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橙喘息着说:「我鸡巴摇摆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瀚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射了,要射了。」
就在那一刻,瀚阳误打误撞地顶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顶在前列腺上,把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冲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终于快感战胜了肛门开苞的不适,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飘了起来,同时一起失控地猛力射精,射到了两米外的墙上,精液落在墙上后缓缓流下,比新刷了漆的白色墙壁更加洁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阳害羞地低下头,也笑了。
他们没有交谈一句,拉着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瀚阳珍爱地再次审视了真橙的鸡巴许久,用他温暖的口腔把鸡巴含吮了一回。
真橙不肯单方面接受服侍,躺下来捉住瀚阳的鸡巴,洗净以后也开始舔弄。
他们相互喝下了对方的精液。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起身抱住瀚阳接吻,不成想瀚阳那边先送了一口精液过来。
他们一边互相撸管,一边交换精液品尝,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难分彼此,融合成了同样的浓香味道。
瀚阳对男性,从小就怀着一种非理性的厌恶,这甚至使得他讨厌身为男性的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好好地观察过。
从小,他的父亲、叔叔、男性教师都严酷地压制他,以教育的名义,压榨他的幼小心灵。瀚阳恨他们。
而女性的亲属,他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胆小,虽然担心瀚阳,但是不敢做出什么帮助的举动。瀚阳知道她们是善良的,不责怪她们。
所以他讨厌男性而喜欢女性,身为直男,并不仅仅是因为性的本能。
画艺小成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位女性的画家作为他深造的老师,那位女性画家温柔地教导他,常常用自己为裸体模特,让瀚阳画。
她说:「被这么可爱的小男生盯着我的每一寸肉体,我全身都觉得酥麻了呢。」这位女画家和瀚阳水乳交融,让瀚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但是她的风格和瀚阳的并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绪上,瀚阳仍然是孤独的。
两年前,女画家随着丈夫出国移民了,瀚阳很伤心,女画家在最后一课上,轻吻着瀚阳,含泪说:「不要在意我。我没能成为真正懂你的那个人,只是背着老公,享受被小男孩视奸的淫荡乐趣罢了。你不要放弃,要坚持,要相信,上天一定会带给你一个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边的。」这些话,瀚阳曾经相信过,也等待过那个懂他的人。可是怎么也等不来,他只有孤独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画的阴茎,瀚阳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沦落到彻底空寂无声的终点,在精神上告别这个世界了。
是真橙让瀚阳再次抬头审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个其实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那个懂他的人。
在一刹那,瀚阳就从真橙的笔触、真橙的眼神中读懂了真橙,就像读了真橙的心,然后从真橙的心中读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虽然只学画几个月,而且完全是为了追求瀚阳才学画的,但是他的心很真诚。
真橙的画稚嫩而又充实,瀚阳的画虽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虚,是真橙的充实填补了瀚阳的空虚,拯救了瀚阳。
瀚阳害怕真橙再次离开,在浴室里狠狠抱紧真橙的裸体,把两人的鸡巴相互摩擦。
他明白,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会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后。
真橙穿着低胸长裙的雪白婚纱,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里,婷婷和秋叶也穿着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叶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说:「嘉妍说不来了,这个婊子。她已经把班上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么还这么忙?」
婷婷讪笑说:「就是招惹了那么多女生,所以才会忙呀。」真橙说:「不来也好,我们要低调。」
婷婷撅嘴说:「我们真羡慕你们呢,我和秋叶等到成年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举办婚礼。」
