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把雅琪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後把雅琪压到墙上去,只见性感诱人且一丝不挂的雅琪给狗熊这条肥肉虫压在墙上把雅琪双腿勾着,双手棒着雅琪的圆圆屁股,大鸡巴从下斜向上干进雅琪的屁眼里,干得雅琪拚命的扭腰把狗熊的鸡巴吸向最深处。
「啊……熊哥……你真厉害……把人家干得快死过去了呀……」雅琪摇晃着头发结已经散开,及肩的长发披了下来更显得抚媚诱人,娇喘着说:「你把人家弄得这样淫荡……像个荡妇那样……」
狗熊也呼吸急促说:「嘿……嘿……你本来就是荡妇……现在我问你……你喜欢我来干你……还是你的按摩棒来干你……」
雅琪已经吟不成声说:「啊……当然是你呀……你强奸我……别再说了……我一想到我正在被强奸就好兴奋……好爽……」
「如果不喜欢我干你……那我可以放你下来喔!」
「啊……不要……继续干我……好熊哥……你别这麽逼人嘛……况且你还是我姐姐的上司……真不会疼人……噢……好爽呀……」雅琪这时看来给狗熊干得都有点迷失本性说:「人家就是喜欢被你干……人家就是喜欢你强暴我……用大鸡巴干破人家的屁眼……好熊哥……别再玩我了……啊……我是欠干的人妖……啊……我愿意当你的免费妓女……啊……」雅琪那样淫荡说出这种话来。
又听到了雅琪的娇叫声:「……啊……不行了……我快给你干死……我已经射精五次了……我快爽死了……不能再干了……我又要射精了……」
「哈……哈……哈……你天生是个人妖,我看就算给一百个男人轮奸,你也不会死的!」狗熊对雅琪说话可真刻薄。
房里好一阵子「扑滋…扑滋…渍渍…啪啪…」的淫乱声音,雅琪和狗熊都急喘着,这时狗熊已经把雅琪弄到地上来,只见狗熊用力地捏弄雅琪的奶子把两个奶球搓圆弄扁,还用手指去捏两个乳头,弄得雅琪吱吱求饶,狗熊更把两腿曲起贴压到雅琪的胸脯上,让雅琪的下体高高翘起整个人像个人球那样,然後把粗大的鸡巴从雅琪的屁眼里插了进去,足足有一尺长的大鸡巴,完完全全插进雅琪的屁眼里还不断搅动着,雅琪差一点给乱棍干死。
「小人妖!想不想干深一点顺便享受被射精进入直肠的快感?」
「不行!如果射精在人家直肠内我会受不了的。」
「哪有只要享受干屁眼的高潮,而不要体会一下被我射精进入直肠的快感的?」此时狗熊将雅琪平放在地毯上并在雅琪下体垫一块枕头令屁眼高突,以便承受射出的精液。
狗熊:「小人妖!让我射精进入你的直肠吧!哈……。」
雅琪忙道:「噢……不要射在里面……人家会爽死……不要啦……」
狗熊不管雅琪的哀求已压着雅琪用男上女下的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屁眼,不时传来「滋……滋……」的淫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再加上狗熊的淫言秽语和雅琪的叫床声。
这时雅琪颤抖着娇喘的说:「差不多了……要拿出来……啊……不要射在人家里面……不要在里面射……」
看着狗熊的鸡巴在雅琪的屁眼里插得越来越急,知道快要射精了。
反而是雅琪努力地想要推开狗熊,但又期待被射入时达到的顶峰,雅琪已经被干得全身无力只能柔声地哀求说:「好哥哥……长鸡巴哥哥……真的不要射精进去……人家会爽死的……不要啦……我用嘴巴来服侍你……」但狗熊根本不理会雅琪的苦苦哀求把雅琪的屁股抱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干着雅琪。
只听到雅琪又哀叫起来:「啊……不要射进去……」但不久也给即将到来的射精弄得失去理智,连叫床声都不同了:「……快……快点……用力插我……插死我吧……插得好深啊啊……人家的屁眼……都给你这坏蛋……干破了……噢……啊……爽死了……」
