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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的一张催眠碟片,将自己的催眠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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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他们欺负她也不是一天了,以前也没这么哭过,今天怎么了?后来曼柳断断续

续地说大军晚自习下课后,看她一个人,就跟着她。

她害怕,就一路跑,到那段没人家的路段,大军追上来,抱着她要要她。我

听了,热血直冲,就要挣脱她去找大军算帐。她说:“弹子哥,你不要去,他爸

爸是村长,你又没他把柄,而且你算我什么人去找他呢?”听她这么一说,我也

没辙了,只好抱紧她说:“是哥哥不好,今天没有和你说我早回来了,乖,对不

起。”

她也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泣了好一会才慢慢静下来。我抱着她

依着南边那棵烟柳,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那里,听柳树

说悄悄话,听鱼儿在河水里打呼噜的声音。

好一会,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松了松臂膀,她微微抬起头,鼻息里的气体

冲热我的下巴,我感觉得到她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虽然在黑暗里,

b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我心疼

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

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妈冶病。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

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她

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然

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

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

她爸被批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现在她妈妈生病,家

里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她也定定地

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

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学生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看着眼

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

着我热烈地回吻我。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

身后。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

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我转

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

美丽的天使。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

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当我舌

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

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不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我连忙放开她,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她这

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弹子哥,我想给你。”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

“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她打断我的话说:“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

人,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然后不等我回答,

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着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我的心乱如麻,一边

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哥,你不爱我吗?”“爱的。”“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死死楼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

动。

她的弯下身体,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来回地磨擦,嘴巴凑到我的耳朵旁说:

“弹子哥,不要怕,曼柳不怕疼的。”我颤微微地揉起她的乳房,忘却了母亲哺

乳时的光景,现在这对活生生握在手里的女双乳唤醒了我生来的火热欲望,它

假地底的岩浆动不安却又无出口可泄。只能靠小心翼翼地抚摸和饥渴的幻想一

次次地回忆春梦里的片断,却没有答案。

本能地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加快搓揉,她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我轻轻地问她

舒服吗,她点了点头。我便稍稍加力,用手揉着她的双乳,感觉这弹十足光滑

无比的奶子真是个妙物啊,下面的小鸡鸡也愈发坚挺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趴下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双手就握着她的奶子动不了,一会手就

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抽出双手,抚摸她的后背,滑溜溜地。她把嘴又凑上来吻我,

我张开嘴,吸引她的舌头不断拔弄她的舌根,她的嘴里生出很多唾液来,顺着她

的嘴巴流到我的嘴里,我只能照单全收,她嘴里的味道淡淡的,有点触觉不到的

香味。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乱摸一阵后,就顺着她的后腰插进她的裤子里,她的裤腰

很松,插进一只手正好,两只手太紧,我只好把左手放后她后背上继续抚摸,右

手在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肉臀。她的屁股在轻微地前且滑动,好像是在

磨擦着什么地方。我拼命抑制我的手颤抖,嘴巴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大着胆子用

手拔开她的内裤边缘,碰触到许多柔软的阴毛,和皮肤一样光滑。再往前探就什

么也够不着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让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她的手抖得很厉害,我慢

慢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她慢慢好了一些。指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

地划着,敏感着我的背部神经。我放下身体压在她的上面,左手绕到她的下面紧

紧抱着她,右手继续来回地抚摸她的腰部,我轻轻对她说:“柳,你好美,你让

我情不自禁,我好爱你。”

她湿润着双眼说:“哥哥,我也很爱你,我经常想你想得哭,我要好好把我

给你。”然后她抱着我,手滑到我的腰部紧紧抱着。我的鸡鸡好硬好热,好想找

个地方钻进去,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抵在她的大腿上,压着她的大腿有丝

快感可觉。右手又插进她的裤子里,越过那片黑黑的森林,再往下摸,感觉她那

里一片泥泞,热气腾腾。我的手一靠上去,她的腰就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沉沉的

“嗯”。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溪上下来回地滑动,感觉她那里水越来越多,一股股地流

出来,她的嘴巴也张得越来越大,呼吸急促而粗犷,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鸡鸡硬

得难受。便把左手抽出来,两手一起帮她要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她一直闭着眼睛,

向上抬了抬屁股,我把裤子褪到她的脚踝处。

我也不敢去看她的私处,急急地把硬得发红的滚烫的鸡鸡从裤子前面撒尿的

地方捣出来便气喘嘘嘘地压到她的身上。鸡鸡在她大腿根处湿湿的地方滑来滑去,

感觉是如此地温暖如滋润,身体总是难以控制地一颤一颤。我把鸡鸡扶了扶,也

不知道将要弄到哪里,只是在她的阴户那里乱闯。她一言不发,仍然闭着眼睛,

儿不疼。”我轻轻地动了两下,龟头的快

感一阵强于一阵,火山就要喷发了,我顾不上她的感觉,拼命地把鸡鸡顶向她的

深处,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向了她的生命之门。

然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晒在阳光下。许久,柳儿亲亲我的脸

说:“哥哥快乐吗?”我点点头。她泪水又出来了,哽咽着说:“从今往后柳儿

的心和身体都是哥哥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整理好衣服,看着她身下的那片草地上的点点

落红我无比坚定地下决心,要娶她做我的新娘。对着太阳我们手拉着手往回走,

如血的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过身边的这条河,又很紧很紧,紧过

前面的那两棵烟柳。

后来的几天,她在家里一直照顾她妈妈,过完年,她很早就出去了。等我知

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两天了。

高一的第二学期,我给她写过很多信,她一直没有回。我固执地认为是她忙

没时间回信给我。高一放暑假回家的时候,听说她在外面做了小姐,这个消息是

大军从外面带回来的。我不信,跑到她家里去问,可是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

的心情好失落,在盼望与失望中,我想念的旋涡里我无法自拔,我决定背起行囊

去找她,才发现连她打工的地址都没有。

但是我一直等着她回来,让她亲口告诉我,大军是骗人的,她还是我的那个

冰清玉洁的柳儿。

⊥这样我一直等啊等,等到高三的时候,大军又从外面传来消息说曼柳的妈

妈死了,她爸爸一个人在海南打工,她因为做小姐和吸毒患上病没钱治,也已

经不在人世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定定地站在烟柳那,看着它们相依相伴,我不相信柳儿会

这样,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我要在烟柳树这里一直等着她回来……「那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恩,好的,晚安。」

白子飞目送杨老师走进女生宿舍,原本诚恳老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之色,朝着不远处的暗处瞥了一眼,嘿嘿,来了么,很好,很好……

白子飞像平常那样向自己的宿舍走去,路过一个黑暗的小巷的时候,被几人拦住了。

「喂,小子,站住。」

其中一人对白子飞喝道。

「恩?做什么?」

白子飞左右看看,淡淡说道。

「做什么?给你小子点教训,让你知道别人的女朋友是不能乱碰的。」

那人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是这样的么……」

别人的女朋友是不能动的?这算什么道理……

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会来找什么杨老师?

「哼,不给你见点血,你是不会知道好歹的。」

说罢,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对白子飞说道。

「你们是王瑞找来的吧?」

「嘿嘿,你知道就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小子还是认了吧。」

那人狞笑道。

「王瑞么?没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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