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高二,嗯,我们学校是一组老师带两个班从高一教到毕业。」「你家小静应该上初中了吧?」
不一样妹妹,我可以知道,他外面可是养着小三呢。」
「嗯?」晨一愣,说:「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儿的底细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夜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头也不知点了多少只鸡,妹子,实话跟你说,他那么胡搞,回来跟我做的时候,不带套我是死活不让他上,这说不一定带回来些什么病呢。」「我们也是带套的,我们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孩子,就是因为一时不小心,嗯,那之后就一直带套。」
「嗯?怕怀上吃避孕药不就行了妹妹?没事你们带那个干什么?能有感觉么,就像两个人之间插了个第三者。」
「嗯?什么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鸡巴和你阴道之间。」
「说什么呢。」晨推雯:「说那么难听。」
「那你说个文雅的,那两个东西叫什么」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张了又张,终于一个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时雯说:「妹妹,你家那位在外头,你这在家里想要了,想那个了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雯说到「那个」的时候,一边用左手食指与拇指圈成个圆,一边右手食指穿过去,反复进出着,比划着。
晨呆着不出声,过了会儿轻叹了口气说:「能怎么办呢,上阳台吹吹风,或是去冲个冷水澡,你呢姐?」
「嗯?妹妹,你从来不自慰么?老憋着多难受啊。」「多难为情啊。」
「又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没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
「你是说你姐姐不知害臊?」
「……我只是说自己。」
「哎,妹妹,跟你说,这年头,像你这样极品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该说你清纯好呢,还是傻好。你这比老古董还古董,快赶上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了,哦,对了,上次网上传给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脸一红,说:「看了一眼,关了。嗯,那种东西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他在家你们一起看?」
「他不看的,说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装的,太假,男的也都吃过药。」顿了顿晨补充说:「另外,我觉得我老公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嗯,他说,作爱,作爱,就是有爱做那种事才有感觉。」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两三个月才会爱你一次?」顿了顿雯又说:「再说那东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鸡巴总归是真的吧?对了,我电脑里还存着些呢。看这种东西又不违法,男女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谁,有什么难为情的,来,陪姐一起看看。」
晨沉默着没拒绝,雯把电脑连到对面电视上。
屏幕上两个壮汉在操着一个少女,一个在后,一个在前,少女给摆成狗扒的姿势。少女的呜咽声里,不断有鸡巴在嘴里、阴道里抽插的各种特写。一会后,又换成坐式,少女一边在一根黑鸡巴上耸动着,一边含弄着另一个。接下来,一个在上一人在下,一根鸡巴操着少女的阴道,另一根捅进少女的肛门里。
晨在碟片开始后便一声不语,红着脸,眼亮亮的盯着电视屏幕,偶尔偷偷的咽着唾液。这时轻轻出声:「那种地方怎么能?」「舒服着呢,两个洞都给鸡巴塞的满满的,可别提有多充实了妹妹。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试试。」
晨点点头,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这太坏了,两个人怎么能试?!」
雯咯咯的笑,说:「好了,不说了,看片。」
雯又点了几个片子,有捆绑的,有口交的,有虐待的,有轮奸的,有用电钻的,有吞精吞尿,当各种兽交的场面出来后,晨大睁着眼,再次轻「啊」一声,用手捂住嘴,一脸愕然的看着雯,仿佛里面正在给狗操的是雯。
雯也不说话,两手仍在晨乳房上揉着,她的手是在不经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颤后,晨也任由两只大乳被它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片子转到几个男人把一个赤裸的女人仰面举在半空,逼胯给分的极开,在女人的尖叫、呻吟声里,另外一群挺着鸡巴的男人扒上前轮番舔弄女人的逼户,或轻柔或猛烈的吸着阴唇,吮着阴蒂,再弯起舌尖掏弄着阴道。
「妹妹下面也痒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边捏扯着晨的乳头,一边在晨耳边喃喃说。
晨看着屏幕不语,雯含着晨的耳垂轻轻又说:「妹妹,你那位也经常给你舔么?」
晨咽着唾液,缓缓摇摇头,说:「我们从来不舔对方那个地方的。嗯,脏的。」「姐姐不嫌脏,让姐姐帮你舔舔吧妹妹,很舒服的。」一边说着,雯把晨盖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紧紧叠夹在一起的修直的双腿。
「别!」晨有气无力的喊,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轻轻安慰着,手毫无停下的意思。
晨挣扎着,最终还是让雯脱去了湿淋淋的内裤,给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虚伪,让她不要再欺骗自己,要她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
在晨浓烈的羞意里,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头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间。
那处地方宛如雨后河塘,只见那上面岸头的葱葱灌木丛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头则是一股股清泉缓缓溢出。
势力眼,以前对你们家确实态度不好,还老拿话挤兑你,可这些年不是不那样了么。」「嗯,知道。」
「升,别那么执拗了好么?你这么老是东奔西走的,累坏身子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是憋着气要混出个名堂给我爸看看,可现在你已经混的可以了啊。」「嗯,知道。」
「你怎么老这样!好了,我不说了,都由你!」晨看着「我」的脸,叹了口气:「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可你就是不想想我,总该为你闺女想想啊,你这老不在家,也没个人管管她。」
「不是有你么。」「我」抚着晨的肩。
「这一两年我说话她听么?你是不知道?」晨撅着嘴,喃喃又说:「全家人也就你说话她还听,什么事都向着你,前几天让她顺道给她姥爷送点东西过去,死活不送,好像跟我们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样,也不想想她姥爷姥姥打小多疼她。
唉,她爷爷奶奶她亲吧,离这边也太远。「
