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盈你清洁一下家里，还有帮我们洗衣服。我们的内衣都需要清洗了，你没注意
到吗？」
「佩盈，你该弄一下头发了。以前在美容院里你都没有学到些怎么梳理头发
吗？还有，每次出门前都要化妆！你要对自己的外貌有自信！」
说完这些就出门了。她是从一个女友的角度劝告我的。我知道她是
对的，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无法挽回了。我只能接受这个变化，
并且爱上这个变化。
是对的，几个月前我就应该说出自己的异议。那时候我还是个男人，
刚刚通过不懈的努力，让答应了我搬入她的房间。当然现在我知道了她
那时为什么会同意我搬进来，是因为她看透了我的软弱本性，她那时就计划改变
我，依照她的意愿。在我住进来的几个月里，每次我一谈到和结婚，她
都会转移话题，比如说我们看过的电影啊，公司里的工作调整啊，老同学的来电
啊，包括Gary的出现。给我的感觉是根本不想结婚。可是她真的不想吗？
终于在那一天所有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们在一个清晨，穿好衣服准备前往
她的办公室工作。我是第一次去她的办公地点。是Honeybelle公司的市
场总监，Honeybelle是一家庞大的化妆品公司，产品遍布全球范围。Honeybelle
的大楼很壮观豪华，而已经被晋升到高级管理员，负责管理一个楼层的
所有营销人员和市场分析师等。
推荐我去应聘，做她的秘书。做为一个工作，做秘书或前台接待并
报纸，一边和咖啡。我坐在她的对面，
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好运。
抬头看我，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培英，别再盯着我看了，这样是
不礼貌的。也许你还不能理解，尽管你现在住我这儿，并且帮我做家务，但是我
不会因此改变我的生活习惯。记住这是我的房间。我希望你不要在意我穿什么，
或者什么也不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只能要你搬出去。」
所以我不再关注是否穿着衣服，至少从来不让她发现我是否关注。
有些时候她甚至会裸体在房间里走动，有时她是刚洗完澡就裸体出来了，根
本不在意我是否在房间里。有着一副性感的身材，很苗条，但是曲线动
人，臀部、胸部都凹凸有致。有时我听到她在电话里聊天，用的是挑逗的声音，
我猜想她应该是在和某个男人调情。我偷偷的看了一下，发现正在用另
一只手抚摸她的阴部，臀部也在轻微的摇摆着。她的手指和阴部，湿湿的，在灯
光下发亮，那么诱人。她发现了我正在看她，她只是看着我，当我不存在一样，
继续笑着和电话那端调情，反而更加兴奋的自慰着。
同样的，也看到了我的裸体。有些时候还看到了我的勃起。那是没
有办法的，因为那几次都穿得很少甚至裸体，我无法禁止自己的勃起，
她太性感了。同样的，她从来不关注我是否裸体或者是否勃起。她的眼神看到我，
就像看到一个家具一样的平常。
不管怎样，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房间里了。或者像一般人所说的，同居了。至
少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我想，今后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我住进的房间以后，就很快辞掉了原来的软件设计的工作。这让我
有充足的时间来为她整理房间，做家务。但是我仍然比较懒惰，在接下来的几个
月里，对我发了好几次脾气，因为我把时间花在了读报纸，找工作上面。
而且我不太可能找到好的工作，因为那些软件公司都不缺人，或者就是办公
地点离城里很远。
但是这个Honeybelle的工作是一个好机会。的前秘书Rosemond要结
婚了，因为要和老公要搬去另一个城市，所以辞职了。按照要求的，我
给Rosemond发了一个电脑卡通动画，是一只母鸡骑在一个公鸡上面。「她肯定乐
死了」，说，「她很精明，有决断力。那个男人就只是好看而已。她肯
定会是家里的主宰」。说完这个话，就很认真的审视着我，但是没有再
说什么其他的。我感到了一丝不安。她仔细的看着我，然后告诉我说，她可以安
排让我来顶替Rosemond的工作，直到她为我找到更合适的职位。「你就投简历吧，
我会尽量安排的，让你来做我的秘书。」