雅琪又被狗熊干得全身猛抖,发浪起来只能不断呻吟着:「啊……啊……美死了……快死了……啊……好熊哥……啊……不行了……完蛋了……人家鸡迈……快被操破……啊啊……好舒服……啊……不要在里面……不要射……啊……射死我了……完蛋了……啊……嗯啊……」玲秀感觉到狗熊全身一下又一下强劲地抖动着,当然是狗熊把鸡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进嫩穴里,这麽用力恐怕真的会把玲秀阴道和子宫口都插破了,最後一下猛烈的冲击就听到滋唧滋唧真的在玲秀的子宫里射精,万一把玲秀奸出杂种来,我们这对小夫妻就真的完蛋了。
狗熊精液好像很多,射了好多波才把鸡巴抽出来,他在床上跪立起来把大老二向雅琪的脸蛋提过来,上面还有很多白黏黏的精液直滴,他把玲秀下巴托起,就把烂鸟插进玲秀嘴巴里,把玲秀插得唔唔唔,狗熊那根鸡巴和精液腥臭味很重,就在玲秀的小嘴巴里奸淫。
「哈……哈……好吃吧!」狗熊龟头上仍然渗出精液,全挤在雅琪的嘴巴里和俏脸上把雅琪的小嘴巴和周围都弄得稀里糊涂。狗熊这时才满意地继续抽插起来,弄得整个小房间都是啧啧扑滋扑滋的声音,他把雅琪又狠狠干了好一阵子才缓慢抽动说:「哈……哈……原来你平时就是猪母了?」
「嗯……啊……人家是猪母……给猪公干的猪母……啊……」雅琪看来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说话也迷迷糊糊。
「嘿……嘿……像你这麽漂亮的猪母还真少见,一定很多猪公想要跟你交配,等我明天带你去农场,那里很多猪公等着干你,哈哈……!」狗熊一边骑着一边用语言侮辱雅琪。
雅琪这时被干全身都通爽完全顾不了甚麽事情,昏昏沉沉地发出呻吟呓语:「啊……不要……不要……农场猪公太多……人家会被他们轮奸……啊……」
「那好……我不带你去农场……我疼你……老公吧……。」
「啊……老……老公……啊……」想不到雅琪竟然听话地叫狗熊做老公。
「啊……好老公……再大力插进来……啊……把人家的屁眼插破……啊……我不行了……快死了……亲老公……再插深点……啊……我要不行了……人家屁眼快破了……我快不行了……啊……来了……人家要你干死了……啊……」从雅琪的声调知道射了精,但狗熊却没放过雅琪还继续操干着,双手把雅琪两个奶子搓捏,在强劲的蹂躝下雅琪不久又被干得兴奋起来。
更卖力地把鸡巴捅进屁眼里直插到底,插得雅琪又浪叫了起来:「啊……啊嗯……熊哥救命啊……救人家啊……人家的屁眼……快要被插破了……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人家被乾爽死了……嗯哼……啊……熊哥……你把人家干死……啊……老二好大……要把人家干死……啊……爽死了……裂了……人家屁眼……插得裂了……啊……捅破人家的屁眼……啊……!」。
接着就一阵子「啪……啪……啪……」肉和肉拍打的淫声,雅琪又被干得胡言乱语,雅琪好像已经被狗熊弄上了高潮淫叫着:「啊……哎呀……实在太强了……插得太深……快把我屁眼插破……你大老二把我直肠都快弄破……」雅琪淫叫得特别放荡,敢说出这种话来。
「小骚货!干死你!这下干得够不够深?爽不爽?」
「啊……这下好深……啊……干到人家直肠了……干到人家心口上……啊……」可怜的雅琪被狗熊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会旋转地抽插屁眼,令雅琪不断地叫春正好助长了狗熊的淫兴。「熊哥……你干得人家……好痒……好酥……好爽……啊……熊哥……啊……好哥哥……大龟头顶得直肠好重……人家的屁眼……快被大鸡巴撑破……」雅琪此时也积极配合着狗熊的动作迎来送往着,以使狗熊的大鸡巴可以干得自己的屁眼更深、更重。
