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给我?」
秦姨扭头过来看我,那双杏核眼电得我魂飞魄散,不停点头:「嗯,就连我都是奶奶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奶奶的……」
「你倒会说话!」
秦姨笑了,笑得很媚气,声音也变得像往常一样娇嫩起来:「行,姑奶奶就收下了,反正你家那大骚货也欠我的!不拿白不拿!」秦姨接过钱看了一下,站起来扭身去了东屋。
不一会,秦姨从东屋叫我,我爬过去,见秦姨坐在床上,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粉嫩的瓜子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小贱货,你这么孝顺,想要什么奖励呀?」
秦姨娇嗲迷人的声音让我全身轻飘飘的,我喜欢她用这种口气叫我小贱货,听起来有点宠溺的味道。
「奶奶高兴,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我不要什么……」
我趁机狠拍秦姨的马屁。
「哟,越来越会说话了!」
秦姨果然更高兴了,雪嫩性感的小脚从高跟拖鞋里褪出来,慢慢抬起踩到我胸口上,趾尖还很撩人在胸口上画着圈,「不想舔舔么?」秦姨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哪能禁受得起,登时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想……」我用力吞了口唾沫。秦姨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性感玉足缓缓向上攀上我的脸,温润饱满的趾尖在鼻子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我滚烫的脸当做战场恣意驰骋游走,淡淡的足香随着急促的呼吸钻进身体里,我全身被暖洋洋的幸福感包围,舒服的闭上眼,任由秦姨那将我的心撩拨得乱糟糟的玉足抚弄我的五官。
香嫩幼滑的趾尖贴着轻轻颤动的眼睑磨蹭着脆弱的眼球,这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现在却在秦姨性感玉足的掌控下。勾魂玉趾按住眼睑缓慢下压,趾尖轻轻抠进眼窝里……我突然有种冲动,渴望秦姨白嫩的脚趾突然发力,把我眼珠抠出来。秦姨当然不可能这么做,她只是戏弄我,脚趾轻轻抠进眼窝很浅就立刻移开了。她重复做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可能是看我呼吸急促,满脸兴奋的样子觉着一点也不好玩吧,玉足又缓缓滑下,停在嘴的位置,用脚趾拨弄我的嘴唇,我实在受不了这要人命的挑逗了,张嘴就想把在我唇上来回蹭弄的脚趾含住,可秦姨却闪电一样把脚抽了回去。
「咯咯咯……」
在我抑制不住的失望中响起的是秦姨充满得意的笑声,她身体后仰用手支着床,把雪白柔嫩的玉足伸到我面前,「小狗,来舔吧!」我立刻双手抱住秦姨伸到我面前的香嫩小脚,迫不及待的张嘴把脚趾含进嘴里拼命的舔嘬起来,我兴奋得如同野兽,呼哧呼哧从鼻孔往外喷着粗气,裤子里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躁动跳跃,我快发疯了。
我跪在地上,把秦姨性感白嫩的小脚反反复复舔了无数遍,舌头在几根趾头缝里轮流舔刷。「嗯……好舒服……」耳边传来秦姨媚到骨子里的娇吟,我耳朵竖起来,眼睛好像雷达扫描敌情一样透过脸上的香嫩小脚捕捉着秦姨每一个细微动作。秦姨坐在床上扭着,好像哪里不得劲一样抬起另一条腿踩着我肩膀,然后雪白的手伸进吊带裙里。我眼睛尖,看到欲遮还羞的吊带裙下面,秦姨那只手在缓缓动着,耀眼雪白的肌肤间有一抹藕荷色,柔滑的布料鼓鼓的在秦姨的手指间起伏。我呼吸好像要停顿了,拼命想看仔细却怎么也看不清。
「小色鬼,看什么呢!」
秦姨的小脚轻轻蹬了我一下,妖媚的眼神瞟的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跪在秦姨面前,满脸通红,更因为秦姨那句好像情人撒娇一样的「小色鬼」而有些受宠若惊。「哼,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就多给你点奖励……」秦姨带着满脸桃红将芊芊玉足从我手中抽回,我激动的看着秦姨,看她轻轻抬起美臀从床沿站起来,一边用很魅惑的眼神向我放电,一边用优雅的动作将吊带裙撩起,露出穿着一条藕荷色T字裤的桃源圣地。
这么性感的内裤那年头还是很少见的,穿在秦姨的雪腿粉胯下更添诱惑。肥沃的阴阜将倒三角形布料撑得鼓鼓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秦姨所说的奖励让我充满期待,瞪大眼睛,生恐漏掉任何细节。
秦姨用手指捏住两侧的内裤边,慢慢将T字裤从肥滚滚的雪白翘臀上一点一点褪下来,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死了。
