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骤然遇袭,让左雁亭惊叫了一声,身子也僵硬了一下,但随着中指在那干燥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慢慢的,过去那些做爱时的感觉全部涌了回来,这不是刻意的回忆,而是一种本能的恢复。
那紧致如火的甬道很快便放松下来,龙锡心里急,便又添了一根手指,他知道左雁亭身体极为敏感,是可以自己产生淫液的,因此不愿意用药膏之类的润滑之物,唯恐会对爱人的身体有害。
果然,那干燥发涩的肠道慢慢湿润起来,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后,就变得润滑无比,最后将三根手指抽出来,竟有透明的银丝相连。
龙锡此时也的确忍不住了,将左雁亭反转过来,逼他正视自己,然后将他的腿向上弯折到胸口,这种淫荡的姿势将那粉红色的穴口充分暴露,微微蠕动着的穴眼看上去着实美味诱人无比。
「雁亭……」龙锡柔声唤着,巨大的分身抵在穴眼处:「你放轻松些,可能一开始会辛苦点。」话音落,那分身早已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
左雁亭努力的深呼吸放松着,然而异物入侵的钝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水润的眸子看着龙锡:「嗯……啊啊啊……锡,你……你是不是又服了……那见不得人的……啊啊啊……药……唔唔……怎的……如此巨大……啊啊……」
「没吃药,我用得着借助吃药吗?这不是五年来一直也为你守身如玉,所以如今见了你,自然忍不住了。」
龙锡轻声笑着,在左雁亭的耳边轻吻,一边努力将那庞然大物向肠道里慢慢挺进,终于,整根分身最后都没入了温暖的肠道内。
「啊啊啊……别……先别……啊啊……」左雁亭想让龙锡先别动,但对方就如一头饥渴的野兽,骤然遇见了美味,哪里还有可能放过。因此不等左雁亭说完,他就猛地往前一挺,然后抽插起来。
「啊啊啊……锡……不要……痛……」左雁亭的身子起伏着,大叫着让龙锡停止,然而慢慢的,钝痛感就逐渐减轻,到最后消失不见,而久违的那种无力抵抗的快感,却从身体深处慢慢涌了出来……
「雁亭,别在乎,没人会听到的,你想叫什么就叫吧……」龙锡坏笑着,只从左雁亭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已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了。他伸出手在胸膛的两颗红樱上搓弄蹂躏着,又激发出对方另一波的叫声和呻吟。
「好……好粗……锡,好舒服……你……你插得我好舒服……」
左雁亭的神智彻底被龙锡蛊惑了,也抛弃了羞耻,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完全呐喊出来,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放在龙锡的身体两侧,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如一条雪白纤细的蛇。
这动作无疑更助长了龙锡的疯狂,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只插得左雁亭连连一只叫:「啊……不要弄了……好……好痛快……不……不要……」
「你说不要,为什么还紧紧吸着我不放?」龙锡坏坏笑着,更加快了动作:「怎么样宝贝儿?夫君服侍的你还爽快吗?」
「好……好爽快……锡……啊啊啊……不要停……啊……我要死了……不,让我……让我出来……锡……」左雁亭身体被顶弄的如同小船般一颠一颠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下腹小小的玉茎被禁锢住,不让它释放。
龙锡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甬道中的分身却越发涨大,当左雁亭醒悟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液体已经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烫得他尖叫起来。
两人此时的身子都已经布满了汗水,左雁亭整个人都瘫软了,胸膛上两颗红樱挺立着,饱满的形状和嫣红欲滴的颜色引的龙锡垂涎三尺,不由分说扑上去就是一阵吸吮和轻轻咬噬。
「啊……不要……好……好痛……又……又麻又酥……不要了……」左雁亭无力的推拒着龙锡,然而激情过后的胳膊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根本没法阻止对方的「恶行」。
转眼间,紧实的两颗红豆又被吸吮得涨大了几分,龙锡看着身下爱人妩媚的模样,心中真是爱极。一念既生,便觉分身又高高竖起,显然刚才激烈的性爱还是没办法满足它的饥渴。