「啊……熊哥……你好坏哦……这麽用力……人家的屁眼……快给干穿……啊……干到直肠……噢……啊……我……不行了……」雅琪虽然口头如此这般心里却希望狗熊更猛烈更持久,因为雅琪已经又要射精了,快感从屁眼一圈一圈地向外散去。
狗熊不理雅琪的求饶,仍狠力用大肉棒来抽乾着雅琪。
狗熊:「小人妖……抱紧我……快用力点……我要射精进入……你的直肠……」此时雅琪赶快双手紧紧抱着狗熊的屁股,让狗猛烈不留情地用大阴茎抽插自己饥饿的淫穴,只见二人都气喘如牛,雅琪的阴茎仍不断流出精液,狗熊两颗大睾丸也来回撞击睾丸令雅琪春心荡漾,似乎不再反抗准备接受狗熊的精液射入直肠,雅琪还用手轻抚着狗熊的两个「巨蛋」。「我的卵子够大吧……等一下射精进入你直肠内……让你爽死……你这小人妖……」狗熊用力将大鸡巴干入雅琪的直肠口。
「干死你!」
雅琪已经被带上高潮,所以都顾不得甚麽矜持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快快射进我的直肠里………」话没说完就听到「滋……滋…唧……唧……」狗熊射精的声音。
这时狗熊两个大屁股一收紧,大鸡巴更是深深地插在雅琪的屁眼里,突然狗熊「啊……」地大叫了一声,坏事了这家伙真的在雅琪的屁眼里射精了!射得雅琪「啊吭……啊吭……」地淫叫不已,不一会儿稠浓白黏黏的精液就从雅琪的屁眼和狗熊的肉棒之间挤了出来。雅琪叫了起来:「好烫……好烫……干得我好爽呀……」雅琪一晚被狗熊连续射精两次。
「啊……精液好多……好烫……射到直肠……好用力……啊……啊……噢……爽死了……亲亲……好老公……」说完正处於性高潮的雅琪忘情地主动献上湿吻,两条玉臂如花般紧搂抱着狗熊的头,两条腿也紧紧地缠绕着狗熊的雄腰,尽情地品嚐着狗熊的涓涓精液。
狗熊射精後三分钟才软软地趴在雅琪的玉体上,想着臣伏於身下的淫美变装少妇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心中得到了作为男人的最最骄傲的满足欲和征服欲呼呼地睡着了。
雅琪仍陶醉满足在射精高潮的回味之中,随後也在狗熊的拥抱之下沉沉地睡着了。我是一个30多岁、事业小有成功的职业经理人。由於有在大集团工作并颇有业绩的履历,又有老资格MBA的硬邦邦的文凭,经过几年的奋斗,我在某发达的沿海城市早已拥有了私家车和不止一套住宅,生活富足优裕、工作游刃有余、老婆温柔贤惠、女儿聪颖可爱。沿着这样的轨迹继续发展,稳定自己金领阶层的位置,已经是众人眼红的理想生活了。可是,有一天我却突然厌倦了--厌倦了灯红酒绿,厌倦了按部就班,厌倦了丰衣足食,甚至於厌倦了自己的专业领域。於是,我对妻子说:40岁以前,我必须开拓另一番事业,再飘一次。对老板说:40岁以前我必须再充充电,读博士。老板说,是不是嫌工资低了?我给你翻倍!我赶紧陪笑脸:哪里哪里,确实要充电。妻子是最了解我的(我们家不折不扣地执行这样的规则:小事她决定,大事我决策)。於是,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我的行装,叮嘱一番生活上的注意事项,送走了我。
这样的铺垫是不是太罗嗦了?反正,我就这样来到了北京,正式加入了北飘一族。好了,言归正传了。来到北京我才发现了两个事实:我的生活能力确实下降了;北京的服务水准
的确太低了。於是,每周使我最烦的事情,就是洗衣服。还好,可以请小时工洗外衣。可4、5双袜子和5、6个内裤总得自己洗呀(这时候就特别想念老婆了)。
