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结了帐直接去了宾馆。
到了宾馆,一进门,我就把她翻身靠在墙边的落地镜上,然后我把她的上衣翻起,乳罩解下,让她的一对乳房露在镜子里,她也能看得到,我用2只手抓着她的奶子,起初轻轻地揉搓着,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用力点。
”我马上加了力道,紧紧抓住2只奶子近乎粗暴的揉搓着,她看着镜子里被我揉搓的奶子,禁不住又呻吟起来,看到她已经渐入佳境,我便又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当天,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带蕾丝边的性感内裤,比丁字裤略宽,但是仍然遮不住两边的阴毛。
我从侧面把手伸进内裤,轻轻地抠摸着她的淫穴,很快的,她的阴道里又流出了爱液。
她把手从后面伸进我的裤子,抓到已经挺起的肉棒,套弄着。
看到镜子里她淫荡的样子,我不能克制了,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拉下她的内裤,迅速脱下我的衣服,用了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淫穴。
“噢喔~~,噢喔~~~”她微闭着眼,不断的呻吟着,那个声音是另一种鼓励。
这样的环境于我来说那是可以大展身手的,本来我就经常健身,这会儿把她当成俯卧撑了,整个身子挺直,只有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这种点对点的接触最能刺激女人的敏感区。
候自然是要挺身而出的,我说让我看看吧,这样一来,我就要去她的家,但是她住的小区保安很严,而且对小区住户都很熟悉,她担心我的造访让保安起疑,万一她老公回来被他知道,解释起来很费劲,我跟她说:不要担心,就说电脑坏了,我是修电脑的好了。
她想了想也只好如此。
于是,我把车开到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她开着她的车来接上我到了门口,保安自然上前询问,她假装镇定的对保安说:“家里电脑坏了,这是我请的维修师傅。
”保安嘴里说着:“哦,哦。
”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我很镇定的看着他,脑子里想起《天下无贼》里刘德华说的那句话:开好车就一定是好人吗?!保安看我直看着他,赶忙把眼睛移开,微笑着边说:“请进吧”,边把升降杆升起,就这样顺利的到了她的家。
进到她的房子,我不禁有些感叹,复式的结构,足足有200多平,由于太空旷,说话都有些传音。
我先到她的房间看了看电脑,原来是她无意中点了广告商的链接,被恶意网站修改,在开机启动中加入了非法启动项,并修改了注册表所造成的。
我给她安装了修复软件来恢复系统,并且告诉她什么样的页面不能点击,听的她不断地点头,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我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抱到客厅的沙发上,一顿狂吻,她告诉我她应该前几天来月经,可是一直没来,她很担心,我一听也很担心,这要是怀孕事儿可大了。
但是表面上还是安慰她说:“别担心,可能是这一段时间我们操得太猛,把月经吓着了。
”她嗔怒道:“别胡说了,哪有这样的事。
”我笑着说:“再过几天,去检查一下吧。
”她点点头说:“好吧。
”可能也意识到说这个话题影响我的情绪了,她主动的给我把裤子解开,用嘴给我口交起来,被刚才的事情搞的无精打采的阴茎被她那樱桃一般的小口这么一吮吸,顿时来了精神,又高高的昂起来头,我怕被她给吸出来,就跟她说:“我们上床上吧,”她说:“不行,那是我和老公的床,不能在那上面做。
”她这么一说,更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心里想:我还非要在大床上干你不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还是拥着她去了书房,就在书房里,给她脱下了睡裤,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站着就插了进去,她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哼哼着任由我抽查,插着插着我突然感觉好像有液体流了出来,分开身子一看:哈哈,血出来了!赶忙让她看,她一看也有些着急,用手堵住就去了卫生间,我也跟了进去,她又气又喜的说:“看看,几天不来,被你一插就给插来了。
”我笑着说:“还是我厉害吧,以后再晚了你还找我。
”她又羞又恼的说:“你坏,才不呢。
”因为我的阴茎上也沾满了她的经血,于是,就和她一起洗了。
洗完之后,我对她说:“上床上吧,这里太冷了。
”当时正是寒冬时节,她们家用的是地暖,卫生间确实有些凉,于是,她有些不情愿的和我一起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床的上方挂着她和老公的结婚照,而我也是有备而来,掏出数码相机放到了床边,因为之前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已经拍了我们的做爱过程,因此,她看到后并没有反对。