Rosemond的工作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能打字，能做文档编辑，毕竟我以前是
做软件设计的。而且我能够友好的接待那些等待和见面的职员和客户。
当然，我也能接听她的来电，帮她安排日程和其他安排。这个工作我肯定能
做好。
对我说，我会比其他的应聘者有优势。因为我个子不高，身材苗条，
骨架也很小，还有一头金发。而且我的个性很容易让女孩子接受，她们会觉得我
很可爱。「你将会很适应这个工作的，我敢肯定。这份工作虽然钱少，但是你需
要它。」
一旦我做了的秘书，将会影响我平常做家务杂事。「也许你以后不
该做太多我的家务了」，说，「我在考虑调整我们的关系」。我的心都
要跳出来了，她是在暗示什么吗？也许我终于等到了那个时刻。当然我并不知道
那时其实已经和Gary订婚了，我甚至不知道Gary一直是的男友。
所以那天我和Honeybelle的人事部门约了时间，关于应聘Rosemond的工作。
就是今天了，我们穿好了衣服，正要出门，突然停住了我，看着我。
「我们昨晚吃了虾，是吗？」
「是啊」，我说，「是你的主意，你忘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回答，有点困惑，「你昨天把虾带回来让我
做，不记得了？而且我做得非常好吃，你几乎把所有的虾都一个人吃了。」
当然我自己不太能吃虾，我有些过敏，而且我一直都很注意保持体重，很少
吃肉类。但是昨天吃的是那么香，我禁不住也吃了很多，完全忘了我可
能会过敏。
自从我辞掉原来的软件设计的工作以来，已经轻了十多斤了，这可以让我看
上去精神很多，会有利于找工作。事实上今天早上我在为今天的面试寻找合适的
裤子的时候，已经发现以前的裤子都显得很肥大了，我不得不勒紧腰带才能穿上。
我试图找到一条合身的裤子，找到的都是很休闲的款式，这些可不适合面试
场合。
「我记得你说对虾过敏吧？」。看到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裤子，她走
到她的衣柜，拿出了一条黑色漆皮裤。这条漆皮裤我曾经看过穿过，紧
让你的漆皮裤看上去平整的。不用担心腰上的蕾丝，那可以
遮掩裤线。你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的漆皮裤上凸现出来裤线吧，呵呵～」现在她越
发笑得开心了。
「，这样我无法出门！我不能……」
「培英！这是你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机会。只需要两道面试，人事部门的和
我的，我这儿绝对没问题的。所以你只需要让人事部门对你没有异议就可以了。
想想看你得到这份工作之后吧！我们将会有两份收入！而且我们可以整天都
在一个办公室里！这太完美了！」
「但是，我的脸怎么办啊？」
「先穿上这条内裤，把你的那个藏在两腿之间，这种内裤有弹性纤维布料的，
可以藏住它。嗯，不错！看吧，我就知道这种内裤会很适合你穿的，很贴合你的
胯部和臀部，而且不会有裤线！好了，现在坐下来吧，我来弄你的脸部。嗯今天
你刮得挺干净的。首先，把你的头发往后梳。对就这样，然后用这个！」，她递
给我一个别头发的发夹，「嗯这样好多了。现在你要仰着脸。」
「米黄色的」，从她的化妆桌上拿来一个瓶子，「太好了，我这有
公司里的Rosebeige，这是不退色的，不会被擦掉。」
「Rosebeige？是什么啊？」，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些，可是我知道一旦
打定主意了，最好别阻止她。而且她是对的。我需要这份工作，更何况一旦能和
她在一起工作，我们会变得更亲密的。很快我就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让她更尊重我，甚至崇拜我，嘿嘿。
「这是粉底。能掩盖住瑕疵和污点。好了，看吧！」，她用一个海绵在我的
脸上擦了一会，「差不多了！你又恢复美丽的肤色了！」
她在取笑我吧？我转身看向镜子，真的，那些红斑点不见了。可是我现在的
脸就像是服装店里的人体模特，整个一米黄色的，不论是额头、脸颊还是鼻子，
甚至我的嘴唇和眉毛都是一样颜色，快分不出来了。
「我看上去像是喷雾画，太假了吧，像一个展览用的假人！，这样
我不能出门……」
「不，你就这样出门！我每天工作时都用这个粉底，看上去很自然！你太着
急了，我还需要做些处理，然后看上去就自然了！现在你不准说话，否则我们会
迟到的！」
