迫插上一脚。
可是她以为美绘子发现这个陷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游伴。可是听恬夫说
己经答应和客人住夜时,麻纪真不了解美绘子这个女人了。
难道美绘子明知道这是陷阱,反而利用做为和男人玩的机会。她有一副高雅
的面孔,但她身上是不是有淫荡的血液。不然的话一个有丈夫的妻子,就是籍车
祸受到恐吓;也不可能这样听从男人的话。
恬夫赞不绝口的说美绘子是像天使一样的女人。意思是说和美绘子睡过的男
人都会被带到天堂。
既然肯和男人往夜;美绘子是天使还是假装天使的妓女,麻纪想用自己的眼
睛看清楚。于是透过恬夫和客人交涉,麻纪自己也同时过夜,当然是瞒着母亲。
自以为能看清楚男人,麻纪自己也同时过夜,当然是瞒着母亲。
是她计算错误,没有想到她自己也被卷入奇妙的游戏里。可是现在后悔已经
太迟,现在只有不顾一切的要看清楚美绘子是天使还是妓女。
麻纪从面具的裂口伸出火一般的盂头舔美绘子的耻的。
男人抱起美绘子的屁股放在麻纪的脸上。柔软的屁股肉夹紧麻纪的脸。看起
来好像昏迷一样的全身无力,实际上说不一定美绘子是在享受这样的游戏。
美绘子的阴唇给人看到时;只是把脸转过去一点点没有防止的动作,可以说
是最好的证据。
在旁边慢慢喝威士忌的男人对美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