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小松的梦话又来了:「菁姐,我其实真的好喜欢你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想你将来做我的妻子才冒犯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嘛?」原来他在梦境而对他昨晚对我所做的事道歉。
这时的我,心情十分紊乱,刚才心里还在埋怨小松昨晚不应该对我作出越轨的行为,现在听到他在梦里说的话,原来他竟然对我这样迷恋,视我为将来的妻子,心情既喜又怕。喜的是我终於知道我昨晚的行为也是同小松一样出於对对方的爱意,一种无法控制的爱慾所至,并不是我淫荡;怕的是将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这回事。看到他现在已病了,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里面露出了约一个指甲位的龟头。这些名词都是在医学杂志和教科书上认识的,小松的阴毛并不多,当然,他还没有发育成熟。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它小松的阴茎,这比我刚才隔着他的内裤摸更刺激、更真实。
这时我发觉原本柔软的阴茎慢慢地增大,而且变硬,我向小松看去,他并没有改变原来的样子,只是额头皱了几下。
再看他的阴茎,由於增大了,龟头整个从包皮里露出来,这就是昨天在我的处女地横行霸道的家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在弄男孩的大肉棒。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不自觉地用我的小嘴将小松的龟头轻轻地含住,然後又吐出来又含进去,甚至整条阴茎全含进嘴里,就像吃冰淇淋一样。
这时小松的阴茎变得更硬,而且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啊……」的声音,身体还动了几下。
我为了不想弄醒他,舍不得地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又用水把的阴茎擦乾净後,然後穿上内裤和睡裤。再看他时,还在睡,简直是大懒猪,也不知是不是在装睡,反正昨晚你那样对我,我现在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也不太过份。
但经过了刚才的事,我发觉自己的面十分烫,一照镜子,满面通红,怪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吧?我伸手探到自己的阴部,果然不出所料,又湿了一大片了,我发觉自已真的变了,这是为什麽?我赶紧把内裤换了。
这时煮的粥也好了,我刚想去叫醒小松时。
「菁姐,你在吗?」走进他的房间,发现小松已经坐在床上。
「好点了吗?」「好多了,只是觉得头还有点痛。」「还好说,自己不注意身体,着了凉,又发高烧,害得我为你忙了半天。」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
「是吗?可能因为昨晚……」「昨晚怎麽了?」我故意问他,我倒想看你想撒什麽谎。
见他若有所思,跟着深泞地吸一了口气就说:「菁姐,我对不起你,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进了你的房间……和你……和你发生……发生了性关系……但我真是好喜欢你的,我真是没法控制自己。但我会负责的。」这远远超出了我想像的范围,本来想看他对昨晚的事怎麽回避的,那想到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前承认一切,把刚才的梦话全都说出来。一时间我都不知怎麽处理,脑海里一片空白。
大约静了一分钟,我才小声地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刚才在睡觉时说梦话说的。」「啊,我还说了些什麽?」「你还说,经常在我的房间里拿我的内衣裤来自慰,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吻我。」我根本想不到自已会说出这样的话,面上又烫起来了。
本来我想故意戏弄他的,怎知他竟然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这倒是我不知道的。
「菁姐,你生气吗?」「这样不生气才怪。你竟然未经我同意就拿我的东西,还对我做出这越轨的行为。」「那麽随你怎样惩罚就怎样吧。」小松这时的头已经垂下了。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吗?那好,我就罚你以後不准和另外的女孩好,只对我一心一意。」小松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头马上抬起来,愣了一会儿,就连珠炮地说:好,好,一定,我只爱菁姐你一个人。」「还有,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连我们父母都不行,免得多生事端,懂吗?」「这一定,这一定,只要菁姐喜欢,要我做什麽事都行。」於是,我就坐在小松的床边,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抱住我的腰部,另一只手抬着我的腿部,就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怀里。我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稳约从他身上传来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我的心就像小鹿一样跳起来。
小松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几下,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和男孩亲吻,而且是和自己所喜欢的男孩拥抱和亲吻,心里面当然十分兴奋。
……!?