我也很担心时间来不及了，所以乖乖的，任由很熟练的在我的脸上
摆弄着，似乎她用了另一种深褐色的唇膏，又在我的脸颊上打上了粉红色，还用
了眉笔。
「好了，现在你的眉毛比较像样了，不会像以前一样看起来像是被拔过毛一
样。但是现在这样显得你眼睛很小。嗯我得给你的眼睛再弄弄！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一根软笔描画着我的眼睛周围，还有一个很像羽毛的东
西滑过我的眼睑。「现在睁开眼睛！」。现在我能看到，距离那么近，
很清晰。她专注着用某个东西揩擦我的眼睫毛，先是湿的，然后是干的。「yes！
现在完成了！」。她又用了一个粉扑，我能闻到淡淡的花粉香味。「闭上眼
睛！
闭住呼吸！一会就好」。我听到咝咝声，感到脸上突然潮湿了，就像是使用
发胶……她对我的脸使用发胶？」我的小伎俩！」，她满意的说，「现在这些妆
不会被洗掉或者擦掉了。今晚你必须使用卸装油才行，就像我们女生一样。放心，
我有足够多的卸装油。好了，你可以看镜子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她说，「我的小可爱！太完美了！」
是的，我也看到了镜子，确实完美。问题就在于这个完美。男人的脸是从不
完美中体现性格的，可是我的脸…镜子里依然是我，这不错，可是我却看到了一
双大大的洋娃娃式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这张脸被化妆得就像是在暗示别人亲
我一样的暧昧。我的眉毛变细了，变精巧了，有个古怪的弧度。我的嘴唇还是自
然色，可是比较深，而且描画得很清晰。我的脸也变得更光滑，象牙式的米黄色，
看上去比较……丰满。我看上去确实很自然，就像一个女孩的工作妆，也可能是
约会妆。
「」，我准备提出抗议。
「培英！这样很好，相信我。也许有些太可爱了，可是这才是你的特点。现
在你已经很好的穿着和打扮化妆了，就像一个前台接待应该有的样子，可以接待
那些重要的人物，或者告诉其他人等候。亲爱的，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难道你
要带着一张红斑脸去面试？就像一个病态的酒鬼？相信我，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很可爱，呵呵。还有，不要再戴领带，穿衬衣，这些太正式了。我一般会穿
浅色的柔和些的，来配这件漆皮裤。穿这件桃红色的运动衫吧，我几周前为你买
好的。
好了，我们出发吧！要不该迟到了。」
来到门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出门。「走吧亲爱的」，催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Sheila吧，她今天将面试你。她会觉得你看起来很
是什么意思？」
看着我，一种很后悔的表情，她咬住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走过一段红色的地毯，是一个椭圆的接待桌，
后面坐着一个丰满的、深黑色头发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化妆得可是比我的还仔
细。
在她身后，是一幅迷人女人的脸部招贴画，占了整整一面墙。脸颊偏瘦，眼
影很漂亮，朦胧的看着任何从电梯里出来的人，包括我。我知道这幅画，她是Honeybelle
的标志画了。在每一个Honeybelle的产品上几乎都有。而且我看到了，她的眼影，
也就是给我画的那种眼影，显得眼睛很大，很有神秘感。
「女士！」，那个丰满的女孩说，「早上好！你就是佩盈吧！快进
去吧，Sheila正在等你！」。她对我笑了笑。不过这不像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给
我的那种笑容。是亲切的鼓励，但不是男女的那种，也没有女人面对男人时候的
警惕。相反的，她的笑容给我一种亲密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的感觉，很温暖，还
有点……阴谋的味道，好像是我们在共同分享着一个大秘密。怎么说呢，就像是
女人间那种姐妹的感觉。我想，她和那位老先生一样，认为我也是一个女人了。
她刚才的笑容，就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鼓励吧。