秋叶的头发早已剪短,现在以tomboy的身份在和婷婷亲密肉体交往,已经私订终身。
秋叶笑说:「高中生举办同性恋婚礼,得要很多个有利因素凑在一起,才能做到的。要不是真橙家开明,瀚阳家根本不管,婚礼又可以只办礼不领证,加上婚庆公司和教堂的人以为是家里为了小孩子闹个形式而已,没有认真检查真橙的性别,缺了哪一项,我们都没法坐在这里。」
婷婷说:「现在真橙要嫁给瀚阳了,秋叶你不吃醋吗?」秋叶微笑答道:「你吃醋吗?」
婷婷摇头说:「我只当真橙是好朋友。因为不再在意真橙的鸡巴了,我经常忘了真橙是男孩子呢。」
秋叶说:「我也是。」
真橙用戴着花纹白纱手套的手握住秋叶和婷婷的手,真挚地说:「谢谢你们。」这时,外面司仪轻轻敲门了。秋叶大声应了一声,扶着真橙起身,婷婷匆匆捡起长裙下摆。
我毕业于苏州大学人力资源管理专业,进入苏州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HR。工作还满轻松惬意的,干了两年多年,看着别人动辄好几十K人民币的月薪,而每天朝九晚五的我们,只能拿着一个月那几千块,实在是没劲。
于是辞职加入了这家苏州第三大的人力资源咨询公司,做起了食人族的买卖——HeadHunter。比起公司的人力资源来,猎头的工作辛苦多了。
整天没完没了的电话、面谈、谈判、苦口婆心,劝用人公司加价、回过头来又压应聘者接受苛刻的薪资待遇。
还好,只要是谈成一个,所得的提成也顶的上以前一个月的薪水了。
还不错。
熬啊。
一觉醒来九点了,隔壁的两个年轻人还没有任何起床的动静。
我自己只好出门吃了早饭,坐地铁到市中心几个大商场试了半天衣服,享受着营业员对我身材的赞美,和商场里来来往往陪老婆或者女伴的男士们看着我凹凸有致的曲线和吹弹可破的皮肤的火热的目光。
无奈啊,身为尤物的我,这几个月可是真的有点形只影单啊。
伤心啊,Tina这个小蹄子,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也不陪我。
在必胜客大吃一顿。
回到家,三点了,Tina和小余肯定是去看电影了。
还是我一个人!匆匆冲了个澡,慵懒地靠在床上,打开笔记本,浏览SIS.为什么在线视频里面的男那女女,会有那么欲仙欲死的表情和呻吟?我和老公在一起五六年了,感情好的让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羡慕。
我们爱爱的时候也很愉悦的啊,可是我怎么就没有体会过他们所说的死去活来的高潮?难道是我们那里做得不对,还是老公找不到我的G点?看了一会乱七八糟的帖子,和网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在梦里,强回来了,我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两人赤裸着在床上了,我白皙柔嫩的肌肤在强有力的大手中快乐的变形、红晕斑斑,强的大嘴吸吮着我的乳房,硬硬的阴茎在我的小穴里面抽插、冲撞……「啊……啊……」,我无声的嘶吼着,双手狠狠掐着强宽阔的后背,「啊……宝贝……老公……我要……我要……」
情与性的交融、灵与肉的纠缠,多么美好啊。
可是,我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锁链绑着,悬挂在空中,想要飞上天去,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啊……突然,我一激灵,醒了。
凉凉的,是我眼角的清泪,还有腿间的爱液。
我正想起来去洗手间处理一下,突然听到隔壁Tina咯咯咯的娇笑:「轻点,坏蛋,总是这猴急的。」
我突然想到了论坛上很多偷窥的帖子,那种很刺激的经历,我不是也有机会体验了?我们租的房子,是住宅楼最东边的两室一厅的横套。
进门是个客厅、饭厅、和储物间,向东边开着窗子,客厅的北边是厨房和卫生间。
一大一小两个卧室都在阳面。
我们的大卧室向南开着一道门,可以进到阳台,小卧室在阳台一面只有大大的窗子,却没有门。
为了方便采光和晾衣服,长长的阳台一直延伸到房子的最东边。
天已经有点黑了,阳台上却很明亮,明显的,小卧室亮着灯。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Tina他们还没有起床,为了不影响他们,我没有拉开阳台上的大窗帘。
他们不知道几点回来的,看到屋子很安静,以为我还没有回来,就急不可耐地成其好事了。
我卧室到阳台的门没有关,我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上,弯腰、侧身,把自己藏到窗帘后面。
我拼命抑制着狂跳的小心脏,偷偷看着小卧室。
床就放在窗下,情急的小情侣连窗帘也没拉,两个年轻的胴体,赤裸裸的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Tina躺着,屁股底下垫着她经常抱着的靠枕。
小余趴在Tina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左手分开Tina圆润的膝盖,轻轻笑着,头一下一下,从后往前动着。
「啊……宝贝儿……宝贝儿……啊……」,Tina的身子扭动着,右手抓着小余的头发,努力抬头,想要看着心爱的人儿的动作,「哦……对……宝贝儿……啊……」Tina的娇喘微微,换来的是小余嘿嘿的淫笑和更加有力的动作。
「好美哦……宝贝儿,小宝贝,舒服吗……唔……」「哦……宝贝儿……舒服死了……就这样……就这样……我喜欢你的舌头……啊……舌头进去了啊……啊……」Tina左手抓紧床单,白皙的身子一阵颤抖,声音变成了一声声长长的嘶吼,应该是小余卷起舌头伸进了她的小穴。
小余更得意了:「呵呵,小骚货,我要吃你的小豆豆了……」,说着,头向上移动了一下。
「啊……啊……」,Tina的叫声更加高亢了,双腿时而把小余的头加紧,时而用力分开,翘臀使劲上挺,配合男友的动作。
小余的舌尖不时发出「吸熘吸熘」
的声音,应该是或舔,或吸着Tina的阴蒂。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真春宫,我的喉咙顿时干的好像要冒烟一样。
我加紧双腿,左手伸进裙下,大拇指和食指也开始抚摸自己有点肿胀的小豆豆。