菁姐,你都忙了一大早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吗?」他这样说,我就知道他想乾什麽了:「你的病还没好,这样对你的身体是有害的。」「我的病好多了,而且知道菁姐肯原谅我还和我好,什麽病也难不了我。」对於初试云雨的年轻男女来说,这是难以拒绝的事来的,於是我就没有再出声,随小松摆布了。没想到一天之内,和小松的关系竟发展到这个程度。
我们互相拥抱得很紧,好像怕失去了对方似的,这应该是热恋男女的普遍表现吧!
「菁姐,你好漂亮,身体又很美,我好喜欢哦!」给自己心爱的人称赞,心里当然是甜丝丝的。
小松先吻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和我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而我的上下唇把他的舌头含住,这样慢慢地引发我们内心的激情。小松的一只手已经从背後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部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则伸进我的裤内摸着我臀部。我亦不自觉地拉起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这时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把它们都脱下,好吗?」事到如今,我还能拒绝小松的要求吗?况且我早就想那样了。
「你帮我脱好吗?」小松得到我的回答,三二下功夫,我们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了,他把我放在床上,这时我看见小松的肉棒已经涨得比刚才还要大,龟头反射出迷人的光泽,并在轻轻的颤动着。
「很想要它吗?」被小松当场揭破,面上马上红潮突现:「贫嘴,如果我说不要,你肯放过我吗?」我故意说。
。
「菁姐……我好舒服……啊……我快要丢了……」「我也是……用力乾……乾我……啊啊……乾得我……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也要丢了……」这时,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丹田一直传到阴道,并喷射出来,紧接着感到小松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颤动了几下,一股烫热的液体冲击着我的花心,那种感觉真的令我几乎晕过去。
一切都停止了,小松趴在我的身体上,两人都在喘着气,他双手揽着我,虽然他的肉棒已经缩小了许多,但依然留在我的阴道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拥抱着对方,同时回味刚才的激战,不禁相对而笑。
过了几分钟,小松身一侧躺在我的旁边,肉棒自然脱离我的小穴。他揽着我的腰,使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刚才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呀?」真是,居然对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叫人家怎麽回答!我并没有出声,只是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对他欣然一笑。
「那以後我们可得多点来,好不好?」他一边用手指拨弄我凸起的鲜红乳头一边说。
「小色鬼,你想一天做几次?刚才弄得人家那麽狠,现在还有点痛。」我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刮了几下。
怎知他居然用口含住我的手指,还轻轻地咬了一下:「不知谁刚才叫喊着好爽、好美的呢?还要人家大力地乾。」「你还讥笑人家,以後可不让你干了。」他的头很快地缩到我两腿间,感到阴户被吻了几下,小松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嘴唇上还弄了一点精液和我的淫液:「算是我错,以後一定弄得菁姐更加爽好不好?」我细心地用手擦去他面上的汗水和嘴上的淫秽物:「如果你以後学习不用功和另识女孩子的话,我可不理你了。」「这当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又在我的唇上吻了好几下。
「当……当……」外面挂钟的响声使我们回过神来。