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我一直在想她的笑容是什么含义，而且她叫我「佩盈」，
像是个女孩的名字，而不是直接叫我「培英」，直到我们来到一个很大的双层玻
璃的门前，上面写着「人事部」。突然打开她的钱包，拿出一个更小些
的手提式小钱包，就像是小化妆包的样子。「我们到了」，把这个小化
妆包递给我，「你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快拿着」。然后她推开门，我们一起走了
进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已经拿着她递给我的化妆包了。
在这个很大的房间里，靠墙排列着很多文件柜，前面是几张桌子。在其中一
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很惊艳的女人，完美的化妆，显得很成熟，头巾下的头发露
出了几缕挑灰的发稍，她就是Sheila.当她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时候，露出很干练
的眼神。「太好了，，你来了！佩盈，是吧？欢迎来到我们公司，亲爱
的！我想我能够这么说，既然早就确认了佩盈你就是她想要的人。而我
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找到她想用的人！」
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然后对说，「你可以现在就
去办公室了，我的甜心。我们需要例行公事，大约半个小时，然后我就会直接把
佩盈送到你那，然后你再和她说明她要做什么工作」。
又是「佩盈」？」她」？
转向我，「去吧，佩盈」。她强调了「佩盈」这个名字，「好好相
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不会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你在这儿工作！你明
白我的意思？」。紧紧盯住我的眼睛。
我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还是点头了。似乎满意了，「真可爱！
那一会见！」，她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Sheila和我了。她很亲切的看着我。
「确实很有性格吧？她是我们这儿晋升最快的明星人物。不论她想
要什么，她都能得到。我想这是你首先需要了解她的地方，至少是在工作期间。
当然，你为她做事情会得到报酬的，而且你越少问题就越好，最好在为
办事的时候不要有任何犹豫。明白吗？」
终于让我有机会开口了。「是的，我当然明白」，我的声音显得有些高了，
为什么我要紧张啊？」我能理解这个。可是，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嗯，也许是今
天早上我的打扮，有些……嗯……我用了护肤霜今天。我的名字是培英，而不是
佩盈。我……」
「我能打扰一下吗」，Sheila打断我，「刚叫你佩盈来着，不是吗？
我刚才怎么告诉你的？不管要什么，她都会得到的！现在她需要一
个秘书，叫做佩盈！不要有任何问题，任何例外！你刚才说你明白这个意思的！」
「是的」。我说，这次学精明了。
Sheila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看着我。「而且，我已经为你制作了工作证了，
上面写的就是佩盈。所以这个已经定了。现在你必须要明白，有很多问题我是不
允许问你的，比如种族、年龄、婚姻状况、性别、性倾向，等等。这是违反规定
的。所以我也不会希望听到你提及这些方面，或者试图解释。我已经看过了你的
简历。非常有印象，你有所有我们需要的计算机经验。也许你会觉得在这儿做一
个秘书，会大材小用了，但是我将会向你解释，我们同样倾向于使用你的特殊技
能。目前正红，也许很快就会晋升做更大的职位。如果你工作得不错，
我想会带着你一起做事的。那时你可以在4层做行政秘书。当然这都要
看你是否能够达到的要求，还有Honeybelle的要求！」
「我明白。」
「坐下来吧，佩盈。在这本书上随便翻一页，用这个办公软件录入一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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