舔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阴蒂向秦姨丰腴性感的胴体内绵绵不绝的传递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嗲,越来越媚:「啊……快……嗯~嗯……舌头全部伸进去……啊……太爽了……贱货……小畜生……姑奶奶肏烂你的舌头……」秦姨用力抓着头发,肥嫩多汁的蜜穴好像强奸一样肏着我的舌头,肿胀的阴蒂在鼻尖上肆意研磨。我整张脸几乎被秦姨的雪腿粉胯淹没了,几乎要窒息的我拼命伸长舌头舔着秦姨鲜嫩湿滑的阴道。
「啪!啪!啪!」
雪腿粉胯撞击着我的发出清脆淫靡的声响,秦姨那双勾魂杏眼里的情欲之火越来越浓,细腰肥臀也摆动得愈发激烈,我就像随风飘摇的小草一样在秦姨胯下被当做性玩具一样蹂躏着,脸上沾满了秦姨的淫液。「……啊~啊……贱货……
,用力舔我……嗯……我要来……来了……」突然,秦姨的呻吟声变的高亢,双手抓着我头发用力往胯下按,同时香嫩美臀一耸一耸地,竭力想要把我口舌带来的刺激变得更为强烈:「快,快舔,贱货,我,我快来了……」终于,秦姨在一阵悠长娇嗲的呻吟声中迎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头,全身软绵绵的瘫倒床上,呻吟声渐渐变得若有若无,娇媚艳丽的脸庞上因为高潮浮现出的红晕而变得分外性感。
我跪在地上,仰着粘满淫蜜的脸好像脑瘫患者一样露出痴痴傻傻的笑,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做这种事,秦姨的高潮让我感到很幸福,很满足。高潮后的秦姨懒懒躺在床上,粉嫩脸颊上浮现着诱人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断断续续地发出阵阵喘息和呻吟。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姨比之以往更增添了三分娇艳,可惜我看不到。我移动着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睛,目光落在秦姨微微岔开的两条长腿间那处我尽心竭力战斗过的地方。雪白肥嫩的香滑美穴因为淫水的浸润而水波盈盈,向外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我崇拜的看着那里,慢慢把嘴唇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旖旎的花瓣上舔着,把黏在蜜唇上的淫水很温柔,很仔细地舔掉,清洁完外面,我又把舌头伸进里面轻柔的舔着。
几分钟以后,从高潮的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秦姨缓缓睁开杏核眼,下面传来的阵阵舒爽使她不用看就知道我仍旧趴在胯下用舌头取悦着她。
「真是太刺激了!」
秦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心里愉快又不无得意的想着:「这小贱货,以后没事就来这么一回倒也不错……」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秦姨在我温柔的舔舐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我跪在地上舔了一会,发觉秦姨睡着了,便慢慢从秦姨胯间退出来。脸上的淫水已经干了,拉的皮肤有些难受,但我觉得这是我的荣幸,所以不想洗脸。
我轻轻捧起秦姨纤秀柔美的玉足,在足尖上吻了一口,慢慢抬高将秦姨的腿挪到床上,然后我就跪在床前看着秦姨。睡梦中的秦姨诱人的唇角仍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很美,很安详。喜欢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秦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话传说中最美丽的维纳斯女神,性感高贵,却又有着天使的圣洁与纯净。
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我痴痴地看了秦姨很久很久,直到秦姨性感撩人的妖娆胴体轻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勾人的杏核眼。
四道目光在空中交汇,秦姨静静地看着我,我立刻不自然起来,目光游移不敢再看秦姨。「奶奶,您醒啦?」我趴在地上给秦姨磕头,秦姨「嗯」了一声,懒懒的躺在床上随口问我:「几点了?」我看一眼手腕上我爸去年去南方拉货给我带回来的电子表,都快12点了,不知不觉秦姨一觉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呵……」
秦姨长长伸了个懒腰,有些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该整饭了……」
「奶奶,您歇着,我去给您做饭!」
我听了精神一震,立刻表示要做饭给秦姨吃。
「你会做饭?」
秦姨狐疑的看着我。
「我做的饭我爸我妈都说好呢,奶奶,您就檠好吧!」
我自信满满的爬出秦姨的卧室,到厨房去准备午饭了。