倏忽间,好像有电流从指尖产生,沿着阴蒂的尖端钻进了小穴,酥麻的感觉令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是,相对于Tina在欲仙欲死的状态,我的快感也就这么多了。
因为,刘强从来都没有用舌头和嘴唇碰过我那里,用手指都很少碰也许是嫌有味道吧。
想到这里,有一点点伤心,呼吸和心跳也平复了许多。
而对面的一对小情人儿,状态却是越来越好了。
说中的「高潮」
吗?两个小情人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大概有一分钟,Tina的呼吸渐渐平复了,开口说话:「宝贝儿,真舒服,你好厉害哦……」「那是当然了」,小余得意的笑了笑,放下Tina的腿,转身躺了下去:
「小骚货,我还没有爽呢,换你到上面来。」Tina咯咯笑着翻身跨坐在男朋友的腿上,抬头用手理着纷乱的长发。
这时小余使坏,双手抓着Tina的腰,屁股突然使劲向上一顶,「啊……轻点……」,Tina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惹恼了,一对小拳头捶着小余的胸膛:
「坏蛋,看我不吸干你……啊……哦……」
嗔怪很快变成了呻吟,双手撑在小余胸口,身子一上一下动起来。
这个体位,是很经典的女上位,在我和强的夫妻生活中,却很少用。
偶尔我一时兴起,坐了上去,强就让我赶快下来,因为动不了几下,他就缴枪了。
突然间,熟悉的音乐响起,手机铃声大做,Tina惊叫一声不动了,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这边。
正闭目享受的小余也坐起身子,忙问怎么了。
正目瞪口呆看着一对年轻人的激情表演的我,赶快蹲下身子,逃也似的,蹿进了大卧室,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注意到大窗帘的抖动。
失神的我,坐在床边,摩挲着怦怦跳的胸脯,大气都不敢喘。
来电显示是刘强,这个时间欧洲那边快要吃午饭了。
我接着电话,耳边清晰传来Tina的埋怨:「都怪你,猴急猴急的,窗帘都不拉,会不会被周姐看到了啊……」
「应该不会吧,我怎么知道啊,家里静悄悄的,我还以为……」小余无奈地辩解着,然后就是拉窗帘的声音。
很快,隔壁轻轻压抑的呻吟声又此起彼伏了。
他们肯定知道我在偷窥了,丢死人了。
不过,还好,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个年轻人的兴致。
第二天早上,见到Tina第一眼,我给小妹妹做了个鬼脸。
小妮子红着俏脸,低头不敢说话。
很快,我们三人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丢人的事,谁没有过啊。
那场偷窥风波,丝毫没有影响隔壁两个小情人儿的感情和热情,却让我几乎一夜未眠。
原来,他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原来男女之间的交合,竟然真的能够如此的酣畅淋漓,如此的让人迷醉其中。
那我和强呢?我们这几年的性生活是怎么了?他不爱我吗?不是,在他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他的身体,也只能接受我一个。
他身体不好吗?也不是啊。
一米八二的他,在大学里面一直都是体育健将,篮足乒羽样样精通。
工作之后,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运动,身体素质各方面还是那么棒啊。
是我有问题吗?我是朋友圈里标准的美人儿,高挑白皙、肌肤细嫩,身材样貌在女人中绝对是前百分之五的啊。
我的身体有问题?每个月的例假很准时,量也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我没有别的女人那种结构,到不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界吗?这一个一个问号,在我的脑子里面浮起来,又碎掉,然后有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浮起来,又被打碎……一向自信阳光的我,几乎被这些问号打倒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整天昏昏沉沉,工作也没有效率。
我的改变,被我的同事兼闺蜜Vivian看出来了。
Vivian叫朱艳,比我大两岁,工作的座位和我对面,也是丁克状态中。
几乎相同的社会经验让我们无所不谈——当然,夫妻生活方面,听别人谈论,我都是红着脸听听,任由别人怎么说。
这天下午,我们俩在工作间隙一起在茶水间冲咖啡,Vivian拿手肘碰了我一下:「嗨,Tracy,刘强走了这才三个月,就把你想得这么茶饭不思,憔悴不堪了?」
我脸稍微一红,沉默着,既不接话,也不反对。
「看你这段时间业务没有进展,这样,给你介绍一个t,我手头的几个公司客户没有适合他的位置,你试试看。」五分钟后,Outlook收到Vivian转过来的一份简历。
Vivian在邮件中写道:陆风,英文名RaymondLu,制造工程专业,国内名牌大学硕士,能力很强,我的长期客户,介绍给你,不是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哦。
我打开简历仔细看了,正好手头就有一个500强公司寻找工程经理,很适合他。
我打电话,约了他面谈。
陆风属虎,也算是30了。
大学毕业后在国企做过几年,后来单位改制,他回学校深造了硕士学位,硕士毕业在魔都和Soochow溷得如鱼得水。
言谈之中,Raymond自称天山冰达坂骑过马、南海钻井平台钓过鲨、瑞典皇宫广场喝过茶……自诩只要是给他面试机会,Ker,什么职位都能搞定。
陆风身上,有着刘强一样的才气和男人味。
而我,还看到了刘强所缺少的自信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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