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生气了啊,我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你,希望姑娘单独为我弹一曲。”
只见她走到桌前,把琴摆好。一声悦耳的清音响起,说我要听她弹琴本是借口,我心里也没指望她会弹琴给我听,真是没想到啊!我静下心来,暗暗想道:正好把刚刚的损失补回来。
∩我越听越不对头,终于一曲罢了。我哼了一声:“姑娘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我拿出玉箫,吹了起来。看到她那惊异的表情,我心里暗暗高兴:“你拐着弯儿骂我呢,大爷我可不是吃素的!”
一曲终了。
“想不到公子也精通音律啊!”
如此明显的讽刺,鬼都听得出来!我严肃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大概是我这副怪表情让她受不了,她低下头去,又弹起琴来。
我静心听来,琴声中已经没有那令我讨厌的意味了。我吹着玉箫,和着她的琴声。一直以来我都是独练,这种合奏的感觉真是不错,尤其合作者是对我态度并不好的美女4看曲将终了,我箫声一转,一股浓厚的爱意从箫中传出。
曲毕,我站起身,“在下龙吟,就此告辞!”不等她回话,我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轻功,飘然而去。
“大哥,怎么样啦?”刚回别院,我还没坐下,令源就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一边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把他推出门,躺倒在床上,静静地想起来:这琴冰不简单,居然身怀武功,看来我要重新估计她了。
第二天,我故伎重施。等她弹琴回房坐好后,我从屏风中走出。“琴姑娘好啊,在下又来听曲了!”我笑吟吟地走到桌边坐好。
她没有答话,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摆好琴弹奏起来。接下来就像昨天一样,只是曲子换了而已,照例,曲快终了时我用箫声向她表达我对她的爱意,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今晚的箫曲是我白天作出来的。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向她一揖,便回客栈了。
接连三天都是如此,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最起码应该是接受我这种晚上的拜访了,否则她也应该告诉那青楼管事的了。
到了第四天,我仍然提前去了她的房间,但并没有躲在屏风后,因为我发现屏风后有一张凳子。我把自己吊在窗边,虽然姿势很不雅,也不舒服,但为了确定心里的某个幻想,还是坚持了下来。令我欣喜的是,她回来后就坐在桌前,把琴摆好。前几次我都是在这个时候从屏风后走出来,今天,呵呵,我可不在老地方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子看了看屏风后面。看到她那副失望的表情让我心里一阵兴奋,我暗暗抑制自己的心情,生怕自己露了馅。只听见她叹了一口气,她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应该是向窗边走来。刹那间我涌起一个念头。
当她走到窗边,我猛地跃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呜…”还没等她叫出,我就已经用嘴将其封死。我不理她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嘘……小声点。”
我松开她,向她笑了笑。
“你……”她带有一丝红潮的脸低了下去。
“今天我们不弹琴,说说话吧。”我把她拥在怀里,看她没有反对,我心里又是一阵高兴,真想不到这么快就……看来我真是魅力超群啊,我暗自得意道。
〈她不说话,我也就懒得找话题了,美女在怀,没话也好,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我回想着这几天的经历,虽然从相识到现在不过五天而已,但通过音律,我觉得在感情上和她走得很近了,这大概也是她今天为何会被我拥着而无言的解释吧。
我从她的琴声中感受到她那坚强的性格和悲凉孤寂的心情,我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世,但我推测她应该有一个不幸的过去,而我也在箫声中恰如其分的安慰并且鼓励她。
“冰儿,你以后可不会再孤寂了。”我低下头,凝视着她,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在青楼这种地方,虽然人前客人不吝美言,但他们其实骨子里是鄙视青楼里的姑娘的。但据我了解,你在他们的眼中并不一样啊,可你的琴声中却有一种对他们的厌恶之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问道。
“没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永远是玩物而已。我原本是苏州人,八岁就被拐进了一家应天的青楼,因为还小,他们逼迫我打杂并且让我练习琴棋、歌舞,还好我很喜欢琴艺,到我十四岁那年,已经弹得一手好琴。
他们逼我接客,但被我以死相逼,因为我的琴艺也为他们赚了不少钱,他们也就不敢强逼。后来我遇上了我师父,是他把我从那里救出来。”
“你师父?那么说你那身功夫是他教给你的?”
“嗯,师父说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难免会遇到不轨之徒,就教给我一些防身之术。”
好后就跟我走吧!”
