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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伸出she头,把糊在唇边的jing液舔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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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

她上下移动胸部,我就在两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日。”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骚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仿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日的时间。

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日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开始吐出叫床声:“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挺的鸡巴……啊……屄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趐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

她的主人也气喘呼呼,叫床不停:“好厉害的鸡巴呀……日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挺动。

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日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

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

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

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拚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后一滴精液射离马眼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

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

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

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余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

见她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罢。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

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么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屄里,骚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擂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

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

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甚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么时候变得哪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

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乳头。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

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

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龟头楞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

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

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

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码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

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仿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

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

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

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折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肉楞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

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

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

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

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

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

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乳房,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乳房上。

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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