一般是每周都有两座小山,周六泡上,周日万般无奈地搓出来。边搓边琢磨:身边有个女孩子就好了,洗洗衣服做做饭,床上缠绵共浪漫,这样的日子才是美好的。可是找女孩要有几个原则:一是後院要稳定,不能破坏家庭;二是各自要独立,不能包养二奶(那样品位太低);三是女人要年轻漂亮、气质高雅、模特身材、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床下淑女、床上淫荡……呵呵,这恐怕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太离谱的话,哪里找去呀?嗯,前两条应该是基本原则,对女孩子的要求吗,还是跟着感觉走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在北京我也终於达到了有车有房(公司的)的水准。
房间两居室一大厅,装修也不错。好像初步实现了小康生活,男人的慾望也开始膨胀了。
生理需求是正常人的慾望。慾望是要得到适当的满足的。否则,不是在放荡中变坏,就是在压抑中变态。
工作之余我也加入了采花行列。为数不算少的花边以後再说吧,现在谈谈我原来的一个女网友。因为本故事就是她有意无意地间接制造的。
她是我在QQ上的一个聊友,名叫小雪,东北女孩。我上QQ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慢慢的就失去了热情,聊天经常不认真,前言不搭後语的。要加我为好友,随便;聊天,我也特随便。就这样,跟她聊天估计不超过20句。当我要来北京工作时,才知道她已经在北京工作两年了,於是就互相留了电话。
第一次见到小雪时,是因为寂寞和膨胀的慾望。一个周末,打了她的电话,请她吃东北菜。她欣然答应了。
见面时感觉不错。一个典型的东北姑娘,个子高、身材丰满,只是有点黑。
她最吸引我的有两点:能喝酒、也善谈。互相介绍了各自的大概情况。她说刚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我说一个人在北京孤单寂寞。我们就开始拼酒了。这让我兴奋。平时我就把啤酒当作饮料,一高兴起来更是海量了。而且,我这个人平常有点腼腆、内向,喝酒高兴了,就会妙语连珠、风趣幽默。所以,气氛很好,每个人都喝了4、5瓶,而她只是面色潮红,并没有醉态。
女人不醉,男人能有机会吗?我试探她:「和你喝酒真是爽啊!我一会还要开车,要不我们一起到我家吧,咱们继续拼,看谁先倒下!」她竟然欣然答应:「走!」颇有巾帼英雄的味道。我匆匆忙忙结完帐,开车载她回家了。如果孤男寡女进了房间,还会以拼酒为目的吗?我们谁也没有再提到酒,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她说有点头晕,就倒在了床上。我赶紧关掉灯,悄悄摸出一个避孕套,和她并排躺到了床上。
我将一只胳膊轻轻地插进她脖子下面,她嘤呜一声把身体侧向我,头顶在我的下巴上。我也将身体侧向她,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後背抚摩,从脖子到臀部上下移动着,而她的手也在我的胸部横向轻抚,回应着我。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我的身体在瞬间被点着了,在燃烧着、膨胀着……我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顺着乳罩边转了几圈,然後从乳罩的上方伸进去,把握了丰满的半球,用两个手指轻轻捻着乳头,感觉到它由软变硬、由小变大。她的手也插进我的衬衣,捏住了我的胸肌。我当然不会满足与此,手顺着她的肚子向下,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皮带後,手指就像接到了军令一般,快速地冲进了一片芳草地,又去寻找快乐的泉源--已经充分湿润、泥泞不堪了。她的呻吟由小变大,头也在我的身上拱来拱去。我用搂着她的手扳起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唇。她一面哼着,一面将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不知怎麽回事(因为过程想不起来了),两个人就赤裸裸了。当我要进入时,她用手抓住小弟弟,不允许冲刺,我才想起枕边的避孕套。