「雁亭,宝贝儿,五年了,咱们今日非得好好补偿这五年的思念之苦不可。」龙锡一边说着,就将左雁亭又拽了起来,然后让柔软如泥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亦坐在床上。
「啊……不要……」意识到龙锡要干什么的左雁亭拼命蹬着腿,可还不等挣脱,整个人便被龙锡向下一按,刹那间,那擎天巨柱就再度没入他的后穴中。
「啊……唔……好……好深……」
左雁亭的头一下子向后仰去,正好将雪白胸膛上的红樱暴露给龙锡,酥麻感觉再度袭上胸膛,身下律动着的巨物,每一下都插到了身体最深处,胸膛上最敏感的地方亦被吸吮玩弄着,后背被抚摸,引发出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左雁亭感觉自己就像溺水的人,几乎要在这种如波涛般汹涌的性爱中灭顶了。
「雁亭……宝贝儿,我爱你……我的雁亭……」龙锡在左雁亭耳边喃喃念出爱语。
左雁亭两只雪白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又一轮呻吟过后,他才大口的喘息着诉出自己的爱恋:「我……我也是……锡,你……你别离开我,要……要一直在我身边,你说过的,会是……会是一辈子,宠爱,保护,喜欢……都会……都会一辈子……」
「雁亭,是一辈子,就是一辈子,绝不会少一刻钟的时间。」
龙锡感动的抱住左雁亭,太完美了,自己……终于做到了,和心爱的人儿两情相悦,幸福的过这一世。当然,他是很贪心的,不满足于只有这一世,心底暗暗的许下愿望:只盼上天眷顾,能生生世世让我和雁亭在一起。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晚上,晚饭之前,龙锡才终于尽兴,而左雁亭已经无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看着龙锡兴奋的如同一只吃饱的大尾巴狼般在地上忙碌着,找衣裳,毛巾,吩咐人抬热水进来,然后抱起他进浴桶,帮他把身子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可恶,老天爷真不公平。左雁亭心里这个恨啊,暗道同是男人,凭什么这家伙就越来越强壮?我却越来越弱?他本来就够强壮了好吧?老天你也应该考虑考虑我了,我才不要永远都做文弱书生,任人予取予求呢,哼。
不过体质这个问题,有时候上天也是没办法帮忙的,因此左雁亭也只能暗暗抱怨一番,至于日后他会不会在这方面有进步,那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又在榻上歇了一阵,龙锡过来将他抱起,呵呵笑道:「好了宝贝儿,身子还乏吗?要不要夫君亲自抱你去花厅用膳?还是就把晚膳摆在这里?」
「放下,我自己去花厅。」左雁亭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你这么厚的脸皮,看看这儿,让你折腾得天翻地覆,还好意思在这里摆饭。丫鬟们悄悄进来收拾了,我们当做不知道,这也就是极限了。」
说完,便挣脱了龙锡,只是腰腿还有些发软,龙锡连忙扶住了他,两人相携着向饭厅走去。
吃完饭,在寝宫的院子里看着天上圆月,龙锡忽然对左雁亭道:「雁亭,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江南玩玩吧。」
「去江南?」左雁亭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是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去江南吗?结果五年前我们去采办寿礼,还半路下了船,也没去成。如今诸事已定,不如找个日子,再下一趟江南。」
他一番话说的左雁亭怦然心动。
那可是江南,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江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江南,是自己一直向往却只能在梦中梦到的地方。如果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亲自去那里,体验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浪漫旖旎,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可是你刚回来,哪可能立刻再去江南,皇上太后都不会同意的。再一转眼,就到了秋冬。」
「没关系,我刚回来,太子哥哥眼睛都是红的,我知道他是要抓我的差了。到时候只要我多替他办几件事情,明年春夏时分,让他帮我在父皇和皇祖母面前说说,到时肯定可以成行的。」
「那好啊。」被他这么一说,左雁亭的心思也活了:「我有两个族弟前些日子投奔了过来,正好可以在祖母和爹娘膝下承欢,锦娘派去的人又都很能干,所以我想我父母那边也没有问题。到时咱们微服出京,雇一条普通的船,顺着运河直下,大概不出五日便能到江南呢。」
