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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出被尿湿的部分,其实,灰色的裤子一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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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大铁壶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对于受刑的曹桂芝来说,那痛苦好像持续了一年,而且,咳嗽还在继续,好像永久不会结束似的。

「怎么样?舒服吗?」侯登魁问道。

「咳咳!像喝酸辣汤一样。」曹桂芝边咳边努力地笑着。

「好,那就再喝。」于是又是一壶水。

连着三、四壶水下去,曹桂芝因为窒息而开始有些迷糊,嘴唇也开始发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说不定会被呛死,便停下手来看。

曹桂芝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但稍好一点就又像开始一样冷笑起来。

「别说,小娘们儿还真他妈挺有骨头。」侯登魁赞道,「越是这样的,老子越喜欢。不过,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软儿。来呀,把她给我弄起来。」

于是,打手们过来,把桂芝的大辫子和捆着她双手的檩条从凳腿上解开,让她骑坐在凳子上,再把檩条用绳子固定住。

「小娘儿们,算你能耐,老子给你用用洋玩意儿。」

桂芝冷笑着斜视着他,看他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见侯登魁叫人拿来一根拇指粗,一尺来长,非常柔软的黑色管子。桂芝不认识那玩意儿,其实那时候的人大多数也都没见过胶皮水管。

侯登魁用那管子轻轻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桂芝感到那东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里面有点儿疼。

两个打手拿了竹板来,强行把桂芝的牙关撬开,侯登魁亲自把那皮管子从她的嘴里插进去,并一直插到嗓子眼儿处,皮管的另一端,则接上一只铁皮的大漏斗。

「怎么样?这回叫你喝点儿水,可别渴坏了。」

桂芝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眼儿,她「呜呜」地叫着,用力地扭着头,打手则在后面紧紧抓住她的大辫子不让动。一大铁壶水足够一个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帮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曹桂芝的胃里,她那本来扁平的肚子立刻胀得像只皮球一样。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侯登魁淫秽地笑着,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圆丘上:「小娘儿们,还从没有一个人,能挺过老子的刑罚,你也算不错了。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费功夫。不过,这一大壶水装在肚子里,一时半会儿可尿不完啊!」

(五)

桂芝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的脸涨红着,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老混蛋!」

「老子是青帮的人,从型让人骂惯了,你就自己在这骂吧,老子不生气。

来人哪,去搬张桌子,找副牌九来,我和万局长作庄,咱们玩儿几把,慢慢看着咱们的女英雄怎么把那一壶水给尿出来。「

「是!」听说赌钱,打手们马上高兴地去收拾,不一会儿桌子和牌九就都弄来了。

桂芝知道他们想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出丑,她气得大骂着,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逃脱那淫秽下流的陷阱。看着一群坏蛋吆五喝六地大赌特赌,自己却只能盼着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虽然留在胃里会很难受,但总比当众尿裤子强。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总要吸收的,无论有多不情愿,那鼓鼓的肚子还是慢慢消了下去。很快,桂芝就感到了自己肾脏的效率,胃里的水还没完全吸收,膀胱便已经开始感到了充实。

「怎么样啊曹姑娘?想不想同政府合作呀?」侯登魁不时地看看仰在凳子上的受害者,随口问上一句。

桂芝没有回答,她需要屏住呼吸,好把那总想冲破封锁的尿液忍住。

「舵爷,差不多了。」一个打手走过来,仔细看了桂芝脸上的表情后说。

「是吗?」侯登魁扔掉手里的一副天牌,「先停停,这把算庄上通赔,咱们该看好戏了。」

早就准备好了一只灯泡,侯登魁一手拎着来到桂芝的跟前,把那灯泡往板凳的上空一挂,正好处于姑娘那分跨在板凳两侧的大腿之间,离她的裆部仅仅不足一尺远。

「嗯,这灯不错,够亮,这样照得清楚些,啊?」侯登魁说道,打手们一齐应和着,发出一阵怪笑。

「姓侯的,你不是人,糟蹋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曹桂芝羞怒地骂着。

「本事?我没什么本事啊!你有本事,你是个女英雄,可我这没本领的就会一样儿,看女英雄尿裤子。」侯登魁下流地说着。

桂芝闭上嘴不再理他,她现在需要屏住呼吸,因为她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用力夹紧双腿来忍尿,但现在两腿被迫分开,只靠括约肌的力量是很难憋住的。

