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哎呀我这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弯腰身一只手脱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语道。
「苏小姐……我……」
李恒此时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脚丫含在嘴里呵护,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说什么,揉了一会脚,蹬上鞋又继续打字。
过了一会,桉桉又把另只脚上的鞋脱下,一只手边揉一只手边打字。
「……苏小姐……让我替你揉好么?你别耽误写东西。」
李恒站在后面忐忑地请求道。
桉桉回头朝李恒笑笑。
李恒立刻蹲到桉桉脚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这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脚丫,轻柔地给揉起来。
桉桉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脚趾也很长很整齐,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趾甲涂着黑红色指甲油,更加显得她的脚白。
李恒感觉桉桉的脚好轻盈好迷人,热乎乎的,散发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着她的字。
李恒却渐渐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凑到桉桉脚尖,贪婪地嗅闻。
他好想把眼前这美脚含在口里呀,但他还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脚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恒,边打着字随口问道。
「苏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脚真太美了!香味太诱惑人了!」
李恒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轻轻吻着桉桉的脚趾,由蹲姿改为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恒,把另只脚上的高跟鞋蹬掉,脚尖就踩到李恒嘴上轻轻摩擦。
李恒简直兴奋极了,张口就含住桉桉这只脚丫。
「嘻嘻!我可跟你说呢,我脚有脚气,传染你我可不负责呀!」
桉桉象是挺开心,这才温柔地看了李恒一眼娇声道。
「我不在乎M算被女神的脚给毒死我都幸福!」
李恒也稍微大胆起来,把桉桉的两只脚捧起轮换着狂吻。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脚有毒么?」
桉桉笑着用脚在李恒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该死我该死!女神你惩罚我吧,用脚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恒很陶醉。
「你可真够贱的呀!嘻嘻!」
桉桉真个就扬起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了李恒两个嘴巴。
这回用力较重些,「啪啪」两声脆响。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恒捧着桉桉两只脚深吻着。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脚气被你口水一浸现在好痒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看过一则报道,外国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脚气,她就每天让她的爱犬舔她的脚丫子,结果把脚气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李恒说。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爱犬,让我天天为您舔脚吧!」
李恒诚恳地向桉桉请求说。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给我舔吧!别脱我袜子,就隔着袜子给我舔。看你的本事喽,要让我解痒呕。」
桉桉踢开李恒正准备给她脱袜子的手,把只脚伸入李恒嘴里。
李恒含着桉桉的脚尖,舌头用力地挤进脚趾缝摩擦着。
桉桉不再搭理李恒,转身去写她的东西。
李恒就给桉桉舔了近两个小时。
「你还不合格呀!舔得一点也不解痒!」
桉桉总算写完了东西,合上电脑对李恒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练习,做一个合格的舔脚狗狗!」
李恒有些惊慌地赶紧表决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满脚口水,去给我打水来洗洗。」
桉桉脚尖在李恒额头上点了点道。
这办公室里哪有盆之类的?李恒就把办公桌上一个放文件的塑料方盒里面的文件都倒出来,用这个方盒到卫生间给打来水,又在饮水机上兑了些热水,放到桉桉的脚前。
桉桉已经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恩,张嘴!」
桉桉把两只袜子拎在李恒的嘴前。
李恒高兴地张开嘴,让桉桉把袜子塞进他嘴里。
桉桉把双脚放入塑料方盒里。
李恒伸手想给桉桉洗脚。
「我不要你碰我的脚丫!」
桉桉简单地把脚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脚,挑起李恒胸前的领带,擦干脚,蹬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丽的脚丫是不兴奋的难受呀?嘻嘻你自己解决了。」
桉桉轻轻踩了踩李恒那鼓起的下裆,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恒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把嘴里的丝袜拿出来缠上那活,爬下边大口地喝桉桉的洗脚水边手淫,想象着桉桉那美丽的脚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泻而出……
邻居(三)
李恒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进了桉桉家里,实际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桉桉不太喜欢让李恒舔她的脚,只享受李恒对她脚的按摩。
望着眼前桉桉的一双秀足,李恒好想去亲吻。
李恒美滋滋地亲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着白棉袜的足尖。
于是桉桉通过她和市委组织部长上过床那层关系,把李弄到她那个公寓小区的物业公司当了经理。
桉桉进门喊道。
而李恒干脆就彻底放下面子,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现得非常奴颜婢膝。
「就是说你还没洗完喽?早干啥去了?偏等我快回来时洗!」
桉桉从李恒背上下来,慵懒地坐到沙发里。
「是是……狗奴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桉桉抬脚照李恒的脑袋踩了一脚,然后才把脚翘起等李恒给她脱鞋。
「是也不完全是。
…」
桉桉呷着奶问。
