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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管外表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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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妈妈已经不懂怎样做……不知道何时开始,当我察觉的时候,小雅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说到此时,额下月眉一沉,嫣笑也成了苦笑「她爸爸只认为是反叛期,说只要时候到了她便会懂事。但我……嘘!她在念高中的时候,仍是一个很乖巧的女生,但我想大概是婆婆的过身对她打击很大吧……自那以後,她开始收起自己,什麽都不跟我说。然後一转眼,已经性情大变,忤逆我们,不瞅不睬……你也看见了吧,她就像把我们视作仇人看待一样。」「……嗯。」

「所以,哈……我的想法跟你不谋而合呢。」说着,嫂子环顾房间一眼,续道「如果卖了这个房子的话,小雅也会流离失所的呢。」「是吗。」「咇咇——」蓦地,外边传来了车辆轻声响号。

嫂子忙不迭的走出阳台,跟楼下挥一挥手——跟了上去,我看见大哥已把车子驶到不远处的狭路上。车厢小灯开了,见到他像在催促还是招手的挥手示意,然而,那个後座上的身影仍然躲於黑幕里,就好像刻意隐藏起来一样。

「好了,我们也要走了,你……」嫂子回身之际,突然慌张说道「哎呀!这个女儿真是的,衣服乾了也不收起来的。」「呃,嗯……我送你离开吧。」她没说起,我也察觉不到阳台的晾衣架上挂了三数件衣服。

了日夜颠倒的夜猫子,昼伏夜行,深居简出。虽然已经逐次减少白天的睡眠时间,但夜里仍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一天的夜里,我什麽都没做过,就只是一直躺着而已。一边受时差影响,另一边是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没有睡意,但身疲力竭,只能眼光光的躺在大哥嫂子的床上耗上一整晚。然後到了第二天早上,吃了一些带回来的饭菜後,躺下去就是足足十个小时的睡眠。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但稍事梳理和裹腹之後,我花了一整晚时间收拾自己的旧房间,床单被子枕头和蚊帐,该洗的洗,该换的换,忙了一整晚充实得很。第三天的早上,为免虚耗光阴,也好调整生理时钟,我调了闹钟以免自己睡得太多。

这次醒来,天还没黑,但人很累!夕阳映照,趁此时机,我走到街上蹓躂,重走一遍村里的每个角落,尽见陌生脸孔,尽见人事变迁。到村口菜馆吃了午茶,跟侍应聊聊天,再找家匙匠配好门匙。回家之前,再到村里唯一一家便利商店采购日用品和乾湿粮水……本来还想买些烟酒,一为提神,一为易睡,但最後仍是忍住了手就此作罢。

回到家门,看见清洁大婶正在清理我放在前院的垃圾,还笑问我是否新来的租客,令我深深体会回乡偶书里的无奈,不胜唏嘘。

这几天的生活,说悠闲不悠闲,说易过也不易过。就像昨晚一样,明明睡了下去,但还是被不明所以的梦回萦绕而惊醒了。这麽一醒,已经无法再睡下去。因此,又是一个独坐到天明的晚上。挨过了破晓时分,晨曦凉风送爽之际,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把老妈最爱的那个摇椅搬到阳台上,乘着凉风准备睡去。

「好了!今天只睡五个小时好了!」工作的事,以後再想!午饭的事,睡醒再算!不过醒来之後,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书柜才行!毕竟这个书柜也积尘太厚了,床单被子怎麽洗怎麽晒,只要风吹一下,又会布满浑身不自在的尘垢!这个书柜一定是元凶了,所以……呵欠!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排气喉的轰隆声越来越近,亦越来越吵,震耳欲聋,刺激人心。我很爱车,但从不爱这种无矢放的的扰民举动。这些噪音,除了赛车场上备受锺爱欢呼之外,大概放诸地球上任一角落都从不曾受欢迎过。

直至轰隆放炮声近在咫尺的时候,它终於停止了——原来附近有这麽一户人家呢!还好它停下来了,我才得以继续安睡。

「你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心情不好!不想上!」「哪一天不是心情不好的?」「又跷课了吗?不怕升不了级吗?」「你还说喔!你们这些时间约我出来,就是要我跷课了吧!」「那可以不出来的吧!」「哈!你找死了!」「你有种再说多一次喔!」「怕你喔!你这孬种!」「哈哈哈!」随之而来的,是三数人猖狂的聊天打屁声,听起来,不难想像是从那台车子下来的年青人吧。

没了轰隆声是很好,但这伙人的聊天声也太吵太闹了吧!而且,就算只是闲聊也好,但如此高谈阔论一堆屁话的声音,仍然很扰人清梦呢……好吧!我得承认,这个时间还在睡的人大概只有我而已。但在如此宁静的社区里,不顾邻里和睦放声高谈阔论是件好事吗?