我们都十分投入地连续作爱两次,然後开始聊天。我们互相恭维着。我说,你的身材真好,作爱技巧也高,很多姿势都是你主动变的。她说,你的肌肉真棒,我喜欢摸你。然後,她就开始回顾说,自从大学毕业後工作已经两年了,这段时间就是和BF吵架的两年,有时候连作爱都不完整。上个月终於分手了,所以有种彻底解脱的感觉,今天见到你,就想无拘无束地作爱,报复他。没想到吃饭的时候你那麽绅士,上了床就像个野兽,嘻嘻。我问她,那你开心麽?她说,嗯,很棒。对了,我们是不是还没有洗澡?我说,走,一起洗。
我们互相给对方抹浴液,欣赏对方的身体。然後在细雨一般的水花中接吻。
我亲吻她的乳头,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她又用浴液清洗勃起的DD,然後蹲下来,把它含在嘴里。在浴室里,我们又开始从容不迫、又激情四溢的作爱。足足有20多分钟,演绎了所有的我们能想到的姿势。
此後的两个月里,我们每周都进行这样充满激情的放纵。她的宿舍、我的家、车里、浴室里、甚至山上(八达岭附近)……,这期间,我因为自己的基本原则不会对她有别的承诺,就经常给她买衣服和日常用品作为对歉疚感的补偿。直到有一天,她说跟男朋友又和好了,以後她不能和我经常见面了;又说,今天你有空吗?我想去唱歌。这样,真正的女主角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以很奇特的方式出现了。
我在钱柜定好房间,给小雪发短信通知了她。她马上给我回电话,说和大学的同房女友在一起,让我接她们一下。我说可以,我带着阿文一起去吧,四个人玩起来更开心。
阿文是我大学同学的弟弟,快30岁了。他们兄弟俩儿除了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以外,其他方面整个儿两类人。他哥哥是我的同班同学,在国家某部委工作,性格内向,为人木讷,洁身自守,钱财方面泾渭分明,你别占我便宜,我也不拿你好处。我的面子还算大,来北京後他请我去家里吃过两次饭,和别的同学一说,谁也不信。这位老兄的邀请,我简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提着厚礼,准时出席。
心想,吃完饭就赶紧走。因为不是吾辈中人,没法交流。没想到,每次都要鸡叫方归--原因就是阿文这位小兄弟。阿文是典型的北京前卫青年,能喝能侃能玩。他哥哥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弱项,就叫来弟弟陪酒。我和阿文一见如故,两面之交就变成了铁杆。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吹牛……一对狐朋狗友。
小雪介绍她的女伴:「我同学,一个宿舍的,小乔。」我打量她,皮肤白净,身材小巧玲珑,五官是那种娃娃脸,眼睛不大,但眼窝有点凹陷,鼻梁比较挺。我开玩笑道:「怎麽有点像外国人呀?说,什麽时候入的中国籍?」她一楞,低头不说话。小雪说:「你眼睛真毒啊!她还真有点外国血统--她奶奶是俄罗斯的。」阿文调侃道:「今儿我们哥俩儿真有艳福啊,碰上三毛子美女了!」小雪捅他一下:「别胡说八道,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呀。」阿文一拍胸脯:「怎麽?