「静这也就是叛逆期,过去了就好了。」
「嗯,是这样就好了。」静又是叹气:「我算是明白了,那话说的还真对,女儿确实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这是把我当情敌了。」「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这还吃起自己闺女的醋来了。」
「哈。」晨扒在「我」怀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赌着气说:「我不管,反正这次回来你必须的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宝贝闺女,让她知道我是她妈!知道听她妈的话!」
「好了好了,」「我」又抬头看钟:「我回来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气…好了,车快来了,没时间了。」
「好,那你亲亲我,亲我就放你走!」晨压低声音说。
「这都老夫老妻了,这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你亲不亲?」
「…」
「不行,亲嘴!」
我陪着晨看着「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忧伤敲着我的心脏,我想把她拥在怀里,跟她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可现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声晨也不再能听见。
当天晚上,晨来到一家咖啡馆,穿着「我」上次出差给她买的淡绿色花格裙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冲晨招着手,晨走过去。
雯给晨介绍说:「这位是东,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你们一个单元的。
没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帮陪着才在医院里混了个小主任。「笑着又说:」不过倒不是全无用处,有些力气,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话可以让东帮你。「东三十左右年纪,很是帅气,不是小白脸的那种,个头一般,不过很壮实。
三言两语的闲聊着,雯努力的培养着气氛,不过,晨始终话不多,晨在陌生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很拘谨很矜持。东话也不多,只是迎合着雯说几句,大多时候仿佛只是专心的喝着咖啡,我却在他装作不经意描向晨的眼神里,隐约看到一种狼的凶光,像在端详一只猎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样子。两人溜达着往我们小区走,雯跟晨解释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晨和东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个单元,怎么着也得给介绍介绍,有个事儿什么的彼此好有个照应,让晨不要多想。
在我们楼下,雯递给晨一个袋子,晨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脸红着瞪雯,雯在她耳边解释说:「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买回来后我也特意都给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说:「你阴道我不是重新给你检查过了么,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也说了,像你那样痛那样持久的痛经根本上应该是你作爱太少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另外吧,女人这阴道长时间缺少按摩很容易积累病菌的。这些东西在我家的时候,我都给你演示过,不明白的就打电话,嗯,那几个阴道按摩球开始的时候先用那个小号的,嗯,记得白天用,夜里取出来,走动的时候才有效果…」看着晨的神情又说:「你别不信,不跟你开玩笑,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阴道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经的方法,我这当了十年多的妇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试一个月,不见效咱就改别的方法。对了,那假鸡巴我每个型号都挑了一个,你家里自己试试哪个更好。」晨拿着袋子慌慌张张刚进门,迎上女儿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说:「小静,怎么还没睡?」
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端详着自己母亲,说:「妈,这么晚了,去干嘛了?」「不是跟你说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头发。
「喝个咖啡用得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
「嗯?」晨低头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静?这裙子是你爸买给我的啊,没什么的啊。」
「那你沫口红干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这还描了眼影!」
三十多岁仍静若处子的妻子么?
晨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晨手里握着鸡巴僵在那里,又惊慌失措的把它从阴道里拔了出去,远远的抛到了地上。
电话里「我」跟晨说他已经安置好了地方,跟她报个平安,问晨家里是不是一切还好。
接完电话后,晨裸着下体长时间坐在床沿发着呆,屋里静静的,床单上那一滩印迹,地上挂着体液的人造鸡巴,以及屋内弥漫的腥臊气味,似乎都在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放荡。
「哇!」夕阳的余辉里,晨身体泛着光,忽的掩面失声痛哭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刚给恶魔蹂躏过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见晨这么撕心裂肺的哭。
0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来,一把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大大咧咧的说:「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帮你一起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
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些生气:「你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端详着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让雯随便挑逗她。
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一了。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复揉摸着。
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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