我们一起躺在只有她和她老公躺过的床上,那种感觉,我想可以算是偷情的最高境界了吧。
看她还有些紧张和犹豫,我让她平躺着,先从嘴巴吻起,边吻边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和阴道,不一会儿,她的乳头就硬挺了起来,下面也渐渐地湿润了。
我又接着亲了她的乳头,用手指插进了她的淫穴。
看着她慢慢的进入了状态,我分开她的双腿,拿起相机对着她进行了摄录,她依然是微闭着双眼,我慢慢地把镜头往上,拍到了她和老公的结婚照,她老公的眼睛刚好往下看着,与我四目相对,不同的是,眼里满是柔情。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一种满足感。
,终于,又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淫穴里。
当我拔出阴茎的时候,我马上把相机拿起来,对准她的阴部拍了起来,眼看着精液汩汩的从她的淫穴里流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血迹,她看到我在拍,赶紧夹起双腿,拿过纸巾垫在淫穴上,下床到卫生间清洗去了。
就这样,我和红从第一面认识到最后在她家的做爱,前后大约持续了2个月,当然后面还有,不过,随着新鲜感的降低和她老公的回国,次数也越来越少,真应了那句话:男人第一次很容易,以后越来越难;女人第一次很难,以后越来越容易。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和红仅仅就是偷情,她能和我做爱,一是她内心深入的欲望一直没有泯灭,二是我在恰当的时候出现。
我们注定就是偷情而已,除了做爱,我们在其他方面的交流至少对我的吸引力是不够的。
我想,我们每一个狼友,不管是搞婚外情还是一夜情,都应该很清醒的知道你和对方应该保持怎样的关系对双方更好,这,既是艺术,也是责任。
关于红,我还想再接着说一说她之后的情形,她老公回来以后,并没有任何的收敛,而她因为有过和我的偷情史,内心会有些愧疚,这种愧疚或多或少的会冲淡了她老公的的施暴对她的伤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也算做了一件善事。雨坐在对面,看上去很安逸,手中的纸牌一张张的铺在桌面上,神色也随着每一张的不同而变来变去,我是幸运的,但我依旧将信将疑。
雨望着我一脸茫然的神色,笑着说:“嘿,不至于吧?”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你不跟人家说,人家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幸福不是轻易的用空想就能够实现的,付出了,才知道是不是快乐,也许悲伤也是种未来的财富。”
我沉默着,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无心听她说的那些对于我来说的“之乎者也”,我只是很傻的注视着她蝴蝶花般的面庞。
这时一缕飘逸的青丝垂到她未曾给人开启过的胸前,趁着淡蓝色月光项坠,我突然想冲动的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狠狠的吻她一口,然后再用我无力的双手轻轻的、轻轻的抚摸她那毫无视线阻挡的嫩嫩的白白的乳房,然后退去她白色裙摆后的未知颜色和形状的内裤,数一数到底她有多少和我一样的透明液体。
“嘿嘿嘿,说你那,干嘛呢?”她不经意的用手里的纸牌拍击着我的头顶:“你看哪呢?”此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也许我不仅需要她给我的在情感上的付出,也许我对她的欲望太多了吧,只是那种拉手接吻真的不能让我觉得她是我的,我些忐忑的心情已经持续了有半年多了,我真的希望她能从我的角度来处理我们的那份爱情。
不是因为没有了希望,而是长时间的渴望而得不到的寂寞让我起身离去。雨是个天性活泼的女孩子,很讨人喜欢,在她周围有很多的追慕者,而偏偏是我得到了她的初吻,而后,她不允许我做任何的触摸行为,也许她是对的吧,谁会管呢,还是躺在床上睡觉吧。
凌晨四点,我忽然睁开了眼,不知为什么,也许梦还没有开始吧,继续吧,我等待结局。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铃声,我该起了。
这一天很平淡,但这不是我想的。
夹杂着七月流动的热气,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雨站起来,走到窗前,懒懒的太阳已经悬在了半空中,透过只有10厘米空隙的透明玻璃,透射着我刚刚扔在地上的烟屁燃气的缕缕青烟,好像梦境一样,她就仿佛飘在半空的女神一样,她柔弱的曲线美得让自己觉得无耻,我想占有她的欲望也越发的强烈。
她毫无瑕疵的嫩白肌肤里有着多么纯净的一颗心灵啊,淡粉色的嘴唇是否会和她的精美的乳房上的乳头一个颜色,跃动的阴毛里是否会隐藏着同她的嘴唇一样感性的私处呢?我的意识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开始无耻的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洁白,直至到达我欲望深处的私人地带,用我饱满的男人的精液灌溉她沉睡了二十一年的良田啊!