凭你哥我的魅力,连贝哥的辣妹我都能办了,我一准儿能让小乔和男朋友说拜拜。」说说笑笑,两瓶红酒、一堆啤酒端上来了。我们边喝酒、边唱歌、边聊天,气氛很融洽。通常是我和小雪一起唱、一起聊,阿文则喋喋不休地向小乔卖弄,而小乔则静静地听,偶尔浅笑一下。阿文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小乔却都说不会,他只好和小雪一起唱。不过,阿文这丫挺的倒是有能耐,不一会儿,小乔就不停地嘻嘻笑,不住地和他碰杯,但还是小口小口喝着。阿文手就不老实了,总找机会拍拍人家的肩膀、大腿,每到这时,小乔总是警惕地躲闪。我向阿文使眼色,示意别操之过急。
(怎麽越写越长,还没到非典时期?我都着急了,呵呵……)
当一瓶红酒、大约10来瓶啤酒下肚後,阿文的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接电话。过一会儿,他把我叫到门外,说:「大哥,今儿是那小骚狐狸的生日。她白天告诉我了,可我转眼就给忘了。这会她在家哭呢。我得先走一步了,你帮我把那三毛子办了吧。」原来是他的女朋友生日。这家伙有心没肺地正和人家拍拖。我推他一把:「还他妈的操心那麽多?快去交粮食吧,这小妮子也给你留着,累死你!」他告别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使劲握住小乔的手,攥了好半天才放开。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大家也不唱歌了,一起聊起天来。说来也怪,阿文一走,小乔的话也就多了起来。估计还是阿文的功劳,她的酒劲可能上来了。我主要听她们两人聊天,偶尔进行插科打诨。断断续续中得知,她是杭州人,在一家集团公司做人事部文员。因为工作时间短,工资低,现在还住在学生公寓里面。
小雪点了一首邓丽君的歌,自顾自地唱了起来。我看了小乔一眼,正巧她也在看我。两个人的眼光对视了几秒钟,她脸一红,低下了头。为打破尴尬,我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能赏光和俺跳个舞吗?」边说边作了一个滑稽的邀请动作。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又用余光扫了小雪一眼,才站起身来。我们舒缓地跳起舞来。开始时我还规规矩矩,可是,握住她那孩子一般小巧柔滑的手、搂着她的柔软的身子,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轻轻地按了一下,她抬头看我,眼光中有一丝的慌乱。我低声说:「我们加点花样吧?」然後不等她答应,就带她跳起了花步。藉着繁乱的花步,不断地抚摩她的手、背,有时胸部接触、大腿碰撞。一曲下来,她面色潮红,微微轻喘。
结完帐,我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艳福,还在琢磨怎麽送她们。她们叽叽喳喳说了什麽,我也没有太注意,小雪却对我说:「我们走吧,乾脆去你那里看碟子。
上次那个片子我还没有看完呢。」我傻傻地问:「那也得先送小乔吧?」小雪说:「这麽晚了,小乔回公寓,就把人家都吵醒了。反正你那里也有地方,我和她商量了,就在你那里住吧。」乖乖,机会来了!