不过,现在的年青人都在这麽闲的吗?太阳才刚跑到头顶上,这个时间竟然不用上学不用工作的?

当听见门声一开一关,再吵的声音也突然静了下来……呵欠!

——「嗯啊——啊——啊啊——」

这次又是什麽了?

「很爽,啊——大力一点,啊——啊,啊啊——」那是……呻吟声吗?

「啊啊,嗯啊——很爽,啊,大力一点——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啊——」拜托!中午才过了没多久而已!要做爱做的事不能另选时机吗?就……就算真的急得很,但也不用叫得如此响亮起劲的吧!

「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再快一点,啊——」等一等!这个女的声音有点耳熟!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啊——很爽,啊啊,啊——」那……那是小雅的声音吗?

「啊——很爽,啊啊——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不会吧!没可能!

「爽,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啊——」那真的是小雅吗?

吃——嗯嗯,嗯,嗯——」「哇,超爽的!小雅的嘴巴真的很会吸!」呼——别想别想!情到浓时,有啥出奇的了?

「好了!现在换我上了!」

当另一把男声传出之际,一切声音都变得格外刺耳——脑海的思绪蓦地涮白了,那一切美好印象,都在当下被现实压榨得支离破碎——怪不得刚才能听见两个男声!所以房间里头……我不敢再作多想,但偏偏那些淫秽叫声再次响起之时,脑海里还是自动填补了那些空白画面!小雅,我的小雅!正在房间里被两个男生轮流干上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嗯啊,啊——大力一点,啊,很爽——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是那些声音带有磁性,还是自己思绪错乱迷失方向?我很想立刻离开,但脚步还是无法自已的走近!越是接近,越能听见钜细无遗的每个声音!越是清晰听见,越是无法自制的发抖!是愤怒吗?但我有什麽应该愤怒的理由?很想为当下的事情找个理由吗?越是想说服自己,她是被逼的!她不是自愿的!但小雅的淫秽叫声越是清晰无误的把一切推倒!

那种令人销魂蚀骨的愉悦叫声会是假的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很爽,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爽死了,啊啊啊——」「嗄,嗄嗄——小雅的肉穴超好干的!嗄——」思绪只是稍稍放纵一下而已,但当我回首自己的身下,我才知道那不是愤怒,而是羞耻!

再有满腔愤恨,原来也抵不上那个撑起了的裤裆来得震撼——发什麽神经了!那是小雅来的!我是应该感到愤怒……不,现在的我有权利愤怒吗?她已经二十岁了!她有自己的人生!她有自己的选择!她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妮子了!听一听啊!那个放浪形骇的呻吟声像是被强逼的吗?

是想通了好,还是不想想了也好,当下,听着从房间里传来的淫秽浪叫声,我几近失去理智,走上了这个阳台,干出了一件令大哥嫂子,甚至让一整个家族蒙羞的秽事。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排气喉的轰隆放炮声才刚响起不久,已经霎的越来越远了。我知道小雅没有跟他们一同离开,因为当我走到二楼的时候,还能听见大哥的房间里传来了花洒浴的水声。

为此,我悄悄的走到地下的大厅,独自端坐在沙发上守候。

没多久,小雅终於洗好了澡,换上家居便服,头上盖着毛巾,从楼梯走下来。当她察觉到我的存在时,她的脚步踌躇了那麽一下,然後,一声不响的走到厨房里。看着她单薄的瘦弱身影,那一大堆想法霎的全部冒起,只是想说的话太多,能说出口的太少。

「你没有话想跟我说吗?」半晌,当她回来之时,我侧瞥她擦身而过的下身平静说道。

「我应该要有什麽话跟你说?」小雅反问道。

「我一整个下午都在这里,你知道吗?」

「嗯。」小雅一边抹乾头发,轻描淡写的道「……原本不知道,但後来想起来了。」「呼嗄!那两个男的是什麽人?」她这是什麽态度了?

「跟你有关系吗?」

「你……」面对小雅的冷言冷语,气忿语塞之下,我还是压抑情绪的道「我会跟你爸妈说的。」小雅投来侧目,良久无语,然後她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冷淡说道「请便……喔!对了,麻烦你下次用完我的内裤之後,至少清洗一下好吗,乾了的精液很难洗的。」「呃……」很气!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本想义正辞严的大放厥词,岂知斥责不成,还理亏在先……还好小雅已经离开视线,还好地上没有洞,要不然我会不作多想便跳进去!