「说话呀?说呀?」侯登魁看出她已经快坚持到极限了,便调侃着想叫她出声,因为一泄气,她便再也没有办法阻止那已经带着巨大压力的液体了。

「不想说话也行啊,你要是愿意合作,就冲老子眨眨眼,我们就出去,老子的干女儿会进来帮你,不然的话,你就只好……啊?」

眨眼本来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但听到这话,桂芝却强忍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先眨眨眼睛,等骗他们出去了,尿完了再说。」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女人。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来了,那时候想合作也已经叫我们看到了。」

桂芝咬着牙,双手紧攥着拳头,嘴唇轻轻抖动着,她感到那酸胀的部分已经由小腹内部扩展到了肌体的边缘,就要突围而出了。

「嗯……」桂芝用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那是她为保全自己女人的体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体终于摆脱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裤子热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哈哈,出来啦,出来啦!」打手们狂笑起来。

桂芝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经收缩得疼痛不堪的括约肌,同时两行清泪从一双秀目中流了出来。

液体把桂芝的裤子完全浸透了,又顺着两条小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竖起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同她是敌人,但是,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对手,「不过,看来你这水还得再喝。」

桂芝虽然流着泪,却仍然笑笑,她心里想,还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两脬吗?

但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这次一下子就给她灌了两壶水,她感到那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都感到了困难,稍一用力水就会挤出来。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胀的胃部。

「噢!」遭到突然袭击的曹桂芝一声惨叫,一股水箭从嘴里忽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他们开始用力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痛苦地惨叫着,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满了臭味儿。

但侯登魁终于败下阵来,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儿可以让她屈服。

「万局长,看来不让她落点儿残疾是不行了。」

「不!」万德才拒绝了侯登魁的建议,「杨主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那怎么办?」

「还有你侯大爷想不出来的办法?」

「那好,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出去,叫我那几个干女儿来收拾收拾,这里太味儿了。」

男人们从地牢里出来,四个年轻妖娆的女帮众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进地牢。

回到侯府的客厅,老座钟的指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他们竟然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

侯登魁命令摆上酒宴请万德才喝酒,两个人一边喝一边想着该怎么样让这女人屈服。

「干爹。」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走进来。

「什么事儿啊?」

「我们给那女的洗了个澡,可是您不是说她武功了得,不让我们给她解开手脚吗?怎么给她换衣服呢?」

「那她的衣服你

「不就是死吗?吓唬谁呀?」

们是怎么脱的呀?」

「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啊!」

(六)

「哦?她们都会武?」

「是啊,收这么个干女儿应该不错吧?」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会感激我。」侯登魁嘴里说着,脸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在姑娘的身体上。

「这群女人,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脑袋比猪还笨。」侯登魁一边向万德才劝着酒,一边说道。

「侯某人喜爱英雄,更喜爱姑娘这样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至今内勒乏,要是你愿意同我共效于飞,我愿扶你为正室,同享荣华富贵,怎么也比你天天东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穷鬼在一起强,你说是不是啊?」

几个妖娆的女人已经给她喂过饭,大鱼大肉着实不错,曹桂芝来者不拒,她要攒足气力接受新的挑战。

她扭过头,心里打好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发一言,看他怎么办?

「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

「万局长,我看你是有点儿书生气。她是什么人?是共党要犯!要是我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个人才,少了一个对手。要是不成功,干一个女共党,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不是要枪毙的吗?咱们不说谁知道?」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万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砂锅捣蒜,反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这个老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玩儿女人,入洞房,她会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么想的。」万德才心里暗自骂着。

「那你想怎么样?」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许过任何异性淫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也就是模样上还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远了,要不是这小娘儿们跟我是对头,到是真想收这么一个干女儿。」说到这儿,侯登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走。

「花拳绣腿而已。」

「要真是那样,用别的办法也不会有结果。」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党的毒害太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我也不能怪你。可市党部等不了哇,你不答应,他们可就要杀人了。」

「你没发烧吧?她会跟你入洞房?」

「哪里哪里,局长大人身边有四、五个姨太太,那才是艳福不浅呢。我把这几个丫头收在身边,其实也是因为她们都是从小让我训练出来的,身手都不错,也忠心,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挡枪子儿,可就是脑子笨点儿。」

