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听话!走吧,再不走可要迟到了。」
李雯无奈的放弃挣扎,俩人像情侣似搂在一起,往地铁站走去。
地铁里依然是那样拥挤,李雯被郑岩搂着,挤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
「老师,这里的位置最好了,随便怎么摸,都很少有人发现。」郑岩的手已
伸进衣服,解开了乳罩。
「哼,你经常在地铁里做这种事吗?」
「也不是经常啦,偶尔看到很出色的才会有冲动。像老师这样的美女,是很
少见的。」郑岩揉搓着丰满的乳房,轻捏乳头。
「你这个色狼!」李雯嘴里骂着郑岩,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色狼吗?或许是吧,可是被我摸过的女人,个个都很爽的样子,有的还主
动用小穴来吃我的肉棒呢!」郑岩的手移到李雯的小腹上,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郑岩,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可是,昨天老师不是也很爽吗?流了那么多淫水。」
「哦……这不是我自愿的……」李雯无力的辩解。
「每个女人都不会说是自愿的。在那么多人面前泄了身,还要让我认为老师
是很贞洁的吗?」
牛仔裤被扒下,掉落在脚面上,郑岩摸着李雯的屁股,道:「老师的屁股这
么美,应该让所有的人来欣赏才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呢?还要穿什么束腹裤。」
热的棍子已塞入她的手
中。
李雯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却被郑岩牢牢的握住。
「哦……他的肉棒好粗啊!」李雯握着郑岩的肉棒,心里暗暗的拿他和丈夫
比较,不管怎么比,都觉得胜过陈超许多:「要是把它插入小穴,一定会很舒服
……
啊,不!我怎么会这么想……」
「老师,怀里抱着你这样的美女,真的很难忍受啊。如果老师不想我有什么
非礼举动的话,就请你用手让我舒服一下吧。」郑岩一边揉摸着白嫩的奶子,一
边提出无耻的要求。
李雯呆住了:「他竟然要我给他手淫!如果不满足他,说不定他会淫大发,
在大众面前强奸我!我该怎么办?」
「老师,手快点动啊!你这么捏着不动,我更难受了!」郑岩狠命的搓着奶
子催促道。
「好吧!」李雯握着肉棒的手开始套弄起来。
「哼……做得不错!老师在家里也经常给老公手淫吧?」
「没有……」李雯小声的说。
「别害羞啊老师,帮老公手淫是很正常的啊!」
「他才不像你这么下流呢!」李雯的脸涨得通红。
「这怎么叫下流呢?哦……真舒服……难道他不插你的小穴吗?」
「你胡说些什么呀!」李雯的手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动作。
「我怎么胡说了?他娶你不就是为了能随时插你的小穴吗?」
「你还要说……」不知为什么,阴户里又是一阵酸酸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
直流。
「哦……好极了……好棒……快呀……对,就是这样……太好了……啊……
我要来了……」肉棒跳了几下,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喷在李雯的手上、屁股上,
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老师弄得我好舒服,像飞上了天一样呢!」郑岩温柔的帮李雯戴好乳罩,
扣上牛仔裤,「现在我欠老师一份情了,以后一定会加倍还给老师的。」
「我不要你还什么情,只要你以后不要缠着我就好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嗯,有件事跟老师说清楚,明天你要穿迷你裙上班,
不许穿内裤,听见没有?」
「你凭什么命令我?」李雯气恼极了。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如果你不听话,我可要打你的屁股!别再天真的以
为穿得多就可以摆脱我。」郑岩拍拍李雯的屁股,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大人对着孩
子。
李雯不说话了,高大的郑岩对她来说,始终都有一种压迫感。
终於到站了!李雯逃跑似的挤出人群。郑岩没有拦阻,也没有紧跟,只是望
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结束了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李雯站在音乐教室的窗前,目光茫然地望着外面,
想着心思。
窗外,天空是湛蓝的,偶尔飘过几朵白云,微风轻轻的吹拂,正午的阳光洒
满了大地,但李雯的心情却那么晦暗。
「为什么他要来纠缠我呢?我该怎么办?去告发他吗?那样羞耻的事怎么能
让别人知道,再说无凭无据,有谁相信呢。」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视线。
「是他!」李雯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她手捂着胸口凝神看去,只见郑岩
的身边一个女孩子和他并肩走着,郑岩的手搭在那女孩的肩上,很亲热的样子,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那是他的女朋友吗?」李雯认出那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听说是刚从大学毕
业的,一阵莫名的醋意从心底泛起,她猛地扭过头去,感到嘴里都是酸酸的……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
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
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
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
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
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
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
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
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
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
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
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
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
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
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眷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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