龙锡笑道:「好,好,都听你的。」
他搂住了左雁亭,在对方耳边动情道:「雁亭,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的,我说过,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嗯,只要在你身边,就算不去江南,我也是幸福的。」左雁亭微微将身子向后仰去,然后靠在龙锡怀里,于是龙锡便顺势将他圈住,两人便这样互相依偎着,看天上的星星。
「江南啊……那一定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龙锡,我想去看断桥,还有关押了白娘娘的雷峰塔,还有苏堤白堤……」
喃喃的自语声最终慢慢消散在风里,龙锡低下头看着睡在了自己怀中的爱人,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番外──烟花三月下江南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清润的声音,一首《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被朗读得潇洒飘逸。船头的船夫不由回头看了看那位清俊的公子,心想上天真是会造人。这漂亮的读书人,读起诗来也好听。
哪像上次看到的那个肥公子,明明穿着江东书院的衣服,可读起诗来,把这船周围的鱼都吓跑了。
正想着,便听另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这首诗本是送别的,其中不尽的伤感情绪在其中,怎么选了它来念,不过别说,如今让你这么一念,倒别有了一番风流雅致的韵味。」
左雁亭回头,看见龙锡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微笑道:「我就是一时间想念诗,所以冲口而出,其实描写江南的有多少好诗句啊,便是念一天也念不完。」
「嗯,你喜欢扬州吗?若是喜欢的话,我们就直奔扬州如何?我听说那里的小吃冠绝天下,而且还有一个瘦西湖,虽然名气不如西湖大,但听说也是不错的。」
「去扬州吗?」左雁亭回头看了看龙锡,然后皱了下眉头,最后点头道:「那好,我们就去扬州,不是说那里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地吗?」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啊」了一声,转头看着龙锡悠悠道:「嗯,不是吧?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是不是想着扬州秦淮河的那些风月花舫呢?听说那个也是冠绝天下呢。」
「咳咳……」龙锡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咳嗽了好几声,才抱住左雁亭呵呵笑道:「我有了你,还要什么秦淮风月啊?别说那些庸脂俗粉,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放在我龙锡眼内,我这心里只装了谁,难道你还不明白?要不要我证明证明?」
「滚开,让人听见了,还不笑话死我们。」左雁亭连忙从龙锡怀中挣脱出来。一脸的正人君子样。
龙锡大喊冤枉:「雁亭,明明是你自己先挑起的,现在却又来说我,再说你看看,这运河面上哪有一只船啊?怕什么?不过就是几个影卫罢了,每到这时候,他们都当没看见的。」
「你……你还有脸说,你那个脸皮都可以去做大鼓了。」左雁亭气呼呼的转过身,哼了一声道:「还有船夫呢,难道你忘了?」
「船夫?哈哈哈,船夫是个聋哑的,当初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放弃那些华丽大船,硬要坐他这艘不大的船吗?啧啧,这幸亏是运河,不是海里,不然你再求我,我也不可能坐这种破船的。」
影卫们默默扭头,心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啧啧,你说左公子本是朱,我们爷是墨,平日里只看爷对公子言听计从,可事实上,公子这朱怎么就让爷这一大团坏墨给染黑了呢?这还真是千古之谜了。
原来自从龙锡和左雁亭相逢后,两人并没有成婚。左雁亭知道父母其实是不愿意让自己以男儿身的身份嫁人的,即便对方是龙锡是亲王,他们也不愿意。所以他和龙锡约定了,虽然在一起,但不成婚。
龙锡起先有些不愿意,不过考虑到左雁亭的孝心,最后也拗不过他,因此王府上下,现在也仍然管左雁亭叫公子。
两人在这里说着悄悄话。船尾那摇船的船夫就默默的微笑了。他是遭逢大变的人,性升孤僻,平日里谁和他说话也不答言,时间长了,许多人便以为他是聋哑人,这样一来,生意反而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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