我住在香格里拉附近,离钱柜不远。到了房间,我就匆匆忙忙地去洗澡了,反正小雪对我的房间也熟悉。洗完澡,走进房间一看,两个人抱着一堆零食,坐在床上边吃边看光碟(好像是《野兰花之恋》?记不清了,反正有些许色情)。
(顺便介绍点经验:如果你有两台以上的电视,当然好安排;可我只有一台,放在哪里好呢?最好是卧室。不但看电视方便,而且泡妞也便利,呵呵。)我穿着睡衣睡裤,贴着小雪就躺在床上。这样,小雪在中间,我和小乔各居一侧。小雪笑着说:「你应该去男生宿舍吧?」边说边向中间靠了靠,自己也顺势躺了下来,我趁机搂住她。小乔挺直了身体,向外侧挪了挪,笑道:「你们要注意影响呀,别做儿童不宜的事情。」我说:「这里哪有儿童啊?全是成年人。我们俩让你免费欣赏我该死吧!」就亲向小雪的嘴唇,并故意咂咂作响,声音很大。她们嘻嘻哈哈一阵笑,小乔说:「我要到隔壁睡觉了。」可是,人并没有动。我赶紧说:「咱们看片子吧,我乖一点。」房间里只有电影的音响了。
我偷偷地牵着小雪的手,放到睡裤里,让她握住已经勃起的小DD,而我的手,也悄悄松开她的皮带,摸到那片草地,寻找到了那个洞口。揉搓抚摩一会儿,那里已是淫水粼粼了。
小雪的性慾比较强,做爱的时候总是大呼小叫,高潮时候声音奇大,有时候我不得不摀住她的嘴巴(因为北京很多老房子都不太隔音)。而且,只要我想要,她下面很快就湿,一湿就止不住,必须得到满足才行(有一次,在电影院看《周渔的火车》,摸着摸着受不了了,结果是她坐在我身上、我插在里面看完的。
我得不停地喂她爆米花,防止她出声。这部电影我的印象只剩下周渔和火车了)。所以,这样的亲热她是受不了的。她使劲捏了两下小DD,把被子拉在身上,就侧身面向小乔,撅起了屁股。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在身後帮她褪下裤子,自己掏出已经非常坚硬的阴茎,缓缓地顶进了汪洋一片的水帘洞。这期间,小雪为了掩护这些动作,还握住小乔的手问:「好看吗?」小乔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我分明感觉到她声音的不自然和身体的僵硬。
插进去後,稳了一会儿,我就和小雪练起了内功,我像射精一样在里面一下一下地膨胀,她的阴道也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次看电影,我们就是这样完成做爱的。
这样几十下之後,小雪装作调整睡姿,屁股向後顶了几下。我知道,这丫头里面已经很痒了,就缓缓地拔出、插入,NG了几下。小雪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松开握着小乔的手,抓住了床单。忘了交代,她们把灯关了。藉着屏幕的光,我看见小乔脸色红润,鼻翼微微瓮动,手依然保持着被小雪握住的姿态,就轻轻地抓住她的手,抚摩起来,小DD依然在进进出出。估计当时在场的人心态是:小雪因为要离开我,在拚命追求最後的刺激;小乔则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後来,她告诉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麽办);而我再傻B也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在肆无忌惮地撞击小雪,发出啪啪的声音;小雪展开了歌喉、放声歌唱;小乔则手在颤抖、手心冒汗了。
我稍微欠起身,松开手伸向她的胸部,按着那柔软的部位一加力,她就像木偶一样倒在小雪的身上,我顺势亲上她的嘴唇,吸到了一小股口水,像农夫山泉,「有点甜」。小雪抓着小乔的一只胳膊,还在大呼小叫,成了催情剂。
众位,虽说是干着一个、亲着一个,飘飘欲仙,可是,姿势比较别扭,又插了几下,小DD滑了出来,小雪就腾出手,抓住它又给塞了进去。手一拿回来,人却叫了起来:「有血!」手指上的确有点血渍。她嘟哝到:「大姨妈来了,讨厌!」然後她像泥鳅一样从我们两人的身下溜了出去,并没有打扰我们,还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给我擦了擦,就去冲凉了。
我一边亲着小乔软软的嘴唇,一边上上下下地抚摩她的身体,将手插进内衣揉搓一会儿乳房,又隔着外裤按了几下洞口附近。这一切动作进行的非常快,因为这种时候很难控制自己,尤其是刚才只作了一半。小乔只在刚开始时推了我一下,可又那麽软弱无力,反而起到了刺激的作用。我粗鲁地双手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锁,一只手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後就给DD套上,然後双手扒下她的七分裤,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小乔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嘴唇里发出难以听到的「不……不……」的声音。我一铤而入,她的声音立时就大了:「啊!!!不……。」然後将食指弯着放在嘴里,用牙咬着。这姿势她一直保持到结束。我快速地撞击着她,感到里面开始很紧,很快就湿滑起来。