人真的很善变,啧……就刚才只有三言两语的所谓对话来看,於小雅眼中,我这个小叔似乎已被置於跟她父母相若的位置——换句话说,大概就是仇人吧——嫂子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竟然想藉我之便,以为只要依着全不可靠的前尘往事便能修补这道桥梁,打开小雅的心房?那,现在可好了!如今我知道了他们夫妻俩大概从没看见的事情了,又可以怎样了?分隔了十五年,要说我是她眼中的仇人也是抬举了,还不如说我已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变态大叔来得更贴切吧。

姐喜欢怎样便怎样了,要你管喔!」「那今天我们再来一点爽的吧!」「哈!怕你喔!」「哈哈哈!」随之而来的,是三数人猖狂的聊天打屁声……对,就像昨天一样的声音,不,该是更吵闹更响亮的声音。

关上了窗,开了空调,被子掩过了头,甚至两手塞住耳孔,都无法隔绝那些声音——他妈的!明知道我在这里,现在她是要故意做来让我知晓吗?

「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很爽,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爽死了,啊——」她是故意的吧!

「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哇啊啊!这算是什麽意思了!是要抗议吗?为何好像要做给我看一样!她想要告诉我什麽事情吗!是想说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黄毛丫头的意思吗?

当那些悔淫悔道的呻吟叫声响起之时,纵使身疲力竭,但我还是决定直接离开。而且,既然她似是做给我知道,那我关门的时候也是狠狠关上,让门发出一声砰然巨响,让她们都知道我的愤然离开。

对了!踏出这个门口,往昔的关系已经正式决裂了!我跟她这个女生,已经毫无关连,极其量只是名义上的亲属而已——这也好,失望好歹也是一个结果,算是认清事实,总比无了期的期望更令人坦坦荡荡。

自离开的那刻开始,突然间,我的时差都调好了。

重走一遍村里的每个角落,甚至走出了村子,漫无目的,闲逛蹓躂,吃了午饭,再吃了午茶,只要对上了眼就跟任何人点头微笑,东拉西扯的闲话一番。直至夕阳映照的时候,才缓缓的依循原路回去。然後回到旧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看着三层房子都是乌灯黑火,不知怎的,我才有一种安心感,可以堂堂正正的踏进家门。那种安心感,和一直压抑的烦闷产生了一点化学作用!洗过了澡,做了一点家务,再雷厉风行的把房间里的书柜收拾一遍,最後再把堆得满满的垃圾桶收拾起来……「砸灿——」清空了,把沉甸甸的垃圾袋放到地上的一刻,传来了这个清脆响声——那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吗?不然会是什麽东西?想来想去,今天早上只是煮了一个即食面,喝了一个纸包豆奶,然後刚才收拾房间清理出来的都是纸张而已……如此说来,那个东西大概是因为过多纸张的重量而被压碎的吧。

本想就此算了,但回头想想,如此置之不理并不太好!如果是碎玻璃的话也太危险了,清洁大婶一个不小心便会刮伤的呢。

对了,如果是玻璃的话,说不定是啤酒瓶之类的东西吧……想来想去,也只有小雅和那些男生会有带回来的可能性而已。草草归结了原因,我亦把才刚打结的垃圾袋解开了,小心奕奕的把积压里头的废纸都搬出来,让里头剩下一堆细碎厨余而已……亦就此而已!

如果是啤酒瓶的话,那该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东西呢——因此,为了确认,我把垃圾袋提起来再放到地上。

「噼啪——噼啪——」的确是有碎小东西的撞击声呢!

好吧!既已至此,我也只好把它翻个彻底了!将里头的厨余一一倒出来!然後,终於一目了然!

为何……会是这个东西?

思绪蓦地凌乱起来,质疑,愤怒,怨恨,猜测,统统一概而起!但我仍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能!绝不可能是那个东西来的——但,那些混在避孕套和纸巾里,在白光之下闪闪烁烁的小碎片,其上的刻度,其乾涸的渍沫,根本不会是别的东西!

不可能!

哪有可能!

但……不管如何逼迫自己,当思绪跳轨的一瞬间,我匆匆的洗一洗手,然後发狂似的奔上房间抓来锁匙,再逐一尝试,誓要把这个房间门打开来!咔嚓!门打开了,当下,不知从何开始的我,眼见什麽便翻开什麽!床单被子枕头!衣柜抽屉!书台壁柜!能翻开什麽便翻开什麽!能掏出什麽便掏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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