“呵呵,看你多像个拐人的贼。”她转过身对我笑道。
“我本来就是个贼!专偷你心的贼。”
“我想临走前去一下曹府,向他道个别。”她看着我。
“好啊,正好我也要看看这位对我未来夫人多加照顾的好人。”听了我这番话,她的脸红了一下。
不愧是扬州第一富豪,豪华的宅子显示出了一切。“好气派的宅子!这曹家看来很有财啊,听说有个叫曹训的人,武功高强,他是曹家的?”我问道。
“他就是曹家当家的啊!”
我们走到院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
“邱管家,曹大哥在吗?”
“是琴姑娘啊,少爷他在。这位公子是?……”姓邱的看着我问道。
“我叫龙吟,是陪冰儿来见你家公子的。”听完我的话,那姓邱的一脸的疑惑,我心中暗笑:大概从来没有人这么亲昵的叫冰儿的吧!
跟着冰儿走到后院,后面更是别有一番天地,院中有一个水池,水池边上是一座假山,不愧是富豪,院子这么美!
“琴妹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只见一个面容娇好的妇人从屋中走出。
“嫂子,曹大哥呢?我今天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你要走?”一声脆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当家的居然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我心下不由大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小妹正是来辞行的。”
“他是?……”曹训问道。
“我是她将来的新郎倌。”我答道。
听了我的回话,曹训吃了一惊。只见他拉过冰儿,偷偷的嘀咕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龙兄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琴姑娘。”然后转向那妇人道:“彦儿,去拿些银两来。”
“曹大哥,不用了。”
“曹兄,我们此次是来向你辞行的,拿银两未免太见外了。”我向他一揖,“告辞了!”言罢便拖着冰儿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个在后面发愣的曹训。
“你这样也太无礼了。”冰儿嘀咕道。
“呵呵,还没过门就批评起夫君来啦。我只是不知如何处理这种事罢了,对他并没有恶意。”我边说边握紧了她的手。不巧正好在外院中又遇到那姓邱的,看到他惊奇的模样,我心里又偷偷地乐了一下。
我带着冰儿回到别院,“冰儿,我现在住在这里,隔壁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推开令源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来这家伙又跟邵倩出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冰儿正在整理她带出来的行李,我凑上前去,正看到那把匕首。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啊!”
“嗯?是啊。”听了我这有一些莫名的话,她看了我一眼。
“冰儿,我送给你一把短剑。”说着,我从身上解下龙吟剑,塞到她手里。
冰儿好奇地把剑拿到眼前细细观摩,“龙吟?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嗯,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哦,你就用它来防身吧。这匕首我就收着了。”我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她一剑向我刺来,我吃了一惊,“你干嘛?”同时下意识的拿匕首格挡,身子向后一退。呯地一声,匕首应声而断。
“果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嘻嘻!”她笑吟吟地把剑插入剑鞘。
“可恶!”我把她拉过来,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下。听着她那夸张的叫声,我故意得意地说道:“哼哼,这就是对你不敬夫君的惩罚。”我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那你用什么防身啊?”
“我用不着那个,只要不是你刺我,谁都伤不到我。”
“吹牛。”
“你不信哪,为夫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到现在都没遇到对手。”我坐到她身边,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容。“冰儿,我……”
“嗯?什么啊?呜……”她的香唇已经被我封住。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我上下其手,把她那翠绿的丝衫褪去。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心中的柔情油然而起。我把被子拖到我们的身上,紧紧的包围着我们。
我的舌尖慢慢地滑到她的玉颈上,品着这么柔嫩的肌肤,我不由得张嘴含住一块,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冰儿动情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我坐起身看着她,她那柔滑的双肩,错落有致的锁骨,无不令我心跳加速。
大厅面积很大,本应宽敞明亮,却布置得如十八层地狱一般。一群赤裸身体的女人,被小鬼们拿着各种奇怪的刑具,用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女人们痛苦得嘴巴大张,发出无声的惨嚎,场面恐怖无比。
这里是奸尸俱乐部,简单的说,就是利用尸体卖淫,专门为恋尸癖们提供奸尸服务的地方。俱乐部自称「地府之门」,所有的服务人员都做鬼差打扮,客人则按等级分成鬼将、判官、阎王,佩戴白黑红三种颜色的VIP卡,其中红卡等级最高。
鬼差打扮的服务员递给我一本厚厚的画册,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女尸资料,包括女尸的介绍及生前照片等等。无论是青春还是成熟美妇,甚至未成年的稚嫩童女,都可以在里面找到,符合不同人的不同口味。而且有着专业的尸体美容师进行化妆及护理,准备打扮了各种美丽的艳尸,专等有着奸尸癖好的有钱人蹂躏。