去年春天我妈去外地学习,我爸又累月跑车不在家,一个月都是我自己做饭给自己吃。说起来我还颇有些当厨师的天赋,后来专门给我爸我妈做了一回,他们吃了都赞不绝口,如今讨好秦姨全靠这本事了,我又怎能不好好表现一下。
我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立意要向秦姨显显手艺。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嗒嗒」声,我知道是秦姨来了,架势更是摆得威武不凡,大有一把炒勺在手,天下任我行走之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厨房门口停下来,我扭头看着只穿了件吊带裙显得风情万种的秦姨,脸上堆起谄媚的笑:「马上就好,奶奶您回屋歇会,别让油烟熏着……」秦姨靠着厨房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在那双风骚杏核眼的凝视下,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许多,忙把头扭向灶台,根本不敢去看慵懒中带着几分性感的秦姨。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艺,在家经常给那骚货做饭么?」
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秦姨和我妈有仇了,不然不会一口一个叫我妈骚货,我翻转着炒勺里的菜,小心说道:「没有,在家都是我妈给我做饭。」
「你妈是什么?」
「我妈是老师……」
说完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秦姨想要听的答案。果然,秦姨又问我,「再说一遍,你妈是什么?」
「我妈,我妈是个大骚货……」
我只好顺着秦姨的意思说,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没有多少负罪感了。
一种激动,情不自禁冲着秦姨的玉足磕了个头,然后匍匐着把脸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玉足散发出的香气,这才伸舌头从整齐排列的脚趾开始舔起来。
秦姨在餐桌上美美享用我做的午饭,而我却只能下贱的跪在餐桌下面舔秦姨的脚,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委屈,随着秦姨玉足的幽幽香气随呼吸进入身体,舌尖感觉着春葱足趾的水嫩幼滑,下贱的奴性在身体里翻涌沸腾,觉得像秦姨这么高贵的人,能舔她的玉足实在是我的福气。
半小时后秦姨心满意足的结束用餐,「好饱!」她挺挺腰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拾一下,剩下的你吃了吧!」说着,秦姨扭着肥美翘臀走到屋外,到院子里溜达去了。
我把盘子碗收拾到厨房,就着秦姨吃过的残羹剩饭填饱肚子,然后动手帮她收拾厨房。别看秦姨平时将自己收拾的光鲜动人,风情万种,可她料理家务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我用之前就烧好的热水把锅碗瓢盆挨个洗刷了一遍,然后勤快劲上来了,把秦姨家从里到外来了个大扫除。秦姨起初感到很惊讶,但没阻止我,静静在一旁看着我忙东忙西,杏核美眸里时而会流露出一抹温柔。当然,这种眼神秦姨是肯定不会让我看到的,不过,只要在秦姨身边,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狗,平时在家一手不伸的我如今在秦姨家里上蹿下跳,欢快的像只猴子。
收拾差不多了,我看洗衣机盖下面露出一小截丝袜,心里一动便随手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就是那条丝袜,肉色的,我毫不犹豫拿起来放在鼻子前闻,没闻出什么特别味来,但我很兴奋。又舔了舔袜尖,还是一样。我索性把袜尖含进嘴里蘸着唾沫吸,这回有点咸了,我竭力从上面捕捉属于秦姨的气息,心里面像着了团火,有点气闷的感觉,肉棒开始发硬了。
我叼着丝袜用手在洗衣机里翻找,东西不多,应该是秦姨这几天换下来还没洗的。有条床单,裙子,胸罩,丝袜有两条,最后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条粉色高腰内裤。从洗衣机把内裤拿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发抖,小心翼翼把内裤捧在眼前,用颤抖的手把它翻转过来,在性感内裤裆部有浅黄色干涸印记,靠后的位置还有些污秽的痕迹。这让我很激动,迫不及待把内裤捂在脸上用力闻起来,淡淡的芳香中有让我迷醉的女性荷尔蒙气息以及热血沸腾的美妙味道。
「真香啊!!」
我心里发出这样的叹息,抬起头,脸上露出极为陶醉的表情。但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凝固在脸上,马上又被惊慌取代。秦姨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的瞟着我。