约莫有十分钟的沉默,雨见我的样子没有说话,转身走出这里,留下了我,电扇在转着,收音机也在烦躁的唱着《花祭》。“你是不是不愿意留下来陪我,你是不是就这样一定要走……”三十分钟后,雨又走了进来:“送送我吧……”
白天的画面突然的觉得“似无蓝烟而心死,恰若梦境却未留,书信飘来情不知,茶香四溢幻移除。”
两天过去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也两天没有言语、没有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星型的钟表走动。困了就趴一会儿,醒了接着看,就好象死了一样,似乎已去了许多年。
第三天,我收拾好行李,带了些钱,到了城南的一个长途汽车站,买了车票向西而去,在车上没有进食。
就这样,我像个病人似的,终于熬到了终点。下了车,我找了间旅馆,里边破破烂烂的,觉得恶心,便没有住下,提着包和那把旧吉他,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中不分东南西北的游荡……身边经过除了人就是尘,我那个时候分不清男女老幼,就像在梦游一样,只记得在路边有一个牌子很醒目,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时,身边白花花的一片,墙壁、床、被子,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刚刚从我身边离去,这里是天堂吗?刚才是不是天使?是不是我已经进入了极乐世界了?
此时觉得自己毫无力气,连思考都费力,不一会儿,我清醒了一些,一个穿白色背心和牛仔裤留着一头短发的女孩走了进来,看着我,微笑着,“你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宿了,这里是医院,那天我看到你脸色苍白,嘴唇发干,一头载倒在我门前,给我吓坏了,看你还喘着气,便送你进了医院,大夫说没大事,极度的虚脱造成的。”一边说一边拿起苹果削了起来。
“谢谢……”我用微弱的语气说。女孩很普通,梳着一个马尾巴辫子,很白净,从外表上看显得很稚嫩,她的胸比雨的要打一些,隔着衣服看着形状也蛮好的,不是很瘦,微微有点胖,肉乎乎的小手格外招人喜欢。
“别说了,看你不像个坏人,要不我也不搭理你了。”她又开始说话了。
我努力地蠕动嘴角,想冲她笑,也许很难看,但我还是做了“我欠你一命,谢谢!”她削完了苹果,递到我的嘴边:“少说两句吧,要不又晕了,来,补充点营养吧,否则还要多住几天呢!”
“姐,他好了”说着话从门外又来了一个女孩,看上去,她很有修养,内涵很丰富,高耸的胸脯让人觉得有一种母性的吸引力和那种男人都需要的安全感,她声音中带有磁性,虽说不是很漂亮,却有很多吸引人的气质。
“是啊,刚醒过来坐吧,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好了,你陪他呆会儿吧。”
那个姐姐说着,便起了身,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送走了她姐姐,她便坐到了我的床前,过了一会儿,她问:“你叫什么?怎么到这来啦?”
我看了看对面的墙,很白,然后说:“我想安静一下,一个人想到处走走,朋友们都叫我文,谢谢你们俩,”
她听后,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不想问我为什么送你进医院吗?”
“我有病了,晕倒了”
“不是,因为……”她显得有些沉重,却又有丝丝喜悦,她慢慢地从包里取出了一张画像,展开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了,“什么时候画的,真像,只是我现在没这么精神。”
“像你吧,但……不是你……”
“是军,是我的男友,两个月前……”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离开了我,永远的离开了……”
“哦,是这样,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没什么,想开了……”于是我们更像朋友似的攀谈起来,也在此间,相互的了解着。
三天过去了,我找了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她俩也常来看我,我也时常到店里去找她们,虽然说是萍水相逢,却也是一种机缘吧,在写着“乐逸”的店里,我们粗茶淡饭,说笑自如,我们很开心,我常帮她们卖衣服,偶尔还能在他们蹲下和弯腰的时候看着她们的乳房和内裤哦,真的是很幸福,虽然我的心里一直放不下的是雨,但是毕竟我在这里还能在夜晚的时候幻想着白天看到的乳房和内裤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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