「哇!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快乐的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肚子饿了,菁姐有什麽东西吃?」「有粥吃,不过我得先去洗个澡,把刚才弄出来的东西洗乾净。」「你不想留个纪念吗?」「留你个头。还不快点!」「菁姐,我看你不怎麽方便,不如我抱你去好吗?」的确,这时在我的小穴里充斥满小松的精液和我流出来的淫液,有一些甚至已经流到床上,如果这样走出去的话,免不了弄到地板都是,我只得答应他的要求了,虽然小松比我小四年,不过他发育得很快,个头比我差不多,力气嘛……小松用花洒把我阴道里的脏物洗得乾乾净净,但也弄出一点新的淫水,这时他正在用手抚摸着我涂满沐浴液的身体,乳房、肚皮、阴唇……而我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他勃起了的肉棒,前後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胸部,後来他居然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
「菁姐,你的阴毛和你雪白的肉体太不相称了,不如剃去吧?」「那也好,不过你也要剃,免得以後给你笑。」洗了半个钟头,我们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是盖着一条浴巾,而且是两人共用一条,我们两人的下体已经是光溜溜的,而小松的手依然不老实地在我的乳房上游动。
「别玩了,先吃东西嘛。」「你喂我食好吗?」「你不是好了吗?乾嘛要让人家喂呀?」「我想你用嘴喂我吃嘛。」「尽想些馊主意。」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愿意照他的话去做,这可以增加情趣。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阴茎抵着我的臀部,他双手揽着我的腰部,我就用嘴含住粥送到他的口里,有时他还调皮地含住我舌头不放,弄得非要和他热吻一番。这样吃法,不到一小时也不能吃完。
当我收拾东西时,才发现小松的双腿上已经湿漉漉的,而且连地上都有,这全是我流出来的阴液。一切刷新完毕後,小松就揽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电话响了,小松拿起电话听,原来是旅游中的父母打电话回来,小松在听他们讲话,而我这时顾意伏在他的腿间,拿起小松的肉棒,用舌头拨弄了龟头几下後,就把整条阴茎放到嘴里吸吮。而小松的表情也急剧变化,他显然是极力地抑制住不出声,因为电话那边是他父母,有时还得说几句话,不过声音就不怎麽好了,挺可笑的,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只可惜过了一会儿,他把电话递过来,并故意大声说:「菁姐,电话。」接着淫笑起来。
惨了!这回可轮到我了。
「可不是,谁叫你先搞人家的!」我一接过话筒,小松就迅速地把我的身体扳在沙发上,这时电话那边的母亲问:「这几天好不好?」我说:「挺好的。」小松就淫笑地小声说:「对,挺好的。」说完,他把腰一挺,已经变大的阴茎就「嗖」的一声,全部没进我的阴户里。可惜我又叫不得出声,那种感受真难顶,没办法,谁叫自己先燃起火头。
偏偏那边的母亲又不知趣,还在喋喋不休,而小松也在不停地抽送着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磨擦着窄小的阴壁,阵阵快感不断地涌向全身,却不能出声,别得我全身是汗。
好不容易才熬到母亲收线,一放好电话,我俩同时都发出「啊……啊……哦……哦……」的呻吟声、浪叫声。
沙发的弹力不断地帮助我们发挥着做爱的波澜起伏,小松的双手不停地玩弄着我的乳房。一会儿,他说让他在底下而我就坐在阴茎上,这又是另一种享受,我不住地上下移动身体,让我的小穴套弄着他的肉棒,使我们能尽量发挥性爱的真谛。
也不知弄了多下了,我们逐渐进入高潮了,淫水不断地从我的小穴沿着小松的阴茎流到沙发上、地上。
瞒了这麽久。到後来他们还互相道贺,好像比我俩还高兴,原来他们早就有这个意思,但碍我俩还年少,且担心我不喜欢小松比我小,现在这样正合他们的意思。
後来居然把两家打通,并把小松的房间扩大,并加以装修成为一间夫妻房,我和小松终於可以光明正大同居做爱。那时我十八岁,而小松才十五岁。第一次与馨怡见面是在一场为期二周训练会,24岁一六八公分高的身材,比例适中玲珑有致。及肩长发飘逸优雅,白净的瓜子脸儿温柔婉约,穿着过膝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女孩,细致的脸蛋,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秀发往后整齐梳拢,双腿白皙且匀称,柳腰及双峰坚挺浑圆,身边散发的淡雅香水味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漂亮,很难让人不感到心动。
在这次训练中也藉机与她浅谈几次,可能我平时乐于助人又不小气,嘴巴也甜,一个礼拜的时间跟馨怡就较熟络了起来,但训练结束后,并没有特别的行动,只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在训练结束后,也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没有再联系。或许真的有缘,几天前北上一次会议上又巧遇到馨怡。
她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
“馨怡?这麽巧,在这里遇见你!”