小雪洗完澡进了房间,跪在床上很新奇地四下打量,手在我的背上移动,又按着我的屁股帮助用力。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在小乔的身上一泻如注。
我抽出几张纸巾,给小乔擦拭洞口,才注意到她的皮肤特白,绒毛稀疏,洞口较小,被我撞的红红的。刚才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看。小雪掐我一把:「便宜了你这个……」话没有说完,却听得「哇……」的一声,小乔大哭起来,吓了我们一跳。我和小雪赶紧一左一右趴在她的枕边,我上下抚摸着,小雪不停地安慰着:「咱们俩是最好的姐妹,我把最好的大哥都让你享用了……」小乔依然咬着食指,痛哭不止。小雪推我一下:「你去洗澡吧,让我们说说话。」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小乔已经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麽。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她脸一红,又闭上了眼睛。我躺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左亲右摸,一面喃喃说着情话,好惬意。这时我才发现,小乔的上衣很完整,下面则赤裸着。後来,我将手分别放在两个洞口,凭着手感作着比较--一个阴毛浓密,洞稍大;一个柔软稀疏,口较小。片子早已演完了,已经换成了电视节目。
小雪在不停地摸着我,小声说:「我还没好呢……」然後告诉小乔浴巾在哪里,让她去冲凉。小乔恩了一声,挪开我的手,命令我:「转过去!」我乖乖地转身抱着小雪,她飞快地跑进了浴室。
小雪马上埋头为我口交。她穿着内裤,里面垫着纸,我就揉搓她的乳房和全身。她经常夸我的小DD长的漂亮,个头又粗大,所以她经常亲。刚才3P的场景多令我兴奋呀,很快就邦邦硬了。小雪说,你戴上套,从後面进吧。
我和小雪疯狂肛交完毕,却一直不见小乔进来,水声已经停了。我们又亲热了一会,就一起去冲凉了。估计小乔在另一个房间。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惦记,快速冲完,就走进了另外的房间。
黑暗中摸到床边,感觉到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在注视我。我不客气地钻进了被窝,半欠起身搂着她,听她喃喃地说:「我好对不起他呀……」我温柔地用胡言乱语安慰着她、抚摩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微的轻喘声。她的皮肤不象丝绸一样滑,有点像摸着纸的感觉。或许是她奶奶的遗传因素所致。乳房比较小巧、坚挺,乳头很小。我一直都在兴奋状态,轻轻地对她说,还想要。就解开她的乳罩,褪下底裤,她和我一样赤裸裸了。她只是低声叹了口气。
我们这次是温柔地进行的。没有带套,充分地感觉到她里面的狭小。运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进出自如。她很快就到了高潮,紧紧抓着我,带着哭声啊啊叫起来。我加快运动了几下,她就松弛了下来,轻声说:「我好了……」MYGOD!
我还悬在半空呢!她说了句「你真厉害呀。难怪小雪喜欢你。要麽去找她吧。」
我说,一起去吧。就不顾挣扎,抱起赤裸裸的她就进了隔壁。
这次三个人都比较放开了,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过程就不说了。不知不觉大家都睡着了。我到现在还後悔:我干吗要睡着呀!因为我起床时,两个丫头都不见了。
此後的一段时间里,我终於知道了小乔的电话号码,打过几次,她都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笑笑,说几句比较简单的话,诸如挺好的,不错,等等。一说要约她出来,她都坚决说「不行」。慢慢地我也就很少给她电话了,又恢复了和阿文等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的夜生活。工作方面倒是颇有业绩,车子也换成了白色的宝马,是老款的。不过,有段时间却是心烦意乱,原因是被一个小妞给缠上了,说我是她的「白马王子」,死活要跟我同居,甚至结婚。我乱了方寸,只好搬家了。
四月下旬的某一天,当非典已经全面爆发、人心惶惶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小乔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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