「奶奶……」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在干嘛?」
秦姨抱着膀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内裤,看了看,用手指勾着内裤摇晃着问我。
「我,我看洗衣机里有衣服没洗,想帮奶奶洗了……」
我吞吞吐吐的,总算找到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秦姨「哦」了一声,摇晃着内裤看我,我被她看得心虚,身体一点点萎顿下去,像条趴着的狗一样匍匐在秦姨脚下,讨好的吻着秦姨的趾尖。
「等会再洗吧,你跟我来!」
秦姨手指一松,内裤掉到我头上。她转身走回卧室,我把内裤拿下来,看了眼秦姨扭的摇曳生姿的肥滚玉臀,心里一热,偷偷把内裤揣进裤兜里,然后跟在秦姨身后爬着进卧室。「死鬼,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声骂着。
小乙彷佛没有听见,他坐在摆在妻子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着一把竹子削的牛耳刀,左手伸在妻子的裆下抠弄,眼睛地勾勾地盯着小乙嫂的乳房出神。
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进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拟试验对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刽子手已经是第五代了,自从干上了这个行业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业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辈一样努力。
柴房的墙上钉满了铁链铁环,钉子上挂满了一盘一盘的麻绳。
屋子正中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柱子,此时小乙嫂的手脚正绑在那两根木柱上,头发也被拴在房梁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巨大的「火」字,虽然不住地扭动,却一点儿也无法摆脱困境。
小乙嫂是个漂亮的女人,自从十四岁嫁给小乙,到现在虽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两儿一女,但仍然保持着花季少女一样的肌肤和处子一般的身段儿,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精赤着雪白的身子,两颗奶子挺挺实实,仅略略下垂,随着身体的挣扎摆着,一丛漆黑的阴毛从小腹下的小丘上一直延伸进分开的两腿中间。
凭她这样的美貌,这样的赤裸、这样不堪的姿势和这样的扭动,没有几个男人看了会不动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边看着,却毫无反应。
燕小乙不是没有反应,其实他不光在反应,而且反应还十分强烈,时时燃烧着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铁棒一样,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研究着,研究着究竟应该怎样落刀,又能让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让她出太多的血,还能让台下的男人们大饱眼福,大叫过瘾。
小乙嫂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绑在这里让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刚刚当上刽子手的时候,那一次把她吓坏了,不过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点小乙嫂非常清楚。
就是刘家大少奶,被称为全省第一美人儿的刘大少奶,也是在这省城之中,唯一一个美貌堪与自己媲美的女人。
小乙嫂可不是世俗的女人,虽然丈夫干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大少奶,但小乙嫂并不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这个对手,至少她知道,她并不需要嫉妒一个要死的女人。
她完全有理由在心里宽恕自己的丈夫,因为他虽然心里想着的是刘大少奶,鸡巴却是实实在在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虽然每天用竹刀在自己的要害部位比比划划,但真正的尖刀却会插在刘大少奶的裆里。
燕小乙心里想的果然是刘家少奶。
刘家少奶比自己的妻子小得多,只有二十岁出头儿,是刘大少爷从法国带回来的,据说还没有生过孩子。
小乙见过她,城里很多男人都见过她,因为她从不在乎抛头露面,跟着刘大少在省城里开讲堂讲学,帮着分发讲稿和小册子,有时也亲自开讲。