我讶异的站起身,一个熟悉的笑容呈现虿眼前。霎时间,我真是欣喜若狂,没想到会再次相逢,由于这次出差有两天的时间,我当然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客套寒暄后,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后来我提出认她做乾妹妹的请求。
“好啊,我没有哥哥,多一位好大哥也不错。亲哥”馨怡说。
“真的?”得到佳人的首肯,我的眼中放出光芒。
从上次受训回来我从不否认对这个美女有一丝遐想,但也只是回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云雨翻腾的对象,是男人都会有这种正常的性幻想,想像与馨怡做爱,在自己的冲刺下落红,我极力克制自己在当时与她交谈场合绝对不能想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馨怡今天穿了件一套ELLE薄呢紫色套装,在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散发着KANEBO香水味的粉颈,内里纯白的衬衣,虽然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曲线,虽不施脂粉,眼波流转,但眼睛依然灵动得会说话,长发仍然俏丽诱惑人,脚下一双BONITA黑色绒布鞋,她站起身来,肉色的丝袜包着的玉腿有着美丽的曲线,一双修长的美腿无法被丝袜所掩,更别说浑圆的臀部被紫色窄裙给紧绷。显现出上班女性的典雅。标准的现代女性身材,修长而不会太瘦,匀称的三围,正所谓玉人旖旎,老天!!我好像快要爆炸了。
她大概也在打量着我:长相斯文,谈吐彬彬有礼。身材挺拔,穿着合身高雅,和一般上班族的人不大一样,令人觉得蛮舒服的。
“会议真是无聊,翘课出去走走”。我有开车,我们可以到淡水,渔人码头很诗情画意。我在课程中,一直怂恿她。馨怡就在我的鼓吹之下,答应了。于是我俩就利用下课休息时间溜了出去。在路途中偶尔转头看馨怡就坐在身旁,温热的肉体,传来阵阵处女的芳香。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看这香甜的佳人”我必须尽力克制,才能保持风度。经过八里后车停在海边一条满是木麻黄的小路边,我们来到了豋山口。
“馨怡,你体力还可以吗?”
“这上去风景不错”
“你不要小看我,平常我可是利用中午午休都去跳韵律舞”
于是我们一开始是一段大上坡,绿色的密林传来阵阵风声,及野鸟的鸣声,间有蝉虫的唧唧,风呼呼响着……我们开始上爬……馨怡在前,我在后。随着坡度升降,我隐约可闻她的喘息声,到中途,她已经把紫色外套托放在手上了,我抬头一望,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衬白上衣,我隐约可见她胸罩汗湿所透出的痕迹,鹅黄色的无肩胸罩包裹着娉婷的少女峰,在举脚抬足时,紫色窄裙内内裤情欲的痕迹亦隐约可见……一股幽香传出,我顿时下腹硬了起来。我按捺住胸中初燃的欲火,试着掩饰唤她:“馨怡,累的话停下来休息,不然让大哥背你。”
“不敢烦劳大哥,谁说会累,走!再走”,听得出来馨怡娇喘着。我看到她鼻头上凝结的汗珠,在阳光映射下发亮着……红扑扑的双颊将她原本白皙的肤色衬的更为娇艳。
山头上凉风袭来,令人忘忧,一只大冠鹫在远处盘旋着,发出呼溜的叫声,使苍茫的景致添加了几分凄凉。远处是淡水河出海口,对岸则是大屯山,七星山……更近点是八里、龙形渡口。淡水河蜿蜒出海,如一条玉带,映着天上的白云,我解释着。
“你看风景美不美?”,馨怡点点头。
“只要翻过它们,就到对面那座最高的山,看到没?”
“有尖尖的那座”
“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观音山”
馨怡听了吐了一下舌头,“还那麽远啊??”,她撒娇的念着“也不会啦!我们大概赶得及去看有名的淡水夕照”,我鼓励着“那快走喽!!”,馨怡快乐的催着“好啊!!我们来比赛看谁爬得快……”,我豪气地应着,快步跑起来……
我跟馨怡一路上愉快地交谈着,谈人生的看法,谈小时候的事,谈办公室生活……“出来走走真好!!”,她快乐的说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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