一是桉桉喜欢她大学生时代的装束,二是她现在的工作经常外出采访,所以基本上都是穿旅游鞋。
桉桉抬起脚,左右开弓地「啪啪」抽了李恒两个大嘴巴。
桉桉给李恒规定了「约法三章」任何时候不许和她顶嘴,不许抽烟、喝酒,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桉桉原谅了李恒道。
「姑奶奶我……」
李恒为能有桉桉这样的女朋友感到特别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恒内心里那种受虐的心理得以释放。
桉桉的脚微微汗湿,臭味也不算很重。
桉桉脚在李恒脸上一蹬说。
李恒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桉桉蹬上拖鞋。
「姑奶奶您别生气您请先听我说完。我很了解我姑妈,实际上……她特别喜欢给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把和你谈朋友的事跟她说了,她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恒在物业公司拿的薪水没有当摄影记者多,但工作相当清闲,而且也满足了他当个小领导、指挥几个人的夙愿。
每天她下班回来,李恒必须在家恭候着她;在家里李恒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她就呼李恒为「乖乖狗」李恒叫她为「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着,除非必须明确回答的问话李恒一概只须用「汪汪」声来回应她的吩咐。
李恒正在卫生间给桉桉洗衣服,听到喊声马上爬到门口,伏下头就要用嘴给桉桉脱鞋。
「不会吧?是你想孝顺你姑妈,瞎编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顺我,把你的想法强加给你姑妈的吧?你参加工作离开你姑妈,她想你想疯了,所以宁愿……」
「乖乖狗,你死哪儿去了?姑奶奶回来了。」
桉桉踢开李恒的嘴,侧着坐到李恒背上。
桉桉却觉得和李恒在一起工作特别扭,影响了她对其他男同事的气指颐使,而且杂志社的工作也较繁忙,李恒和她同时上下班,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在家伺候她。
「不过你才到物业公司上班,也不好经常地早退。」
角色,每天为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间、做饭,伺候桉桉。
李恒的头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亲切地「汪汪」了两声,麻利地用嘴将桉桉旅游鞋的鞋带咬开,然后叼住桉桉鞋后跟,将鞋给脱下。
「说!」
「你跟我提你姑妈干什么?她一个人?离婚了?」
不过李恒非常乐意充当这种角色。
您的情况我多少跟她说了些,她让我来求您的。」
「越来越不象话了!听到门响也不赶紧过来。」
「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好了吗?」
「姑奶奶,狗儿刚洗到一半,您就回来了……」
李恒很害怕桉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
李恒便驮着她爬到客厅的沙发前。
说到「母狗」两字,他还有点脸红了。
我姑妈确实很想我,但她也确实是真想伺候您。
这两脚丫子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我姑妈一直没结婚。
桉桉听到这显得有点不高兴,照李恒脸又是狠狠的一脚,把李恒踹得一栽歪。
李恒喏喏地答道。
杂志社的那些男同事们都妒忌得要死,总不放过任何机会酸溜溜地拿话贬损李恒以泄心中不平。
李恒为桉桉递上热奶,然后跪到沙发前,把桉桉的双脚搬到脚凳上,为桉桉捏着脚趾。
李恒陶醉地猛嗅了两下,赶紧为桉桉把另只脚上的旅游鞋也脱下,从鞋架上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脚前。
李恒就痴迷桉桉对他这种刁蛮劲儿。
李恒见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轻松言辞也非常诚恳。
「不是。
「呵呵!我还是有点不信!是她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为了哄我这样说你
「你还挺孝顺的啊!怎么,想把你姑妈也接过来,让我孝顺她?」
桉桉对李恒的话表现出兴趣。
我母亲死的早,我三岁就过继给我姑妈,我从小是姑妈一手给养大的……」
「……姑奶奶,我有一个亲姑妈,四十多岁,以前在乡里小学教书。现在乡里小学合并了,她也不想再为那些孩子操心,就内退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闲着…
姑妈的吧,你……她真的这么贱?」
桉桉「咯咯」笑着用脚尖点着李恒的脑门说。
「绝对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您不信让她伺候您几天就知道了……」
李恒也笑笑说,双手越加讨好地给桉桉捏着脚趾。
「哈哈哈!难怪呢。你这样奴性十足,怕是从小受你姑妈的影响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给我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李恒从桉桉的笑声中听出桉桉已经同意了。
「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桉桉把只脚伸到李恒嘴里,表示对李恒的奖赏。
李恒含住桉桉穿着白棉袜的脚,兴奋而有点放肆地狂吮起来。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李恒趴在门口用嘴为她脱鞋。
桉桉感觉李恒今天有点与往常不同,既兴奋又害羞,脸红红的,想说什么,忙着给她脱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问问,猛抬头见客厅里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挺丰满的,穿得也很干净整齐,有点不知所错地冲她笑笑,那笑容让桉桉感觉出关爱,并有一点媚贱。
「你就是……李恒的姑妈吧?比看李恒怎么也不早跟我打声招呼……」
桉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脚偷偷踢开给她脱鞋的李恒的嘴,面现红晕地慌乱自己把另只脚上的鞋脱掉。
「……恒恒这孩子……从型可喜欢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恒的姑妈反到为桉桉打破尴尬,象是想做什么却又没有做。
「哦嘻嘻。姑妈你坐啊!」
桉桉稍稍镇定下来,客气地招呼着,蹬上李恒用嘴给她叼下的拖鞋,走进客厅。
「不敢可不敢!我是来……恒恒都跟您说了吧?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怎么敢还让您叫我姑妈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吧!」
李恒的姑妈一时没好说出口「伺候」两个字,但她那语气和眼神已经把这个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虽然一下还不适应让个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恒的姑妈到底有多贱,好奇心压过了尴尬的气氛。
「你是李恒的长辈……我怎么好让你……嘻嘻!」
桉桉觉得李恒的姑妈挺会说话,一点也不象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