她不像小乙嫂那样是个非常古典的美人儿,而是带着一股小乙说不出来的新鲜的味道。
她有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鼻梁很直很高,嘴唇不薄不厚,她的个子高高的,穿着一条洋裙子,更显出挺凸的胸脯和细细的柳腰,她还穿了一双鞋跟高高的洋皮鞋,使她偶而露出一点的脚踝和脚面显得特别性感。
大少奶每每言之滔滔,同她丈夫一样的有学问。
小乙第一次看到,就被她的美艳吸引了,以致於自己老婆的「第一美人儿」称号被轻易夺了去,他也始终带着愿赌服输的心态。
城里的男人们都爱去听刘大少讲学,不过大都是为了一睹大少奶的芳容,小乙也去过一次,后来不知怎么被老婆知道了,便不让去了。
小乙不是不想去看刘大少奶,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因为老婆也曾是个大家闺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钱,还念过几天书,而且丈人家又破落了,这样美貌的女人是决不会躺在自己的被窝儿里的。
小乙知道,刘大少奶虽美,却是人家的老婆,刘家是省城的巨富,比自己有钱有势力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敢有非份之想,再怎么也轮不上自己去觊觎人家的老婆,所以犯不上为了一个根本得不到的而丢掉已经到手的。
虽然如此,在心里,小乙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刘大少奶的幻想,恐怕这城里除了刘大少之外,就没有哪个男人不把大少奶作为自己的梦中情人了。
(二)
无论是燕小乙还是小乙嫂,都没有想到一切都来得那么快,仅仅几个月的功夫,刘大少奶忽然琅。入狱了,而刘大少也跑了,还被官府画影图形地通缉,因为他们是革命党。
小乙听过几次刘大少的课,那个时候他就感到大少爷大少奶的话十分过火,不过可没想过他们是革命党,因为他知道革命党是谋逆大罪,是要杀头的。
他不怕刘大少杀头,不过可不想大少奶那般一个玉人儿就这样死了。
谁知跑了的是刘大少,被抓住的偏偏就是大少奶。
小乙听到消息,起初在心里感到很可惜,但只过了一会儿,他的念头便不知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忽然间感到庆幸起来。
小乙之所以感到庆幸,是因为当革命党就是谋反,是大逆之罪,按律当处凌迟。
小乙自打从老爹手里接过鬼头刀,已经当了十年刽子手,砍下的脑袋不下几百颗,勒死的女人也有几十个了,但遗憾的是从来就没有执行过一次活剐,更不用说活剐刘大少奶这样一个美妙的女人。
对於一个职业刽子手来说,执行凌迟死刑是最风光的时候,因为全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品评自己操刀的技艺,那是刽子手一生中最重要的演出,而作为刽子手世家的第五代传人,能在这样一个舞台上作一次完美的表演,是小乙所一直盼望的事,更不用说象刘大少奶这样的美人儿,会脱得一丝不挂地任自己欣赏和把玩了。
因此,听到大少奶是革命党的消息,小乙第二天便带上小乙嫂跋涉几十里回到了自己的祖屋,去请教回家养老的父亲。
小乙爹是老年得子,所以小乙才刚刚娶亲,他便把自己的屠刀交给儿子,自己回到老家去安享晚年了。
见当不当,正不正的日子,儿子媳妇突然回来,老头子感到很突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等一听小乙说起刘大少奶的事,老头子便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当年凌迟犯人的情景来。
女人们以前就听到过这些,知道其中有许多关於凌迟女犯的不堪情景,便拉着孩子们去婆婆屋里闲聊,只把这爷儿两个留在屋里。
见女人们走了,小乙爹便丢下脸面来,把那凌迟女犯的要点细细讲给儿子听,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小乙却依然听得入神,并不停地问着其中的一些细节。
凌迟是《大清律》上了法条的刑法,却没有规定行刑的方法,全凭刽子手代代相传,所以各地并不一样。
本省的凌迟刑很多年来就是燕家的专利,因为燕家有专门的祖传刀法,也有祖传的救命秘方,能让犯人挨上三千六百刀,三天三夜不死,就冲这个,每次凌迟的时候,官家除了赏金,还得单独支付一笔可观的费用用於购买昂贵的药材,那费用的多少自然全是燕家说了算,要不然他家哪里来钱买这么多好地?
「儿啊,这可是你干这一行儿最要紧的时候。燕家自打当上刽子手,四代了,就没在这上头丢过人,你可一定不要给咱家丢脸啊!」小乙爹道。
「儿晓得。」
「这凌迟处死,最要紧的是不要让人过早的死了,所以每一刀都要伤皮不伤肉,又要他疼,又不要他出血,这全在要深浅分寸上,太浅了不疼,太深了,血出得多,却不甚疼。刀要快,要贴着皮割,一刀下去,只割指甲大小一片,只在刀口正中见一个血点儿,这样才疼,才能涯过三天,不然早就流血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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