有钱人大多三妻四妾,喜欢金屋藏娇,妻妾成群几十人的也不在少数。这样的时间一长,玩腻了活人想玩死人的也大有人在。奸尸俱乐部就是这么产生的。它只对各地极少数的大富豪和成功人士开放,据说阎王等级里还有能把握国家的大人物,所以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至于过夜价格则极其昂贵,利用处理好的女性尸体卖淫获取暴利。
尸体卖淫在哪个国家都是大罪,但是在这个盗窃+侮辱尸体只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而且法律大不过人情和金钱的神奇国度,只要你有钱有权,那么你的任何欲望都能得到满足。
我上楼来到挂着320门牌号的房门前,装饰精美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在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豪华大床。今天我选择了一个成熟的,据资料上说她是X市有名的交际花,能够善舞,才艺也不错。看照片上女人长相甜美,巧笑嫣然,让人怦然心动。只可惜红颜命薄,刚过三十就去世了。尸体却用不知名渠道弄到这里来,任万人亵玩蹂躏。
我轻轻的关上门,又上了锁。相信每个不希望别人打扰的客人都会这样做的。
床上的女人被穿上了一件连衣长裙,双手张开,手腕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形淫具上。女人被摆成了跪姿,头部低垂,乌亮的青丝披散下来,看起来更有成人味道。
我拂起那遮住脸的青丝,露出一张美丽的俏脸。眉目与生前一样,脸上化有淡妆,只是失去了血色看起来略白。房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女人生前的各个场合的照片,展示着主人生前的风光。不过现在这种风光确是一文不值,只是让我欲火高涨,更想操她而已。
我来到艳尸背后,掀起她遮丑的长裙,露出两瓣白光光的肥臀,里面果然一丝不挂。令人惊奇的是,在尸体的屁眼和阴道里,各插着两根粗细不同的自慰棒。
我双手握着那两根自慰棒,好奇的交叉的抽动片刻,看着两根颜色不同的棒子在女人的两个洞里进进出出,只感觉更加的口干舌燥。
她的大腿很白,阴部有一丛黑色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是典型的成熟女人。资料上说她和许多男人都有过关系,看来人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本性很骚,果然不假。
我脱下衣服,跪在她的身后,拔下阴道的按摩棒,双手扶臀,鸡巴对准花瓣,下身一用力,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女人的阴道里已经注满了润滑液,加上刚才被淫具插过,我的阳具毫不费力的一下就全根尽入。能感觉出来里面很柔软。女人的肉穴略松,不是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不过凉凉的阴肉贴着摩擦的感觉也让我很爽。
我双手绕过她的腰,抓住她两只奶子亵玩,乳房由于跪着更显着又圆又大,下身顶着她肥软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在她具有成熟魅力身体里抽送。
乳房在我的手里又揉又捏,变成各种形状,感觉虽凉却弹性依旧,听鬼差介绍他们用极高的价钱找了东南亚一些国家的养尸人,用药物将尸体做了一些处理,让尸体保留活着的面貌和柔软的身躯来供客人们亵玩,当时只感觉是扯淡,现在看来所言不假。
新闻里曾说过,泰国有个叫龙普托的和尚,到现在死了三百多年了,肉身还完好。我不仅感慨世界的奇妙。难道那些降头,养小鬼等超自然的东西都是真的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人生的时候。因为我正骑在她身上,我的小腹顶在她丰满的臀肉上,而我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她那个诱人的阴道,不用「百思」就能「骑姐」。我压在她光滑的裸背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滑腻的皮肤,一边挺动肉棒,狠狠地操她。
女人被我操的前仰后合,但是双臂被绑在架子上又倒不下去,只能无奈的继续让我抽干。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披头散发似无力承欢,我又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她知道她在死后身体还被男人亵玩,会是什么心情?
我像骑野马一样骑着她,顶着她,操着她,肉棒捅着她丰满的屁股抽动,双手揉搓着她肉滚滚的乳房,偶尔伸到她两腿中间那隐秘处,摸摸她那卷曲浓密的阴毛,屁眼里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她的肛门里,随着我的抽送一动一动。好像有两个男人,同时在操她的肉穴和屁眼。
演,却把我的坚持击打得粉碎。
那次表演是在地府宽敞的大厅上,我们带着特制的判官和鬼将的面具充当观众,按规定,所有的客人是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本应明亮的大厅被灯光装饰得意外的黑暗,背景是还是那群光着屁股的女人们,肉体被小鬼们折磨着,享受永不停息的痛苦。
表演的艳尸一共有五具,人字形状排开。我们都很确认那是死人,甚至有的客人和她们还是熟人。赶尸人站在帘子后,操纵尸体进行跳舞。伴随着鼓点的音乐声中,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因为艳尸真的动了!尸体仿佛小孩子学步般,在音乐声中,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
艳尸们扭着赤裸的身体,肉光闪闪,让观众们的欲望逐渐燃烧起来,我们挺着鸡巴走上前,把表演大会变成了群P大会。各种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肉棒捅进女尸们的嘴里,阴道里,屁眼里,在里面搅动个翻江倒海。艳尸们顺从的张开自己的每一个洞,身体像扯线木偶一样,跟随音乐有节奏的晃动僵硬却有弹性的身体,好让客人们插得更深些。
那次经历让我印象深刻,超自然力量真实的存在给了我无比的震撼。这也是我亲身参与过的,仅有的两次群P之一。
至于说另外一次……不知道列位听说过这个笑话没有:警察抓获一俄罗斯小姐。审讯员问:你一天接客多少个?俄罗斯小姐支吾:有六、七个吧?审讯员拍桌怒问:到底有多少个?俄罗斯小姐冷笑:到底的?这个真没有!
