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
“莱茵小姐──拜托让我们过去嘛!”
要是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不管怎么样,等这次验收完毕,再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莱茵小姐吧!
尽管稍早非常认真地交待这件事,真的遇上了却又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也让梅乐蒂多少感到不畅快。
唇间传出的香气,是主人特有的味道。
“都没有。”
“咦?有这回事吗?”
她略显不耐地转过椅子,面向后方的双人座绿皮沙发。确认体型跟小孩子没两样的目标一派悠闲地躺在上头,她再度开口:
“……呜,好啦。都是因为想听乐乐叫人家的声音嘛。”
肩膀感觉到轻微的重量。小安娜撑起了身体、凑近了脸。
胸前的银发乖顺地蹭了蹭。
艾萝闭上眼睛,细心感受着进入主人体内的那一刻。
她仰起头,注视着某道无聊到不需要注意力的监视画面,向黑色的房间投以平淡到几乎不值一提的中低音:
梅乐蒂推着椅子轻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到众多萤幕的其中一点,对身后的莱茵说:
女奴的反应记录于脑中、与过去的资料相对应并检查是否有异常之时──肩膀传来了有点重的压力。
莱茵细细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脖子,凉凉的下巴跟着压向头顶。
“乐乐的味道。”
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扣。动作有些笨拙,一颗扣子起码都得解个两次才弄开。
“提醒你,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欲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扣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来。
“乐乐的母乳……”
两只渐渐温暖起来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时,梅乐蒂打断了它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一次监视三组主奴。”
“呜。我不是说过了,这个叫自由研究。”
“主题?”
胸口传来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点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日记’──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来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撑起短裙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看你勃起,就兴奋到脱肛了呢!”
“下次提醒我把你的笨肛门治好……不,就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你玩坏。”
“就是说、就是说呀!哪、哪,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
呜哇……只是不小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就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I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来个好久没玩的乳穴交!”
一不留神,劈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就溜到自己跨下了。那双本来还钟情于母乳的小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脱下短裙。
尽管这姿势很适合一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说:
“什么乳交啊,你那种洗衣板弄起来会痛死人吧。”
“这么说,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
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上来,麻烦鬼。”
麻烦鬼一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说:
“给人家一个不吃你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就用最大型号的让你屁屁开花?”
“就这样?”
“不然轮流来怎么样?”
“呜,跟人家想的有点不同,不过也不错!”
金发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就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肉棒主人的腿上。
彷佛能从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白衣服时,望看萤幕说:
“不然你本来想干嘛?”
“这个嘛,人家本来想找很多很多女奴,看她们轮奸乐乐的脱肛屁眼说……”
“……你别用一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准受害者说出这种事情好吗!”
“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让大家轮奸小莱茵,再给乐乐看人家失神的表情啰?”
“你到底有多爱轮奸啊……”
“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主人还有小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
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一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到被投药者的效力。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赞她的技巧啊。
“起来。”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来一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
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来。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来吗?”
“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
“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要两个枕头喔!”
“好。”
脑袋有点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欲望宣泄掉就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一面挑起自己的欲火哪。
梅乐蒂以公主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一踹,就把躺在角落的大枕头踢到另一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
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与短裙,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梅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来的小手制止住。
“乐乐等一下,我要跟梅乐蒂说话。”
……差点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麻烦鬼啊。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么做,梅乐蒂也就乖乖照这套方式来。
于是她后退一步、双手叉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一句话。
“AKR、一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说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一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烦人,最后总算是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忍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一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一……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彷佛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一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一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一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一红一黑的宝石垂饰。虽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一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就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么讲究啦……难怪就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发,待头发看起来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一一别上。
等到这一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一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看一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说:
“等了这么久,终于捎来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主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
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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