「曹姑娘,不要这样嘛。侯某人虽然比你大上那么二十几岁,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见得不如你。你一个练武女子,和别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可谈的?是不是啊?还是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个明媒正娶。我同万德才说了,也不要你说出同党,更不要你反戈一击,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个声明,从此不问政治,同共党划清界线,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可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那个了?」

「什么?」万德才一句话没问完,侯登魁已经找不到人了。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来,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个武林女儿,本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但现在被缚囚笼,有功夫也使不出来,对方就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足以制夺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这种考验就在面前,她恐惧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面前的男人。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哎。」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

「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老子给她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这个女人,有骨头,硬气,可她毕竟是女人,这种有骨头的女人要是给开了苞儿,就决不会再跟第二个男人,那她不同咱们合作,还有什么出路?」

「为了救你一命,说不好我只得硬干了。」

由于不敢解开她的束缚,所以女帮众只是用一块白布把她的身体裹住,上面露着胳膊和洁白的肩膀,下面露着两条赤裸的玉腿和一双弯弯的赤足。侯登魁心里冲动地蹦蹦乱跳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个人。

(七)

不多时,侯登魁又回来了,坐下来继续吃。

「……」

「哎,侯大爷,哪儿去?」

「少废话。要是想动刑,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要是想杀人,千刀万剐尽由你们,别的,免谈!」

「我先去安排一下,咱们吃饭了,也别叫那小娘儿们饿着。晚上我跟她入洞房。」

「噢。那就找匹白布,给她一裹不就得了吗。」

「侯爷,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你艳福不浅哪。」万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形小丘上黑黑的毛丛,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向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吃过饭,她们把她重新放倒在那板凳上,当然,一切都已经刷洗干净了,没有了粪便,屋子里也点上了檀香。

「比那曹桂芝如何?」

「呸!也不撒脬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曹桂芝到底还是没忍住,又骂了出来。

「侯大爷,你刚才说什么?跟那曹桂芝入洞房?」

「那么脏那么臭的衣服,还脱什么呀,我们都给她撕烂了,没办法穿了。」

男人终于自己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桂芝的身体。

女人的眼中流着泪水,她已经不骂了,只有低声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颤抖。

「流氓!混蛋!恶棍!滚开!不许碰我!」她尖声叫喊着,身子扭股儿糖一样挣扎着不肯就范。

一个人静悄悄地进来,但从小习练武功的曹桂芝还是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她扭头一看,见是侯登魁。他穿了一身锦缎制成的长袍,拄着一根文明棍,嘴里带着吁吁的酒气。

曹桂芝闭上眼睛,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设想一下明天敌人会有什么新的刑罚来对付自己,自己又要用什么办法来回敬敌人。

「曹姑娘,不要执迷不悟吗!」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体像山一样向自己压下来,她曾与无数个胖大的男人交过手,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到过男人身体的庞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来。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混蛋!滚开!」她绝望地骂着,坚挺的乳房在一双罪恶的大手的蹂躏中扭曲变形,两颗粉红的小奶头在男人手指的弹动下瑟瑟抖动。

「我说,曹姑娘,你是个人物,女中豪杰,侯某十分敬仰。可是,我可不愿看着你花朵儿一般的人物转眼之间就命丧法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哇,你不觉得吗?」

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着,女人洁白的裸体在那喘息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冲撞着,娇嫩的肌肤像凉粉一样抖动。

侯登魁从桂芝身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给她裹上,然后说:「你现在已经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曹桂芝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放声大哭起来。

早晨起来,万德才和侯登魁一起到地牢里看消息,发现曹桂芝眼睛红肿着,还留着泪水的痕迹。但她已经睡着了,这就意味着她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万德才再次忐忑地回到地牢,曹桂芝正在女帮众的喂食下吃早饭,虽然此时已经是正午。她的脸已经洗干净了,泪痕完全不见,眼泡也基本上消了肿,侯登魁正站在旁边搓着手。

「怎么样?」万德才问道。

「……」侯登魁把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万德才知道,曹桂芝的选择同他们的希望完全相反。

〈着曹桂芝吃过饭,把东西撤下去,万德才才说道:「既然曹姑娘认定了要跟着共党走,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国法处置了。」

「哼,来吧!」

万德才知道,如果连失身都不能改变她,还有什么能改变她呢?他摇摇头:「我去向杨主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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