没错,还有一次群P的对象就是一个俄罗斯娘们。
俄罗斯人属于白色人种,女人也长的人高马大,阴道也更加的深,一般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因为尺寸问题,俄罗斯女人很瞧不起中国男人。有很多朋友想找俄罗斯女人尝鲜,最后却是大海划小船,花了钱扫了兴,悻悻而回。
那个俄罗斯女人来自西西伯利亚的一个小城市,据说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歌手。长的十分的漂亮,肤白貌美,金发碧眼,是第一眼看上去惊艳的那种。她的尸体除了养尸人们用药物防腐处理过以外,脂肪和皮肤还打上了特殊的化学物质,能够去除僵化,像活人一样保留着足够的弹性。更绝的是手脚和躯干内部植入了五个微型发热器,性吧首发能够调节身体上的温度,让客人操得更爽。简直就是超自然与现代科学的完美结合。
准备操她的有十多个人,大家商量好三人一组,轮着来玩她。算上我一共有两个判官,属于高等级行列,再加上一个猜拳获胜的鬼将,就组成了第一波猎艳队伍。
和黄种女人皮肤不同,女人的身体白得象琼玉一般,细致晶莹。她舒展四肢仰面躺在一个铺着白色床单的垫子上,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等待着客人去蹂躏。
我们毫不客气的亵玩她美丽的肉体,女人柔肤的身体被我们摆成跨坐姿势,我躺在她身下,肉棒直直的插进她的阴道,女人淡金色的长发无力的垂下,被化妆师强行睁开的蓝色眼睛像一汪最纯净的海水,全无杂垢。她就这样用会说话一般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
那个鬼将扳起女尸的脸蛋,把一根黑粗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前后晃动女人的头,把女人软软的口腔当成阴道玩弄。另一个判官抬起女人白得耀眼的屁股,从后面把阳具捅进她的肛门里,抓着她的头发耸动屁股来回抽插。
女人的尸体被当成发泄的玩具,被两个男人撞击得乱晃。我躺在她身下玩弄着她柔软的金色阴毛,肉棒没在她最隐秘的部位里。女人阴道比她身体的温度更高,就像一个火热的肉壶紧紧包着我的阳具。感谢那两个男人,我完全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柔软的嫩肉包着肉棒摩擦,滑滑的暖暖的舒爽无比。
被改造的不光是体温,女人的子宫也向下移了些,我的肉棒很容易就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龟头顶着那团软肉,摩擦起来酸酸麻麻的说不来的销魂。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先后到了极限,在艳尸的嘴巴里和屁眼里射了精。马上又有两个人挺着阳具上来替换了他们的位置。
我抓着着她乱晃的奶子揉捏,白瓷一般的肌肤晶莹透亮。插在她下体里的肉棒主动挺动,龟头感受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丝变化。绵软的阴肉层层的压迫我的肉棒,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抵住子宫口,在里面喷射出来。
马上又有人替换了我的位置,美丽的异国女尸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供男人们淫乐。每当一个男人退下来的时候,精液就从女人的阴道或屁眼里流出,但马上又被一根阳具重新堵住,雪白的身体里,三根丑陋的棒子进进出出,尽情亵渎女人的美丽。
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里面更加的顺畅,操干女人变得更加容易。肉棒和阴肉摩擦的时候,会发出淫荡的「叽叽」水声。加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进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共同奏成了一曲美丽的乐章。
女人的尸体被男人们围在当中,颠簸得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偶尔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上面也沾上了秽物,我看着她那蓝色的眼睛,依然美丽却显得空洞无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陆续离开,还有新来的人加入。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女人无力的撅起屁股跪在垫子上,小腹鼓鼓的,花瓣和屁眼大开,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红色肉洞,一眼看不到头。从里面留出的白色液体流淌到地上,把身下的床单都打的湿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